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贤妻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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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妻良母-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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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扶起翠玉笑道:“姨娘不必这样,凡事记在心中就好。但是姨娘往后若生下孩子,可要知道这个还是是公子不许生的,公子必然不会好生待他。且这院中论起庶子,怕是都越不过小院子中的那个。姨娘是聪明人,往后孩子的前程,姨娘的前程,该怎么图谋,姨娘应该改知道。姨娘也要知道,能给你恩典的人,也会知道怎么把恩典收回去。”

翠玉连连点头,说道:“翠玉知道,翠玉知道。多谢姐姐提点……”

说着,翠玉又翻出几支金簪子,一咬牙要给了那丫头。这几支金簪子,还是她刚被抬做姨娘时,程瑜给了她的,也是她手中最像样的首饰了。

可那丫头竟然是个机灵非常的,一看那样式,就知道这几支金簪子是程瑜赏的,哪里肯要?连忙推拒了。翠玉方才一时情急,恨不得把心挖出来,表表她的忠心。这时翠玉反过劲儿来,也知道这些程瑜给的东西送不得人。待要许些往后的好处,又恐让那丫头疑心,她在有意拉拢那丫头。凭那丫头的机灵,怕是要将这话转给程瑜,以表她的忠心。

这时翠玉一心求子,已违了崔铭的心思,哪里还敢让程瑜觉得她别有用心。

于是翠玉也不再说旁的,只多谢了那丫头几次。

而那丫头自翠玉房中出来,并未急着向程瑜回话。一直等到夜深了,她去给程瑜铺被褥的时候,才将话趁机回了程瑜。程瑜听后,点了点头,就让那丫头下去。

之后,程瑜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程瑜并未再想要旁的孩子,只一想想与崔铭同床共枕就难受的很,哪里会去再求一子?

但程瑜又怕往后崔通没有帮手,若是翠玉能生下个儿子,虽与程瑜没有血脉关联,但却是与崔通有着一半血脉关系的,且在府中对崔通并没什么威胁。

若是只盯着国公府里的东西,只守着一块馒头,自然兄弟越多分的越少,彼此争抢暗害。但若是奔着外头呢?若是在官场和外人争东西,能多个有血脉关系的人联手,就大不一样了。

而这个孩子既能帮了崔通,也会给他自己谋个好前程。

而程瑜自始至终从来就不希望她的孩子为着国公府的这一点儿东西争抢,外面的好东西多得是,有本事就去拿去。何必为了国公府这些从骨子里发出腐臭的东西,耗尽心力。

将外面该得了都得了,转过头来,若起了心思再去拿这个老旧的国公府,应该也不用费多少力气。而她的孩子若在外头不能谋得了生路,那就算她为孩子谋得了一切,他又守得了几时?

若是翠玉或者她将来的孩子不领这份心思,教导不出来,或不知道这两相得利的好处,那就不再理她们就是。也简单便利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粽子节快乐。。。。。(*^__^*)

正文 17愁怨生

因崔远比他本该降生的月份早了些,兼着之前有徐惠娘与旁人有私的传言。

国公府里就出了些闲言,那些个做主子的都碍着面子,不大议论这些。但他们却都不拦着下人如何碎嘴,许多丫头婆子都说崔远生的不似个早产的孩子,虽然又黄又瘦,但个头看起来还是够的,怎么看都是足月的,顶多有些先天不足罢了。

若是足月的,按照外面的传言,徐惠娘怀有身孕的时候,就该还没崔铭养做外室。

那崔远还是不是崔家子嗣?

这流言迫得徐惠娘连那小院子都不敢出,只缩在屋子里头哭个不停,哭得崔铭也有些恼怒了。

崔铭恼怒的自不是惹他怜惜的徐惠娘,而是这宅院里颠倒黑白的一些人。

崔远明明是早产,却被人说成足月生的。徐惠娘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处子,是否有孕,他还能不知道么?但崔铭又不能挨个儿扯着人证明徐惠娘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仍是处子之身。

于是这言论越传越凶,甚至连崔远入族谱的事,都被耽搁了下来。

拿庆国公的话,是再等两年,等崔远长大一些再说。

而府中的传言因着庆国公的话则越来越难听,说国公爷这是要等崔远能看出个模样了,在认下他。这国公府中各房都有各房的心思,自小闵氏掌家后,更有许多人归了小闵氏那一派,而这些人是看不得崔铭好的。

闲言碎语里就更添了便是长得相像,也未必就是亲生父子的话。

直接把崔铭逼到百口莫辩上去了,最后又起了滴血认亲的心思。当崔铭与崔远的血液相溶时,崔铭立即捧了那碗血水,去给庆国公看。

恰好小闵氏也在,小闵氏遇到这等能对崔铭扔砖头的机会,岂能放过,所以只看了一眼就笑了:“这个法子我当初还做姑娘的时候听过,那时候小,恰好有几个小丫头贪玩,就试了试这法子准不准。试了之后,我那几个小丫头的血液竟然都可互溶。而她们都是自天南地北买了过来的,哪里有一点儿血脉关系。这样看来,这法子也不大准。”

崔铭听后暗自咬牙,心道,他好不容易想出的为崔远证明身份的法子,怎得就成了不准的?而那流言蜚语怎就让旁人信得十足,反倒没个人说那不准?

