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嫡女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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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嫡女长媳-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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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事,他一个大男人便是想插手,也不见得就能插得上,何必让他徒增烦恼?”
说着,神色忽然变得严厉起来:“所以,咱们回来后一应烦心事,通通不能说与大少爷知晓,明白吗?谁若是胆敢大少爷面前多嘴透露了一言半语,影响了大少爷学业,可别怪我翻脸无情,不念多年情分!”
“小姐放心,奴婢们都记下了,绝不会大少爷面前多半句嘴!”众人忙都应了。
晴雪因忽然问道:“咱们能保证不去大少爷面前多嘴,可府里这么多人,焉能保证就没有人会去大少爷面前说这说那?”
“老爷一早便下了封口令,料想不会有人敢多这个嘴,除非他不想府里待了!”君璃倒不担心这一点,瞧君伯恭如今对他们姐弟态度,十有**另有所图,只要他还有所图,便只有捧着顺着他们姐弟,而不会轻易得罪了他们,只看君珏并未自君伯恭使去接他人口中得知此番之事便知,所以她是真不担心有人会去君珏面前嚼舌根。
她如今比较忧心,是要怎样才能让君伯恭同意让君珏留京中?当然,这事儿还得先问过君珏自己意思,倒是不必急于一时;还有客栈事,也得与君珏好生商量一番才行;再就是杨氏那边,她此番被她算计了,虽然后吃亏反倒是杨氏她们,但她却不能被白算计了,得回敬丫们一番才是,不然丫们还真她是病猫了……要操心事实太多,以致君璃躺到床上都好久后,依然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但除了杨氏那边,其他要她操心事都可算是甜蜜负累,她就算为此操再多心,也是心甘情愿,半点不觉得累!
说起来还有另一件要紧事也得紧着准备起来了,那便是君珏婚事,虽说君珏年纪还不大,但不给他选一个方方面面都称心如意,要紧还得他自己喜欢女孩儿,她实不放心把自己这么好弟弟交到别个女人手上。幸好君珏才十八岁不到,这两年又要准备秋闱,她还有足够时间……君璃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总算进入了梦乡,嘴角还挂着一抹甜蜜笑容。
这边厢君璃倒是甜甜蜜蜜睡着了,正院里杨氏却是气得一时一刻也闭不上眼睛,君伯恭今夜又是歇暖香屋里,算上今夜,君伯恭已有十七夜没有来歇她屋里过了,而这十七夜里,除了初一十五这两夜本该歇正室屋里,君伯恭却偏歇了外书房以外,下剩十五夜里,他有十一夜都是歇暖香屋里。
“……那个贱人!明儿一早我便提脚卖了她,看她还敢不敢狐媚子霸着老爷不放!”杨氏气得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胸脯一起一伏。
一旁荣妈妈知道杨氏这是气极了,毕竟自她过门以来,君伯恭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久不歇她屋里,就算当初她数度有孕不能侍奉时,君伯恭也会隔三差五歇她屋里,以安她心,——荣妈妈怕她明儿一早真把暖香提脚给卖了,忙低声劝道:“老爷如今正宠着那蹄子,夫人还是别为了区区一个她,与老爷再伤了和气,横竖那个蹄子再得宠,也不过只是个玩意儿,猫狗一样东西,夫人何必为了她生气?倒是老爷那边,夫人得赶紧想个法子把老爷心拢回来才是……”
话没说完,杨氏已冷笑道:“我早已是年老色衰了,手中又没有大把银子嫁妆,要如何拢回老爷心?况咱们这位老爷是什么人,这么多年下来,妈妈难道还不知道?他那颗心,除了银子权势,又哪里是旁人或东西轻易便能拢得住?只可惜我直至今日,才算是看明白了他!”
连杨氏都能看明白事,荣妈妈旁观者清,又岂有看不出来?她原本还以为君伯恭此番只是想敲打杨氏一番,好叫她以后都不敢再背着他自作主张,却没想到,他如今瞧着竟像是真恼了杨氏样子,不但频频抬举暖香一个通房,还处处抬举起君璃姐弟来,难道他忘记当年谈夫人给予他耻辱了吗?
那可就糟糕透了,别说大少爷已占了嫡长名分,就只说他会念书这一条,将来也十有**是要有大出息,若再有老爷抬举,这府里以后还有她家夫人和少爷小姐们立足之地吗?
荣妈妈想到这一点,越发着急起来,忙压低声音把厉害关系与杨氏说了一通,末了劝道:“夫人便是心里再气老爷,也万万不能弃二少爷三少爷前程于不顾,大少爷再不好,再不得老爷意儿,毕竟占了嫡长名分,按照礼法来说,将来整个君家都是他,二少爷三少爷不过只能分得少部分家产罢了,若是再让大少爷得了老爷意儿,将来这个家还有两位少爷立足之地吗?夫人万不能因着跟老爷怄气,就因小失大啊!”
一席话,说得杨氏牙关紧咬,满脸扭曲,半晌方泄气一般叹道:“妈妈说这些,我何尝不知道?早先老爷那般不待见那个小崽子,我尚且知道要防着他,如今眼见老爷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抬举起他来,我自然知道要防着他,我只是,只是想着我这些年为他生儿育女,打点家计,时时事事向着他,顺着他,为自己不值罢了……罢罢罢,老爷再不好,总是我四个孩儿父亲,我就算不为自己,为了琳儿姐弟几个,少不得也要继续百般顺着他!”
说完,沉默了好半晌,方风马牛不相及般问了一句:“娇杏那个贱人,如今可还圊厕行?”
