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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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囝-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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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着一样的钱,人家坐着你站着!过去站票因为火车都是十几个小时以上的龟速,所以没座的各位都是行李架上睡着,座椅底下觉着地过了,其实火车提速是好事,可是座位排次却不升级,不人工一个个地问‘下车不?哪站下?’,就只能站着!站票的人也不是没给铁路捐钱,只因次序晚了,就得在如今的火车除了座位再没有可以打地铺的地方不自由地站着了!





第143章 逼婚进行篇六节
  而且不管车上如何人头攒动,列车上的小推车都能从始发站一路来回穿梭至终点站,一节车厢也不放过,说起来,铁路全国四通八达,是运输业的龙头老大,明明拥有最优质最低廉的运输成本,可是为什么小推车上销售的东西都跟抢钱似的呢?低运输成本的铁老大火车上的高价销售纵横多年,一直处于三不管地带,明明高于4倍的利润收益就不受法律保护,可是铁路以国企之资以低成本的劣质货品高价倾销,甚至假冒伪劣的都有,载着乘警陪坐的火车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销赃,就连火车上的餐食都不是保质期长到防腐剂跟福尔马林似的毒人就是地沟油和塑化剂的恶人,花钱买罪受,说的就是火车上的餐饮消费!而且是个火车都是造价以亿为单位的花销,却只搞出了一个热能热死、冻能冻死的只能开、关不能调温的‘高级’空调,这是和发热门诊、感冒药厂背地里签约了是怎么的?铁路如果说亏损那除了贪污就剩下没有做到薄利多销这一点了!不然以那样低成本的天南地北的进货渠道在上万辆火车、上亿次的客流上平价销售,别说沃尔玛和家乐福了,就是亚马逊也望尘莫及!
  
