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种爱不疼_林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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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种爱不疼_林笛儿-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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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分明是要气死她,“你自己生去吧!”她气得推开车门,慌不择路地往前就冲。
  “电梯口在这边。”他含笑从另一边下来,拉住她的手,就往怀里带。
  她抬起眼,这才看出原来是在他居住的公寓前。“我不去,我要回家。”她大叫着,也顾不上会碰上邻居,他迅速把她的头按在他胸口上,让她呜呜地发不出声音来。
  “好,我们回家。”他在她耳边柔声道,果断地半揽半抱地进了电梯间。
  电梯口真有一位邻居,那次叶枫耍赖要他背上楼,她上去窜门,恰巧碰上,误以为叶枫腿受伤了,很关心地问这问那,羞得叶枫在他的背后一直没敢抬头。
  “晚上好!”知道某人面皮薄,夏奕阳紧紧地按住她的头,朝不明所以的邻居大婶温和地招呼。
  “不舒服呀?”大婶古道热肠,左观右望。
  “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腰间被某人用力地掐了一下,他笑意依旧。
  大嫂扫了叶枫一眼,“现在的姑娘怕胖,不好好吃饭,体质怎么可能不差?这样子不行的,要搞清漂亮和健康,哪个最重要?”
  “嗯,以后不能太宠着她,我会把她养胖的。”
  叶枫都想抬起头来反驳了,她没有减肥,她是被气成这样的。急怒攻心,不知怎么眼眶就红了,大颗的眼泪欢快地跑出来,渗进西服,渗进衬衣,渗入肌肤。不一会,夏奕阳感觉到肩头传来的温热。
  出了电梯,搂着她进门,连灯也没顾上开,他低下头吻吻她的脸腮,不再逗她了,轻轻地拍拍她的后背,问道:“怎么了?”
  “欺负我很有成就感吗?”她豪迈地吼出声。
  屋子里黑漆漆的,她才不担心被他看到眼泪两道又鼻涕两条。
  他拉着她来到沙发边,用手指拢着她的头发,细细地梳理,隐约叹了一声,“到底是谁欺负谁呀?”
  她双肩颤动,泣不成声,“就是你,你折磨我,冷落我,算计我。我都那么努力了,你……从来都不肯配合。”
  “叶枫,”他抬起她的下巴,替她拭了拭泪,“不能每一次都是你跑我追,总有那么一次,你必须要主动地向我走来。这不是公平不公平,而是我太需要你对我的肯定。”
  她止住悲声,湿漉漉的长睫缓慢地眨动着。
  “我们的感情,我从来没有十拿九稳过。我曾经把你弄丢了六年,六年,可不是一天两天,你知道那一个个夜晚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你回国,带给我莫大的惊喜,同时,我还是有那么有一点不安。就象一个寻宝的人,花了数年的心血,历尽坎坷终于找到了宝藏。欣喜若狂是一瞬间,然后他会惴惴不安,我该怎样让这个宝藏永远留在我身边呢?叶枫,我不是金刚,我渴望你的在意,也渴望你给我安全感。”
  屋里太安静了,她听见他极浅的呼吸与心跳声。
  “对不起。”她低下头,声音小如蚊蚁,心中酸得发疼。
  “唉!”他把她抱过来,习惯性地将下巴搁在她的额上,轻轻地在她的刘海上来回摩挲。“不需要这样,找我发泄怨气总比找别人强。”
  怀里的人发出沉重的呼吸,她安静了太久,他以为她睡着了。
  忽然,她在他怀里动了动,他摸到她竖起三根手指,“嗯?”
  “我们约定,以后要是谁惹对方生气了,对方只可以气三天,到第四天,一定要接受另一方的示好。”
  他笑了,答应得很爽快,“好呀!”貌似受益的人是他吧?
  她摸上他的鼻子,他耐不住痒,将她的手捉下来,放在唇边轻吻。
  “奕阳,我爸妈在青台有没为难你?”
