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烽烟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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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烽烟不弃-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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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中他的右肩。然后,在他紧捂着伤处,还来不及离开的时候,大声喊叫起来,“有刺客——有刺客——”

我的目的无非是将张任引来,而后,哄骗他去搜查整个县府,到时,处处难躲,最危险的地方便就成了最安全的地方,那个人若是想要活命且不牵连出许些不能为人知晓的事情,就只有来此躲避,乖乖出现在我面前。

如此,想要知晓他的身份也就简单了不少。

而张任因为关心则乱,来得速度远要比我想得还快。情况紧急,他甚至连门都没有敲就直接闯了进来,满面忧色地将我上下打量多遍,确认我完好无事之后,才认真询问道:“刺客在哪?还有,你到底有没有受伤?”

我摇摇头,言简意赅,“我没事,可刺客往那边跑了去,他的右肩有伤,为矢所中。”说着,我抬手指向对面,颜色冷肃,胡乱揣测,“刺客突来,会不会是刘军欲要抢占先机?”

闻言,张任的神色凝了凝,有些着急地嘱咐我,“以防万一,我即刻遣人去寻那刺客踪迹,你呆在这里,保护好自己。”

我颔首。

而后,他离去,我备好茶,悠闲自在地坐在桌案前守株待兔。

等待中,我可以听见外面嘈杂混乱的声音,似是闹得厉害。

未几,窗牖外闪过一道黑影,伴随着一个翻身的动作进来一个黑衣人,右肩处的衣裳被鲜血侵染的暗湿。接着,我才注意到他的容貌,白白净净的少年,仪表堂堂。

还真是出乎意料……

不过,我面上的笑靥未改,随意地问道:“来了?”

他冷哼,约莫也是猜出这是我的计谋,逼得他身上负伤,狼狈逃窜,颇为不悦地言:“为了逼出我闹得全府皆惊,你还真是不择手段啊。”

我不可置否,却顾左右而他,“坐下来,喝杯茶吧,我相信我们会交谈很久。”

“凭什么?”他问,“凭什么我要同你交谈很久?”

我耸耸肩,不以为意,“其实,你也可以走的,只要不怕为外面的人抓住,我也无所谓。”

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会逼他来。

他气绝,瞪着我,颇为不情愿地入座,拿起茶盏品也不品的尽皆饮下。

我不在意,只专注于自己想要知晓的事情,询问:“你是何人?”

“张翼,字伯恭。”既成定局,他也没再故弄玄虚,坦诚道:“刘璝将军部下副将。”

张翼张伯恭?

我沉吟,然后,敛唇一笑。

他不解,但,并未过问,而是鄙夷不屑地说道:“作为刘军军师,竟是屈节叛敌,你还真是德才甚高啊。”

我好笑,“不然呢?”不然我要怎么办?自裁于三军之前,还是死战到最后一刻?

“为人臣者,可无仁,可无德,但,不可不忠。刘军对你有恩多年,你却为区区贱命抛弃忠义,有悖为臣之道。”

“那你这般便是相符于为臣之道了?”知晓他的言外之意,我诘难回去,“不安于效忠,反规劝旁人反叛。”

他尴尬,心虚地笑笑,解释:“英雄者,善审时度势,如今,益州之主刘季玉不仁,有负百姓,而,荆州之主刘玄德广施恩泽,博获民心,乃是贤主。我此举不过是顺应天命,随从民心。”

我扬眉,吓唬他,“同我说这些,你就不怕我告知少主?”

我的手上可是还有着他送予我的两封书笺,只要递交到刘循手中,什么都不用说,就足以断送他的性命。

张翼却不为所动,胸有成竹,“你若是会告知少主,早就告知了,完全无需等到今日。”

我微笑,没有否认。

是了,我不仅不会将此事告知刘循,反而,会帮着他瞒住刘循。

他想叛投刘营,我想回到刘营,到底是目的相同。而且,有了他,很多事情都会变得简单起来。我何乐而不为呢?

因而,想也没想,我就应承道:“如你所愿。”

他满意,但,未被喜悦冲昏头脑,反问,“如此,你是不是也该同我说说你的身份?刘军的副军师,李栖李子染,到底是男还是女?”

他看出来了?我哂然,好奇,“张将军何出此言?”

“身量太小。”他答,有条有理的,“同张任一起时太过娇柔,怎么都不似男子。”

我嗯哼,坦然承认。

我告知他,我不仅是女子,还是刘营的军师夫人,诸葛孔明之妻。

……

一月后,孔明到雒城,与刘备大军汇合。

刘循挑选张翼等士卒随我一同出使。

出使前,还在置气的张任终是主动来寻我,在我开门的那一瞬便把我推抵到墙角,惩罚性地吻了好长一阵,直到将我全身的气力夺尽,站立不稳地倚靠在他怀中才停止。

他瞪着我,因长吻而变得水润的唇瓣一张一合,恶狠狠地问着:“若是我不来寻你,你便是此生都不要再同我言语了是吗?”

