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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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獠牙-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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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一向冰冷,古板的刘跃此时更是连走路都走不稳了,趔趄着一头栽到了路口的垃圾箱上,口水、眼泪、鼻涕一齐狂流,声音嘶哑的唱着什么怪歌,看模样,十足十像个刚刚由青山跳墙越逃的精神病。
    他那灰色的大衣破破烂烂,白色的衬衣上还印着几只硕大的脚印,鼻青脸肿的明显是刚刚被人痛扁一顿,而他脸上那只鲜红娇小的手掌印,更是醒目的说明了问题的严重性。
    依风像一个苍桑,忧郁的呤游诗人,晃晃悠悠地,一脚踢折了路边一盍灯柱,仰天大啸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风过孤寒,月落单呛,没有你的世界就像一片地狱啊!我的心在颤抖,在冻结,为何让我爱上了你……马可波罗在哪里,玉皇大帝在何方,圣母玛丽亚呀!请为我指引一条通往西方的大道吧!”
    刘跃更是在小心翼翼的亲吻了下历经风雨,外表沾满了污秽的垃圾箱,随手抽出腰后的宰猪刀,毫不留情的一刀将眼前刚刚还在缠绵的垃圾箱切成两片。
    任凭无数垃圾,糜烂的菜叶爆溅到脸上,刘跃仍是盈然不动,屹立不倒,大声的呐喊;“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烦忧,我欲乘风远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爱啊!为什么是这样的谤惶。七夕的月光是那样的美丽,情人节时的少女是那样的动人,罗密欧你在哪里,茱丽叶你到底存不存在……。”
    眼见着刘跃和依风晃荡了过来,老楚捏着鼻子,掩着他们身上散出的那股子酸臭;“你们两个该不会是转性了吧!怎么搞得这么狼狈,难道是失恋了。”
    依风醉眼朦忪地一甩手;“滚!左拥右抱的男人,是不会理解我们此时心中的痛苦地。”
    刘跃睁着一双痛红的眼睛,由地上爬起;“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到彩虹,爱是无私地,爱是奉献地。像你这种脚踩两船的家伙,靠边了……。”
    楚格恍然大悟;“噢!果然是失恋了。”
    “你敢说我失恋,信不信我扁你呀!”依风晃晃当当,一脸凶恶的由楚格身边擦过,一脚将一个过路的行人踹倒在地,沾了大便的右脚狠力的在那个呲牙裂嘴,直叫唤的行人脸上辗踩。
    “大哥,我可啥话也没说啊!”行人被辗了一脸的大便,却又无力反抗,痛哭道。
    “靠!没说话,那还不滚开了,找扁呢?”依风晃荡得靠到了墙上,立时放开了地下的行人。一见依风那副凶恶毕露的模样,吓得行人也不敢说话,抱头鼠窜而逃,这一顿屎踩算是白挨了。
    “我要喝酒,我要以酒洗愁,醉而忘忧……。”刘跃踉跄着扑到地上,哇的吐了一大口,立时喷了一只正在垃圾堆边找食的野狗一身,惊得野狗以为受到了袭击,夹着尾巴,呜呼叫着逃了。
    “我,我也要喝。”依风一把扑到了楚格身上,双手用力拽着他的腰带。
    楚格急得满脸痛红,急拉住快要被褪到一半的裤子;“你们要喝酒,也不必来拉我的裤子啊!快放开,内裤要露出来了。”
    
    
   
