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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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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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前世的杀手,居然重生在一个废灵根的病弱女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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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问津的阵法、如何一夜之间名声鹊起!以至于“宝山易得、一阵难求”!

怎知天极出、百万浮尸、万兽拜服!

怎知她登高一呼、冥魔四界、但听号令!

世人笑她狂、怎知自个儿看不穿?!

且看她如何颠覆世人眼光!一步步踏出绝世强者之路!

——本文女主【面瘫】、时常【呆萌】、有时【霸气侧漏】、偶尔【扮猪吃虎】!护短是一定滴!打击敌人是毫不留情滴!

本文美男多多,绝对宠文无虐!欢迎跳坑哦=。=

卷一容家有女初长成第一百四十六章

两个时辰过后……

长华殿中,宫人来报了:“皇上,出事了。”

还是没能困住她了……

皇后出宫,三千御林军随行,终是让她逃了。

那日她说:倒要看看是你的笼子高,还是我的翅膀硬。

事实证明得如此快。

云宁止失笑:“三千御林军,她如何逃的?”窗外阴沉沉的天,映得他眸中大片大片的乌云。

“各路江湖,山贼土匪齐聚帝京,就,”宫人哆嗦,心肝具颤,“就等着皇后娘娘招摇过市,替天行道。”

妖后横生,多少人等着杀了痛快啊,这位倒好,送到刀口上去。

云宁止一声冷笑,周遭侍奉的宫人都是一颤。

“她倒是会借力打力。”

这语气,少不了几分宠溺。

“朕还是低估她了。”

这语气,又少不得几分无奈。

独独,没有半分担忧。

那替天行道的刀口,难不成是豆腐做的?

且说说这替天行道的刀口……

“那个狗皇帝!”

某个山寨子里,某位山大王,一声怒骂,大手一拍,木桌上,女儿红的坛子颤了三颤。

这一处,正是云起帝都城外的黑风寨,几十把桌椅,山贼匪寇江湖豪杰倒是难得相安无事,共饮一桌,这啊,还都托了某妖后的福。

“就是!狗娘养的。”

又是一声骂,那叫一个豪气冲天。

乍一看,几十个粗汉围着一个女儿家的,那姑娘欲哭不哭,楚楚可怜。

瞧瞧,那般小白兔的模样,哪里妖后了,谁说她妖后,这桌上十几个山大哥咬他!

小白兔红着眼,无害又无辜的模样哟:“都是小妹命苦,千里迢迢寻亲,遇上了这畜生,强掳进了宫中当了大司马府小姐的替死鬼,什么纵宠无二,小妹——”说着,掩嘴嘤嘤抽泣。

手这么一举……露出三寸皓腕,上面,纵横了一条一条红痕,煞是触目惊心。

某山大哥眼明,嘴快:“你这手怎么了?”

容浅念瑟缩了几下,一脸惊慌:“没、没什么?”

其实真没什么,就是抹了点狗血与紫檀香的混合物。

又一山大哥咬牙切齿了:“是不是那狗皇帝?”

哟,真开窍的,就等着这句了。

容浅念眸子怯怯一转,又红了几分,唇角一抿,发白中颤抖:“这没什么,倒是冷宫里那三位姐姐,遮不住那一身的伤,竟叫他关去冷宫,小妹担了这妖后的罪名倒没什么,只是那三位姐姐——”抹了一把泪,揪着心口,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可怜了一个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怎么受得住那般折磨,尤其是那皮鞭,蜡烛——”

皮鞭?蜡烛?

在外混的,谁还能不知道那一口,哟,这人面兽心滴哟。

当下,几桌子人一个一个磨牙了,握爪了,拍桌子了。

山大哥骂:“那个杀千刀的狗皇帝!”

山二哥骂:“他妈的比老子还变态。”

山三哥骂:“畜生!”

山三嫂也骂:“他会遭天打雷劈的。”

“……”

容浅念低头抹眼泪,嘴角勾起了。

你说,这狗皇帝会遭天打雷劈吗?

当晚,一声雷响:“轰隆——”

风雨来的突然,卷乱了长华殿里的垂帘。

云宁止临窗站着,望着风雨,眸间尽是散不开的阴翳:“雨下得大了,她一个女儿家的,又怀着孩子,”

话,并未继续,轻叹着。

这操的是哪门子的心啊。

“皇上。”离说,“那可是容九。”

强调,那是容九!

就算是女儿家,就算怀着孩子,她照样是能玩得别人亵裤都没有的容九。

这一点,离坚信。然,头顶一道冷光射来。

离低头,弱弱地道:“属下多嘴。”

“这会儿到哪了?”

又是一声轻叹,操了好几门子的闲心。

离脱口就回了一句:“想必快到风清了。”

头顶,又是一道冷光。

头又低一分:“属下多嘴。”离这回掂量了一番,又问了,“皇上既担心,何不拦着容姑娘?”

离刚抬眸:妈呀,这脸黑的。

“属下多嘴。”

今儿个是怎么回事,说啥错啥,这是造的什么孽哟。

微微侧身,云宁止启唇:“容姑娘?”

此三个字,不阴不阳,不冷不热,不温不火,只是……嗯,很危险。

离恍然大悟,立马改口:“皇、皇后娘娘。”

某皇帝的冷脸,这才缓和了。

离字字小心:“皇上何不拦着皇后娘娘。”

“拦?”语气无奈,“如何拦得住,她又怎是任人左右的人。”

这倒也是,那位主子上天入地的,确实拦不住,又问了:“难道不追?”