我懵懂,脑袋因缺氧而有些晕乎,半晌,才反应过来地摇了摇头,柔声解释,“没有,我没有想过要不再同你言语。我不去找你,只是因为,我害怕你还在生气,会对我冷淡漠然。”顿了顿,我有些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抱怨,“你那样,其实,挺可怕的。”

“可怕?”他冷笑,眸中隐隐还有怒色,“如若真的可怕,你就不会有胆量往刘营去了。”

我默然,抿着唇,一瞬间就不知晓该如何作答。

可,他并没有因此放过我,反还挑了挑我的下巴,嘲讽道:“怎么不说了,你平时不是很能说的吗?伶牙俐齿的,在议事堂上可以说得少主、刘璝无言以对,在县府庭院可以说得我哑口失语,如今,你怎么不继续说了?”

我委屈,鼻子酸了酸,拍开他的手,缩躲到一旁,询问:“你来找我就是为了羞辱我吗?那你可以走了,因为你羞辱成功了。”随后,我越说越气,指着屋外,对他大喊大叫,“滚——”

这般,他又心疼起来,不知该如何安抚地抱着我,不停重复,“对不起,栖儿,对不起……”

我不理他,既不挣扎,也不回应,就只默默地躲在他怀中,双眼泛红,却怎么都不肯让泪水滑落。

他更是不忍,手足无措的解释:“我……我只是担忧你的安危……担忧你回到刘营受到委屈……还有,我也担忧……那个人会对你做出什么逾矩之举……或是再度将你骗回身边……”

闻言,我顿了顿,然后,忍俊不禁地破涕为笑,问他,“你到底是在担忧我的安危,还是在担忧我会被那个人抢回去?”

“额……”他窘迫,面色涨红,支支吾吾半晌才答出俩字,“都有。”

随即,我轻笑出声,怎么忍都忍不住。

张任无奈,倏地扯开我的衣襟,在我颈脖处落吻,一个接着一个。

我受惊,极力地躲避,责问:“你做什么?”

可是,他置若罔闻,压制着我的双腿,钳住我的双腕,久久不肯抬首。不过,很快,我便发觉,他并没有过分的欲求,就只是流连在我的颈脖间,再没往下。

良久,我听见他嗤笑着说:“如此,便可告知那个人,你已是我的。”

时光一恍十三年

铜镜里,少年五官精致,眉目清秀,纤细的颈脖伸延进繁复的衣襟之中,可是,不论怎么遮挡,都无法完全掩盖住其间一处又一处红紫的痕迹,圆圆的,犹似无数成熟的莓果。但,它们散发出的非是莓果的清新鲜美之气,而是无尽的暧昧缱绻。

如此情状,任是谁瞧见,都会认为,昨夜,此人定是经历了一场颇为激烈的巫山云雨。

可,明明没有。

我懊恼,手指一点一点地抚上那些痕迹,回想起张任的吻,恨不得一头撞死。

我真怕,看到这些,孔明会毫不犹豫地递给我一纸休书。而且,就算他不给,不怀疑我,那么,别人呢,会不会说军师夫人不检点,委身益州时曾同他人做出苟且之事?这般,丢的就不只是我的名声了,还有孔明的尊严。

怎么,我就没有拦住张任呢?

越想越烦,我拾起面前的铜镜便是往桌案上一拍,真想拍它个粉碎。可惜,就算粉碎也没有用,那些痕迹依旧存在。如此,我还不如好好的想想到底要怎么办。偏偏,这个时代还没有围巾一类的物什。

围巾……要不找点别的东西替代?譬如带帽的披风,只要将帽子戴上,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

这样想着,我便起身走到衣屏前试了一试。效果倒也还好,确是能够将整个颈脖掩盖住,可,春暖时节,穿这个会不会有点痴傻?

算了算了,痴傻便痴傻吧,总比毁掉我与孔明的未来好。

但,这样的装束多多少少还是引起了旁人的疑惑。例如,刘循,亲自前来送行,可,看到我的装扮,面上的亲和霎时转作不解,询问道:“春暖花开,军师这是?”

挡吻痕……但,到底不能实话实说。于是,我假意地咳了咳,故作病态,“栖自幼体弱,前些时日受了寒,不得不多穿一些。”虽然,多穿一些实在无须这么穿,但,各人有各人的习惯,刘循总该不会连这个也管。

他是真的没管,不过,他不管,有人管,不仅管,还幸灾乐祸地在我身边偷笑,低声道:“昨夜,我倒是忘记除了诸葛孔明,你还要面见他人,不过,也好,就算是断袖之癖也总得让他人知晓你是我的,可惜,你还有办法把它们遮起来,只是,这般不热吗?”

我打他,趁无人注意,使力地拧了拧他的胳臂,咬牙切齿,“张任你给我等着,等我回来,一定要在你脸上刻个‘傻’字。”

他笑,悄悄在我颊边落下一吻,“是这么刻吗?”

我气噎,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懒得理他。

有时,我真觉得张任的脸皮比我的还要厚上不少。

“军师。”突然,刘循唤我,将我叫到身前,对着我规矩行礼,颇为倚重尊崇的姿态,“同刘玄德议和的事就麻烦军师了,还请军师定要为我军争得先机。”

我颔首,尽皆应承,与刘循许诺,“栖必不负少主信任。”

而后,一一作别,我驾马,领着张翼等一众将士逶迤前往刘营。

此前,张任说,栖儿,你一定要安然归来。旋即,我便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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