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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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之爱-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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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有所交集的是每个月的帐单,她消费,他付帐,除此,各过各的日子,互不干扰。

若非凯莉一反平日的装扮引起管家的注意,进而向拿萨报告半年来的不寻常现象,两人也不至于爆发巨大冲突。

“奥辛诺家族够强盛了,我需要卖你来求一时的荣华吗?”她的话太令人失望了。

凯莉自知失言的道歉。“人家不是故意说这些活来惹你生气,我只是不想太早嫁人。”

“论身分、论家世,能与奥辛诺家族相提并论的非卡斯提尔家族莫属,你早嫁晚嫁都得嫁。”由不得她作主。

“左一句奥辛诺家族,右一句奥辛诺家族,我不能为自己而活吗?”她恨自己生在这古老家族。

“只要你一天姓奥辛诺,你就没有所谓的自主权。”她的人生属于奥辛话家族。

想尖叫的凯莉用力一瞪。“你太自私了,自己不自由就拖着我陪葬。”

“陪葬?!”拿萨危险的沉下脸。

“你敢你对伊莉莎白有一丝好感吗?甚至你的情妇都比她有存在感,至少一个月还能见你几面。”在床上。

“那是我的私事,以你的立场还没资格管。”他是有将近三个月未和订婚两年的未婚妻聚聚。

他太忙了,没空应付处处需要他照顾的贵族千金,订婚是为了促成一个发展到亚洲地区的台作计画,他不认为天天见面是必须的事。

在西班牙,男人拥有第二个家是寻常事,只要不威胁到原配的地位,通常妻子是默许丈夫豢养情妇,不足为奇。

而他是正常男人有正常需求,找一、两个供发泄的女人实属平常,对于天性多情的西班牙男人而言,他算是拘谨自律多了,没有夜夜笙歌的习性。

说起来他有大半个月没去找黛芬妮,不重欲的他常让公事绊住,有时两、三个月不发泄也没什么关系,女人之于他的用处是提供他一时的快乐罢了。

“我是为伊莉莎白叫屈,和一个工作机器订婚跟守寡有什么两样?我们是人,有人的情感,不像你冷冰冰的只会公事公办。”

她看他连做爱亦是如此,为义务而做非出自真心。

“她向你抱怨了?”伊莉莎白是个懂分寸、知进退的名门淑女,他相信她不会做出有悖礼教的事。

倒是凯莉要再教育,尽学些不三不四的歪理影响纯洁的思想,不让她和冰火见面才是正确的作法,在她这个年纪最容易带坏,偶像崇拜要适可而上。

“没有。”她学不会说谎的咕哝着。

“说大声点,我没听到。”在人前嘀咕是不礼貌的事,坏习惯必须纠正。

凯莉不高兴的噘起嘴。“你明知道伊莉莎白是个样板淑女,根本没有声音。一你太无礼了,随便批评别人是你受的家教吗?”她真的该请个礼仪老师来管

“端庄典雅、气质高贵、社交手腕一流,起话来轻声细语,永远没有个人情绪只会浅浅一笑,你不觉得很虚假吗?”称伊莉莎白样板淑女还抬举了她。

“凯莉,你忘了你也是个样板淑女,以前的你便是如此为人所喜爱。”他暗指她野了,不再是文静的乖女孩。

凯莉发出嗤声。“那是我你们这些老古板教育成活死人,不懂得为自己而活。”

“活死人?”他不豫地拧起双眉。

“你看过有人不会哭不会笑吗?”她想做自己有那么难吗?

“是人就一定会哭会笑。”拿萨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她指的似乎就是他。

“但我被允许了吗?”她悲凉的一笑。“你见过我发自内心开怀的笑或是毫无顾忌的大哭?一、次、也、没、有。”

“这……”她的话像是一种控诉,他无法回答。

回想这些年来,他的确没看过凯莉笑得开心或是哭得伤心,成天安安静静的坐在大人旁边像个小淑女,人家问一句,她答一句,不曾表现正常孩子的顽皮。

他记得她一向在辫子上扎条粉红色缎带,脚穿粉红色小鞋,粉红色的公主洋装,很少有其他颜色的装扮,活像个洋娃娃惹人疼爱。

曾几何时,小小的人儿长大了,粉红色已然被纯白取代,没人问过她要不要红色,因为太冶盍了。

可是今日她穿了一身红,双颊看起来有朝气许多,不具野性只觉得活泼、热情,完全符合西班牙女孩的自然、纯真,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对她限制太多?

“我到底该为谁而活,你凭什么掌控我的生命,我不是你的傀儡……”

啪!

捂着发疼的脸颊,凯莉的眼中是不服的委屈。

“学着控制你的言行,出生在奥辛诺家,你没有任性的权利。”拿萨不后悔打了她一巴掌。

“既然我不能为自己而活,那我活着干什么,不如死了算了!”凯莉赌气的一喊,跟中噙着怒气。

胡闹。“艾德,带小姐回房去,没我的命令不准她出房门一步。”

“不,我不要,拿萨·奥辛诺,你是专制的魔鬼,我恨你、我恨你……”

管家艾德无可奈何地命两名下女来“扶”小姐上楼,小姐真的被带坏了。

“要恨就恨吧!总比让你后悔一生的好。”该和卡斯提尔家族提出婚礼的进行。

不甘心的吼声由上头传来——

“我诅咒你爱上一个令你丧失自尊的人,你会成为男人的耻辱——”

“我做错了吗?”

