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君许我十里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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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君许我十里红妆-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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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不过是客套话,云昔也懒得应答,冷着脸:“见过各位叔叔姑姑”
  奉二爷又不是傻的,云昔在扬州就曾见过他,难道他还不知自己来得目的。
  敌不动我不动。
  “二哥,让云昔过去吧,毕竟是她的爷爷。”奉五爷是与云昔相熟的,所以这才出声制止奉二爷的阻拦。
  想来他们几个兄弟都不是家主亲生,而是由各个庶子出生的庶子,身份自然比不上奉云昔的娘。
  奉五爷也算是爷爷比较看重的奉家子弟,小时候,云昔能经常看见他。
  奉二爷让出道,给云昔他们,这倒让云昔有些意外,也充满了诡异。云昔可不认为奉风宇良心发现,决定规规矩矩的做人。
  踏入爷爷的屋子,闷人的药草味充斥着鼻腔,昏暗的屋子里,已经被病魔折磨得不成样子得奉天穹蜷缩在床上。
  额骨突出十分明显,双眼深凹,与一年前他慈祥和睦的模样天壤地差。
  云昔一步步的走进床前,爷爷正眯着眼睛适应强烈的光线。
  “是小昔儿回来啦!”即使痛苦的病痛缠绕,也丝毫不减的疼爱,让云昔霎时间垂下头,一抹眼泪顺流而下。
  “爷爷,都怪昔儿,若是昔儿能够早一点回来,爷爷也不至于等了昔儿这么久。”
  人之生死,天各有命,爷爷一直用人参灵芝吊着一口气,就是想再看看云昔,他才能安心的走。
  爷爷如今的年龄已然已是高寿,他也知足了,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云昔,父母双亡,这世上也就他这么一个爷爷。
  “奉家主的病不是病,而是慢性毒。”看他萎靡的样子,再闻闻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香气,顾容华出声道。
  瑾祯点头,他也觉得不对劲,况且顾容华也说了有问题那就一定有问题,毕竟他来这个世界少说也有一百多年了,学习的药理自然不是当代的大夫可以相媲美的。
  “爷爷一直有病,而且老是咳嗽。”云昔擦了擦眼泪,面对他们的话感到疑惑。
  就算是外院的那些人,也很难进入内院,内院都是爷爷的亲信。
  “云昔,让容华给爷爷号脉。”
  瑾祯轻柔地拉起云昔,站在一侧。
  “的确是慢性毒药。”这种毒,顾容华也只是偶尔看到过,来自西域,不可能是外院那些老古董地手笔。
  难道是奉天穹与人结了仇,更或者是他的女儿,盛天地帝后白轻眉,不,应该是奉轻眉做了什么事情吗?
  乍一想,曾经盛天分裂,除了四国,还有一个国家是被盛天给灭了的,雪域国,在北英的西边,最靠近盛天。
  当初帝主没死的时候,是想慢慢吞并天下版图的,恰好那雪域国便是最先被开刀的小国。
  雪域国靠近西域,那么就有可能了,可能是雪域国的余孽。
  “没用了,毒已经侵入脑髓,就算有解药,也没用了,奉家主能撑这么久,真是奇迹。”况且这毒发作时,可是剧痛。
  没救了吗?
  云昔忍住眼泪,握住爷爷的手:“爷爷能不能撑到昔儿成亲,爷爷是昔儿唯一的亲人。”
  书画梓墨他们听到主子回来了,纷纷来到奉天穹的屋子外,却也不敢进屋。
  奉天穹笑了笑,苍老的双手想要摸一摸云昔柔软的长发,却停在半空中,无神的眼睛此时又焕发了神采奕奕:“让爷爷看看孙女婿。”
  瑾祯走上前,跪在奉天穹面前,奉天穹看到瑾祯,又看了看顾容华:“原来是你呀。”
  “是我。瑾祯在此发誓,一定会好好对待云昔的。”
  “好,当初老夫没有看错人。”
  云昔听得一头雾水,难道爷爷本就看好瑾祯吗?
  “昔儿,爷爷不能陪你了,要好好……保护自己。”奉天穹仿佛撑着最后一口气,艰难的抚过云昔的脸颊,最后掉落在窗沿上。
  气绝。
  云昔落泪无声,随后床的一侧突然伸过来一双手,在瑾祯还没有反应之际,拉起云昔,将匕首挂在她的脖子上。
  霎时间,屋外冲进不少人,书画梓墨他们纷纷对敌,不远处奉二爷正冷冷地看着。
  奉五爷被他支开了,此时这么多人冲进来,没有人知晓。
  云昔被挟持在阴暗处,那些人将瑾祯,顾容华团团围住,因为云昔在他手上,瑾祯不敢擅自下手。
  “敢问阁下是谁?”
