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妖孽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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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妖孽无双-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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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符合参赛标准的,即使是外城女子,两城城民也俱给报上了名。
这可给户籍管理处添了麻烦,因有些城倌收了礼,要想彻查到底,不仅时间不允许而且也没有那么多的人力,所以战亦晚与符礼商讨后决定今年就不追究是本城女子还是外城女子了。
此话一出,巷子里的那些婆婆姑子们又赶紧给自己的干孙女干侄女报上了名。
对此,维持秩序的大风对连归嚷道,“平日抢猪肉都没见她们抢的这么欢!”
“咱两位城主可比猪肉贵多了。”连归边在城倌间穿梭边回道。
报名尘嚣甫一落定,各色佳人便被分为八组,进行为期六天的争夺之赛,琴棋书画走姿女红各种考验,拔得头筹者,即可作为候选城主夫人入住城主府。
为公平起见,缃城城民是宜城大赛的评审,而宜城城民则是缃城大赛的评审。
第一日,琴技大比拼,因杂七杂八各种女子良莠不齐,结果凡是弹得不入耳者,俱被城民轰下了台,这一日比下来,缃城选出一名唤“向玉竹”的女子,而宜城则选出一名唤“司玉”的女子。
战亦晚以为向玉竹就是师父派遣的人,遂着人多关照了些,可结果晚上在嫣缃楼,小香雪却告之自己人乃是一眉间点有朱砂痣的女子,战亦晚回忆了番,断定白日里并无此人。
小香雪忽而觉得事情不妙,让亦晚第二日再仔细观察些。
第二日,比围棋技艺,采用轮局淘汰赛,每组的得胜者再行比试,直至出现最终胜者。一整日的过五关斩六将之后,缃城得胜者仍是名唤“向玉竹”的女子,宜城得胜者也仍是名唤“司玉”的女子。
两日已过,此两人的呼声已是最高,且赌场开局也均押两人胜,此二人的相貌身家也成为众城民的饭后谈资。
战亦晚在嫣缃楼再次向小香雪肯定,缃城八组佳人里并未有眉间点朱砂痣的女子。
“师父说,你且不用管此事了,她的计划有变,你还是好好做你的城主吧!”小香雪将原话告之战亦晚后就没再谈佳人大赛的事。
可小香雪心里清楚,那朱砂痣女子早已被人暗杀,师父之所以不告诉战亦晚实情,是想把她更好的保护起来,免得身份暴露。
第三日,书法大赛,结果也如人们预料的那般,向玉竹拔得缃城当日头筹,一笔行草连战亦晚都啧啧称叹;司玉也拔得宜城当日头筹,那温婉行楷虽不算出众,可却因呼声最高得到了缃城城民的认可。
战亦晚私下里偷偷去观赏了下司玉,确实是个美人胚子,可是眉间总好似有散不去的忧愁,战亦晚不是很喜欢她。
战亦晚遂对着符礼调侃道,“肥水不流外人田,这司玉要不你自己留着吧。”符礼则淡淡地回道,“两位头牌佳人都送与你了!”
第四日,画技比拼,其实头筹已经毫无悬念地落入向玉竹与司玉手中,这大赛也就变成了个人的独秀剧台。
当向玉竹那荷叶连田田的画作得到极高的呼声时,战亦晚反而觉得那画作当真不怎么好,有一种小家子气的感觉。
战亦晚又偷偷地跑去宜城观赏了番司玉的画作,心下不禁啧啧称赞,淡雅宁静之意立现。
“符兄,窝里斗也不好,你还是别留着司玉了,送与我吧。”战亦晚手摸着那幅画作︱爱不释手。
“你是想要这幅画吧?”符礼二话不说将画轴卷起递与战亦晚,“拿去吧,莫再说些疯话。”
战亦晚接过画卷心底小乐了下,转而又耷拉下脑袋,“符兄,我好像要对不起你了,你往后或许没好日子过了,你得多担待着点那向玉竹。”
五、六日,走姿女红大考验,这一轮番轰炸下来,不少女子又是扭腰又是抛媚眼,确是得到了城民的呼声,可是规规矩矩走路的向玉竹与司玉早已是城民认定的候选夫人,毋庸置疑,二位拔得六日大赛的总头筹。
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两城城民俱都欢跳起舞,为他们的城主夫人,也为他们长享的太平。
当两城均以嫁女之礼将两位佳人分别送与对方城时,符礼对着战亦晚耳语道,“往后,你可不能日日夜宿嫣缃楼了。”
“往后,你可就要听些家长里短的事了。”战亦晚抬头踮脚回应道。
两人忽而互相拍了拍肩膀,都是满脸的苦涩,无言的默契。
之后,两人不发一言地各自领回了自家的候选城主夫人。
返回战府的战亦晚着急要与司玉探讨作画的事,遂甫一坐定就揭去了她的遮面细纱,结果未返回家的缃城城民俱都听到了战府里传出的那惨绝人寰的喊叫声。
当连归踹门而入时,只见战亦晚一手捂胸膛一手抖着遮面细纱,面色苍白,嘴唇颤抖着。
“城主,何人偷袭?去往何处?”连归边扶着战亦晚坐定边焦急地询问着。
无法言语的战亦晚颤巍巍地抬手指向床上低头不语的候选城主夫人司玉,连归二话不说拔剑直抵她脖颈,怒喝道,“到底是何人?有何图谋?”
战亦晚忽而趔趄着站起掰下连归的剑,嘘声道,“你且看她是谁?”
