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嫡女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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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嫡女长媳-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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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雪无奈,只得将已到嘴边话都咽了回去,让锁儿坠儿去叫人打水,她自己则服侍君璃卸起妆来。
等梳洗完躺到床上后,君璃却翻来覆去半日都没有睡着,听坚持留外间榻上值夜,打算寻机再劝她晴雪耳朵里,只当她是想她和容湛事,不由暗暗祈祷,希望小姐能早日想通,与大爷先试着处处看,总得要试一试,才知道到底处得来处不来不是?
却不知君璃想根本就是另一件事。
君璃正想之前照妆堂时,宁平侯当众斥责二夫人之事,照理像宁平侯府这样勋贵人家,是讲究规矩脸面,别说像宁平侯那样当众斥责弟媳妇了,连做大伯子与做小婶子日常见面,也该多有避讳才是,可见宁平侯有多爱重大杨氏这个妻子,为了给她出气,一报之前被二夫人挤兑之仇,连规矩体统都不顾了!
是不是正因如此,大杨氏宁平侯府地位才能那么稳固,她算计起容湛来,才会丝毫没有后顾之忧呢?只因宁平侯早已被她拿捏得死死,而只要宁平侯站她那一边,其他人又能奈她何?
宁平侯看来也是一个糊涂虫,这么多年下来竟也没发现自己枕边人真面目,由得大杨氏他后院兴风作浪,也就难怪宁平侯府如今会没落成这样了,皆因其有一个糊涂当家人,也不知道待她揭穿了大杨氏真面目后,宁平侯会是什么表情?
再说宁平侯与大杨氏被簇拥着回到大杨氏上房后,大杨氏因见宁平侯脸色有些不好看,因忙使眼色与平妈妈,令其将众服侍之人都带下去后,方上前笑着柔声问宁平侯道:“妾身下午便叫人炖了冬虫夏草乌鸡汤,是滋补人,侯爷要不要趁热来一碗,也好驱驱身上寒气?虽说已经开春了,但这几日倒春寒也颇料峭,倒是得注意一些,不然一个不慎染上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大杨氏今日穿是天水碧绣缠枝花纹样褙子,白色挑线裙子,头上梳成圆髻,插一支赤金累丝红宝石莲花钗,一对南珠攒花,极家常打扮,却因她肤色白皙,一双眼睛看起来是水汪汪,让她明明已是年过四旬之人,看起来却跟二十几岁年轻妇人一般,极是妩媚而有风韵。
宁平侯自来喜欢大杨氏一双眼睛,当年也正是因为被她一双眼睛所迷住,所以才会不管两家门第相差甚远,坚持娶了大杨氏进门来做继室,这会子被大杨氏这么柔情似水看着,便是有再大怒气,也数化作绕指柔了,因缓和了脸色,点头道:“既然是夫人特意让人炖,就盛一碗来我吃罢,整好我有些饿了。”
“是,侯爷。”大杨氏忙屈膝应了,亲自去外面如此一般吩咐了平妈妈一通。
不多一会儿,便见平妈妈领着两个粗使婆子,抬了一张矮几进来,其上摆了落叶琵琶虾、火爆荔枝腰、干烧鱼翅、风腌果子狸四样荤菜并几碟精致爽口小菜,一大碗浓浓冬虫夏草乌鸡汤,还有一壶上好陈年梨花白。
大杨氏待平妈妈领着粗使婆子将矮几靠窗长榻上摆好后,便摆手将她们都打发了,然后亲自动手,与宁平侯摆好碗箸,又动手与他斟了一杯酒,笑着双手奉与他,道:“侯爷公务繁忙,妾身记得上次这样与侯爷秉烛夜酌时,已经是一年多以前事了,今日倒好,难得又有这样机会了,还请侯爷满饮此杯!”
待宁平侯接过酒杯后,又动手与他夹了一块果子狸,“空腹喝酒是伤胃,还请侯爷先吃点东西垫垫再喝酒不迟。”
宁平侯闻言,举筷将肉吃了,又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脸色已又缓和了不少,点头道:“夫人素日里主持中馈也辛苦了,夫人也吃。”与大杨氏也夹了一筷子菜。
大杨氏便也吃了,又殷勤伺候宁平侯吃喝了一回后,就听得宁平侯道:“今日二弟妹与三弟妹说,可是真?”他就说难怪他前日回府时,二门上无意听见几个婆子议论大夫人苛待大奶奶之事,当时他还以为是那些婆子胡说八道,便没有追究,却不想如今看来,竟是真有其事。
问得大杨氏心里一“咯噔”,暗想果然来了,面上却一派委屈之色,泫然欲泣道:“妾身与侯爷夫妻二十几载,妾身是什么样人,别人不知道,难道侯爷也不知道吗?还是侯爷宁愿相信两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妾身?”
宁平侯自来吃大杨氏这一套,见她一副明明伤了心,却偏又要强忍着,不让眼里泪落下了样子,心早已软了一大半,忙放软了语气道:“我怎么会不相信你,你我夫妻二十几载,别人不知道你是什么样人也就罢了,我若也不知道,岂非枉自做了你二十几年枕边人?不过是因着两位弟妹话,想起了前儿回府时,无意听到几句闲话,所以白问一句罢了。若是没有这样事,自然就好了,若是其间有什么误会,就得趁早澄清清楚了,省得传了出去,以为你苛待儿媳妇,让人白看笑话儿。”
——宁平侯也好意思说大杨氏苛待儿媳妇事传了出去会让人看笑话儿,也不想想,难道他做大伯子当众斥责做小婶子,传了出去,就不会让人笑话儿吗?况除了这件事,他做让人看笑话儿事情少了吗?
