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嫡女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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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嫡女长媳-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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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伤发间,伤口也不大,若是再下去一点,岂非就要破相了?到时候奴婢可就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想了想,又补充道:“便是以后真避免不了今日这样情形,那就让奴婢来,奴婢只是一个小丫鬟,不怕破相!”
君璃看她一脸认真,心下大是感动,不由低叹了一声:“傻丫头!”
一时间主仆两个都没有说话,但却有温情二人之间流淌。
看得一旁君珊是羡慕不已,暗自怅然她怎么就没有晴雪这样一个忠心耿耿,一心护主丫鬟呢?自己那些丫鬟,不阳奉阴违甚至背地里给自己下绊子就是好了;还有大姐姐,自己虽然是她亲妹妹,可她心目中,只怕未必就及得上晴雪地位吧,毕竟晴雪自小便伴着她,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又对她忠心耿耿,自己这个妹妹确差远了!
念头闪过,君珊猛地想到,大姐姐之前一连砸晕了宁平侯府两个丫鬟,短时间内还好,旁人找不到她们还不会生疑,只会以为她们是去哪里躲懒了;可时间一长就不好说了,只要旁人一发现那两个丫鬟,只要那两个丫鬟一醒过来,把当时情形一嚷嚷开,就算她们当时没看清自背后砸晕她们人是大姐姐,然晴雪却一直正面与她们说话以转移她们注意力,她们又岂有认不出晴雪?到时候晴雪处境岂非堪忧?以大姐姐对她看重,若是自己能趁早出言提醒几句,以后大姐姐岂非也要跟看重晴雪一样看重自己了?
君珊因忙将自己顾虑小声与君璃说道了一遍,末了迟疑道:“要不,咱们找个借口先回家去?也省得待会儿那两个丫鬟醒来后,真认出晴雪姐姐来,到时候岂非节外生枝?”
君璃闻言,这才后知后觉想到自己急忙之间竟忽略了这一点,忙感激握了握君珊手,道:“亏得妹妹提醒我,不然待会儿就真要节外生枝了!”
不论她再怎么看重晴雪,再怎么不拿晴雪当丫鬟看待,旁人尤其是杨氏姐妹等人看来,晴雪都只是一个她们想打便打想杀便杀丫鬟,果真那两个丫鬟醒来后把当时情形一说,照杨氏此时愤怒程度来看,虽不见得能拿她怎么样,晴雪却难免被迁怒,只怕难逃一死,偏宁平侯府又是大杨氏地盘,她连自保都非易事了,遑论保住晴雪?
而回了君府就不一样了,不管那两个丫鬟说了什么,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她完全可以来个抵死不认帐,且还有君伯恭,只要她把事情摊开了来说,杨氏就算再愤怒,又能耐她何?果真惹急了她,她就把杨氏一开始是打算算计她,谁知道到头来却害人害己之事公诸于众,让全京城人都知道,到时候她看君伯恭还有何脸面出去见人,又还容得下容不下杨氏?!
“……我这辈子都已经毁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姨母,您就让我死了罢,死了还能一了百了,总好过屈辱活着,忍受旁人鄙夷和嘲笑,也省得带累得母亲和您也没脸。”内室里,君琳还哭闹不休。
君璃有了主意,因命晴雪留着外间,自己与君珊一道进了内室,一进去便一脸惊喜道:“三妹妹醒了?真是阿弥陀佛……”
彼时君琳正靠大杨氏怀里痛哭,大杨氏正轻拍着她背哽声安慰她:“我儿,你说这样话,是要摘了你母亲和我心肝去吗?还是你以为你母亲养你到这么大很容易呢?也不想想,你若真死了,你母亲如何还能活不下!”
杨氏则红肿着眼睛半靠着靠窗长榻上大迎枕,正由玉簪金钗轮流抚胸顺气,闻得君琳这话儿,一口气上不来,又要厥过去,唬得玉簪金钗又是好一通忙活,方让她顺过气来,当即大哭道:“‘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你说得倒是轻巧,也不想想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是多么伤心多么可怜……你这分明就是逼着我也去死呢……”
话没说完,一旁一直板着脸君璇已咬牙切齿道:“什么死啊活,真正该死是那陷害三姐姐人,娘和姨母不说将那人抓出来碎尸万段,反而有闲心这里哭闹不休,什么道理?还有三姐姐你也是,难道你死了,旁人就不会说嘴了?那起子嘴巴生蛆小人该说嘴照样说嘴,难道就为了她们几句闲话,便赔上自己性命不成?要是我,就直接撕烂那些人嘴,看她们还敢不敢再乱嚼舌根!”
“你说得倒是轻巧!”说得君琳越发大哭不已,“那么多人都瞧见了,我撕得过来吗?且她们就算当面不说,背地里也不说?以后我还要不要出门去见人了……”
说着,适逢君璃一脸惊喜与君珊前后脚走了过来,君琳这才猛地想到害自己落水,以致陷入如今这般难堪局面罪魁祸首不出意外定是二人,只是之前自己一直沉浸伤心与绝望中,竟未想到罢了,当即勃然大怒,往四下里扫了一圈,顺手抓起床头珐琅彩茶盅,便向二人砸了过去,嘴里还大骂着:“你们两个猫哭耗子假慈悲贱人,不安好心丧门星,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们,给我滚——”
哪里还有半分素日温柔亲切,从容大方?
