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汉灵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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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汉灵帝-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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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

小黄门谦逊的说道。

随后,小黄门便转身回宫,那名家仆见此亦是离去。

建宁二年四月二十rì亥时,刘宏面sèyīn沉的看着陈番的奏折。

将奏折看完后,便大喝道“李浩,传旨下去,朕即刻便要前往陈府。”

“诺”

李浩一边出去下旨,一边想到“皇上这是怎么了?难道陈太傅得罪皇上了?不会啊?若是如此,只需召见陈太傅便可啊!”

封建社会中,官员必须会的和不能会的是同一样,那便是揣测圣意。

古往今来多少大臣因揣测圣意,而死于非命的?不计其数。

但是仍然有无数的官员在做着这件事情,因为一旦你能正确的掌握了圣意,那么等待你的便是位极人臣。

随着刘宏的圣旨,整个皇宫都忙碌了起来,皇帝出行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多少甲士随行,所用仪仗皆需考虑在内。

不然丢的便是大汉的威严,毕竟此时不是后世那个官员自称人民公仆的时代。

临近子时,刘宏来到了陈番的府邸,还未进门便听后院传来一阵哭声,刘宏身体微微一晃,李浩见此急忙上前相扶。

随后刘宏也不再顾及什么皇帝威严了,撩起皇袍便朝后院跑去。

李浩见此朝身边的人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上。”

说完便快步朝刘宏追去,边跑边在心中暗道“看来陈太傅不愧是陛下倚重之人啊!”

此时若是李浩还不知刘宏来此的原因,那么他这个皇帝近侍也该换换了。

刘宏刚一进后院,陈番的家眷便大礼迎接道“拜见陛下。”

“不必多礼,老太傅如何了?”刘宏不耐烦的挥手道。

陈番长子陈逸抹了抹眼角的泪水道“家父已是病入膏肓,神仙亦是无药可医。”

刘宏闻言一把推开陈逸朝屋内走去,李浩见此喊道“陛下不可,当心病气入体。”

“哼”刘宏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李浩,道“朕乃真龙天子,有何惧之。”

李浩见刘宏那冷酷的眼神,吓得急忙闭嘴不言。

刘宏见此便大步走进屋中,只见陈番嘴唇干裂,脸sè发白,闭目躺在床上。

刘宠上前伸手在陈番鼻前一探,发现陈番尚有气息,便出言道“太傅,太傅。”

“嗯?”陈番睁开浑浊的双眼向床边看了看,发现是刘宏,眼神中有了一丝亮sè。

随即陈番挣扎着起身想要行礼,却被刘宏按住了。

“太傅不必多礼,太傅此时只需安心养病,莫要多想。”

陈番摇了摇头,艰难的说道“陛下,臣原想助陛下恢复我大汉荣光,可惜老臣的身体不争气,在陛下平定青州叛乱之时便病了,未能给予陛下一丝帮助,臣有愧啊!”

“太傅不必如此,太傅只要安安稳稳的坐在京师之中,朕便安心。”

刘宏这话倒不全是安慰,陈番提拔重用的寒门官员为数不少,可以说此时的帝党,近一半都是陈番提拔的。

只要陈番还在,刘宏便不必担忧帝党内部出现大问题。

可是如今。。。。。。

陈番闻言苦笑道“陛下,臣当不起陛下如此评价啊!”

“陛下,臣虽书写奏折上呈陛下,然其中并未面面俱到,此时臣便当面说与陛下。”

刘宏闻言鼻子一酸,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点了点头。

“陛下,诛宦官,改兵制,平叛乱。无一不显示您yù为一代明君,流传千古。然臣幼时曾有人对臣言,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臣深以为然,陛下若yù行武帝驱除匈奴般,驱除鲜卑。必先整顿大汉,武帝时,世家之患不显,然此时世家之患,却犹如头顶之剑,随时可撼动大汉根基。”

“臣从陛下不断以没收世家之土地,为惩处朝臣之策。臣便知,陛下亦知此时大汉最大的忧患,便是世家与百姓土地之争。陛下若不处理好此事,那么驱除鲜卑无处谈起啊!”

“然此事若需解决,非十年不可见成效,是故,臣希望陛下能够隐忍一时,徐徐图之。不然大汉将动荡不安矣!”

说道最后,陈番声音洪亮,脸sè变得无异于常人,刘宏见此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了。

一想到,陈番这位三朝老臣在垂死之际,亦向自己献策,以保大汉江山。刘宏心中便是一阵酸楚。

这是陈番笑道“陛下,臣将去矣!臣请求陛下离去,勿要见臣死前之不堪面目。让臣在陛下心中留下的最后印象,是一位忠心大汉的正臣吧!”