连归以剑挑起床上女子的下巴,借着烛光能清楚地看到覆盖她半边脸的紫红胎记以及那两行清泪,连归不可置信地皱着眉,“她,她不是司玉,她,她是……”
“对,她是宜城的哑娘,她不是司玉,有人掉包了,”战亦晚轻抚着自己刚才受惊的心脏,“你先解了她的穴吧。”
连归刚点完穴道,就见哑娘使劲摇着双手呜咽着跪在地,战亦晚扶起她定定地问道,“你可知是何人将你点了穴换到这儿?”
哑娘边流泪边摇头,满脸的惧怕之情,战亦晚蹙眉略一思索了会儿,而后对着连归吩咐道,“先不要告之城民,且带人随我去符府。”
当战亦晚一行人带着哑娘出现在符府时,却见符府也乱成了一锅粥,连归一手抓着老管家提溜到战亦晚面前并喝问道,“你家城主呢?”
战亦晚对着连归摆了摆手,示意他对老管家客气点,“府上这是发生了何事?”
“小的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那向姑娘乃是向将军的女儿,”老管家躬身整了整衣领,颤声道,“然后老城主就吩咐我等先将西院收拾出伺候向姑娘先住下,因事情比较紧急,所以小厮们乱了套,缺七缺八的东西只能先从别院里搬来顶替着,明日再采办。”
“向将军的女儿?”战亦晚忽而冷笑道,“将哑娘送与我,他自己却逍遥快活!”
“此时到访,不知战城主所谓何事?若是紧急,小的这就去通报。”老管家看出了连归与其他人脸上的怒气,遂心想着肯定出事情了。
“哼!那倒不用先行通报了,”战亦晚冷冷道,“你且带我去见符礼即可。”
老管家带领众人刚穿过西院阁门,就见不远处月影下一着红衣的女子依偎在符礼怀里。
战亦晚将双手背在身后,微眯着眼踱着步,“啧啧,看来我等来的真不是时候,人家正花前月下呢!”
一听此话,符礼猛地推开怀中女子,回转身惊喜道,“亦晚弟怎么来了?不会是带着司玉来串门吧!”
“串门?哼!”战亦晚唰一下抽出连归的剑回旋横抵在符礼的脖颈处,“我缃城送予你的是货真价实的向玉竹,而你们宜城呢?”
战亦晚指着连归身侧仍旧泪流不止的哑娘,恨恨道,“这个怎么解释?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被调了包!”
符礼垂眼盯着怒气冲天的战亦晚,“大怒伤身,你且先平静下,此事我真不知,我宜城定不会如此戏弄你,待我查明后给你个说法。”
“说法?”战亦晚蓦地心中气结,她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生气,其实她本不想惹事,有没有司玉都没关系,她只是再也不想看到刚才花前月下那一幕。
“战城主,阿礼已经说了会给你们个交代,你还是莫再把事情闹大了。”红衣女子那轻柔婉转的声音自符礼身后传出。
众人定睛一看,不是向玉竹还是谁,战亦晚瞥了眼向玉竹而后抬眼望着符礼,冷笑道,“原来是向将军的女儿啊!何苦要借我宜城来入住符府?”
“玉竹只是想给阿礼一个惊喜。”向玉竹娇羞地侧头靠在符礼的背上。
战亦晚紧咬着牙,忽有了想抽人的冲动,但此刻她只想离开这喜气洋洋的西院,遂运劲翻转手中的利剑使其极速飞回连归手中的剑鞘,而后冷冷地转过身,“回你温柔乡吧!此事就当没发生过!”



☆、第十章 释前嫌 送予错

将哑娘送回宜城的战亦晚气闷了一晚上,想想都觉得事情蹊跷,额点朱砂痣的女子从未出现,司玉无端消失,又冒出个向将军的女儿,难道是有人有意为之?
“连归,连归……”天还未亮,战亦晚就一骨碌爬下床扯着嗓子嚎叫着。
睡的正香的连归一个机灵跳起,随手抓起衣服边穿边往战亦晚的房间赶去,“城主,又出了何事?”
“我问你,咱们是不是吃亏了?”战亦晚扯着连归就在院前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嗯,有点,”连归边套靴子边思索着昨晚的荒唐事,“这事怎么说也是错在宜城,他们欠我们一个城主夫人。”
“我们好像被戏弄了,是吧?”战亦晚眯眼望着阴沉的天空,心情很是沉重。
“也不能说被戏弄,符城主他们看似也不知道此事。”连归拍了拍毫无生气的战亦晚,安慰道,“莫再烦心了!失了司玉你还有小香雪,这些事情就放心地交由我去查吧!”
战亦晚侧转头对着连归无力地扯了扯嘴角,“跟着我,让你受苦了!”
“我的命是你救的,何苦而言?”连归蓦地想抱抱战亦晚,这一年多形影不离地相处,他已经知晓其实眼前这位城主心中有莫大的苦楚,平日里的疯癫只是为了掩藏内心的无所依靠而已。
“虽是我救的,但命是你自己的,若想离开,我不会拦你。”战亦晚说的平淡至极,但连归感到很是酸楚,若是连自己也走了,那城主当真是孤苦一人了。
“你还没还我钱呢!我怎能就这样离开?”连归半开玩笑地用胳膊肘拐了拐战亦晚的钱袋,而后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无奈蹙眉叹道,“看来我就是劳碌奔波命了!”
战亦晚望着连归大踏步离去的背影,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年前从坟窟窿里救出的那个满身是伤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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