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宋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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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宋扬名-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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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目的血迹,放在鼻前嗅了嗅,“这根本不是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染料。”不愧是“丑女无敌”,黄月英的这份胆量让我汗颜。

  “染料?”黄月英的话让我如释负重,紧绷的神经也舒缓不少,不过我并没有完全放松,毕竟这种疑虑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打消掉的。我走上前,也用了手沾了沾,一闻,果然不是血,我这才完全放松下来。

  我认真的观察着这一圈脚印,很快我便发现了端倪。所有的脚印都是右脚的,而且离井口都不超过一臂的距离。我借着皎洁的月光,探头望向井里,井壁光滑,井水平静,毫无异常。我问黄月英:“英子,你有什么想法?”

  黄月英想了想说:“会不会是今天那些捕快们干的?”如果真如我们白天分析的那样,捕快们的目标是这座宅院的话,这事还真有可能。

  谁知盖聂在一旁立刻否定道:“不会是他们,他们的身手我了解。如果这些血脚印真是人为的话,那此人的轻功绝不在我之下。”

  我们一群人又陷入了沉思。最后,我见大家实在说不出什么想法了,于是说道:“都先回去休息吧。这事不管是人为的还是鬼闹的,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众人各自回房,这一夜,注定无眠——除了血脚印的事还有嗡响不断的蚊虫的骚扰。

  ……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外面叮叮梆梆、吱吱啦啦的噪音吵醒,我连连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起床。来到前院我才发现原来是昨天刘成找的木匠们正在埋头的忙碌着,有打线的、有锯木的、有钻孔的、有钉铆的,而刘成兄弟六人在一旁帮工。他看见我,跟我打了个招呼:“窦大哥,昨晚没睡好?”

  我点了点头,由于今早天快亮时我才迷迷糊糊的睡着,所以情绪不是太高。我在前院看了看,便朝后院走去,折腾了半宿,肚子已经咕噜噜的开始跟我作对。

  伙房里热气腾腾的,只有黄月英一人,我见她鼓胀着一对大眼袋,估计昨晚也没睡好。我招呼道:“英子,起这么早啊?”

  她笑了笑,边往泥灶里填柴火边说:“大哥,我昨晚想过了,制造血脚印的事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如三哥所说的,那人轻功了得;另一种是后院里有条我们还不知道的密道,在你和三哥到达后院之前,那人从密道逃走了。”

  黄月英的话一语中的,她说的这两种可能性在我昨晚碾转反侧时也曾想过。通过昨晚我对血脚印的一番观察,第一种可能性基本上可以排除掉了——我听说过独臂神尼,还没听过独腿神僧的。我告诉她:“我更倾向于后一种可能。”

  “我也倾向于第二种可能。”黄月英若有所思的说道,“今早我又重新查看了一遍整个后院,唯有水井旁才有血脚印,开始我以为密道会在水井里,但我看了,井壁很滑,人根本无法从里面爬上来,而且辘轳上的麻绳和木桶一直都是放了井口外的。”

  这事确实很蹊跷,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还好我不是那种抓着一个问题一直纠结不放的人,不然这事能让我变成第二个伍子胥。

  我见黄月英依旧眉头紧锁,于是转移话题道:“英子,教教我怎么做木牛流马呗。”

  “行啊。”我本以为这么精密的手工制作工艺是不轻易外传的,没想到黄月英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等吃完饭,我去前院取些木材和工具就开始教你。”

  我激动不已!虽说后世早就已经破解了木牛流马的制作原理,并且有人制作出了实物,但这些是基于祖冲之制作的木牛流马而破解出的原理,诸葛亮时期制作的木牛流马早已失传,况且两者前后间隔了数百年,其中的一些细节以及机关的设置肯定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也就说,如果我能成功出师,而且还能在穿越回去的话,那我无疑会是木牛流马第一人——至于专家的称号就免了吧——我老家那有很多的窑厂,里面个个都是砖家。

  吃饭的时候,我没有见到韦小宝和盖聂。我去喊韦小宝,他正在睡觉,我把他拖到厢房门口,他就躺在门口继续睡;我去喊盖聂,人不再,黄月英告诉我,今早盖聂在井口旁观察了一会后,就直接出门了,去干什么,盖聂也没说。

  对于盖聂的安全问题我倒不担心,当然,黄月英要是单独出去,我更不担心。我担心的是,不知道盖聂会不会因为昨晚的事去请个道士回来,虽然我和黄月英已经确认了血脚印的事乃人为的,但我昨晚看的出来,在盖聂的心里,他还是更相信是鬼闹的。

