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嫡女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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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嫡女长媳-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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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容浅菡不敢再说,只得拿哀求眼神去看太夫人,盼着太夫人能看素日对她疼爱之心份儿上,饶过她娘这一遭。
太夫人却并不看她,而是径自看向大杨氏问道:“杨氏,你两位弟妹如今说你贪墨公中银子,你怎么说?”
大杨氏闻言,不由一脸委屈,道:“儿媳是有错,但只是错过方才之事上,一码归一码,二位弟妹如何能将什么罪名都往我头上安?儿媳敢对天发誓,儿媳并不曾贪墨过公中一两银子,若是母亲不信,大可即刻彻查府中历年来账目,若真查出有不妥之处,凭母亲怎么责罚儿媳,儿媳都绝无半句怨言,还请母亲明鉴!”
这回大杨氏是真委屈,宁平侯府公中是个什么样烂摊场,再没有谁会比她清楚了,她之所以会把住管家大权不放,一是想着将来这爵位和家业可都是要交到她儿子手里,她绝不能容忍二房三房人挖她儿子墙角,让本就已只剩下个空架子侯府将来连空架子都支撑不住;二则是实喜欢那种被人捧着奉承着,做什么都要看她脸色,尤其是喜欢二夫人与三夫人便是要辆马车,也得使人来请她拿对牌感觉,她们不是向来自诩出身比她好,娘家比她得力,又是原配嫡妻,所以不将她放眼里吗?有本事就别看她脸色过日子啊!
抱着是为自己儿子管家念头大杨氏,又怎么可能会做出挖自己墙角事来,且也得有得挖不是?每年下半年,头年各庄子铺子交上来收益已用,当年又还没交上来那段时间里,她不动用自己体己银子来暂时贴补就是好了,还贪墨呢,二房三房那两个贱人委实欺人太甚!
怎奈话音刚落,二夫人已冷笑接道:“方才大奶奶提出要搜大嫂屋子时,大嫂不也是这样一幅大义凛然样子?可结果怎么样,还不是从大嫂奶娘屋里搜出了借票和地契,可见发誓不发誓什么,对大嫂来讲,根本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大嫂还是别发誓了,没白笑掉了人大牙!”
三夫人随即接道:“况说府里历年都亏空人不是大嫂你自己吗,怎么这会子又自打起嘴巴来?”
大杨氏被气得满脸通红,大声道:“我说了没有贪墨公中银子便没有,二位弟妹若是不信,大可自己去彻查账目,若是真查出我有,凭二位弟妹如何处置都行,可若是没有,二位弟妹无辜污蔑长嫂,又该如何?”
二夫人冷笑道:“大嫂犯了那样大错,一个弄不好,便会连累阖府上下几百口子身家性命,也不过只是落得一个禁足处罚而已,我便是真弄错了又怎样,如何能与大嫂犯错相比?弄错也就弄错了呗,宁枉毋纵嘛,三弟妹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三夫人见问,哼笑一声正待答话,一旁宁平侯已满脸阴沉道:“母亲都已做出惩罚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二位弟妹还待如何?且不说本侯相信你们大嫂没有贪墨公中银子,退一万步说,就算她贪墨了,你们可别忘了,整个宁平侯府都是我,这里说到底并不是你们家,你们大嫂贪墨也是我银子,与你们何干,要你们这里多嘴?你们若是不想这个家里待下去了,就趁早告诉我,我便是拼着被族人们骂‘刻薄兄弟’,也定会让你们如愿!”
宁平侯倒也不是纯粹是为大杨氏开脱说好话,而是心里算了一下帐,若是没有容湛那十几万两所谓“亏空”,那府里这些年来收支其实基本做到了平衡,这已经很不容易了,大杨氏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哪有二夫人三夫人说那么不堪?若真任由她们再闹腾下去,谁知道又会横生出什么枝节来,他就算不为大杨氏考虑,只为自己面子和容潜容浅菡兄妹二人名声及前程考虑,也不能任由事态进一步坏下去!
却不知道自己这话恰巧捅中了马蜂窝,不但不能阻止事态进一步坏下去,反而让二夫人与三夫人越发愤怒了,三夫人因先大声冷笑道:“大伯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整个宁平侯府都是你,这里并不是我们家,难道我们便不是父亲和母亲儿女,不是容家子孙不成?大伯也未免太狠了,幸得二老爷与三老爷还是大伯同胞兄弟,而非姨娘小妾生,若是话,岂非早被吃得连骨头渣子也不剩了?”
二夫人则已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看向太夫人道:“母亲,方才大伯话您也听见了,这会子您老人家还呢,大伯已这般容不得我们了,哪日您要是去了,我们会落得什么下场,可想而知,求母亲千万要为我们做主啊,不然我们可就没活路了!”
把宁平侯气得面色铁青,直喘粗气,正待再说,上首太夫人已一声怒喝:“都给我闭嘴,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待众人都不敢再说后,方看向宁平侯,冷声道:“我还没死呢,你便容不下你弟弟们了,早知道我活到今日是为了看不孝子们兄弟阅墙,当日老侯爷去时,我便该跟了一块儿去,那样你不就可以想对兄弟们怎么样便怎么样,想对儿子怎么样就怎么样,甚至想将天捅出一个窟窿来,也没人敢对你说一个‘不’字儿了?”