艾德戒慎惶恐的说:“爵爷没错,错的是小姐,她交了坏朋友,对爵爷出言不驯。”

“嗯!是冰火的错,我绝不饶他。”记得一级方式赛中,西班牙之战将要开始——他的势力范围。

“爵爷是想……”教训他?

拿萨冷笑着。“他最好安分些,别再来招惹凯莉,不然我会让他在赛车界待不下去。”

哈啾!哈啾!哈啾!

奇怪了,艳阳高照,为什么她会莫名其妙的连打三个喷嚏,难道有人在骂她?

不太可能,她向来不与人往来,习惯独来独往的日子,除了联合女子出租大厦几位不怎么热络的“芳邻”外,她等于是与世隔绝。

摸摸额头并未发烧。一身清爽的冯听雨抱着一个礼拜的食物走回五楼的蔷薇居,野客蔷薇是她这层楼的正确名称,但是她老是记不住。

原本有个高价的打杂小妹随时为大厦的房客跑路,可是最近她找到大财主,老往二、三、四楼跑,因此她才必须出外自行打理粮食。

见利忘义的行为真是要不得,回头得说说她,好歹自己也是供应她上大学的衣食父母。

一开门,她觉得不对劲,有一股茶花的香气。

“闯空门的,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茶花居在十一楼。”电梯并未故障。

一只满是立可白的猪手由沙发上举起,像是非常虚弱的抖了两下又放下。“我来要饭。”

“米在锅自己煮,记得加水按下开关,别再弄坏我的电锅。”今年已经买第三个了。

“小气蔷薇女,施舍一点口粮会死呀?我是来让你积阴德,省得你下辈子投胎又是孤儿。”和风抢过一包科学面撕开包装,先吃为快。

“写小说的人都和你一样贼吗?”还好她一口气买了七包,够她熬到出国。

一个略显丰满的二十六岁女人以及看起来很冷的中性美女,没人想得到她们尚未脱离童年,都是嗜吃零食的一族,因此有了交集。

“对,我们都爱A免钱的东西,你有没有买饮料……啊!汽水!”真幸福,还是冰的。

“节制点行不行?请别忘了你是在谁的地盘。”冯听雨冷然地拎起十罐饮料放进冰箱。

“啧!来你家都不用开冷气,光看你那张脸就够冷了。”一个人周身要恒常维持摄氏二十度西的温度不容易,该申请为稀有动物保护。

“吃我的东西少废话,小偷是没有说话的权利的。”她要把零食藏起来。

一脸懒人相的和风用脚夹起一根巧克力棒。“我正濒临死亡,饥饿的人有豁免权。”

“又要减肥了?”冯听雨同情的一睨和风那喝水也会的小圆腹,像座山丘。

“谁说的,都是打工妹的错。”她要把宋怜怜写进小说里,让她失恋一百次。

谁不知道,作家顾名思义就是坐在家里等人喂食,赶稿赶到天地无光、日夜颠倒。虽然楼下有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商店,但是要她走下楼多难呀!来回要十五分钟,很累呐!

平常有个打工妹会为赚生活费,一张钞票万事OK,不用劳动她尊贵的小短腿上上下下。

可现在呢?她背叛女人国,投靠楼下那三个女人偷藏的野男人,非要等他们满意了,才有空服务楼上的长期客户,害她老是等不到虾仔面线、臭豆腐和牛肉面。

人要饿的时候才会激起求生意志,爬出小蜗居来搜括粮食,她是由十一楼的窗口看到小蔷薇抱了一堆食物回来。

反正亲爱的房东是个怪胎,每一把钥匙都可以开其他十一道门,不来闯空门太对不起自己的胃,是朋友就不必太计较,她是来牺牲小我完成别人的行善积幅,所以……不用客气。

“怜怜是该反省,我们对她并不‘薄’。”每回买包卫生纸都是一千元不用找。“那个小钱鬼没情没义啦!真该抓起来痛揍一顿。”害她面黄肌未瘦。

“你在说自己吗?不请自来的土匪婆。”冯听雨讲话的腔调是一迳的冷。

她其实是面冷心热,不过不知情的,一看见她的冷若冰霜就会自动缩回话,没几个人敢和她交心。

和风没偷着起司蛋糕有些懊恼。“世界巡迥赛转到哪一国?”

“西班牙。”肯定很热。

“记得拍些风景照回来,我打算写本赛车美女艳遇记。”有个常出国的朋友真不错,免费提供旅游资讯。

不然上图书馆借很麻烦,找了半天是一九九零年编写的旧资料,根本派不上用场,抄起来不够写实。

“我没什么好写的。”基本上她乏善可陈。

“怎么没有?就写女人为你争风吃醋,然后你挨了人家男朋友拳头。”多美好的画面,那张冰脸欠扁。

冯听雨把一条鱼放进冷冻室。“别A太多钱,你不觉得出卖太多朋友了?”

“你是指楼下那三对爱情乌鸦呀?”闲闲没事就拿来当题材,谁叫他们爱得太碍眼。

“乌鸦?!”她没笑,眼睛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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