这到手的鸭子,哦不,这到手的皇后怎么能让她飞了。

“会回来的。”云宁止唇角微扬,柔了几分冷峻。

爷哟,你哪来的自信啊。

离这次识相地没有多嘴。

“摆驾荣景宫。”云宁止忽然说了句。

离愣了一下,接嘴:“娘娘不在荣景宫。”

前头,某皇脚步一顿,片刻,说了一句:“若是不会说,便闭嘴。”

殿外又一声轰隆。

妈呀,今儿个雷区好多啊。

离哆嗦了:“属下多嘴。”心肝颤抖,补上一句,“属下闭嘴。”

云宁止这才缓缓走近了雨里,朝着荣景宫的方向。

“阿嚏!”

哎哟,主子,风大雨大的,当心着凉气。离没敢吱声。

前头,自家主子笑得很怪异:“那只狐狸,指不定在怎么骂朕呢。”

轰隆——

离被劈了个外焦里嫩。

两日后,风清万里无云,市井惶惶。

“小二,二两牛肉一斤酒。”

“来嘞。”

这城外的小茶馆里,难得有如此豪爽的女子,茶客匆匆撇了一眼,就见那女子戴了顶红色纱帽,一身红色的袍子甚是张扬惹眼,懒懒斜靠着椅子,挑起纱幔的一角饮茶,只见得她嘴角扬着,甚邪气。

打量过后,茶馆里,如常热闹,口无遮拦地三言两语。

“胜败谁说的准呢。”隔壁桌的两个男人,饮酒,啃花生米,嘴碎,“三国烽火蠢蠢欲动,晋文公五十万大军驻守边境,椒兰殿十万铁衣卫平白躺了雪域这趟浑水,自顾不暇着,凌王倒是个见风使舵的,安分了二十多年,寻了个好时机。”

身侧的男人愤慨:“这等乱臣贼子,皇上怎么能容。”

“皇上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那人饮了一口酒,缓缓道来,“殁王妃一去,殁王爷倒了,昭明世子也倒了,就连远在雨落的夏王也是一蹶不振,天家几位优秀的王爷都被殁王妃勾走了魂,无心权谋,眼看着三国之战就要打起来,风清还内乱着,各路蕃王附属国都虎视眈眈,皇上有正好缺一个号令风清的君主,便由着凌王兵临城下,凌王若有本事,夺了权,也不为是君主的好材料,若没本事,也不过死了个空有野心没有能力的王爷,左右慧帝是不会亏的。”

这说话的人,嗓门大,食客们都听了去,当下碎碎念一片。

男人大叹一声:“诶,说来说去,还是殁王妃祸国殃民,活着,搅得风清不得安宁、鸡飞狗跳的,死了,还得留一场红颜劫。”

夹了粒花生米丢进嘴里,端起酒杯欲饮:“谁说不是呢,殁王爷本来还有几年好活,遇着她了,这一口气——”

话没说完,嗖的一声,只见一根筷子插穿了酒杯,直抵男人咽喉。男人嘴边一抽,花生米漏了出来。

男人喝了一句:“谁!”

四下无声,皆盯着那插进酒杯的筷子,半天没人应。

几个男人骂骂咧咧着:“见鬼了。”

“可不就是呢。”女子一声轻笑。

众人望去,一人一桌,二两牛肉一斤酒,一个红衣的姑娘,她缓缓放下筷子……

就一根筷子!

原来是她!众人瞪大了眼珠,女子还是慢条斯理,站起身,素手缓缓撩开纱帽,回眸浅笑:“就是鬼。”

顿时鸦雀无声,随即——

“鬼!”

“鬼啊!”

“见鬼啊!”

“……”

前后不过几秒钟,人散,鸟兽散,茶馆里空荡荡。

妈的,要不要这么夸张。

容浅念嘴角扯了扯,端起一盘花生米,丢了几颗在嘴里,骂道:“一群不省心的兔崽子,老娘这才走了几天,就找欠了。”

京都不省心的兔崽子很多,忠亲王府就有一个。

后半夜,王府外,敲门声震天。

“咚咚咚。”

“谁啊,大半夜的阎王催啊。”

门一开,上一刻还骂咧咧的王府老管家,这一刻傻了,瞳孔放大:“殁、殁王妃!”

“乖哟。”

容浅念伸手,正欲拍拍老人家的肩,一声尖叫:“鬼啊!”

随即,咚——倒地。

容浅念讪讪收回手:“可不就是阎王催。”伸脚,踢了踢地上的,“这就去了?”

这就晕死去了。

这夜啊,真鬼魅,一个红衣人影,穿梭王府,所到之处,绝倒一片。

昭明的寝殿里,侍女百般哄着:“世子,您吃点吧。”

软榻里的人,无力地趴着,一动不动,就吐了一个字:“滚。”

侍女哪能真滚啊,苦口婆心:“世子——”

那人一个打挺:“再不滚,老子就咬舌自尽。”

侍女们,都吓白了脸,纷纷散了。

忽然,一阵冷风刮起了流苏,吹来女子几分调侃几分邪魅的嗓音:“哟,出息了。”

这声音……

萧凤歌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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