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异能兴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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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异能兴农家- 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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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来的次数多了,石六儿发现,这里不止一个梁晓乐。而“佣人”也经常更换,每次来看见的都是新面孔。

在外人看来,这里住着“小神童”和她的“佣人”,热热闹闹一大“家子”;而在石六儿眼里,这么一所大房子里,仅仅住着一个梁晓乐,或者一个也没有。整个一座空宅院。

“根据需要驱使着式神,确实难能可贵,别出心裁啊!”石六儿由衷地叹道。对自己的干女儿更加敬佩了。

当石六儿又一次提着新摘的豆角,像往常一样,独自出现在神堂院门口的时候,对前来迎接她的梁晓乐说:“乐乐,真的是你吗?”

梁晓乐笑的“哏哏”的:“干娘,难道你不相信你自己的眼睛吗?”

“平时大都是‘佣人’来迎接,我想这回该不是冒了干女儿的面孔出现的吧,哪敢马上就相信? ”石六儿说着,又补充了一句:“我又不是被骗了一回两回了?!”

“这回真的就是我呀!”

梁晓乐回答之后,石六儿才一副释然的样子。

就在此时,梁晓乐“嘿嘿”地笑了。

“怎么啦?乐乐。”

“干娘,你都怀疑到我的面孔了,怎么当人家自称是‘乐乐’,你就相信了呢?”

“你不是乐乐?”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是乐乐?!”

“哎呀,乐乐,你都把干娘搞糊涂了,真假都分辨不出来了。”

石六儿说着,自顾自进了院子,往北屋走去。

到了堂屋一看,本应落在自己身后的梁晓乐,竟然坐在八仙桌旁,用右手托着右脸颊,在笑眯眯的望着她呢?

“真正的乐乐果真在这里呀?!”石六儿感叹道。

石六儿话音刚落,坐在八仙桌旁的梁晓乐的身体,突然像被风刮起似的腾空而起,往庭院飘飞出去。

石六儿好奇地用目光紧紧跟随。

“喂……乐乐?”

就在石六儿发声喊叫时,庭院的一个矮杌墩上,留下了一张剪成~人形的小纸片。

“怎么啦?干娘。”

从身后传来一声招呼。

石六儿回头一看,身穿淡绿长裙的梁晓乐就站在那里,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

“乐乐,你……” 石六儿望了望还在抖动的东里间屋门帘,显然梁晓乐是刚从那里出来的。

“干娘,怎么样?刚才的我是真的吧? ”梁晓乐笑道。

“你呀,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石六儿说着,将手里提的菜篮放到八仙桌下面,人坐进椅子里。

“嘿,新摘的嫩豆角?”梁晓乐探头往菜篮里望了望。

石六儿:“本来是带来我们中午吃的,但我要带回去了。”

梁晓乐:“为什么?

石六儿:“我生气了。”

梁晓乐“嘿嘿”笑着,依偎在石六儿身旁:“干娘,别发火嘛,人家只有在你面前才敢这样做的。你就给干女儿一个实践的机会嘛?”说着,委屈地撅起了小嘴儿。

石六儿的心一下软下来:“好,好,好,那就接着演,下一步是什么?该不是让式神拿去烧菜吧?!”

“今天中午的菜我亲自烧,权作对干娘赔礼道歉。”

梁晓乐说完,果真提起篮子去了厨房。

“咳,高处不胜寒,这孩子心里寂寞啊!才和我一个大老娘们逗起闷子来!!!”

石六儿叹息道。

正文 第420章 婚姻的烦恼

石六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宏远娘。

“咳,因为这个,不知得罪了多少媒人了。”宏远娘感叹道:“一天到晚不知来几拨媒人,一听没戏,就撅着嘴,好像咱有多大架子似的。咳,一女百家问,都快成了一女百家怨了。”

宏远娘忧愁地说。

石六儿:“那,你的意思呢?”

宏远娘:“我也拿不定主意。现在追的最紧的,要算是那六家祭天男童的家长——乐乐的干娘干奶奶她们了。宏远这是拜了八个干兄弟:六个祭天男童、我收养的孤儿冯良存,和我家长工的儿子辛洛。如今,辛洛与玉云姑娘已经定了婚,可以排除在外,那七个,我也不知道乐乐究竟喜欢哪一个?要是能在这里面定下一个来的话,还是我的心里意思。”

石六儿:“你不愿意她嫁到外村去?”

宏远娘:“不是不愿意。给提了几家,都是在当地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这样的家庭,家规家教都很严。乐乐在家里随意惯了,我怕她去了接受不了,委屈自己。又担心人家嫌她无拘无束,老里管制。”

石六儿:“乐乐是一个很有分寸的孩子,我觉得这方面你不用担心。女孩儿嫁出去了,就得受人家调理,这倒是真的。尤其是大户人家。”

宏远娘:“小户人家又没人好意思给提。所以,我愿意在她的干哥哥里面挑一个。一是知根儿知底儿,再一个,他们是我的干儿子,我可以在梁家屯村给他们一处宅院。这样,乐乐就可以永远在我身边儿了。”

石六儿:“人家男方愿意?”

