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商王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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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商王钺-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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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苏h出了洞房事件的真实情况,还揭发了许马福的另一桩罪状。
    半年前,这位姓邓的老大爷的儿子结婚,许马福几个人喝过酒后也去闹洞房。开始许马福只是在新娘子身上乱摸,后来就把脸凑上去想给新娘子亲嘴,被新娘子打了一耳光。许马福恼羞成怒,举手就想打人,被许二拦住了。许二已经看出了许马福的意图,便对新娘子説:“你知道这是谁吗?”
    新娘子摇摇头。
    许二説:“这是我们村的支书,你知道支书是谁吗?支书就是我们村的皇帝。按照我们村的规矩,皇帝对新娘子有初夜权。初夜权,你懂吗?”
    新娘子还是摇摇头。
    “看你也没什么文化,不知道什么叫初夜权,初夜权就是新娘子开苞都得先让我们许支书开。开苞你应该知道吧?”
    新娘子只是惊恐地看着他,没有反应。
    “开苞你也不懂?给你説白了,凡是嫁到我们村的新娘子都得先让我们许支书睡,不信你问问他们,”许二指着狗蛋和兔尾巴,“他们俩的媳妇都是让许支书开的苞。”
    狗蛋和兔尾巴一听许二説这话,马上想发作,但一看到许马福看着他们,就把火气压下去,在心里骂到:许二这个王八蛋,为了巴结许马福,就给我们头上扣绿帽子,真不是个东西,你老婆才让许马福给开了苞。想到这儿,两人灵机一动,一齐指着许二説:“他老婆也是让许支书开的苞。”
    “一次不成,连开了五次。”狗蛋只嫌不够劲,又补了一句。
    本来许二想借机恶心恶心他们俩,没想到这俩小子没多少文化,反应倒很快,又把绿帽子给他扣到头上,而且还大了五圈。可当着许马福的面他也不敢发作。干脆,既然拍马屁,就把马屁拍到底,拍得舒服,便恬不知耻地説:“对,对,五次,五次。女人嘛,都得让男人开,谁开不一样?能让许支书开苞,那是女人的荣幸。在我们村,那家的新媳妇不让许支书开苞,他们就别想划分宅基地,生孩子没指标。”
    也不知是被许二这一套初夜权理论给蒙的,还是被不划分宅基地和生孩子没指标给吓的,新娘子虽然两手仍紧紧抓住胸前的衣服不放,但反抗意识明显减弱了,也不敢喊叫了。
    许马福一看时机到了,就对许二他们使了个眼色。许二他们仨就出来了。守候在门口的邓家人看到他们三个出来了,就想往里进,但被许二他们挡住了。邓家人问:“许支书怎么没出来呀?”许二脑子一动説:“在里面和新娘子研究种瓜种豆的问题呢,一会儿就出来。”
    许马福像狼一样扑上去,把完全失去反抗意识的新娘给强奸了。完事以后,出来对邓家人説:“你们不是想批宅基地吗?明天到我办公室来吧,我给你们批。”
    在许马福他们进入新房的时候,两个年青人也想进去看看热闹,但被许二推了出来,把门从里面插上。两个人就转到新房的后面,搬了几块砖,趴到后面小窗户上看。当他们看到这罪恶的一幕时,也非常气愤。他们虽然也姓许,但也惧怕许马福的势力,特别是这家伙心狠手辣,翻脸不认人,所以也就没敢声张。
    邓家人后来知道了新房里发生的事,但本来就胆小怕事,自己在这村里又是小户人家,怕得罪了许马福在这村子里呆不下去,所以只好忍声吞气,暗自擦眼抹泪。谁知,邓家人的胆小怕事更助长了许马福的邪念。以后每隔一段时间,许马福就把邓家的儿媳妇叫去“研究种瓜种豆”,每到这时,邓家人也不敢抗拒,只好整天以泪洗面。
    这次,邓家人从刑警队拉开的架式看到,许马福大势已去,便动员那两个年青人一块来揭发检举许马福的罪行。
    听了邓老伯声泪俱下的哭诉,刑警队的同志个个义愤填膺。这个败类,简直无法无天,禽兽不如。
    小刘气愤地説:“就这么个东西,怎么还能当上村支书?”
    小张説:“那还用説,肯定是用钱买通了哪位上面的领导。”
    郭怀纲铁青着脸説道:“别説废话了,马上出发,抓捕许马福!”
    三辆警车风驶电掣,直奔许家洼。
    郭怀纲带人冲进许马福的家里,在院子里碰上正好从屋里走出来的许马福的老婆。
    “许马福呢?”
    许马福的老婆看见七八个剑拔弩张手持手枪的人冲进来,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碗筷“哗”地摔了一地,什么话也説不出来。
    “搜!”郭怀纲一声令下,大家散开,对许马福的家进行了全面搜查。可是,楼上楼下所有的屋子全搜遍了,也没有见到许马福的影子。
    “快説,许马福呢?”郭怀纲问许马福的老婆。
    他老婆哆哆嗦嗦地説:“他……昨天晚上就没回来。”
    “没回来?上哪儿去了?”
