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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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媚-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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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风簌簌的吹着,绿之虽这样对自己说,脚步却按捺不住的往小木屋的方向走去。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三番两次都能栽在他的手里。
门吱嘎一声被她轻轻推开,她四顾无人后,才小心翼翼的蹿了进去。(想说的确是蹿了进去的)
她伸手晃了晃插在门内的插销,歪着嘴道:“什么玩意,连门闩都没插好。”
额……她这句话毛意思?是准备关上了门好那个啥是吗?
咳咳,想歪了,想歪了!
话说着,身子突然被人紧紧搂住,她先是一惊,随即咧嘴扯着笑意,手肘用力往后一捅,鞋子往后一踩,那男人痛得不得不放开她。
她伸手得意的将额头上的碎发往耳边一捋,眨巴着眼睛,佯作不知情的样子,心疼道:“奴家不知是你,奴家错了……”
男人捂着胸口,抽搐道:“我的心好痛……好像碎了……”
风吹过……表示这笑话很冷……
见她无动于衷,男人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里摸着,“你摸摸,我好心痛。”
某女伸出手指头往脸腮两边点了点,泪眼朦朦道:“噢……果真是碎了。夫君……奴家对不住你啊。“啼啼哭哭中,她又信誓旦旦的说,“夫君你放心,等你上了黄泉路,我定将你的心挖出来!”
他猛地一怔,微愣了下,才问:“为什么?”
又是泪眼婆娑的咬着娟子道:我让大夫给你补几针,些许就不会碎得那么厉害了,呜呜……”
男人闻言大骇,连忙道:“咳咳,我只是心痛,还没心碎呢!”
某女也恢复了一脸正常,就说嘛,这男人最怕死了!吓唬几句就原形毕露了哼!
她却惬喜道:“夫君,俺问你个问题,这大晚上的,你不在外面巡逻,咋躲在这?”说完又瞧了他几眼,“你不是整日都在这等俺吧?唔,要真这样俺可不信。”
男人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道:“你夫君我是来拿东西的,怎么可能一日里都待在这。”
她好奇的问:“拿什么呀?这破屋子里能有啥好东西?我怎么都没瞧见?”
见她在黑漆漆的小木屋中四处搜寻起来,再联想那夜她携宝欲逃的情景,他不由得扑哧的笑出声来,他倒是忘了,这娃子可不是个善哉!
男人朝她喊道:“是玉佩。那日我不小心将玉佩落下了。”
她转过头来,只“哦”了一声,便不再问下去了。
玉佩啊,玉佩……她能扮个表示无辜的表情么么?
见没了话题,她只好低头作罢,欲要开门走了,男人却说:“你想不想知道我的身份?”
她瞪大了眼睛,缓缓转过身去,深深地望着他。
他依旧是戴着巡夜的面具,很威武,很——帅气!
她突然想起另一个人,似乎与眼前的这个男人联系上了些什么,像掉落的珠子般一颗颗的串连起来,但很快又碎落了一地。怎么也想不起些什么。
男人突然走过来,拍了下她的脑门,温柔的在她耳畔道:“你是不是喜欢上我啦?”
她面上飞红,比之前更加脸红,像红苹果那样可爱,真叫他喜欢。
绿之低着头又羞又恼,嗔道:“你……你胡说!”
他头也埋下来,气息喷到她脸上,薄唇移下来,在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她微微颤抖着躲开,却被他的另一只手搂住她的纤腰,暧昧的声音传到她的耳边:“你真可爱。”
她更是羞红,一把推开他,撬开了门闩关上,自己挡在门前不让他出来,却羞怯道:“明日此时在这里等我,我有东西给你。”
他在屋内望着挡在门外面的人影儿,笑着道:“什么东西?可是定情信物?”
她撅着嘴嘟哝道:“胡说,你还没使美男计呢。我凭什么给你定情信物!”
男人彻底被逗乐了,连道:“那好,明日等老婆来了,夫君我定使上一计,准让老婆满意。”
绿之脸烫红得感觉像被火烧一样,不再与他说下去,只甜甜的微垂着脸笑了下,便跑开了。

