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炮灰翻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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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炮灰翻身记-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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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也知道,皇后早就形同虚设、自身难保了,又怎么会顾及的了她。
她梳洗穿戴好,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着贵妃的人来将其赐死,不过几个时辰,贵妃宫中便来人了,为首的便是贵妃最得力的宫女绿芜。
她木然地望着绿芜,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姐姐是来带我走的吧。”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绿芜错愕,忽然明白了她的想法,定然是以为自己是来给她送毒酒的,微微一笑,“小全子,宣旨。”
那宫女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眼里蓄积着泪水,想着家中的亲人,恐怕真的要到地府去跟他们团聚了。
“恭喜卫才人了。娘娘说了,小主一定要好好伺候皇上,为皇上开枝散叶。”绿芜扶起那宫女,笑眯眯地说道。
卫才人尚未反应过来,错愕地看着绿芜,“姐姐,你说什么?”
绿芜又将那道旨意重复给卫才人听,卫才人才明白过来,自己竟然可以在贵妃手底下逃脱。
“娘娘的恩情奴婢铭记于心,定然结草衔环报答娘娘。”卫才人哽咽地说道,眼睛里蓄积的泪水慢慢流了出来,有劫后余生的喜悦,有不该贪念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后悔。
绿芜笑着说道,“只要才人好好伺候皇上便是对娘娘最大的报答了。”
卫才人点头称是,等绿芜走后便去拜别皇后,因为卫才人被贵妃指派到了离紫宸殿最近的凌香阁居住了。
皇后自从失宠后便吃斋念佛去了,等卫才人在门口拜了拜便让她走了。
至于贵妃,她只觉得无比解气,皇后说的对极了,男人都是薄情寡义的,自己犯不着为了他生那么多气。
贵妃的心腹都知道贵妃之所以放过卫才人,跟她的长相有很大的关系,虽然贵妃已经对赵珏失望了,但不代表别的女人可以抢她的东西,即便是她不要的也不行。
而这个卫才人,呵呵,她存在的价值便是时时刻刻提醒着赵珏他有多“饥不择食”。
封个六品的才人且将其安排在离赵珏寝宫最近的凌香阁也好天天恶心他啊。
贵妃勾勾嘴角,她也该多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从此以后的一段时间内,贵妃常常安排卫才人去伺候赵珏,看着赵珏一脸的菜色心里只觉得太舒坦了。
的确,赵珏一看到卫才人便想起那时候自己做的荒唐事,简直里子面子全都丢尽了,看到卫才人便倒足了胃口,但偏偏是贵妃亲自指派的,他拒绝不了。
倒不是他害怕贵妃,而是害怕贵妃还在生他的气,在他的心里,不论发生什么,贵妃都会站到他这边,都会原谅他的。
自此之后,也不知道是他太心虚还是想太多,竟然觉得贵妃对他少了些什么,即便还是那么妖娆动人,还是那么欲拒还迎。
至于卫才人,她心里清楚的很,她这条命以及全家的命都是贵妃暂且留着的,若是哪天贵妃不需要自己了,或是自己胆敢跟贵妃作对,定然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贵妃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即便是面对赵珏嫌恶的目光她也得硬着头皮上。
不过好在贵妃并没有动她的家人。
宫中人人都知道,卫才人是贵妃的人,所以卫才人才夜夜承欢,宫中脑子不清醒的便对她各种羡慕嫉妒恨,时不时地找找茬什么的,卫才人也得受着,这是她当初爬上龙床的惩罚。
后来,贵妃便不再跟皇上闹别扭,赵珏更是离卫才人要多远有多远,仿佛她便是他人生的污点,贵妃也没有像卫才人想的那样等她没用了便处死她,而是直接无视她。
卫才人很自觉地幽居凌香阁,与皇后一样整日里粗茶淡饭青衣为伴,几个月过后大部分宫人便忘记了卫才人这个人了。
贵妃突然心善吗?那倒不是,她手上沾的鲜血多了去了,哪里在乎卫才人一个,之所以留她一命,不过是皇后开口讨了个人情,她欠了皇后一个人情,她最不喜欢欠别人,尤其是情敌。


、宦官妻【二更】
谢景然迈着轻快的步伐踏进景纭阁,恰好看到姜蜜正趴在案牍上不知道在写些什么,轻咳一声,走过去,低头一看,看到纸上画着两个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过从特征上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于是,谢景然好奇地问道,“你画猪妖做什么?”
姜蜜执笔的右手一顿,抬头不满地看了谢景然一眼,便又专注地在纸上画画,画完之后将笔放下,轻轻地吹了一下,而后脸上露出满意地笑容。
谢景然怎么瞅都没有发现笑点在那里,便一把扯过姜蜜爱不释手的画作《两只猪妖》扔到匣子里,然后在姜蜜不满的目光下扛起她,“睡觉啦,这么晚还不睡?”
姜蜜假意锤了谢景然两下便偃旗息鼓了,所以谢景然总是笑她雷声大雨点小。
“后天乞巧节,你要不要出去看花灯?我让大档头保护你。”谢景然看姜蜜一脸郁闷,便问道。
姜蜜眼睛一亮,拉过谢景然宽厚的手掌,开心地写道,“你也要去吗?”
