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霸宠女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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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霸宠女祭司-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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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那条石子小道,月然才问那太监:“让太子预备的东西都好了吗?”
小太监想来也是个谨慎的,拿眼四处瞧了瞧,见没什么人,才压低了嗓子回道:“太子都预备下了,只等姑娘去了。”
月然“哦”了一声,就不再问了。那太监想来在宫里没有什么人说话,月然不问他,他就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一长一短地说起来。

二十三章 救治(一)
原来皇帝的病自从两年前就得了,只要他和梅妃在一起,这病情就会加重。宫里的太医没有一个人识得此毒,后来还是一个游方的和尚说他曾在遥远的一个国家见过。
后来那游方和尚不知所终,拓拔啸更是束手无策。为了不让自己痛苦,梅妃和他相约,减少见面的次数。可是拓拔啸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就算是梅妃躲着,他也要找她出来见她一面。
梅妃最后实在是不忍看他这样,听太医们讲,若是肯用嘴把这毒素吸出来,就能好转。可怜的梅妃就信实了,竟然把拓拔啸给迷晕了,亲自用嘴去吮起来。拓拔啸暂时没有性命危险了,但梅妃已经死了。
拓拔啸伤心欲绝,为了梅妃的死,他不吃不喝,真想追随她而去,可年幼的拓拔沣,也就是他和梅妃的儿子,让他不忍远去,只好挣扎着活了下来。
那毒虽然一时没有发作,可每当他想起梅妃的时候,体内的毒发作地就更厉害,比先前更难以忍受。才两年的功夫,那个英气勃发的皇帝已经变成了迟暮老人了。满头的黑发也花白了,高大的身躯更是消瘦不堪,风一吹就倒。
经过了梅妃死亡的那件事儿,拓拔啸已经不敢相信太医的话了,他认为,当初就是因为他们的怂恿,才让梅妃搭上了性命。可见这些太医都被人给收买了,专门把他身边信任的人给剔除出去的。
可是太医们不去医治,病情只能越来越重。但又怕看了太医之后死得更快,拓拔啸只能忍受着病痛的折磨,苟延残喘。
这一切,拓拔浩都看在眼里,虽然这个皇阿布先前并不宠爱他,可他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看到他生不如死的样子,他心里自然也是刀割一样。
昨晚上月然无意间露出了一手,让他对父亲的病抱有很大的希望。月然吩咐他预备银针,他也没经过太医院的人,直接让扎伊晚上去偷了一副。
今儿拓拔啸的神色清爽了许多,正靠在床背上歇息。拓拔浩侍立在一边,专等着月然到来。
月然紧赶慢赶,那太监越走越快,她几乎是小跑了。来到拓拔啸的寝宫门外,她已经气喘吁吁的了。
宫女通禀进去,拓拔浩父子都热切地望着她。她撇了撇嘴,低头给拓拔啸行过礼,拓拔啸赶忙拉起她的手,笑道:“快起来吧,看地上凉。昨晚上经你一诊治,朕觉得好多了。”
他一双大手裹挟着月然的,让她极不自在。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好似想把她印在脑海里一样。
月然实在是受不了这个中年大叔的如此痴情,她才只不过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就算是他喜欢她,也不能总是动手动脚的啊?
眼光不由求助地看向拓拔浩,这个太子可是很不希望他皇阿布亲近她的。他应该会帮她的吧?
果然,拓拔浩看到自己的皇阿布如此深情的样子,就忍受不了了。躬身劝道:“皇阿布,咱们还是先来针灸吧?若是让太后的人发现了可就麻烦了。”
拓拔啸看到月然,想起了梅妃,就引发了体内的毒,刚才清爽的神色变得暗沉,喘息了一口才道:“朕知道你的心思,朕也没有几天活头了,就让朕再放纵一次吧。”
说完,眼睛依然盯着月然,看得她头皮发麻。勉强笑着:“皇上,您寿险还长着呢,先不要说这个话。待奴婢为您施针再说吧。”
也不管他是否乐意,就从他宽大的手掌心里抽出自己被她攥得有些发红的小手,接过拓拔浩递过来的银针,相了相,又让他点燃了一根蜡烛。
拓拔浩不解,问她:“还点蜡烛干什么?”
月然心里暗笑:他连这个都不懂?
于是没好气地搡他一句:“消毒。”
拓拔浩闭了嘴不吭声,默默地掏出火折子,点燃了一根绛红大蜡烛。月然把银针一根根地都放在火焰上烤过。
又吩咐人端一盆盐水来,拓拔浩虽然看不懂,可也不随便开口问了。
待一切都预备好之后,她才跪在拓拔啸床前的长毛毯上,专心致志地为他施针。
拓拔浩站在一边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手,生怕她有什么恶意。月然低头施为,也不去管别的。
她的这种针法有些独特,在扎入的时候是斜着的,会比别的太医们扎得要疼些,可效果绝对地好。
第一针扎进去的时候,拓拔啸忍不住地“哎哟”叫唤了一声,月然忙住了手,轻声问道:“皇上,疼吗?”
拓拔啸还未开口,拓拔浩就冲动地呵斥她:“你会不会扎针啊?怎么会这样疼?要是你胆敢对皇阿布不利,小心本宫现在就能要了你的小命!”