  能够让他瑾祯都感受不出来地存在必定是高手。
  “雪域国不过是个小国家,本来就依附盛天,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居然是雪域国地余党,果然奉天穹地死他们已经计算好了。
  “雪域国的人安分守己,为什么不能给条活路。”
  “尊凰帝姬,你生来就是为你的父皇母后赎罪的。”话音刚落,云昔就被打晕从窗子那儿被扛走。
  瑾祯着急的欲飞身过去,奈何杀手太多,将他们阻挡在外,根本不好动弹。
  怎么办,那余孽仿佛势要皇甫家陪葬一般,况且云昔是无辜的。
  据瑾祯所知,当初雪域国为何覆灭,那是他们咎由自取,国主无能,居然想勾引当今的帝主,自然不会有好下场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啊~昔儿被抓走了,阿殊觉得云昔这个形象被写崩了,再过几天,阿殊就会锁文修文了,期待吗?哈哈哈哈

☆、姬玄烨

  云昔被身后之人抑制,无法脱身,此人真是可恶,爷爷刚刚去世,他居然就冒出来。
  “你是谁?”她也不挣扎,很明显此人并不是主谋。
  黑衣人大笑,很是讽刺:“我不是谁,我不过是少主手底下的一条狗。”
  此人极其自负,很难想象面具下的人会是什么样子,最起码在云昔看来,这个人应该是忠诚极了自己的少主。
  云昔突然感觉后颈一痛,眼前一黑,知觉渐渐消失,最后一眼,她看到瑾祯朝自己这边杀过来,鲜血染红了他的外袍。
  可是爷爷,爷爷尸骨未寒,她怎么能就这样被人劫走。
  不知过了多久,云昔慢慢转醒,鼻腔里几丝香醇的酒味,轻皱眉头,她缓缓坐起来,周围没有人。
  屋内装饰普通,几乎可以称为简陋。云昔活动活动四肢,发现并没有被绑住,她好像就是晕过去了一样。醒来就在这个房间。
  对了,爷爷,云昔下床,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换过了。
  太大意了,当时只顾着伤心,竟没发现暗处的玄机。
  她站起来,发现头有点晕,天旋地转的,于是她放弃一下子站起来的想法,而是扶着床,缓缓起身。
  门被人打开,碍眼的阳光直射进来,进来的是一个侍女,长的清秀,看到云昔起来也不惊讶,放下膳食就又转身欲走。
  “等一下!”云昔喊住她,却发现她好像没听见似的,大步自然的走了出去,丝毫没有顿住的感觉。
  云昔叹了口气,她现在在别人手里,没死都是万幸了。
  她缓缓走到门前,看见走廊上不少侍女走来走去,却从来不说话,也不搭理对方。四周安静的可怕。
  “你好,请问……”她拉住一个侍女,上前询问道。
  那侍女受惊般搬弄双手“啊额啊……”
  原来是哑巴,难道还是聋子。
  云昔接连拉住几个侍女都是这种反应,太诡异了,这里到底是哪里。
  很快她踏出小院,门口有两名护卫,看了她一眼,也同样当没看见,任由云昔一路向前。
  前方哗啦啦的水声,以及女人的娇呼声,渐渐传了过来,其中似乎还夹杂着男人爽朗的笑声。
  云昔越向前走,声音越大,场面也慢慢铺开。
  一体态修长的男子斜坐在亭子里,恰好背对着云昔,而好几位长相妖艳女人,则或坐或站,假山石上顺流而下的瀑布形成尤其空灵的水声,水池里更是站着几位少女,全身散发着清纯。
  也幸好,他们的衣服还算穿戴整齐,那亭中的男子意志坚定,只手拿酒杯畅饮。
  也许是有人发现了云昔,纷纷朝她的方向看去,男子转头,冒着寒气的眸子扫过云昔,不由得让云昔震惊。
  但也只存在于片刻,那男子又恢复了满眼的温柔,勾勾手指,温和道:“你过来。”
  此人很危险。
  云昔本就是要过去,所以也随了他的手势,一步步走过去。
  待走到亭中,云昔才真正看清男子的容貌,不同于瑾祯的俊美,以及苏珂的柔美,此人更多的是野性的美,双眸始终散发着光芒,仿佛站在他面前的正是他的猎物。
  一袭黑袍,倒是冷漠至极。
  不知是谁推了云昔一把,云昔一个重心不稳,就要摔倒,那男子旋身怀抱住云昔,勾起邪笑:“昔儿倒是来投怀送抱的。”
  “你是谁?”很是厌恶的推开他,云昔后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刚好走到水池边。
  男子无辜的皱了皱眉,仿佛以为以及认错了人,棱起眉毛问:“你不是昔儿吗?我听他们都是这样叫你的。”
  这男子很惊艳,简直惊艳到云昔了。
  “也不知道玄烨那家伙看上你哪点了。”男子没了兴趣,又斜坐在亭子中,“玄烨抓你来,说是送给我了。”
  他话音未落,不知又是谁,伸出黑手将她推下亭子,坠落到水池中,冰冷的池水虽然带来了片刻的凉爽,但很多的却是还未入夏的森冷。
  云昔本就是弱女子,落下水池时,呛了几口水,此时正咳嗽的脸红。
  本就极美的云昔,如是看来真是添加了几分焦躁后的野性美,衣服全湿了,露出里面淡淡粉色的肚兜,云昔也不恼,看向亭中的男子。
  若不是他的旨意,这些美人怎会这么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手。
  那男子二话不说,跳下水池,走到云昔身边,看了看周围,冷眸扫过,周围的人纷纷撤退,不着片刻,就余下云昔同那男子在水中浸泡。
  “你说,一国帝姬的滋味该如何。”男子抬起手,想要握住云昔的下巴。
  云昔别过头,刚好掠过男子的手指,冰冷的如石头。
  “且不说你艳冠群芳的美男,你这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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