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妻妖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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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妻妖夫-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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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是要告狐狸精也好,抓骗子也罢,一起去做个证,趁早抓到骗子还能找回点损失,走走走。”
那姑娘一见瘦老头认真的架势,反而犹豫这不肯动了,只在那跟小丫鬟交换眼神。
瘦老头眼珠一转,露出怀疑的神色,退后几步双手拦住货架道:“你们干嘛不走,该不是……小六赶紧去报官,说最近城里那几个故意在人家店铺闹事然后趁乱偷走贵重货物的女贼到我们家来了。
一旁的严若哪里见过这等阵势,傻愣愣的一动不动。
瘦老头给他使了个眼色,高声道:“对了小六,去官府之前先给我到左邻右舍喊一嗓子,让隔壁张三李四赶紧过来帮忙,就说有人要抢东西。”
那姑娘脸色全变了,还想要再说什么,她旁边的仆妇赶紧拉了她一把,陪着笑脸道:“误会一场,兴许是我们走错门了,我们这就走,这就走,小姐快走。”
四人急匆匆的跑了,生怕慢一步瘦老头就喊人,那可真叫丢人现眼了。
待那四人一走,金朵朵就从内室出来了。
瘦老头得意的看着她道:“看到了吧?这就是小老儿我的又一个本事,小姑娘你不稀罕钱财,总得有个人帮忙打发这种无妄之灾吧?今天上门的不过是个刁蛮小姐,日久天长的这种麻烦以后还多着呢,也不是个个都那么愚蠢好打发的,有小老儿在能省了你不少事,另外小老儿的还会两下功夫,对付个三两泼皮也行啊,给你家当个看门的不委屈您吧?”
金朵朵对刚才那一幕叹为观止,问道:“你这明显睁眼说瞎话,她们要真跟你上衙门或者找左邻右舍来作证怎么办?”
瘦老头胸有成竹:“她们不敢,那个姑娘家敢没事上衙门溜达,至于叫上左邻右舍只要我咬死了这就是我的宅子,不服的上衙门,恕不相识的谁会替那小姑娘说话,这就叫光脚不怕穿鞋的。”
金朵朵权衡了一下利弊,觉得留下这老头还是有用处的,她也不能整日一个人呆着与世隔绝,不跟人交际,债多不烦,反正她的一生大概也就这样了,能少些烦心事也好。这老头神神叨叨惹的麻烦也够大,指不定最后谁连累谁呢。
打定主意之后,金朵朵事先声明道:“我可告诉你,我这人命硬,既然你是个神棍想必对那种命中带煞的人知道得比旁人多一些,硬要住在这里有什么后果你可别埋怨我。对了,最重要的是有人拿刀砍你的时候,我绝对会先跑的。”
瘦老头拍着胸脯道:“放心,我年纪大了点,好歹还是个男人不会要女人和小孩帮我挡刀挡箭的,另外粮行死胖子那事儿,昨天那几位大哥已经答应帮我摆平了,暂时不会有事,除非凶手另有其人,不过我想可能性不大。”
金朵朵对此表示很怀疑,不过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也顾不得其他了,让瘦老头自便,就要出门了,只是刚出门口想了一下又退了回来,想到还没有问瘦老头的名字,就随口问了声。
这瘦老头有一个很具有乡土气息的名字,陈五谷,他说别人都叫他老陈。
当然金朵朵特意折回去不是为了问这等小事。
不一会儿,一个翩翩美少年悄悄从后门走了出去,他走得太急没有注意到隔壁邻居的后门也开了一条缝隙,一双眼睛正偷偷往外瞧……
找到于向阳比金朵朵想象的要容易,她没有上他家去找他,只是稍微打听了一下他们家住址之后,在他上班的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对这样堵截的行为,金朵朵很厌烦,有种见不得光的感觉。
好在没等多久于向阳就乘着小轿子出来了,金朵朵上前拦住轿子。周围的随从见到是这样美少年还以为是那位权贵之家的小公子,也没敢呵斥,待于向阳探出头来,见到金朵朵很是意外。
停轿子之后,两人到路边说话,这于向阳身着官服,难免惹人侧目,金朵朵也不想让人听见谈话内容,压低了嗓门,更是显得鬼鬼祟祟,让她郁闷不已。
心烦意乱之下制止了于向阳可能啰嗦的开场白,金朵朵快速道:“于状元,您贵人事忙,就别说那些没用的废话了,是这样的,今天一大清早就有一位姑娘,到我家店铺大吵大嚷,说要找勾引她表哥的狐狸精,还说那宅子是他表哥给她买的。”
于向阳立即紧张起来:“真有这种事?”
