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商升级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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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商升级记-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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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池南不由低吟了一声,她身上哪个地方最敏感,萧墨都清清楚楚,只一番舔吻轻啮,就将她撩得浑身发软。再这样下去,踏歌就不用看了!玉池南伸手挡住了萧墨的嘴:“坏人,不许!我还要看踏歌!”
萧墨从玉池南的指缝中深吸了一口气,微抬起下巴用青青的胡子茬扎着她的手心,声音低低醇醇得让人心颤:“好,那先看踏歌,等看完了,你不许再拘着我……”
他正值青壮,又独独对玉池南钟情,费尽心思才得了来,每回见着,就如饿狼见了鲜肉一般,可玉池南年岁尚未满二八,正是花一般的少女,与他缠绵虽然也得趣,却是禁不住他的凶狠,因此常常不许他可着性子来。
萧墨心中怜惜她,也注意着收敛一二,可自上回在马车上一番酣畅之后,只觉得恨不得死在玉池南身上。玉池南连日与他冷战,好容易前两日才哄转回来,在坤宁宫中碍着外面有人,只得一偷欢。
如今此情此景正好,又没有旁的妨碍,萧墨忍不住就提了要求出来,生怕玉池南不许,连连柔声哄着:“你放心,暗卫们全在一层的甲板上,不得我召唤,不会上这二楼来。”他知道玉池南脸皮子薄,现在行事都是将暗卫们远远遣开了,就怕臊着这小混蛋,她不肯让他如意。
见玉池南咬着樱唇不作声,萧墨知道她这是默认着肯了,心中欢喜,又劈头盖脸亲了好几下,口里只呢哝叫着“乖宝宝”,直惹得玉池南嗔恼了,才呵呵放手。
玉池南刚想挣出来自己坐着,一阵婉转合唱的歌声就隐约传了过来,渐渐清晰:“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相随相依,映日浴风。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相亲相怜,浴月弄影。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昙花一现。”
踏歌?玉池南眼睛一亮,萧墨已搂了她一同走近弦边,推开了当面的窗户。
三月夜风清凉,上弦月才如一点新芽,羞羞怯怯地洒下一片淡淡的银辉。风冷也好,月暗也罢,却是半点也打消不了岸上一众少女们的热情。
一圈圈火把照亮的岸边草坪上,无数倩影绕着各自的火堆踏节起舞,罗衣从风、长袖交横、纤腰巧拧,抛袖投足间,人影翩翩,翠袖随着一道道娇俏的身影云转飘忽,足踏节奏,口唱清歌,直看得人欲随之而动。
草坪边早已聚拢了许多青年男子,眼睛盯着场中,寻到自己中意之人,就踏步摆手也舞了进去,与舞蹈的女子若来若往,若仰若俯,韵律竟是奇异地贴合。
作者有话要说:要我踏歌,我的歌词只有这一句:亲爱的茹凉求包养~~~!打滚长嚎求撒花~~~!

、第一百零九章  冷透

上京女子的奔放热情,玉池南在从沧月凯旋归来那日就有所领教,只是那时是抱头鼠窜,这回却是欣赏美景。丰年人乐业,陇上踏歌行,原来踏歌竟是一场民间大型的交谊舞?
玉池南目不转睛地看着岸上男子的雄浑和女子的柔媚相杂相合,不时有男子和女子脱离踏歌的队伍中,向远处的夜色中走去,突然醒悟了过来:“啊,这是一场大型的相亲会!我也好想上去跳!”
萧墨本是笑吟吟地搂着玉池南的腰,与她并排站在窗户欣赏,听到她末了这一句,一张俊脸顿时沉了下来:“那是未婚男女才能参加,你去跳什么!”
“我现在也是未婚啊,为什么不能去?”玉池南微微嘟着嘴抬起头斜睨了萧墨一眼,“不去也行,要不,你跳给我看!”
这小混蛋,原来在这儿等着呢!萧墨又气又笑地轻咬了咬玉池南的耳朵:“我对你是什么心思,还要用踏歌来表达吗?”
男子绕着少女踏节而歌,那是向她示爱,东炎的民风向来开放,除了那些高门大户,百姓间倒是多有通过踏歌凑成佳偶的,因此踏歌之夜,总是一片甜蜜的氛围。
虽然囿于身份,玉池南和萧墨只能在湖中的画舫上隔岸观看,可那种甜蜜的气息,却是极具感染力地传了过来。
“就是要!”玉池南轻轻拧住萧墨腰间的软肉,微微眯了眼威胁起来,“墨五,给爷跳个舞!”
萧墨看着眼前又开始张牙舞爪的小混蛋,嘴角忍不住高高翘了起来:“原来你早有预谋了,难怪那时就要教叨叨说这句话!”
这句话,是以前玉池南教叨叨说出来的,当时他被惹恼了,将玉池南拦腰抱进了怀里,正想着如何惩罚,她就乖觉地求起饶来,口口声声叫着“五哥”,说下次再也不敢了。那时小混蛋一心想脱罪,却不知道因着她近在咫尺地伏在他胸前,让他的心跳有多急促。
“叫声‘五哥’,我就给你跳。”萧墨一口噙住了玉池南的耳垂轻轻咬着,声音充满了诱惑;她耳垂上那粒小小的嫣红的朱砂痣,那时让他在朝堂上听政时也走了神,如今可是连着她整个人,都是他的了。
玉池南将自己的耳朵从萧墨的“魔口”中挣了出来,双手捧了他的脸端端正正地面向自己,突然踮足轻轻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然后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前:“五哥,我想看你跳,我想你跳给我看!”
