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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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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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浅念笑笑:“你姑奶奶。”

言罢,手上石子一抛,又是一声惨叫,男子抱脸嚎叫。

“你敢对本皇子不敬!”

男子怒气冲冲,忍着痛呵斥。

皇子?伏安长皇子,嗯,草包!

容浅念扔了手里的石子,抱着双手戏谑地瞧着,这才点点头,满意了:“这下对称了。”

众人瞟一眼,只见伏安皇子眼睑紫了,一左一右刚好对称,甚是滑稽。

噗嗤!这笑得最大声的是容浅念身后的十三,哦,还有她怀里的元帅大人,那叫一个挥舞:“啾啾啾!”

男子脸黑了,牙齿都咬碎了,然,那痞气的女子对着少年招手,如出一辙的恶霸神情:“五步,过来,姐姐看看,有没有少一根汗毛。”

少年抬眸,淡淡看了一眼,缓缓走去。

这被调戏的,正是随容浅念一块来的五步小美人,所以,这事儿就大了。

“你大胆!”

一国长皇子耀武扬威惯了,这会儿,还摆架子。可急坏一众侍从了,谁不知道这风清殁王妃惹不得啊,哦,有个草包可能不知道。

那边,女子眉眼一抬,笑得一贯无害:“怎么有你大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嗯,”想了想,音色一沉,“在本王妃眼皮子底下抢本王妃的人,难道没人教过你死字怎么写?”素手一扬,“去,教教他。”

那被指出来的小厮一个哆嗦,小腿都软了,颤颤巍巍地上前,嗓子细若蚊蚋:“殿下,这、这是风清殁王妃。”

可是个惹不得的主,妖孽着呢。小厮在心里弱弱地呐喊。

可是……

“殁王?那个病秧子。”

伏安皇子才话落……

“啪!”

容浅念揉揉手腕,尼玛,打得手疼了。

顿时,傻了一干人,一国皇长子就这么被揍了?十三打了个哈欠,骂妖孽家男人,纯找屎!

伏安皇子傻了,捂着左边脸:“你竟敢——”

“啪啪!”

毫不犹豫,又是两巴掌,伏安扑通一声,跪地了,鼻孔,血流不止。

雨落国一干人傻了,忘了去扶,大气不敢喘,只听见女子恣狂的声音道:“我敢。”

天底下还有殁王妃不敢的事吗?没有!

容浅念揉着手心,手指随意一指:“去,教教这个草包殁王妃是什么样的人。”

那丫头愣了几秒钟,扑通一声,跪地了,可劲磕头:“王妃恕罪,王妃息怒。”

看吧,容姑娘就是这样的人,让人心肝颤抖,项上人头都端不稳。

“啾啾啾!”元帅大人爪子飞舞忙。

看吧,容姑娘养的狗都这么彪悍。

那丫头更拼命地磕头了:“王妃饶命,王妃饶命。”

靠,老娘是这么暴力的人吗?

容浅念扯出一抹天真无邪的笑:“本王妃可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哦。”

容姑娘啊,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时候就是这么笑的。

伏安皇子半天才找回东南西北,抹了一把鼻子,一看,血啊!眼那个红,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指着:“你,你放肆!本皇子可是雨落的皇长子,你竟胆敢——”

倩影方一靠近,伏安皇子的愤愤之言硬生生地卡住了,憋红了脸,顿时怂了,脖子一缩,牙齿都哆嗦了:“你,你干什么?”

这下知道怕了?

容浅念半蹲下,撑着下巴:“怎么能这么蠢呢?”伸出手,戳了戳男人的脑袋,她笑着凑上去,“这不是雨落,这是你姑奶奶我的地盘。”

用力一戳,某国某皇长子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了。

容浅念拍拍手,起身叉腰,一脚踩在伏安的锦袍上:“在本王妃的地盘,肖想本王妃的人,还骂本王妃的男人,今天要是本王妃弄死你了,就给雨落成帝发一纸丧文,说她儿子,是蠢死的。”

伏安皇子哆嗦:“你、你敢!”

果真是蠢死的。她敢吗?她敢!

容浅念回头,笑莹莹地问:“五步啊,刚才这蠢蛋用哪只手抓你的?”

十三这会儿来神了,这是要玩大啊。

片刻,少年缓缓抬头:“左手。”完全的面无表情。

“左手啊……”容浅念拖着长长的语调,转身,眸子一眯。

众人眼前一花,只见女子流纱裙飞扬,快得不见动作,随即:“嘎嘣。”

一声骨头脆响,伴随着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啊——啊!”

听闻者只觉得毛骨悚然,抬头一看,地上打滚蜷缩的男人疼得全身抽搐面目狰狞,左手无力地耷拉垂下。这一看,都吓白了脸。

这女子好快的手,好狠的手。

那女子还笑着,弯弯的眉眼甚是好看,俯着身子:“你说,本王妃敢不敢。”

伏安皇子扭曲了面目,整个人缩在地上呻吟,颤抖兢惧。

殁王妃啊,果然无恶不作,无所不敢,千万不要质疑,后果很严重。

容浅念起身,拂了拂压皱的裙子,伸了个懒腰,回眸一笑:“哦,你刚才说让本王妃家美人弟弟横着出去来着。”

还不够?

