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鲜宅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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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鲜宅女-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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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她家老驴的日常生活果然乏善可陈,只有她一个调剂品……
    夏琋得意地偷乐着,火速把自己的聊天置顶,还给自己那个号改备注,换成了:「小母驴」
    她偷偷扭头观察易臻,他并未在意她到底在窥伺些什么,很是磊落正大的样子。
    仿佛得到某种认可,夏琋一刻不停地跃到相册,一张张刮过去。
    好他妈无言以对,相册和微信一样boring到天际,不是书籍,就是自家的花木,都可以做成一个微型掌中图书馆或者植物园了。
    此外就是风景,鸟雀,水彩画,以及一些病历资料截图。
    慢慢的,夏琋也翻到了几张特殊的相片,易臻居然也存过她的照片,除去惨不忍睹的偷拍床照,竟还有当初那张,她托着小奶猫的美照。
    他果然存下了!
    是不是没事就对着撸??
    夏琋气极反笑,把那张图留在屏幕上,竖到易臻眼前问他:“你存下了?”
    “嗯。”他淡淡答着,毫无心虚之态。
    “我允许你存了吗?”
    “那你为什么要发出来。”
    “反正不是给你的,我要删掉。”
    “删吧。”
    “床照我也会一起删光。”
    “好。”
    “真的?”
    “手机上的图片我都会备份。”
    “你……你侵犯了我的肖像权!”
    “我没有商用,构不成肖像侵权。”
    “它们是床照!是我的隐私!”
    “我侵犯你的隐私还少?”
    “……凭什么啊,好看的照片留着就算了,还死抓着那两张丑照不放干嘛?”夏琋为自己鸣抱不平。
    易臻不解地看向她,随意道:“我存几张我小母驴的照片怎么了。”
    讨厌鬼,他轻而易举一句话,让夏琋的脾气在一瞬间下线,彻底原谅他了。
    **
    六月,又到了上新的关键期,考虑到月底有大批学生党面临毕业或暑假,夏琋摒弃了两件比较轻熟的样衣,重新换上一套马卡龙色日系休闲套装,以及英伦学院风Polo裙,这两套新品都清新甜美,看上去少女气息十足。
    工厂在连夜加工赶制新款,夏琋则和俞悦外出采风拍视频,为了折腾这个上新视频,俞悦特意请病假休息了三天。
    拍片地址放在了隔壁省的陈岛,那里有海,极目远眺,天海一色,整个世界都是纯粹的蓝。除此之外,还有别致的小木屋,葱翠的山峦,极具风土人情气息的小巷与港口,相当适合拍摄夏日款。
    几天下来,夏琋拖着满身疲倦回到宁市。
    在机场出口瞥见来接她们的易臻时,一秒前还推着行李车和俞悦眉开眼笑闲谈的夏琋,瞬间变成了小老太太,直不起腰,苦瓜脸,就要男人掺着,还委屈地嘟囔:“老驴,我好累哦……”
    俞悦的白眼快翻上天了。
    这是闺蜜和自家男人第一次碰面,夏琋在彼此间做了个简单特色的介绍:“这是俞悦,我闺蜜,灰崽的亲妈。”
    “易臻,我男人,灰崽的主治医生。”
    两人稍稍颔首,报上各自大名,便算是认识了。
    到了外面,易臻顺其自然拎上她们的行李箱,一手一个,一人走在前面。
    两个小姑娘跟在后面,盯着他伟岸的背影,攒在一起小声唧唧呱呱。
    夏琋手贴胸口:“我的妈,好man啊——”
    俞悦啧啧有声:“是啊,易仙人好帅,真的帅。”
    夏琋:“我挑的男人,能不帅吗?”
    “还是学霸,”俞悦幽幽叹息:“怎么会跟你这种人在一起。”
    夏琋撞她肩膀:“滚边儿去,说什么呢,我和易臻是典型的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别说了,要吐了,晕机反应空前严重。”
    “吐,你吐给我看看。”
    “你说易仙人多高啊,你本来就挺高,但我看着他还是比你高不少。”
    “好像188吧。”
    “我靠,你们可以生个篮球队了。”
    “对啊,他的身体素质也可以让我们生个篮球队。”
    “你能不能别这么污?”
    “NO——不能,污是人类第一生产力。”
    ……
    送走俞悦,易臻没忙着把车开走,手搭在方向盘上问:“去哪吃晚饭?”
    夏琋是真累,周身乏顿,她仰靠在副驾驶椅背上,呆滞地盯着手机喃喃回答:“没劲,没胃口,就想回家。”
    屏幕光把她脸映得透白。
    易臻松开方向盘,把驾驶座后移了一段间距,和夏琋说:“过来。”
    “嗯?”夏琋偏脸望过去。
    “坐过来。”
    夏琋的视线来到他腿面,而后像蜗牛一般慢吞吞挪过去,岔开双腿跨坐上去。
    “先说好了,我只是来享受人肉沙发的,我这会完全没力气折腾。”黑暗里,她轻言细语,一边用手指点了点他鼻头。
    “嗯。”易臻懒洋洋应着,捉住她手,裹在自己掌心,他的拇指指腹反复在她手背上摩挲,颇有些爱不释手之意。
    夏琋舒适地枕到他怀里,闷声说:“我可以这样睡一会吗?”
