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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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囝-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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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和焦姐卡在新校区,跟香丫头十万八千里的滋味如何?”于京玉对假大空的堂皇话很不认同。
“不要那样侮辱我的名字,我翻脸的啊!”楚焦愤恨道。
“虽然坐车有些麻烦,但是距离都是拉近的,没什么心到人不到的地方!当然,除了半路杀出你这么个蓝胖子除外!”林森说道。
“你还是庆幸杀出来是我吧?要是个爷们,怕是你宁可回去复读都不会放弃转我们学校来!”于京玉说。
“要是个男的,还能争一争,证明一下自我,是你才觉得胜之不武!”林森说。
“等你能赢再说吧!我和香丫头近水楼台不说,还是知音,管仲鲍叔牙之交!”于京玉不容小觑道。
终于聚首的四人绑(WONDER FOUR)就这样开始了大学时期的真挚友谊,虽然都是夹枪带棒的明褒暗贬之语,但是友情却丝毫不耽误地久天长。






第26章 知音会师篇五节

大二毕业的暑假里,张香把于京玉制作的影集带回家了,被林森看到头戴花环的张香的几张照片,林森心里想说太漂亮了,结果看见张香小脸有些微红后只好换话题问道,“这就是于京玉照的吧?”
“嗯,是她!”张香走过去看了一眼说!
“你做的花环?”林森明知故问。
“我哪会啊?于京玉编的!”张香藏拙道。
“唔,我好像没给你编过吧?”林森回想之后,歉疚地说。
“呃,编过树叶的,你忘了,小时候玩电报机打响的时候,还有出去树林玩游击战的时候!”张香回忆道。
“应该给你插上花的,难怪小时候他们都把你当成男孩!都怪我!”林森检讨说。
“当成男孩有什么不好?知道我是女孩的,还不带我玩呢!”张香回忆起童年时期还是很气愤性别歧视。
“小时候应该多做些事儿的,连花环都没给你编过,真是不应该!”林森遗憾说。
“算了吧,小时候摘花,多大的罪过啊!你要是做个花环,我估计连戴上的机会都没有,咱俩就得被抓去面壁,外加棒子炖肉!”张香哄笑道。
“呵呵,能给你做个美美的花环,挨顿打也值啊!”林森不在乎道。
“快拉倒吧!我可不要用你炖棒子换来的东西,太血腥了!”张香推辞说。
“这么心疼我啊?”林森洋洋得意道。
“啊,就你不知道心疼自己!”张香坦言。
“我自己?有你心疼就够啦,我不用管‘他’!”林森自得道。
“切!唉,这不仔细看不觉得,我如今是越来越得仰视你了,你现在也太高了吧!”张香靠近了林森比量着说。
“哪有啊?姚明那才叫高呐!”林森不敢自居道。
“可是你现在比我高出一大截,弄得我很有压迫感啊!”张香退一步站远些说。
“应该是有安全感才对吧?”林森自豪地灿笑。
“我得仰着个脖子看你,背朝黄土面朝天的,要是掉个金元宝,一下啊,就得砸个大坑出来,危险系数不要太高哟!”张香后仰地演示说。
“你163我184,用得着你下着腰看么?还面朝天呢,你抬个脸就看到了好吧!”林森揶揄道。
“可是在你身边的我显得跟豆芽菜似的!想想我也有俯视别人的时候,如今只能被人俯视了,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张香唏嘘说。
“翻墙你都上得去,还嫌不高啊?”林森后怕道。
“问题是你高了,愣生生的把我这163显得跟136似的,我平白就损失了30厘米啊!”张香不安道。
“27厘米!”林森纠正道。
“嗯,27看上去和30能差多少,视觉是有误差的!我这费劲巴力地长了二十多年,就长出个电子邮箱的高度!所有兄弟姐妹里,堂亲、表亲都算上,我是最矮的一个,为什么同样的遗传基因到我这儿就突变了?难道我才是捡来的那个吗?”张香越想越气道!
