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学士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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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学士之女-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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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女人频频落泪,哎!真是未嫁先愁人,莫不是几辈子的仇家,这辈子才来扰我安静悠闲的小日子,欺我真心疼惜的亲人!
少不得又安慰一番,莫过于不必担忧,自己与此人有过一面之缘,料想花费这么大的架势定是真心疼爱自己的,肯定能婚姻幸福美满……如此话语,说得月菀口干舌燥。
喋喋不休,半个时辰未能劝住妹妹的眼泪,妹妹不哭则已,一哭比起母亲还要难哄,真真是一家人啊!
庆幸,有安璇儿转移注意力,把月馨气得跳脚,两人又是一番唇枪舌剑,不亦乐乎!揭月菀感慨不已,有时候静静的哭泣还真是比吵闹不休来得更令人不知所措!
等天色渐晚,两人终于暂歇战火,携手去吃晚饭。
安璇儿趁月馨不注意,偷偷凑到揭月菀耳边说:“月菀姐姐,我有偷偷打听薛子封,是个武功高强,眼神坚毅的好汉子,就是穷了点……”
弄得揭月菀忍俊不禁,对薛子封的好奇心更上一层,这以后的夫君啊……
酒桌上出友谊,薛子封三人喝得那是一个畅快淋漓。周允德平日只是小酌,此时已经烂醉如泥,酣睡过去,周允义自诩酒量惊人,竟也有些醉意,唯恐酒后失言,便以天晚宫禁为由,拖着弟弟告辞离去。
二人走后,薛子封镇面容冷峻,三四坛酒下去,竟毫无醉意。他端起酒杯啄饮,暗自思忖,却思绪纷乱,脑中不断略过揭月馨厌恶的神情,担忧非常。今天为了迷惑三皇子,塑造自己头脑简单的老实形象,在月菀妹妹面前表现得莽撞失礼,不知道她是否会向福儿告状?福儿又一向最为娇惯宠溺这个妹妹,会不会因此对自己印象恶劣?这可如何是好?
师傅常常教导自己,以憨直形象最容易蒙骗他人,赢得别人的信任,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可是却未教导自己如何面对真爱之人?该怎么办呢?还是要以憨直的假面目面对福儿吗?可是福儿是要与自己朝夕相处,白头偕老之人,怎可以欺骗他?
推己及彼,自己又怎么能够忍受最亲近之人的欺骗伪装?
薛子封紧握酒杯,杯盏瞬时化为粉末,罢、罢、罢!我一向喜欢以命相博!如今又何须犹豫胆怯!
内心一定,薛子封丢下一锭银子,翻窗飞身欲往揭家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两人就会见面,意想不到的精彩大放送……(奸笑)


☆、相见

圆月如镜,洒下淡淡光华,揭月菀穿着开襟收腰的亵衣,外面披着夹棉外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若隐若现,她倚在桌前,抬头望明月,心中涌出丝丝忧愁:还未见面,薛子封已然搅得她们家宅不宁,这以后可如何是好?
薛子封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副美人临窗沉思的景象,一时心头热血澎湃,推门进入闺房。因为背光,揭月菀只能看见身形高大男子闯入,看不清对方长相,惊惧非常,凤眼大睁,迅速起身,欲开口求救!
薛子封疾步向前,揽住月菀,捂住她的嘴,略带不安地说道:“月菀,不用害怕!我是薛子封,你的未婚夫!不用惊呼!”
揭月菀这才看清来人的样貌,绿眸,伤疤,棱角分明,的确是娘亲和妹妹形容的样子。她心里惊慌,三更半夜擅闯闺房,究竟意欲何为?!
薛子封见月菀眼神警惕,不自觉放柔声音:“月菀,我没有什么恶意!今天恰巧遇见令妹,令妹似对我不喜,我唯恐你对我有所误会。而且,我十分想念你,才如此唐突!”
揭月菀用眼神示意他放开,薛子封唯恐月菀尖叫喊人:“月菀,希望你能听我把话说完,不要喊人,我这就放开。”
月菀对于此种登徒子的行为,气得牙痒痒,勉强点头答应,当薛子封松开手时,月菀慌忙往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紧了紧外衣,低声呵斥道:“夜闯女子闺阁,薛大人行为是不是过于轻浮?”
“月菀,我喜欢你好几年,能隐忍到现在才与你相见!已经过于君子了!”薛子封双眸热切地盯着月菀,一字一句郑重其事地说道。
揭月菀两世都没见过这等不要脸的人,两人只不过在宴会上有一面之缘,哪有几年之久的爱意?!更何况,说话如此轻浮,眼神那么直白,这人太可恶了!
她瞪大了凤眸,朱唇微张,显然被这昏话惊着了,一脸呆滞,竟显出几分呆傻可爱。
既然决定用自己的真性情与月菀相处,薛子封也不掩饰自己的侵略目光,眼神似乎就要把她吞了,炽热得要把她融化掉,月菀又使劲拉了拉外衣,心乱如麻,唯恐眼前之人像狼一样扑上来!两世都没遇到过这样富有危险性和侵略性的人,月菀不复往日的镇定自若,心里慌张得很。
薛子封向前一步,月菀后退一步,最终她一屁股拍在床上,逼得再无退路,不禁喊道:“你要做什么?”
