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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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请留步-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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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历代皇帝的秘史。”
  祁玉扔下这句话,盯着渝潇然看他反应,他就不信这人对皇上没有兴趣?尤其现在这个。
  渝潇然的反应让祁玉大跌眼镜,他看了其余一眼,因为他是躺着,祁玉是站着,显得祁玉尤其高大,只能看到个下巴,渝潇然就对着他的下巴说:“那你就更没品味了,这世上的老皇帝哪一个活得过你?还看什么秘史……”
  说实话,他对渝潇然现在的态度不满,很不满,一副什么都不关我事的样子,明明心里在乎那人的要死,偏偏撒手撂桃子不干了,也不知道他是另有计划还是真的置身事外。
  祁玉干脆坐到他的吊床上,弄得吊床一阵不平衡,渝潇然的小身板差点被甩下来,看到渝潇然彻底醒了,他才开始说:“这个书上有记载,在上一代皇帝的时候,曾有一个天师告诉老皇帝,只有身有凤印的女人才是真正可以母仪天下的人,老皇帝后宫无数,却没有立后,因为他毕生寻找,也没有找到身有凤印的女人。”
  祁玉一本正经的在说,可是到了渝潇然的耳朵里关注点好像就变了,他天真的问:“凤印?那是个什么东西?”
  “类似于凤凰印记吧,谁知道。”
  他一边解释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渝潇然,希望他能听进去一些东西。
  “你盯着我干嘛?我身上又没有什么印。”
  “你说这个干什么,什么凤印不凤印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就算是有……那也不能去当皇后吧……”
  渝潇然摆弄着他的扇子,很显然是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祁玉揉揉眉心,这个人什么时候能认真一点听他说话,他猛地一起身,吊床又是一阵摇摆。
  “你身上当然没有了,因为它在夏朝歌身上啊!寻玦已经决定要立夏朝歌为后了,你还在这悠闲!”
  看着祁玉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渝潇然噔的就从吊床上下来,站起身和祁玉一般高,直视着他的脸,“你说什么?她身上怎么可能有什么鬼印子,又是那个小皇帝捣的鬼吧。”
  看他怒发直冲的样子,确定他真的毛了,他握住渝潇然的臂弯,继续说:“我一开始只是看到那小皇帝在翻找什么,后来本想去找他说和亲的事,结果无意中听到他和元公公的话。而且,我已经确认了,夏朝歌的耳后真的有一块印记,形似凤凰。”
  那日,元公公虽然派了春婆去看那块印记,事实上,祁玉也有所准备,叫了两个宫女混入其中,据她们所说,那个印记,是确有其事。
  “凤凰……耳后……不会这么巧吧……”渝潇然喃喃自语,好像是回想起什么。
  “怎么了你?”
  渝潇然抬头皱着眉回忆那一段记忆,“当日在九玄,我趁妧雪睡着了,偷偷在她的脖子后方画了一只小鸟,而且是一只拿墨画的又丑又黑的鸟,怎么会就变凤凰了?”
  妧雪……好久没有听到的名字了,他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祁玉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她现在已经被皇上软禁在偏殿了,等明日大典一过,他就要册封她为后!你还不动手吗?”
  渝潇然虽然着急,但面上却还算镇静,“等明日,明日大典必然有疏漏。”他眼神一动,看着祁玉,说不出的严肃,“明日晚上,我带她走。”
  这么一出事,石桌上的秘史反倒勾起了渝潇然的兴趣,他翻看着,全是一些荒诞的记录,他不禁嘲笑这些凡人的愚蠢。
  他仔细的看着关于那个所谓的“天师”对凤印的描述,但是当他翻到最后一页读到最后的话时,莫名的觉得有些读不通,不是意思上的不通顺,而是在字面上就读不通,就好像话没说完一样。
  渝潇然也没有在意很多,祁玉要走,被他叫住,他把这本秘史一扔,“接着。”
  祁玉正好一接,又听到他说:“把它放回去,可别弄坏了别人的宝贝。”
  等祁玉再回头的时候,那人早就没了鬼影,祁玉无奈的摇摇头,这个人说沉稳的时候比谁都沉稳,说急躁的时候也没人比得过他,这会子一定是给夏朝歌打预防去了。
  渝潇然进到宫里的时候摸着找了好半天才找到夏朝歌的房间,如果一定要说说渝潇然的弱点一个是夏朝歌,另一个就是路痴!
  在他的眼里繁复的路线是最让人头疼的,就像这个皇宫里他感觉每条路每个房间都长得一模一样,能找到这还是偷偷地跟着小宫女来的。
  他从房檐上跳下来,脚步轻的像只猫,丝毫没有任何的声音。他看到夏朝歌的房门紧闭,两边的侍卫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于是用手指捅了一下窗户上的纸,想看看夏朝歌在干什么。
  他这一捅不要紧,一只眼睛贴上去的时候,窗户的另一头竟然也是一只水汪汪的大眼睛,他吓了一大跳,里面的人也下了一跳,不到一刻,房门就忽然地被拉开,夏朝歌怒气冲冲的跑出来,转头一看竟然是他。
  “神棍……?”她先是诧异,然后猛地把房门一关,渝潇然眼疾手快直接握住房门两边,迫使她关不上门。
  “你干嘛?放手!”夏朝歌毫不客气一直用力的关门。
  渝潇然一手撑着门,身形一闪就从闪开的门缝中挤进去半个身子,等整个身子都进去之后,他从夏朝歌的背后,越过她的头把房门啪的一关。
  夏朝歌比他矮了近一个头,他两只手都撑在门后,只要稍稍一低头,就把夏朝歌整个人圈禁在他的范围之内。夏朝歌只觉得一片阴影覆盖下来,头顶上传来一阵令她悸动的声音:“才几天不见,你怎么这么霸道了?”
