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嫡女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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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嫡女长媳- 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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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不知悔改呢?我儿子我知道,虽然素日贪玩儿了些,心地却不坏,又是孝顺,他定然不是真心要惹侯爷生气,只是见侯爷护着一个外人,所以才不肯与侯爷认错儿罢了……”
话没说完,趴凳子上本已闭上眼睛,让场众人都以为他又昏过去了容湛忽然又醒了过来,挣扎着梗着脖子道:“母亲不必再说了,我没有做过事,便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认!”
气得宁平侯又要去抄板子,大杨氏自然又是急急忙忙扑着去拦,——真是他们演人不累,看人都累了!
君璃冷笑腹诽之余,已约莫猜到以往容湛挨那么多打只怕也十有**与大杨氏脱不了干系了,有这样一个“心疼”儿子,每每见儿子被揍,便哭得各种伤心,然后赶着出来各种苦劝自己老公,谁知道却每每越劝自己老公便越生气亲亲后妈,容湛真是想不挨打都难;不过也再次侧面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渣男不但是真渣,也是真智障,所以才能被大杨氏玩弄于鼓掌之间,认贼作母而不自知!
“侯爷,您就别生气了……湛儿,你就认错罢……”见大杨氏还那里忘我演着,君璃实忍无可忍,正要开口说话,不想太夫人已她之前,先开了口:“好了,都别说了!”
太夫人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威仪:“眼下要紧,是将湛儿抬进去,等着太医来诊治!老大你不管是要问罪还是要再打他,好歹也等他死不了了,将身上伤稍稍养好一些后你再打,不然真打死了他,你也难见他死去娘;老大媳妇,你也别说了,没见你越说你侯爷便越生气,也越恨湛儿?你既不会劝人,就少说多做,想来旁人也不会因你少说了几句话,便认为你不疼湛儿了!”
说得大杨氏讪讪,再不敢那里既要“苦劝”宁平侯,又要“苦劝”容湛了;便是宁平侯,也因太夫人那句‘你也难见他死去娘’,而想到了当年秦夫人临终前拉着他手一再求他照顾好容湛情形,不好再说打容湛话。
君璃则几乎要忍不住大叫:“太夫人V5!”,越发觉得当初救太夫人举动是多么英明,远不说,就说方才太夫人说大杨氏那番话,换成她能说吗?除非她想被扣一顶“不敬婆母”大帽子了,但换成太夫人说,大杨氏便只有恭恭敬敬听着份儿;而对容湛来说,至少宁平侯以后再要打他时,他也好歹有个真心愿意护着他人了,果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哪!
适逢婆子抬了藤屉子春凳来,大杨氏不敢再磨蹭,怕太夫人又说出什么让旁人会产生想法话来,忙上前指挥众婆子将容湛解开,再小心翼翼将他抬到春凳子上,随着太夫人与君璃,送至了照妆堂。
一行人前脚抵达照妆堂,才将容湛安顿太夫人正房旁厢房里,太医后脚便到了,先与容湛诊过脉,又瞧过他伤口后,方皱眉出来向幔帐外太夫人等人道:“论理这话下官不该说,但侯爷此次下手也未免太重了些,就算令公子底子好,也架不住这样打啊,幸得如今天时还不热,不然令公子体内淤积热毒散不出来,只怕凶多吉少!”
这太医是素日里常来宁平侯府,给容湛治伤也非一次两次,知道宁平侯经常打容湛,故才会有此一说。
太夫人闻言,叹道:“他们父子俩也不知到底是哪一世冤家,明明彼此心里就有对方,素日里没见面时,也是这个问着那个,那个挂着这个,谁知道每每见了面,偏就会闹成这样呢?真真儿谁劝也不听,我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叫我遇上这样一对儿冤家?”说着红了眼圈。
直听得一旁大杨氏咬牙暗恨不已,老太婆倒是挺会避重就轻,粉饰太平,她以为她真能瞒住太医,令其不知道今日浪荡子挨打真正原因吗?哼,想得倒是挺美,她待会儿便让人回去路上,“不慎说漏嘴”将今日之事说出来,不但要让太医知道,还要让所有该知道人都知道,看老太婆到时候要怎样护着浪荡子!
太医听得太夫人话,忙笑道:“这便是世人常说‘不是冤家不聚头’了,老夫人也不必伤心,总是亲生父子,难道还能有隔夜仇不成?便是侯爷此番下手真狠了些儿,难道他心里就不疼令公子?且等令公子过几日好了,去侯爷面前磕个头认个错儿,父子俩自然也就好了,您老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说着,自随身带药箱里取出一小瓶药来,道:“这是紫金活络丹,着人给令公子清理过伤口后,将这丹药用温酒研开,细细敷了,下官再开上几剂内服清热解表药来配合着一道服下,若是今晚上不发热则罢,明儿便仍吃这方子,若是发热,记得用酒擦拭令公子额头和太阳并手心儿,明儿一早再打发人请下官去。”
太夫人命身旁如柳将太医话都记下后,便命人引太医去外面开方子,待太医去后,便命如柳将方才太医给丸药递给君璃,道:“我这便让人准备热水和温酒去,你安心与湛儿清洗伤口并上药,待太医方子开好后,我自会着人去抓了药来让人看着煎,你就不必操心这个了,只管安心忙你。”
君璃闻言,禁不住有些张口结舌,渣男被打可是那个地方,虽然之前她渣男身上练绣工时,曾让向妈妈几个扒过渣男裤子,但该遮地方好歹也是遮住了,如今太夫人却让她给渣男清洗伤口并上药,偏她作为渣男明媒正娶妻子,还找不到话来拒绝,——这叫什么破事儿?
