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商升级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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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商升级记-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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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紧紧按住玉池南的手不让她抽离:“玉池南,你知道吗?你以前害我以为自己喜欢上了男人!”
难道是今夜的月光太温柔,让这货终于脑袋一热开始交底了?以前还老神在在地说老早就知道自己是女的!玉池南轻哼了一声:“难道你不是?”
“不是!”萧墨回答地很快,斩钉截铁。
玉池南不由起了疑心:“这么肯定?难不成你试过?”
萧墨的脸突然烫了起来,玉池南觑着他神色,小小地惊讶了一声:“哇,你真试过啊?怎么试的?找小太监?”身为一国之君,想测试自己的弯直度,最方便的就是找个小太监来试试吧?
萧墨的身体僵了僵,恨恨地抓起她贴在自己胸口的那只手咬住了她柔嫩的手腕;该问的不问,不该问的紧着问,真想把她狠狠地咬碎了吃进自己肚子里去!
玉池南痛呼了一声:“墨五你属狗的啊,快放开我!”
萧墨并不出声,不仅搂着她的手臂箍得更紧,而且下牙的力度更加了一分。玉池南吃痛之下挣脱不开,想也不想侧头张口咬住了萧墨的肩头:混蛋墨五,我有多痛我就让你有多痛,咱俩谁也别想好过!
似是从喉间深处发出了一声沉沉的低吟,萧墨放轻了齿间的力度,转而从她的手腕一路啮吻而上,轻轻地啃咬起玉池南纤秀的锁骨和侧颈来。
不知何时,男人的大手握住了他想握住的,双唇吮住了他想吮到的,缠绵转侧,久久不分,夜深时分寒池水冷,两具紧偎的身体却如火浆熔岩,渐熔渐化,如随水波轻漾的秀发一样,化成了绕指柔……
远处传来一声轻咳,一句极细的声音响在萧墨的耳边:“皇上,有人来了,我得解开那丫头的穴道了。”
萧墨如美梦中被唤醒,将玉池南狠狠地搂了搂,不舍地碎碎在她唇角啄吻:“宝宝,有人来了,明天晚上,明天晚上我再来看你……”
不一时门外已经传来了德芙轻斥小汤圆的声音:“死丫头,怎么就睡着了呢!幸好大人和老爷让我过来看一看,不然爷这一贪玩,半夜非得着凉不可,那可是寒潭呢,还不赶紧跟我进去劝爷出来……”
小汤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靠在廊椅上睡着了,连忙喏喏应了,拿起门锤敲了敲门,扬声问道:“主子你可游够了?该回去睡了。”隐隐地听到玉池南在里面应了,两人忙提了灯笼进来。
德芙见玉池南还坐在水边的台阶上,连忙劝道:“大人让爷回去记着洗个温水澡呢,这寒凉的池水,爷泡久了对身子不好。”
玉池南拢了拢披在肩上的外衫,出神地看着一池粼粼细碎的银色月光,半晌才轻轻应了声“好”,站起身将外衫连着领子都一一扣好了,趿着鞋子走了过来。
小汤圆和德芙忙在前面打着灯笼照亮,德芙还碎碎念叨着:“爷也太逞强了,这水冷着呢,游得这么久,回头你得好好泡个温水澡,我再让厨下做碗姜汤来,可不能冷坏了身子……”
玉池南并不出声,及至走到门口,突然立住,回头又看了一眼寒池,这才转身走了。
月色下,没有人迹的寒池静谧幽深,仿佛沾染了广寒宫的气息,浸出泠泠的冷来,似乎刚才不过一场鸳梦,风过之后已是无痕……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八章 你不是我想嫁的人

玉池南睡足了觉,还睁着眼赖在床上,一脸的神游天外,双颊却是慢慢沾染了羞粉,半晌才咬了咬下唇,轻轻恨声自语:“臭墨五……”后半句却是悄不可闻。他虽是籍了少时际遇一时诱了她心软,可之后,她心头也是淡淡欢喜的。
及至着好了衣裳打开了门,小汤圆闻声已立在了门口:“爷,大人和老爷已经用过早食,去庄子里散步了。”
昨夜阿娘就说过,为了到时好生产,她现在每天都得散步走一段路。都说“七活八不活”,老爹唯恐出漏子,这一段时间既小心翼翼又提心吊胆地陪在阿娘身边,连稳婆都高薪请了两个放在庄子上。
玉池南昨晚与两名稳婆也谈了几句,一时间与阿爹感同身受起来,心里也紧张不已;听得这信,忙匆匆洗漱了,胡乱吃了几口早饭,问了方向,也向阿娘那边寻去。
这避暑的庄子出产没有什么特色,很是平常的农家风情,因了气温比外界低,此时才开始收割稻谷,倒是一番丰收忙碌的景象,今年算是风调雨顺,谷粒很是饱硕,让人心底生出满满的踏实。
春华而秋实,可真是个好兆头!就像阿娘怀了这几个月的宝宝,再过得一两个月也要瓜熟蒂落了!玉池南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神比喻囧了囧,忍不住笑了出来。
玉琉璃和崔明轩已经站在一片缓坡的草地上,远远地看到女儿心情愉快地小跑过来,两人不由相视一笑,没有什么比一家子过得舒心更好的了。
缓坡对面远处的大路上,仪仗队整齐地走过,御林军一身轻甲,森严地护卫着几驾鸾帐慢慢驶来。玉池南跑到阿娘身边,才喘了口气,目光就被路上的那队人马吸引了过去:“那是做什么?”