面对他的咆哮,月然只低头一笑,“你要是还想皇上病好,最好是闭上嘴巴。若是你再这么大吼大叫的,小心我不干了。”
说罢,拍拍手就要起身。拓拔啸忙止住了她,却对向拓拔浩:“你先退下去吧。”
“皇阿布,她……?”拓拔浩急得眼睛瞪得老大,不放心地指着月然。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让她来了,就放手让她去做吧。”拓拔啸靠着大迎枕喘息了两口,眼睛瞅着拓拔浩,拓拔浩无奈,绿幽幽狼一样的眸子狠狠地瞪了月然一眼,才慢慢地退出殿外。
月然也不跟这黄毛小子计较,她医者仁心,先救了拓拔啸再说。
于是她低头静静地为拓拔啸施针,拓拔啸这次可是一声儿都没吭,这让月然好生佩服,看来这个皇帝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啊。
拓拔浩站在殿外急得直跺脚,又不敢闯进来。他几次侧耳倾听,都没有声息。急得他更是心里如同钻了万只蚂蚁般,痒得难受。
扎伊不知道何时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他,低声道:“主子,就让奴才在这儿守着吧,您都一夜没睡了。”
拓拔浩并未答他的话,反而问他:“太后那边有什么动静?”
扎伊眼风一扫,方才小声回道:“并无异样,只是大祭司这两天去得更勤了。”
“嗯。”拓拔浩淡淡地应道:“你继续盯着。还有,夏国和凉国贵客有什么反应?”
“没有,自从昨晚皇上提前归来,他们也都各自回去歇息了。今儿都没露面,想来都在屋里没出去吧。”扎伊一五一十地汇报着他得来的消息。
拓拔浩只轻轻颔首:“这些人都不简单,他们来我们螭国,不会就只有贺喜皇阿布四十圣诞这么简单。眼前天下乱象已现,一个不慎就会有亡国的可能。弱肉强食,我们螭国目前这个样子,最容易成为别国攻打的目标。”
扎伊一一地应下了,正待要转身,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回头神秘地笑道:“主子,大皇子今儿举止有些怪异,往夏国二王子和铃兰公主的寝宫跑了好几趟,不知道有何目的。”
拓拔浩挺拔的身躯兀立在那里,少年的脸庞仰天向上,似乎在思量着什么。良久,才听他幽幽地叹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扎伊听得莫名其妙,听他嘴里咕噜咕噜的却不知道说的什么意思。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地低笑:“主子,您说的是什么?奴才听不懂?”
拓拔浩瞧着他难为情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你这杀才,懂这么多做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由着他去吧。”
扎伊这才恍然大悟,摸着头笑道:“大皇子确实到了婚配的年纪了。不过,主子,要是他打得是铃兰公主的注意该如何?铃兰公主可是夏国的人。万一到时候大皇子有夏国撑腰怎么办?”
拓拔浩听了他的话一阵沉吟,半天没有回话。久久地,他才摇头叹息,“别想这么多了,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扎伊也就点头不再多说,见他还站在那儿不动,他又劝道:“主子,您还该歇着去,这儿就交给奴才得了。”
“不行,本宫放心不下。你悄悄地上去看看,若是她图谋不轨,就……”他比划出一个“切”的手势,看得扎伊一阵心寒。
他嗫嚅了一下,才敢说出来:“主子,那姑娘好像没有坏心啊。”
“有没有坏心是你我能看得出来的?知人知面不知心。”拓拔浩撂下这么一句话就不再理会扎伊,一个人来到偏殿里和衣躺着了。
扎伊只好一跃上了屋顶,悄悄地掀起了一块瓦,觑着眼往里看去,只见一妙龄女子正守在皇帝面前,皇帝两眼微闭,并无异样。诺大的宫殿里寂静无声。

二十四章 救治(二)
约莫过了一刻钟,见那女子一跃而起,开始在皇帝身上拔下银针来。拓拔啸这才睁开眼睛,微笑地看着额头上渗出细汗的月然:“难为你了。”
月然不敢看他那双痴情的双眼,只低头轻声问道:“皇上觉得好些了吗?”
“好多了。”拓拔啸笑着就要去握月然的手,却被月然不着痕迹地给躲开了。她躬身却步,嘴里说道:“既然皇上无大碍,奴婢就告退了。奴婢明天还是这个时辰来。”
拓拔啸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挽留她的话来。月然退出大殿,就小碎步地走了。
扎伊这才悄无声息地跃下屋顶,这青天白日的,主子给他的活儿也太难了吧?这皇宫里侍卫一队队地巡逻,愣是没有发现他。
他来到偏殿,拓拔浩已经起来了,忙问他:“怎么样?她有没有对皇阿布不利?”
“没有,皇上这会儿已经好多了。”拓拔浩有些不信,拔腿就来到正殿,果然见他皇阿布满面红润地正喝着一杯水。
他这才放下心来,接过宫女手里的温粥尝了尝,就喂起了他的皇阿布。
月然几乎是一溜小跑着沿着那条石子小路往自己的小院里走去,心里还在愤愤不平:那个该死的太子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嘛。还是他让人叫她来给皇帝施针的,怎么皇帝疼得叫了一声就做张做智的?难道皇帝就不能让他疼一下吗?
路面上有些坎坷不平,月然光顾着生气了,一个不留神,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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