“祖父,还有稳婆和……”崔铭是必要把崔远的身份定了下来的,便想说崔远是否是国公府子嗣,可由着稳婆和伺候徐惠娘的丫头作证。

没料,庆国公却因为这话皱紧了眉头,抬了眼皮扫了崔铭一眼,怒道:“有哪个人作证又如何?稳婆丫头罢了,不都是可用钱财买的?生他的其身不正,生下的孩子被人质疑一下,你也怨不得旁人。若是她正经儿在府中生下的孩子,怎会生出这么多是非?想你父亲兄长都是知道轻重的,便是我们崔家旁支也没出过这样的事,怎就你养了外室?你没有你四叔的本事,去自己求个功名,也就罢了。我们家也不缺银子为你谋个官职,但你做官之后,可为家中添上一点儿荣耀。你为若是个浪荡公子,求个普通妻子,我也随便你胡作非为去。但你既有些娶了程家女,就是有些抱负,如今怎糊涂成这样?整日如个粉头儿一样,只寻些邪路走。”

“而我在外头又因着你的事,挨了多少非议,如今你看我可敢出席什么宴席?旁人不再我面前议论国公府,我还不知道么?我便是死了,因为你这事,又如何去见那威远侯府的老侯爷?你当程家跟威远侯府顾着几辈子的情面,暂没说什么不给我脸的话,难道他们心中都不计较着这事么?若不计较着,为什么你妹子进不得侯府?你为你那庶子的身份倒是有了不同的法子为他辩证,怎不将心思用到正处?这孩子你不要想了,断不会入族谱的,也算我对程家的一个交代了。”

庆国公一直对崔铭淡淡的,既不夸赞也不责骂,如今挨了庆国公的训斥,崔铭觉得如雷轰一般,当即跪了下来。崔铭也没料到,因着他与徐惠娘之事,庆国公竟然动了这么大的怒气。

“祖父,岳父并没有为这等小事气我,且您孙媳妇是个贤惠的。岳父,岳父还要为我谋个官职。祖父这般做,未免让远儿太过委屈了,他可是你的亲曾孙。”崔铭慌张说道。

庆国公冷哼一声:“我不缺这个庶出的曾孙子,你说你要谋官职,那我倒要看看你最后能得个什么官职?按我说,你也不要做多大的官,就你这般处事,官做的越大,越拖累全族。”

说罢,庆国公再不耐烦与崔铭讲话,随手拿个什么东西就扔到了崔铭身上,骂道:“滚。”

崔铭侧身一躲,虽躲开了砸向他的东西,却把他手里捧着的那碗血水撒在了地上。

而后崔铭还欲说什么,被小闵氏抢先说道:“铭哥儿,你勿要说了,仔细气到你祖父。你已经做错了事,难不成如今还要把‘孝’字也给忘了?”

一边说着,小闵氏一边极温柔的为庆国公崔敬抚着背。

此等状况,崔铭也无法久留,只得魂不附体一般的躬身出了屋子。

年纪老迈的国公爷崔敬训斥崔铭已耗了多半的力气,这时看了崔铭的背影一眼,转头对着小闵氏说有气无力的说道:“你往后做事都讲些分寸,不要想着对付自家人,把把柄送给了外人。家里乱了起来,对哪个都不好。”

说完,崔敬又抖着手将腰间的玉佩摘了下来,抖着手,让家奴拿去,说是赏给崔通玩儿的。

小闵氏手下一顿,笑着给崔敬倒了一杯茶,笑道:“喝杯茶,顺顺气吧。”

但小闵氏心中却对着一时清楚一时糊涂的国公爷崔敬厌烦的很,心道,家里如何乱了起来,还不是他未将这国公府继承人定下来的缘故么。既要子孙围着他争抢,又要不闹出格儿去,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便是崔铭养外室一事,有多少是为了国公府的前途恼怒?

又有多少是为了他自己的脸面?若是为了国公府的前途,合该把崔远认了下来,这样才能消了旁人的非议,全了国公府的体面。而他如今却不愿认下崔远,怕是要讨的不过是一句类如“虽崔铭是个胡闹的,但庆国公可是个定刚正的人,连那外室生的曾孙都未去认。”的话罢了。

到底是老了,已没心思扶着国公府走多远了,最后只想顾忌着自己的那点儿名声。

小闵氏一边想着,一边接过崔敬喝过的茶盏,之后又笑着为崔敬端上她亲手做的糕点。

虽崔敬老了,且有些糊涂了。但他方才做的那些事,说得那些话对小闵氏还是有好处的。

先骂了做爹的,后赏了做儿子的,虽是为了拉拢程家,但只会让崔铭更加觉得他被舍弃了。

话里句句捧高程家,踩低崔铭,只会让崔铭更加厌恶程家女。

小闵氏觉得她挑拨的功夫,是可以省下了。

单凭这个,这个老国公就是还值得用心伺候一番的。

小闵氏见崔敬只吃了几口点心就弃了,便笑着说道:“明天妾再换上一份点心,做给国公爷尝尝。”

崔铭浑浑噩噩的走了一段路,就见天阴沉沉的,如他的前途一样。崔铭心中大痛,就在庭院中,随便捡了一处地方坐下,当即落下了泪。

他原本就钟情于徐惠娘,那时他兄长崔锦还在,且崔锦在祖父面前还算得力。徐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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