“你的意思是说我一大早巴巴等在这里编故事了?。




☆、卷三 第七十二章 趁火打劫还是浑水摸鱼

金朵朵看到那大石头旁还歪着一块略小一点的,石头的一半还沾着青苔,显然是从别的潮湿地方刚搬来的,根据那石头摆放的位置,还有何二娘鬼祟的眼神还有那些旧怨,这张屠户半夜来做里做什么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事了。
江云飞显然也想到了,命身边的单行上去看看,金朵朵提醒道:“小心,墙上插着碎瓷片。”
这单行点点头,捡起一块小木板,利落地飞身上墙,将木板垫在墙头,趴在上面仔细看了一会,下来后道:“禀大人,属下看过了,上面有两个个脚印,其中一块瓷片上还留有一丝新鲜的血迹。
周围的人民群众,早在窃窃私语,早上张屠户被发现鲜血淋淋倒在巷子里的时候大家就有些议论纷纷了,只是见张屠户伤得如此严重,街坊邻里不好做太多不堪的猜测,如今证据确凿见多识广的当即得出结论,这张屠户定时爬上人家墙头行窃,不慎跌伤的。
无论古代现代,广大人民群众都是嫉恶如仇的,特别是对盗贼,社会危害性太大了,群情顿时激奋起来,有人喊道:“原来张屠户还是个贼啊!真是活该跌死。”
“呸!早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块头大,欺行霸市的。”
“怪不得我们这条街上老丢东西呢,原来是这畜生做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张屠户不是人,连我老婆子养了七八年下蛋用的老母鸡都偷了,大老爷您要为老婆子做主,将鸡找回来啊!”
得,这附近凡是丢过的针头线脑全算在了张屠户头上。群情激愤起来,要不是有捕快在两旁挡着。估计都要冲上来将何二娘撕成碎片了。
何二娘见势不妙,急中生智,也顾不得撕扯金朵朵了,喊道:“就算有贼谁能断定就是我家相公?对,一定是我家相公路过这里见到贼,被贼人打伤的,我相公是路见不平。”
这样一说,群众也有点拿不准了,以张屠户的性子,路见不平不太可能。但是没准人家倒霉撞破贼人行窃被打伤呢?这入室盗窃的罪名可不轻。没证据不好乱冤枉人。
这时候金朵朵淡淡的说了一句,“是被打伤的还是跌伤的去验一下伤口就知道,还有被瓷器割破的伤痕,我想衙门的仵作不至于连这个都分辨不出吧?”
江云飞这才想起自己的又一项重大疏漏,没有到现场查证过又没有亲自查验过伤口。就冒然听凭这张何氏的一面之词认定张屠户是被人打伤的,冒然传金朵朵夫妇上堂。
金朵朵上前道:“大人,现在可以排除我们夫妻的嫌疑了吧?”
江云飞现出惭愧之色,点了点头。
金朵朵又道:“那我们就不妨碍大人办案了。”
江云飞本来想问,你不随我们去看个究竟么?想想又觉得有些多余,只得点点头,挥手带着一群人上张家去了,后面还跟着一堆看热闹的。
白轩也想要去,被金朵朵一把拉住。道:“忘记上次跟你说过的话了,闲事莫管,当心又有无妄之灾。”
清脆的话语随风飘到江云飞的耳朵里,他脸上一阵发烫。
后来的事,金朵朵就听黑三和店里来买布料的人说了,仵作断定张屠户是从高处掉下跌伤的。本来何二娘还想死撑着不认,被拉到公堂恐吓了一番,便招认了,她一直眼红多多绸缎庄的生意好,正巧城里另一家绸缎庄的老板积压了一大批货物,想要借多多绸缎庄的门面来清货,苦于跟金朵朵不熟,没好意思上门。
那家绸缎庄请的掌柜的媳妇跟何二娘沾点亲,串门的时候就将这事随口一说,原是想打听一下谁家跟多多绸缎庄走得近些,找个中人前去说合一下,若是成了,自然有重谢。
何二娘财迷心窍,想着何必便宜别人,她本想着那多多绸缎庄卖完了自家的存货,这几天都关着门,现在只是借金朵朵的地方来卖货,又不用金朵朵花一分本钱,卖得了自然有分成,卖不了顶多再把东西搬回去。
这天大的好事啊,傻子才会拒绝,于是何二娘就拍着胸脯打着包票说她跟金朵朵夫妻很熟,她去说,保管成功,末了她还跟人谈好了做中人的酬劳。
没想到刚一去到多多绸缎庄就受了个冷眼,金朵朵不识抬举,记着旧恨,根本没有容她将目的说出就将她赶了出来。
这分明是坏了她何二娘的好事断她财路,何二娘自然怀恨在心,一直想要找机会报仇,眼看着多多绸缎庄生意越来越红火,她心里就想猫抓一样,刚巧张屠户喝醉了又将她往死里打,她便暗示了酒醉的张屠户几句,说是多多绸缎庄的小娘子人长得水灵,家里银钱又多,只有一个懦弱的相公,偏偏那小两口不知世间险恶,有那么多钱也不肯请个家丁护院什么的,出了什么事,人生地不熟的也无人替他们出头。
张屠户脾气暴躁,贪杯又好色,何二娘早就不想跟他过来,想着若是事成,教训一下那小贱人,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脸见人,事不成被告发张屠户被抓判个充军发配什么的,她正好可以另做打算,暗示了几句后,张屠户就动了心,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事。
何二娘被打了三十大板判了个流放之刑,张屠户虽然已经醒转,并捡回一条命,整个人却疯了,整天喊着有鬼,没过多久就不知所踪了。
不久江云飞又带着随从到了多多绸缎庄,身后那个叫单行的手里还抱着一大捆东西,用一大块布包得严严实实的着也不知道是什么。
正赶上金朵朵发现白轩新买的一幅古画是假货,正憋着一肚子气,虽说她不缺银子,但是三番两次被人骗总不是件高兴的事,这个月都是第几次了?前两天她有事,让黑三陪着白轩去进货,本以为他们跟那家店都交易过好几次了,从来没有事,又有黑三陪着料想无妨,结果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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