“邮箱怎么了?又不是126的,还能把你侏儒了?你这样的到哪里还能捡得来?要是有,现在就得有人加入拾荒了!再说你这个子参军都合格,怎么就突变了?”林森不认同地说。
“我立定跳远都能蹦出2米5,我长成这样当然不满意了!”张香愤恨说道。
“Huh,就差几厘米,就那么不满么?你个字够高了,再高你还让不让日本人活了?”林森拉垫背地说。
“这不是要给亚洲争气嘛!要不我也穿高跟鞋吧?”张香后天找补道。
“你少来,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你那血淋淋的脚,你就当挽救挽救我的小心脏吧!”林森坚决反对。
“那不满大街的人都穿么?要不然鞋厂还不都倒闭啦?”张香不甘道。
“那些脚杀手制造厂就应该倒闭,鞋都怎么做的呀?外面光鲜亮丽,里面血流成河!还不如过去的草鞋,不光养脚还环保呢!”林森讨伐道。
“穿久了,不是就不磨脚了吗?凡事都需要磨练!”张香匹夫之勇道。
“人都磨练意志,你磨练脚干嘛?打算赤脚走钢刀?脚上本来就骨多肉少,你又是个角质层薄的人,成天左丢一块儿肉,右少一张皮的,你舍得,我还不舍得呢!”林森否决说。
“那你就看着我在集体相片里成为凹里头那一横是吧?”张香博‘眼球’道。
“那多有聚光度啊?任何人看的第一眼都是你!就立马会说,‘这姑娘怎么这么俏呀!’”林森顺竿爬说。
“是会说‘怎么这么矮’吧?”张香讽刺道。
“你要是能小的像小小外星人似的,我就可以把你装进口袋里天天带在身边了!那才叫形影不离呢!”林森转念说。
“哈、哈,我长出了你口袋的高度,还真是让你的希望落空了!”张香调侃说。
“你能像现在这样天天在我眼前晃悠,我还算是甘之如饴的!”林森退而求其次地说。
“就饴了你一个人啊?”张香冷嘲说。
“那么想长高,干脆和我打篮球吧!”林森提议道。
“偶尔玩玩还行,天天打我可受不了?”张香后挫道。
“那就不用勉强啊,反正也不矮!”林森鼓励说。
“我要是再高一点,应该就能更苗条了!”张香打量着自己说。
“何以见得?”林森问。
“同样的肉块,长变长了,宽就短了呗!”张香矩形理论说。
“你长了个子,怎么会不长骨头不长肉呢?都是一起长的,你当是抻面啊?”林森热讽道。
“你就像根儿抻面一样,一下就长了那么多!”张香叫苦不迭说。
“那刚好,两根抻面!”林森哄笑地揽着张香说。
“咦?”张香看着林森拉着自己的手臂说。
“又怎么了?”林森以为碰疼她了呢!
“你这胳膊,看起来瘦归瘦,把袖子撸上去,还是很有肌肉的啊!”张香审视道。
“那当然,鸭肉能投篮么?”林森逗趣说。
“这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还能不能让人松口气啊?难怪人家都喜欢儿子!”张香琢磨说。
“少来,都喜欢女儿还差不多,想想我从小的待遇,都不如捡来的孩子,儿子哪里招人喜欢啦?”林森忆往昔道。
“现在就招了呗!你看,你这一身肌肉起码还能扛扛液化气罐呢!我这一身肉就能擦擦玻璃,还得是最底下够得着的那块儿!”张香自嘲说。
“是养孩子还是招童工啊?”林森好笑地问。
“唉,但愿天生我材必有用吧!”张香感叹说。
“呵呵!”林森可气又可笑地轻捏了捏张香的脸。
“咦,你怎么知道我‘脱衣有肉’啊?什么时候偷看了?”林森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戏谑地问道。
“就我?这眼神?还用得着‘偷’看么?你就在我方圆一米跳草裙舞我也看不清啊?”张香眨巴着成摆设的近视眼说。
“真哒?我怎么觉得你的眼睛也是因人而异的,看我的时候总是光芒万丈的好用呢?”林森审视道。
“那也顶多是反射了你这么个太阳,晃的!”张香赞许说。
“坦白说,我真觉得你的视力好像谜一样的,我宿舍那哥们才300度不到,睁开眼睛就摸眼镜,立马戴上,不然都穿不了袜子,你500度居然能完全脱离眼镜,生活如常!或许你视力恢复了也说不定呢?”林森愿景道。
“我倒想呢!视力要是那么容易恢复,近视眼就不是绝症难题了,我能正常生活是因为靠记忆和耳朵弥补了很多视力上的盲点,而且我也是眼镜不离身的,实在需要看的时候也得戴啊!再说有你在身边,有什么想看却看不清的,你都告诉我啦!”张香坦言。
“我倒真希望不是你的记忆和耳朵在帮忙,而是你的眼睛真的能恢复一个明亮清晰的世界!”林森惋惜道。
“怎么?不想告诉我‘那贴了什么?’、‘那写的什么?’‘那边在干什么?’了是么?”张香反问说。
“怎么可能?我是巴不得我能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天天对答如流呢!只是我知道你有多么想恢复从前的视力,可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林森自恨道。
“你做了我的眼睛,我也觉得很放心啊!有你在,就和我自己看见一样清晰!”张香夸奖说。
“要是医学发达了,我情愿能跟你换!”林森真心道。
“你就不能希望直接治好近视,非得折磨你自己吗?”张香看不下去地说。
“可是科研想发展也得有人研究啊!现在移植技术的人力、物力的投入明显比治疗技术发展得迅速啊!”林森不乐观道。
“我只是近视又没有失明,比起很多再也看不到的人,还是幸运多了,若真的能移植,我更希望他们都能有看见光明的一天!”张香直言。
“可是你的近视也一样冤枉啊!一个失德不配称为老师的人,在孩子眼睛塑性的关键时期,就那样生生地为视力下降添油加醋,眼睛多宝贵啊!但凡是个人都不应该那样对待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林森收紧拳头说。
“他自己并不戴眼镜,只是做不到将心比心、将眼比眼,也不算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张香掰开林森握拳的手说。
“所以啊,监狱里关的不见得就是坏事做尽,监狱外逍遥的不见得就是善心圣人!真应该为教师队伍里这样败德的人弄个画地为牢的荒山野岭!好好驱驱邪念!”林森愤恨道。
“还费心弄那些干嘛?干脆送去喂豺狼算了,本来就蛇鼠一窝!”张香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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