刘宏闻言眼中浮现一丝水雾,随即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刘宏一出来,陈逸便同一众家眷走了进去。

在院中,刘宏看着天上的月亮,暗道“大汉,立国四百年,期间皇帝年幼,权臣当道之事,数不胜数,然而大汉能走到今天,离不开像陈番一样的,忠心大汉的正臣。”

这时屋中传来了一阵嚎啕大哭之声,李浩小声在刘宏耳边道“陈太傅去了。”

刘宏闭上了眼睛,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过了一会,道“李浩拟旨。”

“诺”

“前太傅陈番,三朝元老,历经党锢之祸,然仍一心为汉,其心天地可表。虽因上天jǐng示之rì蚀,而罢官归乡。但其忧心大汉之心,未曾减少。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莫过如此,故封其子陈逸为高阳侯。(关内侯,荣封。)”

第六十四章司马徽(三更,内容很白痴)

陈蕃虽然死了,但是大汉仍然在不停的运转着,地球不会因为某个人而停止转动。

建宁二年四月二十三rì,刘宏正于寝宫偏殿之中召见一位特殊的人。

此人虽年逾七旬,却仍体态安康,虽声明远播,却从未为官,此人便是有着好好先生之称的司马徽。(百度上说司马徽是105年生的,208年死的,不做不怎么信,但是却没有证据,希望大家提出来。)

司马徽字德cāo,颍川阳翟人,由于他从来不说别人的短处,别人跟他说话,不管好事坏事,通通说好。所以称他为“好好先生”。

刘宏坐在主位上,抿了一口茶道“先生,觉得此茶如何?”

司马徽闻言忙道“草民不敢当陛下先生之称。”随即见刘宏仍然微笑着看着他,便不再如此说了,而是道“草民听闻此时大汉之茶皆出自陛下之手,草民此前从未想过茶竟能如此饮用,而且味道如此特别。天下之茶出自陛下之手,想来定是其中之极品。”

刘宏闻言呵呵一笑,道“先生未曾品用,便知此茶乃极品?看来先生那好好先生的称号不是凭空而来啊!”

原来司马徽进到刘宏寝宫偏殿后,刘宏赐坐,上茶后,司马徽竟是为了保持礼仪,未曾品尝一口刘宏所上之茶。

司马徽听刘宏如此说,淡淡一笑,丝毫不觉得尴尬。

刘宏见此顿时来了兴趣,道“先生,未曾将此称号当做调侃之语?”

“陛下,是调侃之语如何?不是调侃之语又如何?调侃草民之人,皆不知草民识人之能而,故被此等无知之人调侃,草民又需与之计较什么?未调侃草民之人,皆知草民识人之能,故草民何须怎样?”

“好”刘宏闻言轻轻击掌笑道“先生不愧为当世名士。”

“草民愧不敢当。”

刘宏突然话锋一转道“不知先生可有意入太学,代朕教导太学子弟?”

司马徽闻言微微皱眉,没有立时回答刘宏的话。

刘宏见此也不见怪,而是叹道“太学本是为弘扬儒学之所,然此时却成为了世家子弟升官发财之途径,朕实不忍心,先祖之苦心付之东流啊!”

司马徽闻言道“陛下,不必如此。太学虽因公卿子弟及明经下弟入学的规定,使得太学生变得不再勤奋好学,反而互相攀比,但如今三万太学生,仍有不少,乃是有才学之人。仍可为陛下所用。”

刘宏闻言说道“不知先生可有解决之法?”

司马徽这次毫无犹豫的说道“太学本便有考试之举,只因管理不堪,方使得太学如此不堪。是故,陛下只需设立一次考试即可,将未能达到标准的太学生驱逐出去,如此便可去其糟粕,取其jīng华。”

“再者,陛下之前所设之恩科,使天下有才之士,纷纷来投。此法甚妙。只需陛下下旨,命太学生亦可参加,不仅使太学生有了报效大汉之机会,亦可使其知晓天下有才之士何其多也!”

刘宏闻言哈哈一笑道“先生如此有见解,此事便交予先生吧!”

“呃”司马徽一愣,随即便苦笑着摇了摇头。

刘宏见此便知司马徽没有拒绝,于是道“封司马徽为博士祭酒,秩六百石。掌管太学诸事。”

“谢陛下隆恩。”

司马徽起身行礼道。

刘宏笑着说道“先生且先下去休息吧!明rì也好养足jīng神,前往上任。”

“诺,臣告退。”

一刻钟后,司马徽出现在了洛阳城西的一处小院内。

只见一须发皆白之老者坐于石凳之上,细细的品着茶。

突然见司马徽走了进来,便笑道“德cāo,皇宫之中的茶可好啊?”

“你呀!你呀!你”司马徽坐于老者对面道“老夫于皇宫之中可是一口都未饮那茶水啊!”

“为何?可是皇宫之中的茶不香?”老者诧异的问道。

司马徽摇了摇头道“老夫是怕,喝茶时,会错过啊!”

老者见司马徽一脸落寞的样子,暗自一叹,他这好友司马徽才华横溢,却年近七旬方被朝廷任用,此间心酸,非外人道。

随即,老者笑道“德cāo,不知陛下给了你一个多大的官职啊?”

“博士祭酒。”

“什么?”老者惊声道“区区一个博士祭酒,秩六百石的官职,就让你为其效力了?”

“不”司马徽摇头道“只因老夫看出了陛下是为明君,是位有为之君。陛下心中有沟壑万千,必能给这大汉翻天覆地般的变化。若是老夫不赶快投向陛下,怕是将来中兴大汉的丹书上便没有我司马徽的名字了啊!”

老者闻言微微一愣,随即便是一笑,“你这老匹夫就这么确定,大汉可中兴?”

“没错。”司马徽肯定的说道。那斩钉截铁的样子,令老者一阵恍惚。

多少年了?多少年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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