到底是谁在诱惑谁?萧墨的呼吸一滞,搂着玉池南腰肢的手紧了一紧,又迅速松开,站退了几步:“好,我跳,你要给我唱歌!”
玉池南脸上的笑容如蓓蕾绽放,自然而由心,回想着刚才听到的歌词,压低了几分声音清唱了出来:“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相随相依……”
随着她的歌声,萧墨果然摆手踏足,应节而舞。玉池南一眼不眨地看着,只觉得来踏歌的那么多男子,谁也没有萧墨跳得身姿潇洒,跳得令人神迷目眩。
“……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相亲相怜,浴月弄影……”萧墨的目光始终看向玉池南,踏着她歌声的节奏一个转身,猛然靠近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宝宝,水心花,可容我相亲相怜?”
“不容!”玉池南两手勾上了萧墨的脖子,说话偏不如他的愿,“刚才是谁说的,今天在籍田耕作了一回,腰酸背痛的?还不早点洗洗睡了好好休息!”
“籍田要耕,自家的田更要耕好!”萧墨一手去扯两人的腰带,“今日祭了先农,先农说了,一定会佑我好好耕田,把田耕好的……”
衣物一件件被抛下,玉池南被萧墨紧紧地抵在墙上冲撞着,一瞬间已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只是无意识地,一声声软软地唤着“萧墨,萧墨……”,唤得人心中一片颤栗的火热。
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但愿与君长相守,今世交颈缠绵,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昙花一现。
一场畅快至极的□□,让萧墨淋漓尽兴,也让玉池南累倦沉睡了过去,只身子还紧紧挨着萧墨的胸膛,在梦中下意识地向温暖靠近。
舱门极轻地叩响了三声,萧墨耳朵微动,轻轻放开玉池南,披衣起身,仔细地将被子往玉池南肩头拢了拢,这才趿了鞋子极轻地走到门边将门拉开了一条缝,将声音也压得极低:“何事?”
“皇上,谍部统领回来了,有急事求见。”
他的行踪,暗部的统领是知道的,谍部统领急急忙忙从暗部那里问了来,还巴巴儿追到这画舫,想来是有极紧急要他决断的事了。
萧墨轻轻回首往床榻的方向看了一眼,略一思忖,低声吩咐了下去:“令他到艏楼上等我,动作轻些。”自己转回身一件件着好了衣服,一口将灯吹灭了,掩了门放轻脚步向艏楼走去。
艏楼新建了一间不大不小的阁房,一名中年男子正微低了头坐在下首的椅子上等着,听到脚步声,连忙站起身迎上前去。若是玉琉璃在这里,定会赫然发现,此人,竟然就是当日在太和殿上出首举报她通敌的庆王府少詹事,林文清!
萧墨受了林文清的礼,一手将他扶起身来:“文清,你辛苦了!”
“臣不敢辞辛苦,得幸不辱君命!”
玉池南觉得身上有些冷,闭了眼伸手摸去,被子被她踹到了一边,被窝里只裹了一点暖气。嗯,萧墨呢?玉池南伸手在床边摸了个空,连萧墨睡过的那处床褥上,也是冷冰冰一片。
“萧墨?”玉池南揉了揉眼,揭被坐了起来,取衣披上。房间里并没有点灯,淡淡的月华从窗户倾泄进来,让她可以大致看清眼前。
萧墨的鞋子不在,连衣服也不在,他这般穿整齐了出去,是发生了什么事么?若是离开了画舫,他一定会叫醒自己的。玉池南倒了一杯温水一口喝尽了,想了想将披风裹在身上,拉开虚掩的门走了出来。
画舫静静地停在太一湖中,除了时急时缓的湖风吹过的声音,四周都是一片静谧。侍卫们因为皇上的命令,并不敢上二楼来,只在一层的甲板上值守。玉池南走出来,没有瞧见人,只看到了艏楼阁子里亮着的灯光洒落了下来。
难不成萧墨饿了,跑到那阁子房里吃宵夜去了?玉池南觉得肚子也有几分饥饿了,微微一笑,轻轻踏上了舷梯。果然,阁子房里传出了萧墨的声音,但是却带了几分恼怒:“林文清,你大胆!”
暗夜静谧,萧墨的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了,但听在耳中,还是极其清晰。玉池南看着脚下剩下的那几步舷梯,不由停住了。林文清?这个名字,她好像在哪儿听说过?
“皇上,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皇上布置这盘棋近两年时间,如今黔西、星南、顺土已在掌中,难道还能独独放着海洲不做处置么?
当日就已经将海洲圈了进来,沧月既平,皇上就该找个时机慢慢入手,可皇上那时却以玉琉璃身怀有孕,有伤天和而放过了。此事,臣亦能理解。
如今皇上已经得偿所愿,迎了皇后娘娘入宫中,何必还需顾忌太多?臣已探得明白,玉琉璃于三月下旬,只待娘娘入宫后就要离开上京回海洲,若此时再不布置,岂不是又会坐失良机?
皇上只管放心,下臣向来都将事情做得隐秘,玉宣慰使一家在回海洲途中遇到风暴而遭难,这是天灾,凭谁也不会怀疑的!就是娘娘,失了娘家依靠,岂不会只靠皇上,只与皇上一心?
皇上切莫为了这一时的妇人之仁,而眼睁睁看着海洲坐大。玉琉璃素来慧黠,此时放虎归山,时日久了,若海洲得知另外那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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