月菀一番如误入狼窝的小羊一般,无所适从的慌乱样子,惹得薛子封不禁低声微笑,没想到福儿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原本如火山爆发时喷涌的岩浆般火热烫人的心情,就在这一进一退间销声匿迹,留下心底淡淡的暖意和无限的似水柔情。
薛子封温柔地低笑,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轻声说道:“福儿,你可记得六年前,中秋节前后,你在奉天寺内救了一个被五六个孩子欺凌的少年,那少年就是我。从那时起,我便把你放在了内心深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保留着你当时送给我的荷包和手帕。昨天纳采之日,本想亲手交到你的手中,可惜你不在。我便一直放在身上,此时也该物归原主了!”
说罢,从怀中掏出那个做工粗糙的小木盒。
薛子封每每难以忍受各种非人的折磨,抱怨上天不公时,总是会拿出月菀所送之物来以解相思,排解心中的愤恨,也就因此揭月菀对于自己不光意味着爱情,她是自己的救赎,自己的曙光!
而频频地抚摸,使得荷包和手帕边角破碎,颜色也变得暗黄,等到薛子封有足够的坚强和韧劲来面对生活的种种时,他便亲手做了个小木盒来存放宝藏,然后小心翼翼地珍藏着,几年来征战不休,辗转各地,也未曾遗失。
月菀只记得当年是为了弟弟月承祈福还愿,去过奉天寺,可是这赠物救人之事,自己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月菀接过那个略显粗糙可是却磨得圆滑发亮的小木盒,打开发现一个绣法稚嫩,绣有红色玫瑰的荷包,一方发黄的白色手帕,两者皆都略有破碎,有些掉色,但还是有七成新。
月菀拿起那个荷包,细细观察,这一针一线虽然指法稚嫩,还是能看出来出于自己之手,而且自己一向喜欢玫瑰,荷包等小饰物一向是以它为装饰,如此说来,薛子封的话倒有八分可信。
薛子封见月菀如此专注地盯着空空如也的荷包,流露出几分不好意思:“当年贫困交迫,福儿给的二十三两五钱的银子被我拿去救急!福儿,莫怪!我以后的身家全都交与你。”
月菀抬眼看近在咫尺的薛子封,此时他的眼里颇有几分羞涩,月色清亮,绿色眸子在月光的倾泻中有种奇异的光忙,清澈似水,温柔如月……只有自己……
“我已经不记得了!”揭月菀摇摇头,眼神闪躲,不敢看薛子封充满浓情蜜意的眼睛,有些惭愧心虚,毕竟他心心念念这么久,而自己已然全无印象……
薛子封失望非常,眼神暗淡,可怜巴巴地瞅着月菀,希望她能想起来。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记忆,你却已经遗忘……那是我一步步努力,极力想去实现的承诺。明明是属于两个人的记忆,如果只有一个人牢记、回味、为之奋斗……所以,月菀你定还有印象吧。
他绿眸期许地盯着自己,像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虽然伤心欲绝,却并不埋怨主人,只期盼着主人能回心转意,收留自己。
虽然不记得了,但是荷包和手帕确实是我的。这样说,会不会显得自己怀疑他的话的真实性,让他更伤心?可是自己的确没有一点儿印象,如果假装还记得,那岂不是很容易拆穿?揭月菀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自己除了亲人的事情,对其他人事都漫不经心的生活态度!此时,她的脑袋一片浆糊,完全不知如何办才好!
“听说,你很穷?”
月菀被自己的话给吓了一跳,怎得就冒出了这样一句话,自己一定是魔怔了!不过是想转移话题,摆脱此时的尴尬,哪成想自己冷不丁地想起璇儿的话,更是没经大脑,说了出来!自己向来每句话都经过深思熟虑,今晚是怎么了?完全不像自己!
薛子封一时微怔,随及急忙忙从怀里掏出今天刚买来的地契,塞入月菀之手,认真解释道:“我不穷!这是咱家的地契,你拿着!我家底颇丰,正在努力奋进成为大英雄,定能让你荣华富贵,一世快乐安足!”
月菀只觉得手中的地契,烫手得紧,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放到现在,着实像个必须有车有房才嫁的势力女!
她自是不能受地契,慌忙推辞,薛子封顺势握住月菀的手,炽热地看着月菀,月菀费尽力气想从他的大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来,却文丝未动。
他的手粗糙滚烫,月菀烧红了脸,是从未有过的窘迫。
玉手如柔荑,桃腮如晕,凤眸流转,轻咬朱唇,薛子封心头一热,俯身吻住那诱人的唇色。
轻点及退,可还是惊得月菀目瞪口呆,僵在原处。
薛子封暗恼自己的唐突,二话不说,跳窗逃跑……
揭月菀手里还握着地契,心里又羞又恼,真是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薛子封一路狂奔,回到卧房,脸上的红晕也还有消除,他灌下一盏凉茶,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流露出幸福荡漾的傻笑。
薛子封想着绝对不能让媳妇觉得自己无财无用,奋笔疾书花了一个时辰拟定了聘礼,半夜召随官李承安前来。
李承安手里捏着足足有八页纸的礼单,哭笑不得:“主子,你现在不过是刚上任的京卫指挥使,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多贵重的东西”
薛子封一挑眉,怒道:“难道我没有钱吗?”
“您是暗地里有钱,门面上可是穷小子!”李承安唯唯诺诺地说道。主子的怒火,他承受不来,可偏偏自己是管账的。
“如果我要放在门面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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