这话说得委实有些重,饶宁平侯自谓自己乃一家之主,也承受不起,只得一撩袍子就地跪下了,道:“母亲这般说,儿子无地自容了,儿子心里并不是那样想,只是一时话赶话赶到了那里,还求母亲不要再生气了,若是气坏了身子,儿子岂非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太夫人闻言,方面色稍缓,复又看向眼里有喜色一闪而过二夫人,冷冷道:“你也不必那里拐弯抹角,你心里打什么主意,我比谁都清楚,我今儿个索性把话撂这里,你想主持宁平侯府中馈是万万不可能,你想摆当家夫人威风,且等将来我死了你们兄弟分家后,回你们二房对二房人摆!”
说着,见二夫人一副欲言又止样子,讽刺了勾了勾唇,道:“你是不是想说你大嫂如今犯了错,被我禁了足,轮也该轮到你了?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日,就没有那样事,你大嫂是犯了错,可湛儿媳妇还呢,她身为我们容家长孙媳,主持中馈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我本来还想着,等过一阵子再宣布这件事,谁知道你们不依不饶,既是如此,我索性现下就宣布了,自今日起,咱们家中馈由湛儿媳妇这个大奶奶来主持,谁若是有异议,便当着我和大家伙儿面,即刻提出来,若是没有,以后就给我安安分分,别想着要出什么幺蛾子,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太夫人一席话,说得场诸人都怔住了,君璃是张口结舌,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明白怎么说着说着,这楼就歪到自己管家之事上来了?谁要管这个家啊,费力不讨好,她又不是吃多了撑着了,有那个美国时间,她还不如待自己屋里睡大觉呢。
因忙向太夫人道:“祖母,孙媳年轻还小呢,经过见过事就是少,如何及得上二婶婶见多识广,又是主持过府里中馈?依孙媳说,还是由二婶婶来管这个家合适,还请祖母收回成命。”
二夫人闻言,本来看向君璃目光里还满含恼怒,一下子都变成了惊喜,忙看向太夫人道:“母亲,您也听见了,大奶奶根本不愿意管家,母亲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看得君璃几乎就要忍不住骂人了,二夫人这吃相也未免太难看了一点,果然是不怕狼一样对手,就怕猪一样队友,她要是太夫人,也定不会让这样一个货来管这个家,本来这家就跟筛子一样,到处漏水了,让她再一管,岂非比筛子还要不如了?
果然就见太夫人冷笑道:“湛儿媳妇那是谦辞,莫不是你还当真了不成?此事就这么定了,你若是不服气,让老二来与我说!”
“可是……”二夫人满脸不甘还待再说,一直侍立她身后二奶奶柯氏已是羞得满脸通红,只恨地上不能裂开一道缝好叫自己钻进去了,这样上蹿下跳争夺管家大权,传了出去,旁人岂非要笑掉大牙了?
太夫人却已转向了君璃,淡声说道:“谁又是生来便见多识广,不都是一步一步历练出来?你也不要再推辞了,我瞧你就挺会来事儿,口风也严,心思也缜密,主持中馈是再合适也没有了,况你身为宁平侯府长孙媳,主持中馈,孝顺长辈,爱护弟妹本就是理所应当之事,不然你这个大奶奶也当得名不副实,总不能让你白担了名号,却半点应责任也不罢?”
太夫人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君璃还有什么不明白,这是太夫人对她不满了,变着法子表达她不满呢:你不是挺会来事儿,明明查到了大杨氏外面胡作非为,却偏要留到紧要关头再说,将事情闹得这么大,闹得几房人都不合,半点也不计后果吗?那就由你来当这个家罢,我倒要看看,你能当出个什么明堂来,能当得比大杨氏还好不!
想明白了这一点,君璃倒是不好再推辞下去了,不然谁知道太夫人还会搬出什么大道理来?因只能抿了抿唇,道:“既是祖母有命,孙媳少不得要听从了,只孙媳毕竟历练得少了些,若有什么做得不妥地方,还请祖母与众位长辈不吝指点与赐教。”
太夫人点点头:“你若是有不妥地方,大家自然要告诉你,也免得以后你再重蹈覆辙。”
说完看向大杨氏,“杨氏,你待会儿回去后,便即刻使了人将府里对牌和账簿都送到我这里来,我亲自瞧过后,再给湛儿媳妇,也省得将来你们彼此有什么说不清楚地方,再伤了彼此和气。再就是那些银子,你也收回来,把痕迹给我清除干净了,我到时候连对牌与账簿一块儿交给湛儿和媳妇。”
比起二夫人三夫人,大杨氏自然恨君璃,闻得太夫人这话,狠狠剜了君璃一眼后,方道:“是,母亲,儿媳待会儿便使人将东西送来。”心中暗自冷笑,她倒要看看,账上常年没有银子,小贱人当这个家能当出什么花儿来,除非她舍得贴补自己嫁妆银子;还有二房那个贱人,本来还以为没了她,这管家大权怎么也该轮上她了,谁知道又落了小贱人头上,她心里能没有半点疙瘩?她且等着看老小两个贱人狗咬狗罢!
太夫人就疲惫揉了揉眉心,道:“闹了这么半日,我也累了,你们都散了罢,自己做自己事去,记得约束好自己嘴,也约束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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