谢景然摸摸她的脑袋,“不去的。”却见姜蜜一听到他这话有些失落,便耐心地问道,“怎么啦?我不去你照样可以玩的很开心啊。京城的乞巧节想来你还没见过吧,看花灯、猜灯谜,若是你愿意,跟寻常夫人一样在月下纺织……”
姜蜜捂住谢景然的嘴,为什么她总觉得谢景然对待自己就像是对待女儿一样?一定是她的错觉,“年年都有乞巧节,没什么特别之处,不看也罢,我就在家画我的猪妖好了。”
谢景然瞅了瞅,姜蜜说“不去”这语气不像是赌气,说“猪妖”都是像是在赌气,就好像是在控诉自己不该说她画的是猪妖一样。
“真不去?”谢景然还是不确定地问了一声,“你不必担心安全问题,我让大档头保护你。”
姜蜜还是摇摇头,在谢景然的手掌上写道,“还是不要打搅大档头和蔻丹了,这俩人怪不容易的。”实际上乞巧节有什么意思?她已经连热热闹闹的新年都不觉得像小时候那般有意思了。

“是不是觉得我没陪你?”谢景然双眼含笑地望着姜蜜,“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好了。”
姜蜜没见欣喜之色,心里还在揣测自己这般明显很黏人嘛,想解释又怕越描越黑,于是只能闷着头不说话,渐渐地便窝在谢景然的怀里睡着了。
谢景然耐心地等着姜蜜的回答,但她却渐渐睡着了,叹口气,顺便亲昵地捏捏她的鼻子,“淘气!”眼睛里满是宠溺和幸福。
其实谢景然很喜欢姜蜜这样黏着自己,他不知道姜蜜只是觉得一个人没意思,便懒得出去寻找乐趣,这种被人依赖的感觉让他更有安全感,他也需要安全感。
之所以拒绝陪姜蜜去街上玩耍,只是单纯地觉得“玩乐”这个行为与他无关罢了。
乞巧节那天,姜蜜一直神情恹恹的,她只觉得自己陷入了矛盾中了,等谢景然拉着他出了谢府的时候,她还是心不在焉的。
谢景然一身天蓝色长衣,看似平淡,领口和袖口都绣着纷繁的花样,一把系着玉坠的折扇拿在手中,只会让人感觉好一个翩翩公子。
而姜蜜竟无意中与谢景然穿了同色的对襟襦衫和罗裙,头上简单地挽了一个发髻,簪上一串盛开的白色玉簪花,好一个娇俏美人。
两人如一对璧人,并肩走在繁华的街上,引来人们的观望。
谢景然是毫不在意那些羡慕的、欣赏的眼神,而姜蜜却被大街上小摊子上卖的各种小饰品吸引了眼球。
“喜欢吗?”谢景然看姜蜜盯着那对玉蝉看了很久的样子,便轻声问道。
姜蜜点点头,小老板立即欣喜地叫价,“十两银子。”
姜蜜立即用“这么贵”的眼神瞧着小老板,然后拉着谢景然便想走。
本以为遇上肥羊的小老板顿时失落地很,但还不忘挣扎一番,就想着留住金主,“哎哎哎,姑娘、公子别走啊,一分钱一分货不是?你瞧我们这玉蝉做工多么精细,那师傅还是花了不少功夫的,这样这样,我看二位也是诚心想买,这样,八两银子,不能再少了。”
姜蜜摇摇头,伸出白滑细嫩的小手,比了个“五”。
小老板顿时像被割肉一般,随后便勉为其难地表示,五两就五两吧。
谁知姜蜜还是摇摇头,谢景然替她解释,“她是说五十文。”
小老板错愕地看了姜蜜一眼,又看了谢景然一眼,看这俩男俊女俏,穿着不凡,没有到是打肿脸充胖子,顿时有些不耐烦了,“不想要赶紧走,五十文,打发叫花子呢!”
谢景然和姜蜜也不生气,而谢景然凑到小老板耳边说道,“其实本官乃是锦衣卫千户,五十文卖不卖?”
小老板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忙不迭地应答,“买买买,额不不不,送给公子、姑娘了。”
谢景然还是掏出一两银子放在他手上,嘴角含笑地对小老板说道,“老板别客气。你这么大方,我们怪不好意思的。”说着便拿起那对玉蝉拉着疑惑的姜蜜离开了摊位。
“妈呀,吓死老子了,锦衣卫竟然买东西还会给钱。这大街上的人都不简单呐。”小老板念念有词,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这位小哥,跟你打听个事儿,这二钱银子拿去喝茶。”原来是一个长相英俊、笑容满面的公子拍了小老板的肩膀,“刚刚那两位是干嘛的?”
小老板惊魂未定,但看在钱的份上,还是答道,“锦衣卫千户大人,他要买一对玉蝉。”
贵公子只道了一声谢便转身离去,奔向了一间茶楼。
谢景然拉住姜蜜柔软的小手,心道,姜蜜还是太瘦了,一定要把她养的白白胖胖,“你猜我跟他说了什么他吓成了那样?”
姜蜜摇摇头,心里估摸着应该不会是说:本座乃西厂督公,既然你不卖,还不快快受死!好囧。
所以他应该是借用别人的名号,不过他那么高傲,会屈尊降贵盗用别人的名号?
好吧,现实给了姜蜜一个响亮的耳光,“我说我是锦衣卫千户大人!哈哈,他就被吓到了。”
姜蜜满头黑线地看着谢景然。
花灯会上人头攒动,谢景然不顾男女大防,紧紧地搂住姜蜜,生怕她丢了一般,街上还是很热闹的,各种猜灯谜,敲锣打鼓的,还有卖小饰品的,很是热闹。
河边上还有许多放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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