《[红楼]金莲别样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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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金莲别样人生-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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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绝无可能越过大哥去,因此,平日里就以郑氏马首是瞻。见郑氏似乎有此意思,仔细一思量,也是一门好亲事,便跑到给杨太太面前,给她提供了一个上好的人选:“太太可是为妹妹发愁?太太健忘,年前大嫂子舅舅家来信的时候还说她二舅舅家的小兄弟尚且没有相看好人家,求太太多留意留意。”
杨太太恍然大悟:“是了。何家二房的小儿子是还没定下亲事。”
这何家也是书香门第,何家大老爷现任山东巡抚,子嗣也不少。可怜他的兄弟何家二老爷夫妇膝下只有一个儿子何辉景,这夫妇二人又在几年间相继死去,因为守孝,这何辉景的亲事就被耽误了。
杨太太越想越觉得有门。何辉景无父母,林黛玉嫁过去就不必给婆婆立规矩,更妙的是何家有一则规矩,男子不许纳妾,除非是年过四十而无子,方可纳一妾,并且要留子去母,以防将来小妾依仗儿子对正妻不敬。
怎么看,这何家都是桩不错的亲事。杨太太给了吴氏一个赞赏的眼神,便叫了郑氏过来开始打听何辉景的为人处事来。
等到打听清楚了何家的事情,杨太太对何辉景是十分满意,觉得此人就是上天专门给林黛玉预备的,打发人去给林如海报信,说明此事,征求林如海的意见。林如海接到来信,十分欢喜,自问也难以给林黛玉寻到更好的亲事,便答允此事。杨太太接到兄长的回信,便暗示大儿媳妇儿郑氏此事。郑氏心领神会,很快就给舅舅家去了信,言明此事。
何大老爷先前做过翰林,与林如海也有来往,对林家的家教倒也是信得过的。又有杨家的情面在,且他也知道自己的外甥女儿郑氏也是个可靠之人,自然不会胡乱保媒拉纤,很快就让何大太太带着何辉景专程去了一趟京城,名义上说是去走亲访友,其实就是彼此相看的。
何大太太与杨太太一见面,就聊得十分投机,等到见了林黛玉,更是十分满意。等到征求了何辉景的意见,两家便都有意定下亲事,只是碍于林如海尚且在外任,便暂时只是双方知晓此事。等到林如海回京任职,何家立即寻了官媒上门求亲。两家都是有心,一说就成,便定下了亲事。
虽然寄居外祖家,但父亲尚在,身边有亲信丫鬟服侍,又有父亲李如海的奶嫂林嬷嬷陪伴,林黛玉虽然思念故去的母亲,却不觉得孤单凄凉;即便是察觉到王夫人与薛家母女对自己并不友善,也只是暗自提防,与其保持适当的距离。自从姑母的长子和次子同科中了进士,不久之后姑母林溪又回了京城,林黛玉更是多了一处可以时常往来的地方。
因为她是被林如海和贾敏放在心尖上疼宠的,林如海又在外任,贾敏又因为身体不好,不能时常与别家的官员家眷来往,她一个幼女自然更是不能单独与人来往的,因此,她打小就很少见到外人,自然更是不可能与外姓男子相见的。
刚到荣国府的时候,她本来就因为思念亡母心中抑郁,又因为担忧外祖家的人嫉恨自己得到贾母的疼爱,时常心中不安。幸而贾宝玉是个温柔天真的,不单对她比对家里的亲姐妹还要好,还时常作低伏小得哄自己开心,不免与贾宝玉格外亲厚些。可即便如此,也并没有多少男女之思。
她本就是个心思细腻的人,虽说不知道人心险恶,可如何察觉不到二舅妈王夫人对自己似乎并不热络,尤其是自从薛家母女到了荣国府之后,这种感觉更为强烈。
可见了杨家的几位表哥,林黛玉才知道了原来男子应当是这样的,对贾宝玉这样只会依靠家里的男子自然更是难以产生什么男女之情,纯粹是兄妹情谊。
其后得知王夫人居然在自己吃的药中动了手脚,她难以置信,毕竟,在她的心里,虽然舅母和舅舅对自己不过是面上情,可贾母毕竟是她的亲外祖母,向来疼爱自己。即便是为了外祖母,二舅母不应作出这样的事情,难道她不怕事情败落后,外祖母责怪她?