    “昨天晚上十……十一点的时候,他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谁打的电话?”
    许马福的老婆摇摇头:“不知道。”
    “他在电话里説了些什么?”
    “他是在里屋接的电话,我……我没听见。”
    正在这时,小刘附身上来,对郭怀纲耳语到:“许马福可能没有走远。”
    “你怎么知道?”
    “你看,他那辆车还在院子里。”
    郭怀纲扭头一看,果然,院子里停放着一辆皮卡车,正是许马福平时开的那辆。这许家洼村比较偏僻,离最近的村都有十多公里,离镇上二十多公里,许马福只要出村,一般都开着这辆皮卡车。郭怀纲想,看许马福老婆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许马福很可能是在谁家打牌一夜未归。
    “给他打电话。”郭怀纲对许马福的老婆説。
    许马福的老婆很听话,来到屋里,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许马福的手机。
    “嘟——嘟——”电话拨通了,可是没人接,一直到最后出现话务员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许马福为什么不接电话?是没听见电话响,还是听到了风声,知道我们要抓他?
    “再打!”郭怀纲又命令到。
    “嘟——嘟——”电话又拨通了,还是没人接,直到话务员的声音响起来。
    这就怪了。如果是许马福听到了风声,知道警察要抓他,已经逃跑了,他肯定会把手机关上。因为手机开着,很容易暴露自己。现在谁都知道,只要手机开着,通过定位系统,很快就能锁定他所在的位置。可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两次拨通电话都没人接呢?是不是许马福还在谁家睡觉,听不见手机响。
    想到这儿,郭怀纲又问许马福的老婆:“説,许马福平时都跟谁来往密切?”
    许马福的老婆除了许二他们几个,还説了几个人名。
    郭怀纲果断地下达命令:“小刘,你留在这里,其他人分成四个小组,分头去找。”
    他们从许马福家里出来,郭怀纲带领两个小组往西走,另外两个小组往东走。
    这时,一个人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看见郭怀纲他们就喊:“不好了,不好了,死人了,死人了!”
    郭怀纲问:“怎么回事?”
    那人喘着气説:“我……我刚才路过村西头戏台时,突然听到有手机铃声响,就顺着声音走过去,一看戏台上有一个死人,那人脖子上有一道大口子,脖子下面一大滩血,吓死我了……”
    郭怀纲一听,带着人就往村西头跑去。
    许家洼村西头有一个广场。广场的一边有一个水泥台子,面积大概有五百多平方米,这就是村里的戏台。逢年过节,或者村里有什么红白事请戏班或杂技班演出,就在这个戏台上。由于这个水泥台子上面是水磨石地面,非常平整光滑,所以一到天气好的时候,有人就在上面晾晒粮食,因此,这上面经常被人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郭怀纲到了现场一看,现场的情景让他十分惊讶:现场的情况跟市刑警队通报的11…4莫汝方被杀案的情况极其相似。死者面部朝下,脖子从后面被砍开一个大口子,整个脖子几乎被砍断,死者的颈骨上留有绿色的金属粉末。还有,现场死者的脚印清晰可见,可就是看不到凶手的一点痕迹。
    待把现场勘察完毕,把尸体翻过来,现场的人都大吃一惊,死者正是他们正在寻找的许马福。
第十三章:杀人动机推理
    许马福是在11月21日午夜被杀的,所以,这个案件被定为11…21凶杀案。
    鉴于11…4凶杀案和11…21凶杀案两案的作案手法相同,以及留在死者颈骨上的金属粉末属于同一种物质,所以,经研究决定,由滨山市公安局和阔县公安局组成联合专案组对两案实行并案侦查。陈子杰担任组长,张强和郭怀纲任副组长。因为会议多,行政事务多,陈子杰除了在关键时刻作些画龙点睛的指示外,具体的侦破工作还主要靠张强他们。
    从11…4凶杀案和11…21凶杀案的作案手法和残留在死者颈骨上的金属粉末来看,两案应该是同一凶犯所为。但许马福被杀案的作案动机是什么呢?
    在专案组案情分析会上,张强让大家各抒己见。
    郭怀纲説:“许马福被杀时,他身上的手机和装在口袋里的一千多元钱没有丢失,説明11…21凶杀案的作案动机和11…4凶杀案的作案动机一样,都不是劫财害命,很可能是报复杀人。”
    阔县刑警队的小刘説:“看样子应该是报复杀人。可莫汝方和许马福一个在滨山市,一个在偏远的许家洼,两人生活的范围相距一百多里,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联系,他们怎么会得罪了同一个仇家呢?”
    史文説:“报复杀人有两种情况,一是直接报复杀人,一是间接报复杀人。”史文是在用书本上的知识来认定实践中的问题。
    小刘説:“什么叫直接,什么叫间接?”
    “直接报复杀人是指凶手与被害人有仇,自己找上仇家杀人报仇。间接报复杀人是指想报仇者自己不去杀人,而是找别人替自己报复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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