杨氏这话虽问得没头没尾,荣妈妈却瞬间已明白了她意思,忙低声道:“是还那里,夫人可是要见她?”
“……嗯,立刻!”杨氏又沉默了半晌,才近乎咬牙切齿般吐出了这几个字。
荣妈妈看眼里,不由暗叹了一口气,本想说点什么劝一下杨氏,想了想,到底还是没说出口,自使人传那娇杏去了。
娇杏很便被带到了,却是一个约莫十七八岁年轻丫鬟,柳眉杏眼,削肩细腰,身段惹眼,虽着粗布衣衫,蓬头垢面,却难挡青春,特别是那完美胸部和纤细柔韧腰肢,还有浑圆臀部,活生生就是一个尤物,让杨氏看得是双目喷火,自惭形秽,几乎就要忍不住直接将手中茶泼到眼前这张面目可憎脸上去。
但杨氏终究还是忍住了,却也并不说话,只是当没看见娇杏进来一般,只顾端着手中粉彩薄瓷茶盅出神。
娇杏一进来便跪下给杨氏磕头行礼,口称:“奴婢见过夫人。”声音里有一抹显而易见战战兢兢,整个人也不自觉轻颤,显然对杨氏怕得不轻。
原来娇杏以前是杨氏屋里二等丫鬟,因她自诩君府难找出第二个比她生得好丫鬟,是以一心想要出人头地,勾上君伯恭,风风光光做君家姨娘,也不枉上天赐给她这副样貌和身段。
却不想她才不过见过君伯恭一回,蒙君伯恭当着杨氏面儿夸了一句:“这丫头瞧着倒是个好,配你屋里伺候!”,第二日便被杨氏寻了个错儿,赶去了整个府里低贱见不得人圊厕行。
圊厕行既是整个府里低贱所,那里当差人自然也高贵不到哪里去,都是些长相丑陋行事粗鄙半老婆子,瞧得娇杏娇嫩得跟一朵花儿似,岂能看她顺眼,且又受了荣妈妈吩咐,还不变着法儿折辱她?不下几日,便将娇杏给磨得再没了当初“雄心壮志”,对杨氏是既恨且畏,这会子再见了杨氏,又岂有不怕?
杨氏有如老僧入定般发了约莫半个时辰怔,方如梦初醒般回过了神来,打了个哈欠,一派慵懒问一旁侍立荣妈妈:“什么时辰了?”
荣妈妈忙恭声回道:“回夫人,戌时二刻了!”
杨氏又打了一个哈欠,“原来都这个时辰了,难怪我觉得困得慌,让人打水来我梳洗了,早些睡下吧,明儿还要早起呢!”
荣妈妈应了一声“是”,忙冲地下仍跪着动也不敢动一下娇杏道:“没听见夫人叫人呢,还不起来服侍,不是成日里都说只恨自己没福服侍夫人吗,怎么这会子有这个福气了,却连动也不会动了?”
让自己做这些只有近身大丫鬟才能做活计……娇杏原不是个笨,如何不明白荣妈妈言外之意?想到这几日听圊厕行婆子们磨牙时偶尔提到老爷已半个月没歇夫人屋里了,当即便明白过来杨氏这是打算抬举自己了,端是喜出望外,忙脆生生应了一声:“是!”手脚并用自地上爬起来,便殷勤欲上前服侍杨氏去。
却还未及举步,已被杨氏皱着眉头摆手止住了,满脸嫌恶道:“一身腌臜味儿,也不知道事先洗个澡换件衣衫?”
说得娇杏复又惶恐起来,忙小心翼翼道:“原是怕误了夫人大事,才不敢有丝毫耽搁!”一边说,一边屈膝又要跪下。
却听得杨氏与荣妈妈道:“带她下去洗个澡换件衣衫,另外再安排间屋子住下,屋里不是有几个丫头要到放出去年纪了吗?这丫头瞧着还算伶俐,以后就留我屋里服侍吧!”
娇杏这才又转怕为喜起来,不必荣妈妈提点,已跪下恭恭敬敬给杨氏磕了三个头,又说了一大通诸如:“奴婢以后一定好生服侍夫人,以报答夫人大恩大德!”之类表忠心话儿,见杨氏脸上已有不耐之色,方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余下杨氏到底还是忍不住将手中茶盅给砸了,又生了好一阵子闷气,方荣妈妈小心劝慰之下,草草梳洗一番睡下了。
第二日傍晚,君伯恭从衙门里回来,才行至二门处,就见一个丫鬟走了过来,屈膝行礼后笑道:“老爷可回来了,夫人一直等着您用饭呢!”一边说话,一边大着胆子,看了君伯恭一眼。
彼时已是掌灯时分,借着回廊下张挂大红灯笼,君伯恭看清了这个丫头模样儿,尖尖瓜子脸,水汪汪眼睛,红艳艳嘴唇,稍稍一动便有如风摆杨柳般撩人,正是属于一个女人鲜嫩时候,——不用说这个丫头正是娇杏无疑了。
君伯恭久经风月人,还有什么不明白?当即便呵呵一笑,道:“既是如此,你这丫头还不给老爷引路?”
娇杏忙盈盈福了一福,娇声道:“是,老爷请随奴婢来!”前面袅袅娜娜引起路来,不时还不忘回头看君伯恭一眼,再娇声提醒一句:“老爷小心脚下!”
直把君伯恭勾了个心痒难耐,心痒难耐之余,又禁不住暗自得意,果然对女人就是不能太好,譬如杨氏,就是因为他素日太惯着她,才惯得她主意越发大,如今竟敢背着自己自作主张,搞起这样那样小动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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