是了,她再不济,也是王家的女儿,贤德妃的生母,自己自是姓林的,外祖母再怎么疼爱自己,自己对于贾家来说,仍然是个外姓人。和整个贾家、贾宝玉等人的前程性命相比,自己什么都算不上。还好,自己还有父亲和姑母。
认清了现实的林黛玉并没有去钻牛角尖,她坦然接受现实。
到了次年八月,林黛玉便嫁入了何家,成了何家二房的奶奶。
何辉景人品甚好,虽然也是锦衣玉食养大的,但何家规矩大,不像其他富贵人家那般骄纵孩子,因此,何辉景倒是没有普通富贵公子的怜香惜玉的臭毛病,即便是对服侍自己的丫鬟也是规规矩矩的,并不肯多看一眼。
何辉景尊重林黛玉,林黛玉自己又是个聪明的,又有姑母给她讲了夫妻相处之道,举一反三,如此一来,两人处的倒是甚好。
转过年来,林黛玉有了身孕,生了一个女儿。何辉景疼爱女儿,又心疼林黛玉生育辛苦,对她越发体贴。又过了两年,林黛玉生了一子,何家二房也算有了后人。何辉景同年不仅中举,还被点为探花,入了翰林院,翁婿同为探花,倒也是一段佳话。
林黛玉子女双全,夫婿疼爱,这一生也算是平安顺遂,活到七十九岁上方才去了,她走后没出三个月,何辉景也无疾而终。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再交锋金莲居上风

孙绍祖并不是个傻子;等闲了下来,就明白当日潘金莲要抹脖子自杀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好看点的台阶下。他如今对潘金莲已经是起了畏惧之心;又不敢休妻,只好百般使唤潘金莲;整日支使着潘金莲为他做这做那;一时口渴了;要潘金莲亲手为他倒茶;一时肩膀疼了,要潘金莲为他捶背捏肩。
潘金莲心知他这是故意在发泄心中的火气;明白如果不让他折腾自己;只怕他始终心中不自在,便也不违拗,无论孙绍祖如何胡搅蛮缠;都是笑嘻嘻地听从,倒让孙绍祖无话可讲。
却说等孙绍祖一好,就暗暗想着,这等不听自己话,反倒殴打自己的行径可不能纵容,定要震慑住了她,叫她从此乖乖听话才好,否则自己夫纲何在?便借着一日吃了几盏酒的机会,拿了马鞭子,直往潘金莲房中来,指着潘金莲大骂一通,拿出袖中笼着的马鞭,挥舞着恐吓潘金莲。
潘金莲见状,心里却是一松,心话儿,还道孙绍祖何时将心中的怨气发作出来呢,此时见他这番做派,正中下怀。便哭着往孙绍祖身边凑过去:“你打好了。先头大爷还说忘了此事,我还当大爷心宽,敬佩不已。谁料大爷竟是诳人呢?反正我心里只有大爷一个,这不贤良、善妒的名声背上也无妨。”
孙绍祖见状顿觉无计可施。
打潘金莲吧,他只要想一想那淤青出现在潘金莲混若白玉的肌肤上,便觉得难以接受。不打吧,又觉得脸上下不来。一时进退两难,见潘金莲哭得梨花带雨,气息微弱,跺了跺脚,便将马鞭往地上狠狠抽了过去,口中骂道:“爷今儿非打死你不可。”打了几下,就见潘金莲在旁嘤嘤哭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胸前的两团软雪颤颤巍巍的,心头一颤,那马鞭便再也打不下去了,恨不得抱住潘金莲好生安抚她。这个念头一起,就觉得十分丢脸,忙强压了下去。哼了一声,便冲了出去。
潘金莲见孙绍祖走了,立即便停了哭泣。
孙绍祖径自往云儿的房间去了,他想的明白,舍不得打潘金莲,打你一个通房丫头总行吧。
也不多说,对着云儿便是一阵拳风脚雨。可怜,那云儿还没回过神来,便被打得鼻青脸肿。
打完了人,孙绍祖还觉得一口恶气没能发出来,便叫了人,吩咐道:“快将她拖出去,将她全家都发卖了。”
云儿听得孙绍祖如此绝情,忙跪下来膝行到孙绍祖跟前,哭到:“奴婢好歹服侍大爷几年,不敢说尽心尽力,也是不敢有任何疏忽,大爷如何便不要奴婢服侍了?”
孙绍祖厌烦地扭过脸去,厉声叫人:“你们都聋了不成,还不快做事,难道要等我亲自动手?”
几个婆子忙将云儿拉了出去,交给外头的小厮处置。
孙绍祖想起云儿是家生子,便又叫道:“将她全家都发卖了。”
孙绍祖发落了云儿,扭头便往潘金莲房里而去。
早有眼线给潘金莲通风报信了,因此,孙绍祖见到的就是潘金莲珠泪低垂,花容惨淡的小模样,要多招人心疼便多招人心疼。
孙绍祖不觉得心里软了几分,低声道:“我不过是吓唬你几句,何曾弹过你一指甲来?好了,别哭了。”
潘金莲见孙绍祖态度软化,心中一喜,却是接着抽泣:“大爷一时高兴了,便心肝宝贝儿地叫着,乖乖亲亲的哄着,一时恼了,便贱人恶妇地骂着,醋汁儿拧出来的说着。我不好,大爷只骂我就是了,何必还要牵扯到贾家的事端来?老爷欠你银子,我在贾家十几年花用的都是官中的银钱,也没用过里头一文钱,你接着问他要就是了,与我又有什么干系?我实在是不知道,大爷这样,到底要让我如何。”
孙绍祖听她说话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更像是撒娇,心头一软,便笑了:“好了,好了,不过是气头上口不择言的气话罢了,我已经都忘了,你还讲这些做什么。瞧这眼睛哭得都像桃子一般了,真叫人心疼。”说着,便搂住潘金莲,拿了帕子给她擦拭眼泪。
潘金莲便捏了粉拳去捶孙绍祖,不依道:“理都是大爷的理儿,好歹话也都让大爷说尽了。这会子不讲这些了,回头大爷又想起来老爷还没还钱,还不是又要把心头的火气都发在我身上?”
她那绣花拳头打到孙绍祖身上,孙绍祖只当是挠痒痒了,笑着拉了她的手,亲了几口,说道:“还是娘子好,知道为夫腰酸背痛,特意给为夫捶捶。”
潘金莲便收了粉拳,只是不理他。
孙绍祖呵呵直笑,低声问道:“你身子不爽利,服侍不得我,偏又不肯将人给我,弄得我夜夜孤枕难眠。你自己说说,要如何补偿我?”
潘金莲扭过头去,不作声,一张俏脸却是染上了红晕,愈发显得粉脸含春,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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