  有一次一群同事朋友约在一起聚餐,有的喝着,有的吃着,好不惬意。其中几个人讲述之前春节回家过年的经历,讲说,快过年的时候去北京出差,结果死活买不着车票回家,就一伙人集体跑天、安、门广场上席地坐一排,结果坐了不到十分钟就被数个便衣警察当成信、访示威的给抓到警车问话了,逐个登记了后立刻送上火车给遣返回户籍所在地了!上了火车之后,这伙人才发现,没票都是售票厅不卖票的说辞,车上照样上了这么多没票的人,车长对于补票的人不知道有多么鼓励呢,完成当月定额不说还能多收多酬,巴不得想上车的人全都蹦火车上来买票!只要人上了车,有钱就能到达目的地,没钱就撵下去罚款,怎么样铁路都不吃亏!到底一票如何难求?当时一路回来的还有好几个真的上访人,一路上就聊了几句,结果那些人也都是可怜人,有冤无处诉,才像古代告御状似的来北京讨个说法,可是北京城不好来、也不好呆,哪里都找不到倾诉的地方,好像只要是外地人就找不到说理的地方,信、访接待无人真的倾听群众疾苦,不在乎是有冤无处诉来北京求助还是对社会不满无理取闹,只搞地理位移战术,推出北京眼不见为净!想想春运时一票难求,上访却有专车厢送回,是不是有点会喊饿的孩子有奶吃的意味?上访人到底是需要心灵鸡汤还是信仰洗脑,他们去北京是相信政府来解决问题还是讨伐政府来制造分裂,难道信、访部门不应该搞清楚么?什么时候信、访部能有个像临终关怀似的分支也许就能真的省下点交通费,让那些人永不再来了!
  一桌人讨论的正欢之时,楚焦说起在远方做选调生时有一次也是到北京出差,因为归期不确定,所以没办法预定车票,结果正好赶上五一放假之前接到了领导让楚焦立刻回去的电话,楚焦在火车站的售票厅排了5个小时的队频繁地被黄牛票贩兜售车票的同时等到了售票窗口所有车次的车票全线售罄的回复,情急之下,楚焦立刻奔赴汽车站,然而结果也和火车站是一样,只能预定7天假期之后三天的车票,最后没有办法的楚焦在跟领导解释却只得到了“无论如何今日务必回来”的回复后,楚焦买了一个在汽车站外小吃摊老板手上的汽车黑票,然后就搭上了黑暗的归途。从掏完高出市价五成的车票钱以后,楚焦和其他的同路者们一起排着队跟着一个从小吃摊老板手中接过一沓子钞票的领路人走向了远离汽车站的四环外的路边等车,从正午两点的烈日等到炎炎的四点,才盼来那辆迷失在三环立交桥上的大巴车快要来了的消息,接着干等一个钟头以后,领路人把抽成后剩的一沓子钱交给了另一个票贩子,在此贩的带领下,众人找到了那辆迷路的旅行大巴车,众人纷纷上车以后,此票贩见还剩几个空位便以各种理由搪塞延迟出发时间,直到揽客成功、座无虚席后才给大巴司机一叠钱正式从北京出发,一路上被大巴司机不稳定的驾驶技术吓得一路不得闲的旅客们在河北高速公路出口处被司机停车通知全体携行李下车,换乘另一辆接过一沓钱的司机驾驶的外省牌照的大巴车重新驶上高速,新大巴司机的驾驶虽然稍稳了许多但告知各位旅客只能停车于几个城市的高速路口出口处,无法进入市区送达汽车站。就这样楚焦等同行的旅客在一次又一次被倒手转卖中纷纷被抛在目的地城市的高速公路出口处,天黑路远的各位乘客只能接着登上在高速路口停等‘肥羊’的各类瞒天要价的黑出租,面对乘车还是走路的选择,对于偏离市区高速公路出口,所有人都是别无选择,只能将黑暗之旅进行到底。
  比起春运,节假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可是这成天被从严喊打的票贩子和黑车如何能屡禁不止、层出不穷地扰乱中国人出行安全和秩序呢!到底是魔高一尺还是道高一丈,国人的出行究竟有无重见天日之时?面对总是下有对策的黄牛党和黑车党,难道我们只能靠纸面上轻飘飘的几个政策来调和而不能彻底根除顽疾么?在国内众人还没有享受到车的便利和便宜的时候,私家车就已经在中国的道路上遍地成灾了,如果公共交通系统始终如此不济,那么我们中国人只能祈祷基因突变早日长出大雁般的翅膀从而一劳永逸么?殊不知在一望无际的天空早已布满了密密麻麻、纷繁错杂的各类航线,就是想飞都没有地方的我们是不是只能坐等在一处,永远偏安一隅呢!就在大家纷纷对楚焦被几手人肉贩卖之旅的经历弄得哭笑不得的时候,坐在林森旁边的张香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之后,突然感觉口眼冒火、额头冒汗,张香不能吃辣,但是圆桌一圈都是人,张香强忍着拿起餐巾纸做拭口状,淡定地把嘴里的食物包进餐巾中,嘴里腾出空位了就立马喝了一口汤碗里的汤,可情急之下却忘了汤是刚盛上的,还没有降温,结果喝进去之后,热度瞬息封喉,从嘴唇到嗓子眼都像要喷火一样的烧灼,于是左手一下子拄在了凳子上紧紧抠着椅边,竭力隐忍着。一旁的林森发觉了张香的不对劲,看到张香右手放下的筷子头上还挂着的变态辣酱汁,就明白了一切,于是一边跟一旁的楚焦说,“点个冰镇银耳汤!”,一边跟张香说,“跟我出来一下!”,便一手提溜着座边上的一瓶冰啤酒一手拉着张香的手就往外走,一阵风似的就进了洗手间。终于到了没人的地方,张香终于可以张开嘴巴大口喘着气,两只手不停地朝嘴里扇着风,林森拿着冰啤酒往张香嘴里倒,让她含住再吐出不停地漱口,如此往复,直到大半瓶啤酒被漱光掉,林森看着张香还是辣得朝嘴里不停的扇风,情急之下,就自己喝了一大口冰啤酒,直到嘴里感到牙根都很冰了,立马吐掉然后吻住了张香,吻吮了几下,感觉不太冰了,便想再喝一口冰啤酒冰一冰的时候,同桌吃饭的一个朋友一边解着皮带一边进了洗手间,撞见了嘴巴还没有分开的林森和张香,一下子愣住了,随即又笑了笑,醉意熏熏地问,“哥们儿?一顿饭的功夫都等不了啊?太猴急了吧!”。看见别人进来的张香一下子把辣意忘掉了,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是男士洗手间,于是便满脸通红地跑了出去。林森气急拍了下朋友,说了句,“放你的水吧!”,便急忙跟了出去,却只能眼见着张香直奔进了对面的女洗手间,于是就冲着合上的门里面喊,“把酒带进去啊!”,可是那句话还是被随后自动甩上的女洗手间门给挡了回来,林森只好拎着啤酒在洗手间外面等着。过了一会儿,看见张香满脸湿漉漉地出来了,林森急忙问道,“好点儿了么?怎么满脸的汗啊?还是水啊?你说你进lady’s(女洗手间)干嘛?”
  张香看到林森没好气地问,“我不进lady’s,还能去哪儿?我还没审你呢!你怎么把我往Men’s(男洗手间)领啊?”
  “不然有什么办法?lady’s我又进不去!Men’s多好啊!地方又大,又宽敞,人又少,而且我进又不是耍流氓!”林森委屈道。





第144章 逼婚进行篇七节
  “我进就不算非礼啊?我看起来像是变过性的么?”张香问道。
  “不是,男厕位置多,很少有需要排队的时候,比较清静嘛!”林森辩解道。
  “那我去男厕不也成耍流氓了么?”张香咋舌道。
  “我不怕非礼啊,你随便看!”林森摆出一张欢迎骚扰的大脸说。
  “那别人呢!”张香翻白眼道。
  “他们都没我好看!”林森嬉皮笑脸地说。
  听至此,张香无语,便手捂着额头做头疼状,然后又想起了什么,说,“还有啊,你刚才干嘛那儿样啊?”
  “哪儿样啊?”林森不明所以地问。
  张香用食指拍了拍嘴巴!
  “冰敷嘛!顺便把辣汁吮出来啊!不是解辣快嘛!”林森言之凿凿道。
  “吓!”张香一副厥倒的表情哄笑。
  林森嘻笑了下就把张香又带回了餐桌,发现银耳汤已经上了,便盛了一碗冰镇银耳汤给张香,说,“慢一点儿吞着喝,多凉凉口腔和咽喉,少冰着胃!”。
  张香还觉得刚才的事情太丢人,就负气敷衍说,“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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