行宫的一干侍从都慌乱得不知道往哪里躲了,伏安皇子几近昏死状态。

容浅念懒懒吩咐:“十三,把人捆了,扔到门口。”笑眯眯地提醒,“记住,要横着扔。”

这账,一笔一笔,连本带息地讨。

十三嬉笑着:“是小姐。”

上前,直接扒了伏安的腰带,捆死鱼一般,一边,元帅大人蹦哒来蹦哒去,耍着伏安头上的玉冠玩。

“啊!啊!”

伏安皇子痛得直哀嚎,昏过来昏过去,蓬头垢面直打滚。

一干人看得心都慎了。

“殁、殁王妃。”

“饶、饶恕。”

您老手下留情啊,留几口气啊……

容浅念看着跪了一地的奴仆,依着假山,眼,不怒而威:“你家主子放荡调戏在前,辱骂一国王爷在后,视本王妃乃至风清皇威无物,坏两国秦晋之好,本王妃代贵国女皇陛下理教一下,你们,”反唇一笑,“有意见?”

意见?敢吗?众人连忙摆手摇头,不说话了,您老说什么就什么。

于是乎,雨落皇长子被捆成了一团,吊在了雨落行宫的门匾上,呈死鱼状。

而罪魁祸首被恭恭敬敬地请出去,一干人都点头哈腰唯她是从。

容浅念抬头看了一眼门匾,满意地点点头,又回头吩咐:“哦,等瑶光回来,替本王妃传几句话,就说——”

一番交代,容浅念这才踩着雨落国一等护卫的背翻身上马。

终于送走了这尊难伺候的活菩萨,行宫众人松了一口气,正欲将门匾上的人放下来……

马车里传出女子带笑的声音:“一定要偷偷地放下来,不然被本王妃发现——”

话只说了五分,顿时,所有人僵了动作,抬抬头,是怎么也不敢再动了,耳边就只听见女子的欢声笑语。

“怎么不还手,那咸猪手都碰到你的衣服了。”马车里,女子声音懒懒的。

马车外男回答时,一字一顿:“麻烦。”

女子反问:“怕给我添麻烦?”

少年不做声,跟在马车旁走着。

马车里的人儿一把撩开车帘,骂道:“蠢死了,你家小姐是软柿子吗?”

“不。”少年回答得很果断。

天家殁王妃要是软柿子,这世道还会有硬汉子吗?

女子笑着应着,趴在小窗上,对少年说:“下次,直接动手,天捅破了,还有我给你顶着。”

这人,还真是助纣为虐。

“好。”少年唇角高高扬起。

女子笑了笑,又戳着帘子:“尼玛,找屎找到老娘头上来了。”

行宫门口,一干人凌乱了。

送走容浅念这尊大佛之后,立马就有人通风传信了。

流苏环绕,纱帐后,瑶光脸色越发沉了。

“殁王妃说,”说到此处,那传话的小厮都声颤了,强作镇定,将那女子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述,“缺男人可以,送你十个八个,惦记别人的男人,那本王妃就不依了,嗯,本王妃耐心不好,脾气不好,不爽了就手抖,上次椒兰殿一个手抖,让皇女在床上躺了几天。所幸没有瘫了或是断片了,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

哦,原来皇女卧床不起是殁王妃下的手。

气氛突然阴冷,让人不寒而栗。隔着纱帐,女子眼中针芒似乎要穿刺出来,一屋子的奴才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可是容妖孽的话,不敢不传。

“殁王妃还、还说,”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贪心可以,撑死可就不划算了,江山和美人的香饽饽太大,可别被砸死了。要是识相呢,骑着宝马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不然风清的土地待久了,指不准就一个颠簸,伤了,”背脊一冷,小厮剧颤,“伤、伤了筋骨。”

话落,一个枕头砸出来。

那传话的小厮连忙磕头请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该死?”声音阴沉极了,瑶光咬牙,“她才该死。”眉间,尽是阴鸷,是恨不得毁灭的狰狞。

杀气腾腾间,寝殿外,宫人急传:“殿下,殁王妃送来的马惊了。”

这是又要鸡飞狗跳了,整整一天,自殁王妃到访,便无一刻安生。

次日,十一月二十六号,午时时分,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初冬的天,不算严寒,容浅念怕冷,裹了一圈狐裘在殿外晒着太阳,懒洋洋的蜷成猫儿般。

“瑶光皇女差人来请小姐。”

容浅念眼皮一抬,笑了:“哟,这就耐不住了。”

十三又说:“说是伏安皇子多有得罪,特此请小姐过府一趟,以示歉意。

容浅念翻了个身,将狐裘里缩着的元帅大人丢下去,语调一转:“鸿门宴啊。”

谁鸿门谁还指不定呢。十三无语了,闲着没事找虐!

“那小姐去吗?”

容浅念叹了一句:“有个真理,本王妃得亲自教教瑶光。”眉毛一挑,阴测测,“请神容易送神难。”

酉时一刻。

雨落行宫的正殿里,歌舞升平,满汉全席,只是席间却空无一人。

容浅念方一撩开珠帘,嗤笑:“哟,这是哪门子的鸿门宴,连个陪酒逗乐的三陪都没有,玩本王妃呢。”

玩?那就慢慢玩,玩不死你。

容浅念一把掀起裙摆,落座,道:“有什么花样,都给本王妃上来。”

侍女惶恐:“王妃息怒。今晨马厩里的马惊了,殿下折了手臂,不便作陪,王妃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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