    “可以。”
    可她并没有老老实实睡觉,突地直起身,把两只手掌贴到他脸颊:“你想我吗?”
    “不清楚。”易臻目不转睛看他。
    “嗯?不清楚?!”夏琋炸毛。
    易臻不语,低头找到她耳朵,在她耳廓边上,用自己唇心轻轻蹭着,像带着电导,来来回回,又痒又麻。
    他的鼻息很烫,夏琋抗拒的“嗯”了声,上身却是大范围的软了,像塌掉的奶油一样。
    蹭了一会,易臻蓦地含住她耳垂,换来夏琋一刻的僵硬后,他松了口,覆在她耳根,低沉地吐出一个字:“想。”
    夏琋仰脸,下巴还搁在他胸口,咬牙切齿:“你这个磨人的老妖精。”
    话毕,她攀住他后颈,硬是把自己送了过去。
    接吻,同他深深地亲吻,情不自禁地闭上眼,把舌头相纠缠,温温软软的,吮尝汲取对方的氧气和味道。
    躯干在摩擦,夏琋逐渐察觉到了易臻身体的变化。
    她停止接吻,贴着他脸打商量:“先说好啊,我没力气动,你这个姿势……也不太方便吧。”
    易臻没接话,本来游离在她背脊的手,慢慢滑过腰窝,一路探到她腿心,慢慢揉,来回刮。
    “唔……”夏琋不由自主轻哼了一声。
    “还动吗?”易臻低声诱哄。
    “不动,”夏琋死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在这样无间又急促的触摸里惊叫出声:“你干嘛不自己动?”
    “我动,整个小区都要听到你声音。”
    “你放屁。”夏琋斥道。
    不过几秒,夏琋脑袋充血,她的脸一瞬间暴热,因为自己的手已经被男人带着,压在了他的裤链上。
    “自己来。”
    “……”
    “还要我教?”
    “不用!”细细密密的耻辱感袭来,夏琋赌气,把那讨厌的东西放出来,重新坐上去,只是这一次更靠前,也更紧密。
    她连高跟鞋都没脱,裙子也还在身上。
    连续几天的路途劳顿,夏琋心余力绌,好似骑马一般前后摆了几下,就没了劲,她有些郁闷,不忿抱怨道:“这儿真的不方便。”
    “我车很高了。”易臻好整以暇看着她,嘴角噙着笑意,眼里也满是戏谑。
    “我真的很累了啊……”她自暴自弃,重新瘫回他胸口:“你来吧,回去付你劳务费。”
    “多少钱?”
    “随你定咯。”
    “好。”
    易臻降平了一点椅背,让夏琋的姿态由靠到半趴。
    他从裤袋里取出一张折叠齐整的灰色手帕,郑重其事问她:“真的不需要?”
    “去你的。”夏琋恼火地拍开他的手和贱兮兮的提议。
    易臻哂笑,开始动。
    他也有所遏制,不敢随心所欲地来,只缓缓抽,重重顶,每一下都坚实有力。夏琋被他撞得一荡一荡的,脑袋无力地搭在他胸口厮磨。
    夏琋的身下在紧缩,迫切地想哼唧哼唧,可这不是在家里,不能过度放纵自己,只能咬紧牙关,在男人的桎梏和折磨里,无休止地哀喘。
    车里像是被谁误开了暖气,窗玻璃渐渐蒙上了一层雾。
    夏琋觉得自己愈发黏腻,像一颗被咬开的浆果,甜汁儿不断往外溢,怎么兜也兜不住。他食髓知味,她放任自流,到后来,一切变得急剧了,来势汹汹,她实在憋不住,腿打抖,呜咽出声,易臻及时堵住她嘴,把自己释放在外面。
    ……
    爽完后,负责清场“擦奶”的夏琋,弯着身子,在那揉眼嘟囔:“这样还怎么去吃晚饭啊。”
    “回家吧。”
    夏琋把纸巾揉作一团,丢进了副驾一旁的车用垃圾桶是,随后一问:“回去吃什么,你下面给我吃么。”
    问完才发现这句话极其不对劲。
    “不是下面!是煮面!”她及时纠正。
    易臻:“我还没理解到那层意思,谢谢提示。”
    夏琋:“……”
    发动车子前,夏琋仰回椅背,长吁一口气:“我觉得,我们的肉交比神交多多了。”
    易臻回问:“你认为这样是好是坏?”
    “不知道。”
    黑色的SUV缓缓拐进灯火通明的街区,汇入车流。
    远方延绵的夜景,仿佛正在冶炼着的,滚流的金矿。
    “你听过一句话么?”易臻问夏琋。
    “什么话。”
    “关于男人的。”
    “嗯。”
    “说男人只需要三样东西,食物,性,安静。”
    夏琋嗤了一声:“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不就是吃饱日完给我滚的意思吗?”
    易臻兴味盎然地笑了下:“你的概括有点意思。”
    “那你说是不是就这个道理呢,”夏琋追问:“你对我是不是就这样?”
    易臻直视前方,专注地开车:“我让你滚了吗?”
    “你没有吗?”夏琋记仇地揪出了历史冲突:“我们第一次,第二次上床的时候,你醒来就跑了,难道不是变相意义上的让我滚出你的世界?”
    “我只是需要安静。”
    “不还是我说的意思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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