见君璃怔着不动,太夫人因纳罕道:“湛儿媳妇,你还愣着做什么,湛儿如今还昏迷不醒,早些把药给他上了,他也好早些醒过来,省得大家伙儿担心。”
君璃没办法告诉太夫人她和容湛根本没圆房,只得接过那瓶药,如丧考妣般掀开幔帐,不情不愿走进了内室去,单看神情,倒是挺符合眼下自己夫君被打得人事不省场景。
太夫人是坐着,并没有看到君璃眼里不情愿,大杨氏却是站着,自然看到了,一颗方才一直半悬着心,至此总算是落到了实处。
——自先前那两个婆子进来报信开始,大杨氏便一直悄悄注意着君璃反应了,她见君璃得知容湛挨打并其挨打是因为外院一个丫鬟被他弄大了肚子以致上吊自杀后,并没有如她预料那般生气和羞愤,反而一脸着急,还数度拿话来挤兑她,不给她机会说出容湛“逼淫父妾”之事,心里不由直打鼓,不该是这样才对啊,哪个女人听到自己丈夫背着自己搞大了旁女人肚子,还以这样不光彩方式闹出来,会不羞愤得要死过去,心里将丈夫恨个臭死?怎么小贱人反应偏就与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呢?
还是小贱人根本是装,其实她心里早已将浪荡子恨得咬牙切齿,但为了面子,却强忍着丝毫不表露出来,以免旁人瞧她笑话儿?小贱人一向会装,没准儿还真是这样。
大杨氏虽然一再这样安慰自己,到底心里没底,怕自己计划会落空,那样她后面计划也将跟着无法施展,——幸好小贱人再会装,依然被她捕捉到了方才她眼里那一抹不情愿,若她真如她表现出来那般担心浪荡子,不必太夫人发话,她早迫不及待进去守着浪荡子,凡事都亲自动手,将浪荡子照顾得无微不至了,又怎么可能等待太夫人都发话了她才进去,眼里分明还有不情愿闪过?可见心里已恨上了浪荡子,她计划总算没有落空!
不提大杨氏心里想法,且说君璃掀开幔帐进到内室以后,就见容湛趴床上,仍然昏迷不醒,他本就生得好,这会子再这般安安静静趴着,连君璃向来觉得他渣,都不得不承认,他现下这副模样,委实让人讨厌不起来。
但不讨厌归不讨厌,却并不能让君璃就此便毫无心理障碍去为他挨打地方上药,话说她长这么大,即便是开放前世,她也没亲眼见过男人没有任何遮掩Pg,这也实太考验人了,她要怎么办才好,难道还真给渣男,哦不,她决定至少暂时不叫他渣男了,难道她还真给容湛清洗伤口并上药不成?
君璃正犹豫之际,有丫鬟端了热水并温酒进来,见她只顾瞧着容湛发怔,却并不动手,因忙说道:“大奶奶,热水和温酒已经送来了,不知道您还需要什么?”
她需要有人来帮容湛清洗伤口并上药,但这话她能说吗?君璃暗自腹诽,嘴上却道:“不需要什么了,你且先出去罢。”
“是,大奶奶。”丫鬟屈膝应了,随即掀开幔帐出去了。
余下君璃嘟着嘴犹犹豫豫将热水里浸泡着帕子捞起来拧干,走到容湛床前后,伸手尝试了好几次,依然做不到给他清洗伤口,又怕自己再犹豫下去,会耽误了容湛病情,左右为难之下,竟让她急中生智想出了个法子来,因忙抬手用力揉了几下自己眼睛,待双眼火辣辣痛,感觉到眼角有湿意后,方猛地掀开幔帐,做出一副伤心欲绝样子跑去外间,向太夫人哭道:“祖母,大爷他被打成那样儿,我别说给他清洗伤口了,我连看一眼他伤口勇气都没有,我是不是很没用……求祖母不要怪我,我实不忍心……”
太夫人如今看重孙辈非君璃莫属,连容湛一定程度上都是沾她光,如今见她一副伤心欲绝样子,太夫人大为心疼,忙道:“原是我想岔了,你家时也是千娇百宠,满屋子丫头婆子伺候着长大,哪里做过这些事?况你说是媳妇子,不过才成亲一个多月罢了,哪个年轻女儿家又不喜净?别哭了,都是祖母考虑不周。”
顿了顿,本欲命如柳如莺两个进去服侍,话未出口却先想到,如柳如莺两个都是未出阁女儿家,若是放以前,让她们进去服侍一下年轻爷们儿也不算什么,大不了让爷们儿将她们收房便是,也是难得体面;可如今太夫人因得意君璃,想着她与容湛才成亲不久,正是如胶似漆时候,她若赏下两个人去,岂非白给君璃添堵?便不再命如柳如莺两个,而是唤了两个办事妥帖婆子进来,令她们进去服侍容湛。
此情此景看大杨氏眼里,心里便又多了一重得意,暗自冷哼道,只怕不忍心看浪荡子伤口是假,不愿意服侍他才是真罢?不过依照大杨氏本意,巴不得君璃与容湛现下便反目成仇才好呢,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于是君璃总算顺利将一场尴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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