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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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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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这般想,进山的路就那一条,挨着县城的路上,还有驻军驻扎,可没有引起任何骚动的条件下,定时出现在这里,难道还有什么密道存在吗,简直比说书还要玄幻不可思议,且不管那么都,没有梁乐遇着了袖手旁观的道理,扬手一示意,候着的人几个起落便将那火龙堵在一处,那三个男子一看情形不对,念了咒语,解了那几只旱魃,眨眼间,便能动能跳,嗜血狂躁,看见人影便往上扑,有华臣逸交代的方法在前,现就迎面拨了水,淋了个全面,这些人的身手可好过之前的许多,梁乐带出来的都是他的亲信,能被梁乐这样的粗人收为己用的,都是那厉害角色,没多大功夫,先将那三个男子绑了,又困了那几只旱魃,翻身上马,一路拖拽便回了驻军营。
徐三爷指了那三个被捆得身肢麻木的人,眼睛一打量,与华臣逸对视一眼,看来是南夷的人没错了,且看这三人的穿着打扮,华臣逸更肯定了之前的说法,确实是咒雾人没错,华家那卷密宗有描述,咒雾人,男子穿着裤脚宽大,脚下裹步为鞋,上身修身便衣,多是方便的衣物,且都是深蓝色为主,发式奇特,像是盘丝般全都包在头上,将脑门包裹住,只见五官,连耳朵呀看不见,想不到到了这地方,这些人的装扮都没有变过。
那三个男子眼看着才将还能斗狠的旱魃渐渐支撑不住,便也恹了,垂首不语,守着他们的人开始审讯,他们叽里呱啦的说一通,只有华臣逸和度风听懂了。
华臣逸与徐三爷小声说,“他们说,他们的酋长还在等候归息的心爱之物,若是再不放他们回去,像是会寻来。”这算不算是威胁,徐三爷微翘起嘴唇,听着这话却十分好笑,果真是愚昧人。
梁乐一看徐三爷的神态,示意四周都安静下来,华臣逸扯出度风,让他与那三个咒雾人对话,每一句都说出来,当说到他们的酋长会来的时候,惹得众人哈哈笑,将这等邪物带入上晋已是死罪,就是现在将他们斩杀也不为过,哪知他们还较上劲了,叫起板来,看着他们三人的黑衣人,抽刀一比,架在其中一个咒雾人脖子上,跟玩似得,对度风说,“跟他说说是他的咒语厉害,还在大爷的刀厉害,也不知是哪一个先死。”说完竖目一瞪,手下一用力,刀下便现出一迹血痕来,吓得其他两个咒雾人哇哇叫。
月上梢头,将此时一幕看在眼里,孰之过,人之过,总是这般人来利往,做下这般阴恶之事,围着的人都是一脸煞气,吓着了被绑住的三个咒雾人,虽然他们见惯了流血杀人,可这般异乡陌地,这样无所适从的感觉还是将他们惊住了。
京都。
挺着七个多月大肚子的项詅接过柳管事递上的书信,这是湖州传来的第三封信了,今年这场大旱,确实引发了不小的惊动,再说徐三爷又被急急召去,有项绍云的书信来,无一不是安慰的话,可湖州管事来的信件里面,还是说了实情。
看完书信,门外嫃儿与睿哥儿进来,问项詅,“母亲,是父亲来的信吗?”
项詅摇头,撑着腰,心兰与蔷儿扶她起来,两个小儿上去牵了两边,“是湖州的管事来的信,说的是生意上的事,你们怎么跑来,不是去学堂吗,秦先生呢?”
一听项詅这样问,睿哥儿捂嘴笑不说话,嫃儿倒是低头了,也不说话,十分怪异呢,项詅又问,“怎么回事?”
嫃儿抬头,“母亲,外院有客来,我与弟弟便回来了。”外院有客来,关着他们两个去学堂的什么事,“可不许偷懒,这什么借口啊?”再看睿哥儿还捂嘴笑,便知道其中有内情。
母子三人进到花厅,项詅问睿哥儿,“睿哥儿来说,怎么回事?”睿哥儿看嫃儿还是低头不说话,“母亲,是禹家的人来,祖父邀的客人,他们家的小公子去学堂看哥哥读书,看见姐姐画的画,定要讨了去,姐姐不肯,说是给太祖母的东西,两人便吵了。”
禹家的小公子?哦,应该是淮南禹国公的曾孙,近日是听说禹家进京来,哎,都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当不得真,让心兰拿来糕点,与一双儿女说笑逗趣,正说得欢乐,门外梁妈妈进来,项詅看见是她,笑问,“梁妈妈怎么来了?”