“听说皇上过来西山避暑了,看样子是太后和几位娘娘一起也过来了。”崔明轩一早就看到有人净道,已经使人问明了情况。
是了,昨夜萧墨就说过他先过来打前站,在西山这边避暑。玉池南张眼看着远处的鸾驾慢慢开过去,“哦”了一声,心里突然有些硌硌地不舒服起来。
玉琉璃觉察到女儿的情绪似乎突然低落了下来,权当没看见,拍了拍她的手:“那边有块地里还留了片花生没刨,你想去吗?”
庄上收获农经作物这些可不用女儿当劳力,只是给主人家一个野趣儿,地里这些活儿,没做过玩玩儿也好,好歹调剂下女儿的情绪。
玉池南很是新奇,连忙应了,又拍了胸口打包票:“我刨一袋子回来给阿娘做水煮花生吃!”玉琉璃笑嘻嘻点了头,唤了庄上的一个管事带了她去了,这才轻叹了一口气,与崔明轩耳语:“我突然又有些不放心宝宝了。”
崔明轩刚才没注意到女儿的情绪,有些讶然:“宝宝不挺好的吗,你这又是怎么了?”
“都说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玉琉璃看向那支快要消失在眼界的队伍,吐了一口气,“可我一下子又好怕她真的会往那边动了真情,会受伤。”原来还想着女儿性格坚韧,不会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可眼下见着女儿这一点子情绪波动,心里到底还是忍不住担忧起来。
“不用想太多,她的人生路是要她自己走的,我们做不了主。”崔明轩此时倒淡定了下来,安慰妻子,家教一直都是以引导为主,从未逼过女儿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更何况女儿大了,这感情上的事,逼也是逼不来的,“我们只须记着,不论如何,池南都是我们的宝宝,不论她做了什么决定,身后都有父母支持就行了!”
玉池南没想到这一会儿爹娘已经开了个小会定了个调调,她此时正半蹲在农户靶过的地里,扒拉着土,把成串的、单粒的花生捡进手边的簸箕里。
新鲜的花生很好吃,捏开带了些软的外壳,就露出里面粉嫩的小胖仁儿来,咬进嘴里,带着生嫩的清香,味道跟生吃嫩莲子有得一比。
玉池南吃得几粒,就拍拍手老实捡花生了,她可应了要给阿娘做水煮花生的。才往前挪了一步,眼前就出现了两只黑缎牙缝的官靴:“玉池南,你何时回来的?”
玉池南顺着靴子抬头仰着脸,将手中的花生托在掌心举起:“凌二叔,吃花生不?新鲜的,很好吃。”沾了泥迹的手掌中躺着几粒裹着些许红泥的花生,很无辜地躺枪,传达着主人顾左右而言它的意思。
凌铮的指尖自玉池南的掌心中捏住了两粒花生,轻叹了一口气:“玉池南……”
她出京前夕,他心里不安,借机送了那支金镶玉的四蝶步摇过去,却被玉池南马上退了回来,话说得很是宛转:“如此贵重之物,该送给我未来的凌二婶才是。”意思却是直白,她于他依旧无意。
那天他只觉得心中又冷又灰,回国公府的家宴上不知不觉喝得酩酊大醉,一直怏怏至今,今日送母亲妹子过来庄子上避暑,听闻玉池南也在附近,忍不住还是找了来。
“玉池南,国公府的避暑庄子就在毗邻,我带你一起去看看。”凌铮让开了脚步,看着玉池南乌黑的束发,语气有些飘忽,他想再跟她谈谈,哪怕自己也知道希望不大。
听着这很明显的托辞,玉池南正在地里翻捡花生的手停住了,片刻后拍了拍双手沾的泥土,站了起来:“好。”上回已是婉转拒了,凌铮若非得要自己分说清楚,自己也得摞句明白话,没得再让他心里还挂着念想,只这回说明白后,自己与凌铮的关系会变成怎样,玉池南叹息着不想去想;回头吩咐旁边的农户捡好了花生送进主院去,这才走到渠边净了手,跟了凌铮而走。
两人一路皆是默默,横过田野的阡陌,又绕过了一片果林,一直走到一片树林边缘,玉池南终于停下了脚步:“我知道你家庄子很大,很耐看,不过我走不动了;我爬山可不在行!”
越走,凌铮身上的气压就越低,玉池南心里没底,可不打算跟着他钻小树林;虽说以凌二叔的为人应该是能信得过,可要是有些什么尴尬的举动,倒教她不好怎么处理得,索性在这儿撕掳开了来说。
不入林子,这里视野倒是开阔。凌铮何尝不明白玉池南的防备之意,一声苦笑,也只得转过身来:“我就半点不曾入你的眼么?”
一上来就是单刀直入的问话,玉池南愣怔一下,马上回过神来:“我说过,你是响当当的铁血英雄,只是我一直当你是长辈或兄长般敬仰。”
“那你可是觉得我有哪些不好?你说出来,我一定能改!”
这话说得,玉池南有些脸皮发紧,连忙摇头:“论家世,你家是赫赫显贵,论人品,你是忠直可靠,没有什么不好的啊。”
“那你为何不肯……”
“凌二叔,没有什么为什么,就是觉得……”玉池南怎么也找不出合适的词,只得直说,“就是觉得在我心里,你不是我想嫁的人。”
凌铮的心已经沉到了底,只觉得满嘴苦涩,到底还是轻轻地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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