君璃走君珊前面,一时不防,被泼了一身茶水茶叶,再衬上她上衣上斑斑血迹和裙子上菜汤污渍,端是好不狼狈。
一股厌恶情绪霎时涌上君璃心头,自己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又怎样,君琳落得这样下场根本就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但面上却不表露出来,反而抚着胸口泫然欲泣摇头说道:“三妹妹为何要这样对我,难道三妹妹也跟四妹妹一样,打心眼儿里从未拿我当姐姐看待不成?方才四妹妹这般说,我还以为四妹妹只是年纪小,不懂事,并未放心上,谁知这会子连三妹妹也这般说,可见……早知道如此,当初我便不该回去……罢了,既然三妹妹与四妹妹都这般厌弃我,我这便回去收拾了东西,搬出去便是……”说着,拿帕子捂了脸,便要哭着往外跑去。
“一个个都是死人不成,还不留住大表小姐,没见她额上还有伤吗?”却被大杨氏猛地出声,喝命婆子们将她给拦住了,然后亲自上前,笑得一脸歉然柔声道:“你三妹妹才逢此巨变,伤心难过得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方才连你母亲和我这个姨母都被她说了几句。好孩子,你千万别把她话放心上,她也是心里苦啊……”
大杨氏话没说完,已是红了眼圈,心里却不由暗叹,琳儿终究还是太年轻了,半点也沉不住气,也不想想,且不说今日之事未必是小贱人手笔,就算真是她手笔,以自己那位妹夫性子,——至少他得到他想要东西之前,只怕也是不会拿小贱人怎么样,她却这样不管不顾当众与其撕破脸,万一真惹得小贱人一怒之下搬了出去,君伯恭滔天怒火又该由谁来承受?就不必说她如今处境难堪,不管是下嫁寇家还是远嫁外地,都离不得君伯恭这个父亲为她出头撑腰甚至出银子为她置办嫁妆了,如何能这个当口惹他厌弃?
何况今日之事,是能对人言吗?即便君伯恭是她们母女夫婿与父亲,这事儿依然不能让他知道,小贱人再不好,总也是君伯恭亲生女儿,他自己能算计她,却未必能容忍别人背地里也算计她,且此事还关系到整个君氏一族名声,是能让君伯恭知道其前因吗,若是让他知道今日之事根本就是杨氏与君琳害人不成反倒害了自己,他会怎么想?就好比大杨氏自己,就算素日里与宁平侯再恩爱,再得宁平侯爱重,所谓“至亲至疏夫妻”,她不也有好些事是绝不能让宁平侯知道一丝半点吗?
说穿了,今日之事,就算是君璃手笔,她们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也只能留待日后有机会了,再报仇雪恨!
——也正是因为想明白了这一点,大杨氏才会不但自己没与君璃撕破脸,君琳出言不逊时,还要设法与她圆回去,只可惜,君琳与杨氏都不明白她苦心。
不待大杨氏把话说完,君琳已哭叫道:“姨母,明明就是这个贱人害我,您不说为我出气也就罢了,反而还对她这般客气,果真姨母嫌我丢了您脸,就不疼我了,反而去疼起这个外四路贱人来了?”
杨氏跟着也尖声说道:“姐姐是糊涂了吗,这个小贱人是什么东西,琳儿才是你亲外甥女儿呢,你却这样亲疏不分,是什么道理?难道真如琳儿所说,你嫌她丢了你脸,便不再疼她了吗?”
直把大杨氏说得一阵阵气短胸闷,当着君璃面儿,却还不能把自己所思所想与她母女二人明说,只得强自忍下,继续向君璃道:“你母亲与妹妹都伤心糊涂了,你别放心上。你也有伤身,不若就先回去?至于你母亲与妹妹,我今日便留下了,且待她们平静一些后,我再亲自送她们回去不迟。只是姑老爷那里,……还请大小姐暂时不要把今日之事说与姑老爷知道可好?我怕他一时气急,还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且待我送你母亲与妹妹回去时,再由我来与他说此事,大小姐意下如何?”
君璃听大杨氏意思,似是打算息事宁人,乐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面上却一片迟疑之色,“可是三妹妹,还有母亲……我委实不放心,不若我还是留下罢?多少也能为大姨母分点忧!”
大杨氏满心里不希望君璃留下,可这话又不好明言,正想着该怎么说才能打消她留下念头,君琳已尖叫道:“贱人,我让你滚,我不想看见你,你难道是聋子,听不进人话吗?你给我滚——”
这下倒是省了大杨氏还要找借口,直接便面露难色道:“你有这个心是好,只你妹妹这会子情绪这般激动,我怕你留下不能让她平静不说,反倒让她激动,要不……”
君璃满脸伤心:“既然三妹妹这会子对我有所误会,不想看见我,那我便听姨母,且先回去,也省得再刺激到三妹妹……还请姨母多费心,我这里先歇过姨母了……”说完,屈膝给大杨氏行了个礼,又看向床上犹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君琳说了一句:“不管怎么说,这天下还没有过不去坎儿,还请三妹妹多保重身体!”才转身满脸“怅然”去了。
余下君琳见她这般做作,分明就是猫哭耗子,越发怒不可遏,左右扫了一圈,见实没趁手东西可扔,只得抓起枕头朝着她背影砸了过去,嘴里还骂着:“贱人,我不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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