第六十章 失恋复仇者


    
    “为什么我要失恋呀!”依风撒着酒疯,一手拉着被拽得东倒西歪的楚格,大叫着在街上横逛,吓得几十个刚刚放学的小女生,哇哇尖叫着,四处逃散。
    “失恋就失恋好了,也不必去吓小女生啊!她们是无辜地……。”老楚急忙拉住依风。
    “我要发泄……我要怒吼。”刘跃更是抬起裹着石肓的腿,一脚将停在路口的一辆警车给横踹出十米开外,警车的前脸整个被来了个大掀盖,重重的砸到远处的街角,冒起了白烟。
    老楚捂着双耳;“你以经在发泄了,吼得声音更是不小。”
    这般蛮横的酒鬼,不要说是路人,就连那个警车被废的警察都不敢上前找揍,一脚能把警车踢飞,这种怪力,也太可怕了一点。
    这要是踹到了人身上,不敢想像。
    失恋中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两个借酒发疯的破坏王,几乎要将整个大屿山给掀了过来,最后,要不是老楚拦得快,险些就要将大屿山警备部给拆了。
    因为依风说挂在警备部上的国旗很像他家失窃的裤头,刘跃更是愤愤大骂警备部里那个长得像猪头的队长是他的情敌,揣着把宰猪刀就要把那个拿着把枪,却被吓得悚悚发抖的家伙给卸了。
    闹腾了一夜后,两人终因酒力过胜,双双瘫倒,被楚格像拖死狗一样,拽着后腿一路哼哼着给拉回了宿舍。
    本来楚格以为,深受了失恋这种打击,依风和刘跃至少要心灰若死,万念俱灭,了无生机,蒙生死志,即使不立即投河自尽,上吊自杀,这一年半载内也是休想从这种极度的痛苦中回复过来。
    哪里想到,第二天一早,老楚正趴在被窝里睡回笼觉,刚刚梦到自已左拥右抱,这边摸一下胸,那边揉一下腿,享尽了齐人之福,正待要脱了裤子办正事时,突被一声,痛苦莫明,声嘶力竭,惨不忍睹的猪嚎声所惊醒。
    因惊吓过度,老楚一哆嗦下,猛打了个寒战,裤裆一湿,竟然遗了。
    “发生了什么事,地震了吗?”明明有了自已的房子,却不去睡,非要赖在老楚床上,和灵儿争风吃醋的白语,穿着件性感的小衫,大片雪白的胸脯几乎要裂衣而出,不舍的由老楚怀里钻出,梦呓般吐气如兰。
    灵儿揉了揉眼睛,慵懒朦憧的由楚格身边爬起,一头如云秀发,飘飘在肩头浮荡,诱人垂涎的一张小脸,半梦半醒的看了看窗外昏暗的天空,呢喃说;“杀猪的也太早了吧!这才三点呀!”
    “刘跃这个变态,竟然化悲痛为力量了,变态的恢复力,还真是不可小觑呀!”老楚咬牙切齿的拿了卷手纸使力去擦沾到裤衩上的后代子孙。
    突然,似是发现了什么,仔细看了看身左一脸无辜的白语,再瞧了瞧右边,正假梳头以掩饰的灵儿,老楚咔巴了两下眼睛,愕然道;“咦!你们两个不是说要互相监督睡在一起的吗?啥时候跑到我床上地。”
    两女一口同声,指着对方“是啊!我们是说要互相监督,但是想一想,还是在你身边监督来得比较妥当,免得这小娘皮半夜跑路,抢先下手把你给吃了。”
    老楚……
    享受过双份早点,营养摄取过足的老楚揉着滚圆的大肚皮,晃荡着走下楼梯,在经过二楼医务室时,不小心听到里面似乎有什么异样的响动。
    老楚坏坏的想;“会不会是昨晚老依禁受不住爱情破灭这个打击,而决定上吊自尽了。如果这样的话,那可就太好了,下半年的房租都不用交了。”
    老楚扒着门缝像只大壁虎一样向里偷窥一望,却见医务室内的依风,竟又精神抖搂了起来,不但再次穿戴得洒脱不羁,干净笔挺,昨晚的颓废也一扫而空,此时的脸上更是写满了坚毅。
    老依的脑门上还绑着一条写着‘努力…拼搏’四个痛红血字的白布条,正在哪里优雅而端正的奋笔疾挥。
    发现老楚鬼遂的正在门边偷窥,依风向他招了招手;“老楚,你来得正好,快来看看我这几笔写得如何。我今天发挥的不错,只觉灵感如潮,一时间气动山河,力能崩山,手下尤如神之妙笔,一气呵成,谛就了这几个大字。”
    依风将铺在手术台上的一张宣纸张开,递给老楚观看,点正。
    老楚只见宣纸上龙飞凤舞的被依风用黑狗血,写着一行狂草大字;“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老楚接字大讶;“好字,好字,这几个字,腕走龙蛇,力透笔尖,有若行云流水,字字入纸三分,其中的哀愁,愤慨,更是罄竹难书,几欲透纸而出。不可多得,不可多得呀!如果没有深痛的失恋过,是绝不会写下如此愤世妒俗,嫉情如仇的几个血字。”
    深觉表达不到,老楚接着又加了几句;“好,字以入魔,深值赞赏,深值赞叹呀!”
    依风双目痛红,有如恶狼,掷笔于一旁,狠狠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我依风是属于万千年青美貌的少妇,美女地,怎可为了这一根小草而羁拌终身。我决定了,由今天起我就去挤二路汽车,将我的魔手伸展向那些可怜无辜的少女。我不好过了,我也让她们都爽不了,罪恶呀!请降临大地吧!”
    刘跃这时由门外步入,愤愤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没错,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化淫荡为无耻,发挥我们的贱格,爆破我们的卑鄙,区区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要知道,成片成片的原始森林就在我们脚下。由今天起,我决定到大屿山希望小学去蹲坑,我要让我的悲痛幅射全世界……幼齿,稚女,我要报复你们,接受我正义之铁拳吧!”
    老楚吓得急道;“你们两个,也太极端了吧!只不过是失恋了而已,也不用要报复整个社会,拉着百万无辜幼女呀!”
    依风潇洒的举起桌上,刚刚写过大字还没用完的半碗黑狗血一饮而尽,嘴角沾着一点血痕,邪气却充满异样魅力的盯视着老楚;“怎么,你难道是妄想要阻挠我们的复仇大计吗?”
    刘跃一把抽出了宰猪刀,狠狠的扎到手术台上,一双血目凶狠的狞视着老楚,威胁意味十足的冷声道;“挡我路者,为我仇,为我仇者,必要死。”
    老楚慌得连忙摆手;“不,不敢,我只是认为我们要把打击面扩大,扩大,再扩大。范围要扩展到全世界,目标要综合得最全面,把我们的悲痛深入到千家万户,每一个女人的床头。勿要将我们的罪恶使整个世界为之动摇,让宇宙洪荒为之震颤。”
    依风和刘跃立时来了精神;“依你之见……。”
    老楚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指点说;“以我愚见,报仇尤如天谴,怒即屠之。打击面要扩大到全世界所有女性,目标要放大到,八十以下老妪,三岁以上幼女之间这一广大的年龄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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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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