  他沉默了一会回答道:“要是以后我们有了女儿,哪个傻小子那样跑过来,我肯定比他们做得还要过。有吴叔叔在,他们对我很好。”
  她将信将疑,再问,他就岔开话题。
  她又是挣扎,又是嚎哭,出了一身的汗,他将她抱进浴室,替她打开水笼头,让她冲个澡。
  去青台,他其实很没底,虽然有吴锋在。没有预先打招呼,入住酒店后,吴锋去见苏晓岑,他直接去找叶一州。
  在青台直播节目时,和叶一州也有一点熟悉。叶一州在开会,他从早晨等到下午三点,叶一州才见了他,眼神冷凝得象面对一个不法份子。
  他苦笑,坦承地说明了来意。
  “这不是一厢情愿的事。你喜欢叶枫,叶枫也喜欢你,那她怎么不陪你一同回来呢?”叶一州冷冷地问。
  “我们在冷战。”他没有隐瞒。
  叶一州一惊,可能没有料到是这样的回答。但也是从这句话后,叶一州对他的态度正式改观。
  叶枫的性情,叶一州最了解。叶枫随苏晓岑,人前知性、温婉,很少和别人生气、争执,但在喜欢的人面前,特别的任性、无理,别扭,甚至有时是蛮不讲理的。
  除了筒子楼那一周的事,夏奕阳把两人相爱的经过说了一通,也解释了在青台与柯安怡之间的误会。听完,叶一州带他出去与苏晓岑、吴锋会合,一块吃晚饭。
  吴锋已经做了大量的工作,苏晓岑不至于失礼,但态度还是很生硬。她没怎么理夏奕阳,只说这件事要等见到叶枫后再说。
  “女儿大了,你舍得也要舍,舍不得也要舍。”叶一州说道,转脸看向夏奕阳,“不要在意,只要是想娶叶枫的男人,她一律敌视。”
  那天晚上,他舍命敬酒,结果,叶一州醉了,他醉了,吴锋也醉了。怎么回酒店的,也不清楚。早晨下去吃早餐,才知是苏晓岑秘书送回来的。
  午饭是在叶枫外婆家吃的,陪着的是叶枫的舅舅和舅妈,苏晓岑不怎么热情,却还抽出时间赶回来一同吃饭,还特地下厨炒了道菜,虽然味道不乍地,他很捧场地全吃光了。
  那时,他紧绷的心才稍稍放松了点。
  没想到,隔了几天,苏晓岑就来北京了。
  他曾经对叶枫讲过,很想感谢她的父母生了她,因为她,才带给他这么多的快乐。
  是的,拥有她,快乐如海洋,无边无际。
  夜太深了,不适合唱咖啡,他煮了茶,放上柚子与蜂蜜,搁在餐桌上先冷着,她流了那么多眼泪,一定要补充水份的。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他拉开浴室的门,她正在擦身子,一扭头,本能地叫了起来。
  “快出去,我没穿衣服。”
  “没关系,又不是没见过。”他的眼中蒸腾着一圈圈朦胧的水汽。
  叶枫听到这话差点撞到浴室的门,慌乱地扯过他为她准备的睡衣套在身上。
  “要不要我帮忙?”他看着她钮扣错位了。
  “保持距离。”知道这样的话象白开水般没有任何意义,但还是要有一点矜持的,匆匆地从他身边越过。
  他伸手拦住,将自己炽热的唇落到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上,接着感觉一股热血冲上头顶,每个细胞都开始亢奋,他不只是渴望她的在意,他还渴望她的柔软、湿润、温暖。
  “想我吗?”他哑声问。
  别扭的她向来是头一昂,大声说道:“我才不会想你。”
  今晚,可能是尘埃落定了,她非常乖巧地点了点头,纤细的身子贴紧他,“奕阳,我想你!”
  他的手不安份起来。
  然后,她抬起头,皱起眉,“你一身的酒味,好臭。”
  他僵住,接着朗声大笑,她俏皮地吐了下舌,成功从他臂下逃脱。
  当他冲完澡出来,她蜷缩在卧室的大床上,壁灯浅浅的光晕罩着她白皙的脖颈。
  他站在门口,有那么一刻的恍然,仿佛在梦中一般。
  他掀开丝被,抬起她的头,她主动地嵌入他的怀中,他亲亲她的鼻尖,她闭着眼睛,“我的礼盒呢?”
  他一对反应不过来,良久,才想起来,“放在外面。”
  “我要。”语气非常固执。
  他摸摸鼻子,下床去外面拿过来。她坐起身,神情无比专注地拆着包装。
  怪不得那么沉,原来是几件金饰,雕成玫瑰形状的项链、手链,还有戒指,“真是俗气。”她撇嘴。
  “在中国人的观念里,只有黄金代表完美、吉祥,可以代代传下去的。不喜欢,那还给我,我给你买别的。”他作势收回。
  她连忙护住,“你买是你的,这是婆婆给我的。”
  他挑眉,“婆婆?”
  “就是你妈妈呀!”她端详着金饰,“现在金价也挺贵的,这里面值很多钱吧!”
  “要不要把发票给你?”
  “好啊,过了几十年后,可以比较一下,这首饰增值了多少?”
  他看看地,某人学了几年金融,倒是很有经济头脑。“增值多与少,又如何?”
  她噘起嘴,“是呀,多与少,都是要送人的。我只是暂时保管。”代代相传,子子孙孙无穷尽焉。
  “想要专属你的?”他悄然拿下她手中的礼盒,俯首吻住她。
  她将手插进他的发中回吻着,“你有吗?”
  “你说呢?”他慢慢加深了吻,吮吸住她的舌。“喜欢吗?”
  他只属于她,她也只属于他。
  “勉强接受。”她调皮地咬了他一下,伸手环抱住他。
  他一粒一粒解开她的睡衣。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扣子?”夏奕阳嗓音暗哑,因竭力克制情绪,让手指有点颤抖。
  “是你帮我找的。”她娇嗔。
  衣服敞开,夏奕阳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
  许是因为两人关系明确,做什么都理所当然,这个夜晚,浪漫而又疯狂得出奇。
  一室春色,风情旖旎……
  早晨手机响起的时候,她像个八爪鱼粘在他身上,嘟哝道:“我困。”
  一向自律而又严谨的男子,宠溺地拍拍她的后背,任由手机响了又响,陪着她又躺了半个小时。
  起来后,发现电话是吴锋打来的,忙回过去。
  脸有一点微烫,正在洗漱的人还大声嚷嚷着问是谁呀。
  “叶枫怎么没开手机?”吴锋语气很急。
  “大概没电了。”他力求镇定、平静。
  “她是不是报名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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