  因为我知道,盖聂一生只敬佩一人,那就是他的师父鬼谷子,而鬼谷子又恰巧在神学方面颇有造诣。

  饭后,刘成兄弟六人继续去前院帮工,而我和黄月英去前院选了一些木材和工具后,搬回了后院,开始了她在北宋的第一堂传艺授业之课。

  
 第十四章、木牛流马(二) '本章字数:2106 最新更新时间:2014…01…20 23:41:06。0'
  黄月英先是给我详细讲解了一下制作木牛流马的流程、原理以及所需要注意的事项,然后她便一手握着木材,一手持着工具,全神贯注的制作起来。她那娴熟的动作绝对不压于前院那群靠手艺吃饭的木匠,一根普通的圆木在经过黄月英一番锯、劈、削、切之后,很快的变成了一根……还是圆木,只不过变得光滑了。

  我站在一旁认真的看着,心里默默的记下每一个步骤和要点,我从没有这么认真的学习过。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二十一世纪那么多人提倡自由学习,原来兴趣才是最好的学习动力。

  快到中午时,木牛流马基本成型。木牛是一架类似于人力手推车的工具,两根长约一米半的木条是手推车的左右两辕,两辕的两侧各有三个成品字形的圆孔,品字形的顶孔间插着一根约一米长的轴,品字形下面的两个孔中各用一根小轴铰装着一条可以沿着该小轴摆动的、另一端顶地的木柱,作为木牛的四条腿。

  而流马是一个向上开口的,左右侧壁近上缘的的垂直中心线上各有一个孔的木箱,它相当于一部车的发动机。木牛的那根约一米长的轴就是穿过流马的这两个孔,流马可以在该轴上前后幌动。为了防止箱中物品的载荷左右移动,一块纵向隔板把木箱一分为二。

  木箱下面有四个圆轮,圆轮的中轴贯穿木箱底部,两两相连。我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这架旷世杰作,不由的感叹人类的智慧还真是无穷无尽。接着我便问了黄月英一个让我这辈子都无地自容的问题:“英子,这木牛流马怎么不走呢?”

  黄月英迷惑的看着我,许久她才说道:“你不推,它怎么走?”

  我们这一问一答,如此富有哲学性的问题相当于“你是谁”、“你从哪来”、“你要到哪去”。可是我明明记得书上说木牛流马是一种类似于机器人的工具,是完全可以自行活动的,于是我问出了这个问题。

  黄月英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木牛流马推到后院的一个陡坡上,然后掉转牛头,手一松,木牛流马便四平八稳的走了下来,每当它要偏离线路或要歪倒时,木牛的四条腿便起到了很好的支撑点的作用,由于四条腿的岔开度是由车辕上的限位钉限制,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它无法打开或打开过大。

  我好奇的上前自己操作起来,经过一番细致的研究再加上黄月英对我讲解,我这才明白,原来木牛流马只有在下坡时才能实现完全自动化,而平时只不过是通过人力的作用改变杠杆重心的原理,只能让操作者达到最省力的地步。

  我又向她请教了一些问题后,便跃跃欲试的准备自己也制作一个,虽然咱的木匠手艺不行,但慢工出细活,慢慢来呗,日子长着呢。黄月英见我笨手笨脚的,跟我说一些鼓励的话后,便回伙房准备午饭去了。

  我不气不馁的继续脚踩圆木一端,手扶另一端,有模有样的锯了起来。这时,我们的韦爵爷终于睡醒了,慌慌张张的朝我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大……大哥,这院……院子真的闹鬼,昨晚我明明睡在床上的,刚才我一醒来发现竟然自己睡在门口……”

  我笑道:“估计是哪位女鬼看上你了吧,想把你抬回去做压寨鬼婿。”

  “很有这个可能,再怎么说我也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我知道他又要满嘴跑火车,赶紧打断:“帮英子做饭去。”好家伙,就他这尖嘴猴腮还英俊潇洒呢,他要不是长了一副国人的面孔,我都怀疑他跟贝尔是亲兄弟,跟迪马利亚是堂兄弟……

  当我终于做出一根车辕后,盖聂一步三摇的回来了,我看了看他身后,没有发现道士,长舒了一口气。我问:“三弟,干嘛去了?”

  只见他又变戏法似得拿出一个崭新的三爪铁钩,铁钩末端栓着一根长长的麻绳,然后跟我说:“大哥,你来看。”说着他径自朝水井走去,我跟在他身后,有些莫名其妙。

  而当盖聂将铁钩挂在井沿上时,我立刻明白了过来。之前我跟黄月英否定了密道就在井内,是因为我们两人确信如此光滑的井壁根本没有人能爬的上来,现在经盖聂这么一演示,所有的迷雾顿时豁然开朗。

  我问他:“你是怎么想到装鬼那人是用绳钩爬上来的。”

  盖聂指着井沿外侧几处细小的碎石缺口,说:“这些缺口都是新的,是摩擦所致。”

  我定眼看去,果然如盖聂所说,而且我还在井沿外侧的下面看到了被摩擦掉的碎石屑。由于昨晚光线不够好,而今早我所有的心思又全在井内到底有没有密道上,所以我和黄月英两人都没有发现这些。

  这时,盖聂取下铁钩连同绳子一起握在手里,他又把辘轳上的木桶仍进井里,然后抓着拴住木桶的麻绳纵身一跳,便跃进了井内。我探头往下看去,盖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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