  听他这语气,夏朝歌瞬间就不爽了,她用力推了一下渝潇然的肩膀,结果没有推动一点,于是灵机一动,轻轻推了下他的小腹,他一下子就破功了,闪到了一边。
  渝潇然知道她还在为之前的事耿耿于怀,他把玩着一个杯子,问她:“你刚刚在干嘛,想逃跑?”他猜想这丫头绝对是刚刚支开侍卫想要跑出去,结果又被自己拦了下来。
  夏朝歌一抬头:“用你管?出去!我的房间不欢迎你!”她手往外面一指,小脸也鼓了起来,渝潇然觉得看起来特别可爱。
  “你说的?那我走了,本来是想来接你走的,看你那么想待在这,算了算了。”他摆了摆扇子,准备出门。
  “哎,等等……”渝潇然背过的脸上乐开了花,他就知道这丫头不舍得。
  “你从后门走,我可不想让人看到,又说不清了。”
  听她说完,渝潇然的笑都僵硬在嘴上,他转过身来:“你是真的傻还是装傻,那小皇帝要娶你,你知道不知道啊,还留在这给别人数钱呢。”
  夏朝歌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把渝潇然推了出去,“出去出去,要你管,谁允许你进我房间的,谁娶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嘟嘟囔囔的说了一串,渝潇然被她推搡着出去,等他一转身,夏朝歌就把房门关了个严实,任凭渝潇然怎么说她也不开了。
  渝潇然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到两个侍卫已经朝这边走了过来,他身轻如燕一跃就上了房顶。
  夏朝歌关了门就蔫了下来,她何尝不想走啊,就算她跟着渝潇然走了,这事能罢休吗,说不定还会连累一票人。可是万一渝潇然说的是真的,那自己岂不是一辈子走不了了?

  ☆、酒后之失

  今日寻玦便要册封西域公主。
  寻玦端坐于最前,而清朔一席华服,长长的裙摆流泻于地,两手端在胸前,一步一步走上前接受寻玦的册封。
  他虽然人坐在前面,却是心不在焉,看着走过来的清朔,他一阵的恍惚,仿佛看到夏朝歌穿着这样的衣服,这样的姿态朝他走来,他定会在她向自己行礼的时候扶住她,册封她为最高贵的皇后,想到这他竟然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笑意,那种发自肺腑的笑意。
  寻玦的一举一动都收在元公公的眼皮下面,他看到寻玦的笑,有些满意。当今男儿有哪个没有三妻四妾,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君,万金之躯,他从未迎娶过谁,从未宠幸过谁,自然是不懂得那种美妙。
  倘若他有了这公主做开头,感受男欢女爱之后,肯定就不会将夏朝歌放在眼里了,区区平民,又怎么能迎合皇上的心呢。
  一切都按着程序来走,很快就结束了册封大典,西域同中原和亲,本就是应该欢庆摆宴,更何况南王也在场,这场宴席一直摆到深夜仍旧没有结束,就像是有说不完的话,敬不完的酒,那些大臣文臣心里的花花肠子不少,谁不想借此机会套几个近乎,攀些关系,日后好生存。
  寻玦喝的有点多,今日的酒他是来者不拒,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甚至今天根本没把自己当成皇帝,而是当成一个娶亲的普通人,只是他所娶得人却不是他的心上人。
  他又接过一杯酒,也不知道是谁敬过来的,就直接一仰头喝了个干净,痛快。在不久之后,他就可以再这样喝一次,等到那一次,一切都不一样了。
  夜已经很深了,宴席就像是流水一样,不停的上菜上酒。寻玦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元公公守在一旁已经打了好几个哈欠了,有人过来给元公公耳语了几句,元公公点点头,俯身又给寻玦说道:“皇上,咱该就寝了。”
  元公公就像在哄一个孩子,说话也细声细语悄悄地,热气呼的寻玦耳边一阵瘙痒,他拿手揉了揉耳朵,乖巧的点点头:“好,走。”
  几个宫女引着寻玦离开了座位,元公公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有些担忧,如今西域公主已经彻底是这个皇宫的人了,是寻玦的人了,若这头天就被寻玦留了空房,怎么能说得过去。
  寻玦醉了个七八成,走路也摇摇摆摆的,偶尔的还重心不稳扶一下宫女的肩膀稳住自己的身子,吓得几个小宫女哆嗦的不敢动。
  “去,去偏殿,走。”他说话感觉舌头都快捋不直了,模模糊糊地对着身边的人说。
  前面打灯的小宫女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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