、第29章 夺父之妾

那日刚下了早朝回到正和殿,赵启魏便在他耳畔低语了几句,拓跋珩表情略微沉重了些,只拍了拍手臂上袖口的褶皱,便沉着脸进去了。
张太后一身盛服,体面的在门前候着,见拓跋珩回来了,便行了礼一同进去了。
宫女端上了太后素日里最喜爱的西湖龙井茶,她端起茶杯来,茶盖半掀着,敲着茶杯叮然作响,一股郁郁青青的绿茶味飘散出来,太后很是惬意的喝了一口,放下去道:“今年的龙井果真好。”
拓跋珩也喝了半杯,笑道:“知道太后甚是喜欢龙井,便让内务府的人多留了些。”
太后道:“陛下有心了。”
两人聊了几句,便有些僵化下来。拓跋珩寻思着问起:“今日太后亲自到立正殿来,可是为了三弟的婚事?”
太后挥挥手,摇着头笑道:“皇儿的婚事有陛下在操办着,老身又岂会担心。说来也真是美事一桩了,长乐公主虽年幼,仅豆蔻年华,但跟皇儿倒也般配了。”
拓跋珩默不作声,只等着她的下文。
张太后挽了挽衣襟,道:“老身今日来,只是听到了一些传言,听说陛下将陈才女赐予了太子?”
拓跋珩“噢”了一声,敢情是为了这事。
他不由得轻轻笑了声,也难怪张太后会亲自来找他。原来是抓到他的一点把柄了!
“太后这是多虑了。虽说陈氏是朕的人,但她一没见过朕,二更是未曾服侍过朕,便算不得上是朕的女人了。既然太子喜欢她,朕将她赏给他便是了。”
张太后依旧不依不饶的慢慢道:“话虽是如此,但名义上,太子此番作为,可是——夺父之妾~了!”
说完,张太后眼睛紧紧盯着皇帝,不肯一丝松懈。
拓跋珩眼色微闪过一丝不快,漠然道:“太后这话说得有些过了。我们北国拓跋族,几曾在意过这些繁文礼节?再者说,太子并未夺了朕的什么姬妾,这个陈氏,不过是宫女出身,朕也未曾见过,何来‘夺父之妾’之说?况且此事也是朕所允的。”
张太后淡淡一笑:“倘若太子心中有陛下这个父皇,便不会接受了这份心意。陛下,太子此番作为,必失人心啊,若不惩罚,更是会让世人以为是陛下纵容了太子。”
拓跋珩睨了宝座下的张太后一眼,呼吸声微微重了些,口中道:“太后以为该如何惩罚?”
太后温然微笑道:“老身以为,太子许是一时糊涂了,现下可让一位得力嫡亲的诸侯王协辅太子,一同协理东宫。”
拓跋珩心里一震,随即轻声道:“且容朕再考虑考虑。”
“当然。老身不过是慈宁宫里的张太后,起不到任何作用,最重要的,还是看陛下怎么做。”她说着,站起来,福身,“老身告退。”
语罢,她抬手将手放在玉华的手臂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离开了立正殿。
她自是知道凭片面之语是不能让皇帝惩处了太子的,此去的目的,不过是想告诉皇帝,她张太后,背后也有皇帝所谓嫡亲的诸侯王。她要让皇帝,对所谓的兄弟,开始战战兢兢,防患于未然!至于是谁,她张太后背后到底还有多少靠山,这便让皇帝这个聪明的人,自己去猜!

、第30章 侍寝

月上柳梢头,刚撤走了晚膳,绿之便躲在自己的房里吃糕点喝喝茶水。这段日子除了阿娇的事情让她隐隐不安外,过得算是惬意的了。闲时有个男床伴陪着,还能顺便让他拿自己的家当到宫外变卖去。想想她便得意不已,人生呐人生,一直这么滴她就心满意足啦……
突然彩珠不通报一声便推开了房门,见她脸上洋溢着笑容,便知有什么好事要说,连忙给她递过去一块糯米桂花糖糕,说道:“说吧,又有什么好事了?”
彩珠福身谢过后,才喜道:“主子,我恃才与云迟云卷撤走晚膳时,看到如妃宫里的宝绣姑娘来咱们柔福宫了。”
绿之手指头放在嘴巴里啃着,半晌才抬起头问:“可是把昭茜给带走了?”
彩珠拼命的点点头,边咬了几口绿之赏的糖糕,得意的说:“前几日昭婕妤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奴婢真是看不过去,幸好有个如妃来收拾她。”
绿之伸手,执了她的手,轻轻的唤了声:“彩珠……”
彩珠是个好姑娘,也是她绿之幸运。当日她被关押入天牢,彩珠不仅肯来看望她,还背着与罪犯牵扯的罪名帮她,即使后来夹竹桃一事不过是于事无补,画蛇添足。但终究还是感谢她的这份爱主心切的关怀。
正感慨着,听门外候着的云迟通报道:“主子,姜公公来了。”
绿之一阵狐疑,此时已入夜,再过不了一个时辰左右便可歇下了,他此时来作甚?
彩珠走到门前,对着门外的云迟喊道:“姜公公可有说来做什么?”
“奴婢不知。”
彩珠将目光投给绿之,见绿之点了点头,便道:“主子说让公公先到大殿等着,这便过去。”
云迟的身影没了,绿之才开口叹道:“都不知俺这是咋么了,一听到姜公公来便总是心慌意乱的。”
彩珠笑道:“是主子想多了。”
替她整了整衣裳和发髻,才服侍着她出去。
大殿里,云迟已备好了茶,姜高丽本是坐着喝茶,见绿之来了,便站起了身,连给她行礼道:“奴才见过舒才人。”
绿之微笑着说了句“免礼”,便要让姜高丽坐下,不料姜高丽却摇头说不了,此番来只是传皇帝口谕罢了。
那时她心中一震,可是皇帝来治她罪了?要知道,她那日那样威胁人家,威严啊威严,人家是皇帝,要威严的有木有?他不找借口让人灭了她的口才怪。腹黑的帝王啊!可恶!
正是诚惶诚恐着,姜高丽却开口贺喜道:“恭喜主子,陛下已下来旨意,让主子今夜过去正和殿侍寝,请主子即刻拾掇拾掇吧,鸾车已在柔福宫外候着了。”
绿之呆愣的看着姜高丽,缓缓才问道:“公公刚才说……”
姜高丽依旧是面上挂着笑容,恭谨道:“陛下让主子过去侍寝。”
她不可置信地:“侍……侍寝~!”
侍寝!他奶奶的竟然叫她侍寝!!!侍他妹的寝!
谁不知第一次侍寝要验红,她的第一次早就华丽丽滴……啊不,用词不恰当,在那么个犄角旮旯的地儿给没了。想问她咋么给没了?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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