梁妈妈笑着给她福礼,“三少夫人安好,奴婢这是奉老太君之命,请大姑娘与六少爷去待客的。”
徐家除了他们两个小的,再没有更小的,若是禹家的小公子,倒是须得他们两个去,让人服侍漱口换衣之后,便让他们两个去了,想着嫃儿之前与人家吵架来着,让心兰跟着去看,以防再起什么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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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章、来临

两个小的去老太君院子用饭,西苑便只剩项詅一个人,周妈妈盯着厨房整治出一桌子的菜,这会子,就是项詅有心想要出去走走,这大肚子,光是在西苑里边逛着就够吃力了,各院都送来各自厨房的拿手好菜,每日都是这样,只要不聚在一处用膳,总是要每个院子来往一些菜肴。
好歹她是孕妇,一个人吃吃停停的倒也用了不少,感觉差不多了,起身来,就在院子里歇着,准备再走走消消食,才过一会儿,芍药又端了补汤来,整日这样补这补那的,都快成小猪了,皱着眉喝下去,周妈妈笑嘻嘻的说,“少夫人,您可不能皱眉,肚子里的小少爷可不喜欢呢。”
是个男孩吗,家里人倒希望还是个女孩,只有嫃儿一个儿女孩,却是太少了,明年准备给徐淳璋成亲,也要说徐淳疆的事了,感觉时间好快,眨眼间,小一辈的都长成了,都要成家立室,安心的摸摸肚子,小声哄道,“宝贝儿,你是闺女儿还是小子呢。”
百草捧着一捧桂花,“少夫人您看,明阳湖边的桂树,开得可好了,您挑几枝拿来插瓶吧。”果然一阵浓烈的桂香扑鼻。
芍药进屋抱着白瓷花瓶出来,又拿了剪刀,主仆几个挑挑拣拣的侍弄,院门上的婆子有问安声,嘻嘻哈哈的几声笑声传来,听着便是姜氏和闫氏,还有喻可馨响亮的笑声,这院子里,就数喻可馨最活泼了,三人进院门,项詅忙招呼,“两位嫂嫂来了,快坐。”
喻可馨上前行礼,项詅也起身来,姜氏扶住她,“可不要了,你这礼数周全,看在眼里可受不住,快坐下。”姜氏都是做祖母的人了,说着便不由感叹,真是年轻,她也不过三十几岁的人,保养又好,与喻可馨站一处,怎么也不像婆媳,待众人坐下,闫氏拣了花枝,问她,“晚膳可用好了?”
项詅笑道,“可不是,你们这样七大碗八大碟的送,餐餐都吃不了,二嫂你瞧我,肥了好大一圈。”说完示意闫氏看她的腰围,哎呦,那已经不是腰了,整个一水桶,也是肚子里面的孩子长得好,每日胎动也频繁,可比怀着嫃儿和睿哥儿的时候厉害得多。
闫氏一笑,眼角闪过几丝皱纹,她自来开朗,又喜欢笑,想事也想得开,与项詅一样家事又不需操劳,日常来往的女眷们,都是说的上话的,家里就她们两妯娌过得最舒心,抬手上去试了几下,也道,“可不是,这七个月可比之前我怀着疆儿和洧儿的时候大些,你可辛苦。”
在座的都是做过母亲的,当然知道辛苦,奶娘抱了徐家小孙孙来,姜氏接过来哄,这小子,眼睛骨碌转,谁去瞧都精神着呢,项詅凑过去逗他,“小哥儿,看三祖母这里,哟哟,笑了呢。”
项詅今年才二十五呢,这徐家小孙孙出来,她便是祖母级别了,每每想起感觉自己老了,可不吗,前世加上这一世,可不老得不行了。
闫氏也凑过去,笑着对喻可馨说,“可馨,晚上还闹腾不?”应该是近来长牙,这小子,每晚都哼哼,喻可馨将最后一枝花枝插好,“婶婶记挂,这几日都好些了,昨儿夜间睡得可好了,也没闹腾。”
看着眼前插好的花瓶,黄的花配上绿的叶,白瓷釉瓶上活泼的小童吹笛,实在好看,眼馋了桌边的几位,闫氏先开口,“可是湖边的桂树剪下来的?”项詅点头,招呼百草,“百草,再去剪一些来,芍药去小库房选几个瓷瓶来。”
百草与芍药应下,闫氏又叫了自己丫头一同去,喻可馨本还是年轻玩性重,孩子又有姜氏这个祖母带着,便也要去,姜氏笑开,“去吧,去吧,慢些。”
家里只嫃儿一个,喻可馨年纪又小,又是晚辈,自然顺着她许多,虽然大事上不含糊,日后整个侯府还是交给他们夫妻的,但谁没有年轻的时候呢,能多享受的时候还是要多享受才好。
三妯娌一边逗徐家小孙孙,一边说闲话,姜氏毕竟是家里的管事媳妇,外头有个风吹草动的她总能最先知晓,一边轻拍孩子的背,一边说话,“你们听说没,湖州传来消息,说是有南夷国咒雾的地方的人出现,老三他们一趟过去,恐怕一时不好解决。”虽然内宅妇人不论朝堂,可保不齐家里的人总会有这好奇心的,说道说道也是有的。
闫氏接过话头,“可不是,就我那药材铺子,没几天,人拿药材就跟不要钱似得,凡是那名贵的能除热去湿病的药材都被清空了,像是听了什么谣传,吃了那些药材,可避免咒雾的人下降头还有什么施毒,传得可像了。”又问项詅,“你的铺子可这样?”
项詅的铺子,南到湖州,东到新河,西到西北蜀中各地,无所不涉及,若要问她恐怕最实际。
项詅点头,“底下的管事来回,也与二嫂一般无二,说了是谣传,可也被人跟风,到处都在抢药材,好几种都断货了,不敢再进,若是日后急用,都没地方找去。”
姜氏赞同,“你这样想最好,唉,人呐,都是这般,自扫家门雪,别人死活他们可不看,今年这旱情可够恼人的,朝中被派出大多数的人,想来,没几日家里这几个恐怕也待不下,有他们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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