大杨氏见宁平侯放软了声调,心知他已信了自己话,脸上表情越发委屈,哀怨道:“瞧之前二弟妹和三弟妹挤兑妾身样子,以侯爷精明睿智,难道还瞧不出来此事是由谁传得阖府都人皆知吗?侯爷也知道,两位弟妹因我是继室,娘家又不得力,偏侯爷与母亲都待我好,心里不服我早不是一日两日了,自她们之口传出去话,能听能信吗?虽说那日我确不小心洒了药大奶奶身上,大奶奶也确下了跪,可却是因我病中手软,大奶奶又是媳妇,难免紧张,所以才会我自大奶奶手里接过药碗时,不小心将其给打翻了,洒了几滴大奶奶身上,大奶奶以为我生气了,便忙跪下向我请罪,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半盏茶时间,妾身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竟会被有心人给传了这个样子。”
顿了一顿,又道:“还请侯爷细想,大奶奶是妾身娘家妹子女儿,虽非亲生,却也是我妹子打小儿养大,这门亲事是妾身一力促成,可见妾身心里是极喜欢大奶奶,又怎么可能为难苛待于她?之前两位弟妹说这话时,大奶奶也场,若妾身果真为难苛待了大奶奶,妾身反驳两位弟妹时,大奶奶又岂有不反驳妾身?”
一席话,说得宁平侯满脸愧色,拉了大杨氏手道:“夫人说有理,都是为夫想岔了,误会夫人了,还请夫人大人大量,就不要与为夫计较了罢?”也不想想,就算大杨氏真苛待了君璃,君璃一个为人儿媳妇,又怎么可能当着那么多人面儿,说自己婆婆不是,那岂不是往死里得罪自己婆婆,以后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大杨氏闻言,破涕为笑,娇嗔道:“侯爷是妾身夫君,是妾身天,妾身又如何敢生侯爷气?况妾身又不是不知道侯爷其实根本没怀疑妾身,一开始便是相信妾身,不然也不会出了母亲房间时,那般维护妾身了,不过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安宁祥和,所以白问妾身一句罢了,妾身说得可对啊?”
若是让旁人瞧了大杨氏这会子这副故作娇俏样子,必定会觉得她是老黄瓜刷绿漆——装嫩,毕竟大杨氏已是四十岁半老妇人了,却偏要做出这副小姑娘样子,实让人有些个倒胃口!
可宁平侯却显然十分受用,呵呵笑道:“果然还是夫人了解我,难道这便是古人说‘心有灵犀一点通’?”当下饭也不吃了,汤也不喝了,拉着大杨氏径自入了内室,至于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后,宁平侯睡着了,大杨氏小声唤了他几遍,见他都没有反应,方小心翼翼将他放她胸口手臂给拿下去,长长吐出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想起之前照妆堂时二夫人和三夫人对自己挤兑,大杨氏霎时攥紧了拳头,禁不住恨恨心里道,二房三房那两个贱人,仗着自己娘家得力,她们又是原配嫡妻,便不将她这个长嫂放眼里,时时暗地里对她使绊子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明里挤兑起她来,且等着瞧,等太夫人去世后,她不立刻将她们赶出宁平侯府去,看她们到时候还怎么嚣张!
发泄完对二夫人和三夫人怨恨后,大杨氏随即想到了君璃,霎时又是一阵牙痒痒,若不是小贱人不要脸恶心她,她今日又何至于被二房三房那两个贱人当众挤兑,还差点儿惹得侯爷动了疑?幸好这么多年下来,侯爷早被她拿捏住了,只要是她说话都深信不疑,不用她说便知道维护她,不然今日岂非就要让那两个贱人得逞了?
次日清晨,君璃起身梳洗衣毕后,正坐镜台前由晴雪服侍着梳头,一身淡紫色锦缎长袍容湛满面是笑走了进来,一进来便自身后拿出一丛含苞欲放迎春花递到君璃面前,道:“奶奶今儿个气色倒好,真正应了那句话‘人比花娇’!”
当着满屋子丫鬟面,君璃不好给他没脸,因接过他递上话,命坠儿找个瓶子插起来,然后淡笑着回道:“大爷今儿气色也不错,不知道大爷用了早饭了不曾?”
心里却暗想,难道这货竟真被穿越了不成,不然怎么会忽然变了个人似,又怎么会想得出以送花方式来追女人?可若丫真被穿越了,又怎么能那么自然一口一个“奶奶”唤她,话说连她自己听到这两个字都觉得受不了,想她就算两世加起来,也还不到被人称奶奶年纪,可偏偏古代,这却是敬称,实不知道古人到底都怎么想!
容湛比谁都知道讨女人欢心,第一要紧便是脸皮要厚,不然也不会有“烈女怕缠郎”这句老话了,便是君璃不开口问他用过早饭没,他来之前也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要留下来吃早饭,何况君璃还问了他?虽然君璃明显问得十分敷衍,但容湛却只当没听出来一半,依然笑容满面道:“我与奶奶一样,也没有吃呢,不如一起用?”
不待君璃回答,已顾自转头吩咐一旁侍立菊香秀巧几个:“让人把早饭摆上罢,等会儿还要去给母亲请安呢!”
菊香秀巧几个这几日已彻底被君璃震慑住,想着连大爷和夫人都不是大奶奶对手了,她们这些下人又算得了什么,虽不至于只惟君璃之命是从,却也不再像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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