宏远娘:“我已经给她们说好了,无论谁家的儿子(孙子)娶了乐乐,都得在梁家屯落户。他们也都同意。”

石六儿:“说了半天。你还是舍不得女儿嫁出去呀?”

宏远娘不好意地笑了笑:“大姐,说实话,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这个孩子了。”

石六儿:“你给乐乐说过吗?”

宏远娘:“还没有。”

石六儿:“我觉得你应该给孩子说说,她挺有主见的。”

宏远娘点点头:“嗯,是到了给她说的时候了。”

当宏远娘对梁晓乐一说,梁晓乐却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娘,你忘了我给你说过的话了。我有这么多干哥哥,定了其中哪一个,就会惹得其他的不高兴。干脆抛开他们,到圈外去找。这样。谁也就没理儿挑了。”

“刚才我不跟你说了么,圈外里的大户,娘怕你去了受委屈。小户又不般配。”

“娘,人家才十四岁,急什么呀,过两年再说吧?”

“过两年就过了坡了(过了最佳时期),好人家全让别的姑娘挑走了。”

“那就老在家里给你管家!”梁晓乐笑道。

“你这孩子。给你说正事哩,也嬉皮笑脸。”

“娘,我也给你说个正事:不经过我同意,你不许暗地里给我定了呃!”

“你呀,娘是难做你的主了。”宏远娘说着,点了一下梁晓乐的额头。

“娘。我会给你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好女婿的。”梁晓乐笑着说。

说归说,这对梁晓乐来说,还真是件难办的事!

看来。宏远娘已经把婚事圈定在了七个干儿子身上,只是个定谁的问题了。

这让梁晓乐十分担心——因为这是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空。梁晓乐情况再特殊,宏远娘也只能宽容一时。到最后,仍然逃脱不了被“定亲”的厄运。

在这个时空里。女孩儿十二、三岁就说婆家。十四岁的梁晓乐,应该是“大龄”少女了。

然而。以她的实际年龄,已经是三十六岁的老姑娘。七个干哥哥虽然都十七岁了,都长成了魁伟的美男子,她见了他们也都“哥哥”“哥哥”地叫,但在她眼里,他们都还是 “小屁孩儿。”

七个男孩儿的家庭,有六个都很富有;冯良存是宏远爹、娘收养的孤儿,条件更加优越。全都十七岁了还未订婚,在这个时空里很少见。一般的都是在十三、四岁就基本上定下来,十六、七便结婚。估计这七个人,要不是因为梁晓乐的缘故,很有可能早就把婚事定下来了。

不知是年龄小,还是穿越的缘故,梁晓乐总觉得婚姻对她来说,是那么的遥远、飘渺,似乎是一个与她毫无关系的事情。她还从来没有认真地思考过这个问题。

然而,又隐隐感觉到,在她的心底深处,似乎有一个人存在着。若隐若现,飘忽不定。

是谁呢?

夜深人静的时候,梁晓乐沉下心来,用心捕捉心中那个若隐若现的人影:

那是一个英俊的男青年。身材适中,头发修剪的很整齐,微微分开,一张国字脸,眉毛浓淡适宜,架着一副银边无框眼镜,平添几分儒雅。白色的衬衣整洁挺括,藏蓝色的领带系的一丝不苟。眉宇间透露出掩盖不住的志得意满、春风拂面。

啊!

陈旭!

这不就是陈旭留给自己的最后画面吗?

原来这些年自己还一直没有忘记他!只是因为忙于生存,忙于创业,把他深深埋在心底,没有时间翻出来缅怀罢了。

陈旭,这是一个多么熟悉多么亲切的名字啊?!

前世的他们,再有一个星期,就是二人的婚期。她是和他一块儿去花店订购婚礼上用的鲜花时出的车祸,之后,她就穿越到了这具身体上。

梁晓乐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天!不知不觉,已经十一个年头了。如果她之后他又找了别的女人为妻,估计他们的孩子也得八、九岁、十来岁了吧?!

陈旭,你在那边过得一定很好吧?!

陈旭,你知道你的乐乐,在另一个时空里,正遭遇婚姻的轰炸吗?

陈旭,我应该何去何从?

陈旭,你能听见我的呼唤吗?

陈旭,你是我唯一的爱,是我两世的最爱!

陈旭,……

陈旭,……

当梁晓乐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泪水已经湿透枕巾……

梁晓乐再无睡意。

望着窗外的明月,缅怀着前世的男友,想想眼前的处境,一个大胆的计划涌上梁晓乐心头:

何不利用式神演绎一场假“说媒”,然后自己执意把“亲事”定下来。这样,岂不就制止了七男“挣”一女的尴尬局面?!

说给哪一家呢?

自然是一个陈姓富户,男孩子单名一个“旭”字!

梁晓乐自问自答。

想想也不妥:宏远娘忌讳给自己找个富户,怕去了以后受管制。这桩媒肯定说不成。

那就沾点儿皇亲国戚!反正是假扮,越大越高越好!

人都有攀高心里,相信宏远娘也不会例外。到时候自己再执意“愿意”,宏远娘在攀高心里和心疼女儿的前提下,一定能同意。

对!

就这样!

梁晓乐心里刚一高兴,立即又想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给皇亲国戚来说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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