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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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囝-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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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婚为什么要戴戒指,是因为戒指就像画地为牢的那个圈一样,好像一直可以迈出去,可是却总是如影随形地圈着你,不得自由!”张香把玩着那对玉戒指说。
  “不,戒指是婚姻中无形环绕着你的爱的迷你版象征,就像它完整无缺地环着你直通心脏那条筋脉的手指一样,连绵不绝的爱也是完整无缺的围绕着婚姻中的两个人!”林森把戒指仔细地放回盒子里说。
  这份珍贵的意外之石成了张香人生中的第一份首饰,因为是林森亲自开石,托人打造的,所以让张香尤为珍惜,每天把玩一直也舍不得戴。
  
比起贪污腐败,公务员行业的尸位素餐更加令人气愤,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这是林森入世后的第一感觉。真正四下走的林森方才了解到国家的可悲之处,多少中央利国利民的大好举措,不是被地方偷梁换柱、横刀截断,就是阳奉阴违、中饱私囊,地方为什么能如此明目张胆地肆意妄为呢?因为他们在地方就是法,他们做什么他们说了就算,而对他们来说,权力什么的不是人民赋予的而是利益集团缔造的,权力体系里一级一级都是上头的头头给的,为他们服务才是为‘集体利益’着想,人民百姓算什么?这个世界上比起昏君的可怕,昏臣更甚,国家治理不好,说到底都是官不为民的结果。也许很多有志青年当初也是一心报国,可是宦海生涯的沉浮中多少人早已把灵魂交付了出去,变成了魔鬼。





第131章 多方角逐篇四节
  整理完报告材料的林森出差后回单位报到时,遇到受了一肚子气正在洗手间打电话诅咒的楚焦,便听不下去地安慰说请他吃饭!
  “骂了这么久,肚子里的气出去点儿没有?”林森拍拍楚焦的肩膀道。
  “我这也是为了解气,不然谁不愿意好好说话啊?”楚焦泄气地说。
  “那就换个健康点的方式方法吧!你不是喜欢吃麻辣烫么?怎么样?热辣点的?”林森诱惑道。
  “那还差不多!”楚焦寻思说,“不过,其实我也一直很奇怪,男人啊,还有不说脏话的?你这习惯是怎么养成的啊?”
  “就想着我的嘴是要用来亲Cinnamo的,当然不能弄脏了!”林森随口答说。
  “那你和她在一起谈恋爱之前也没说过啊?那时候就想着亲她了么?”楚焦抓住把柄地说。
  “小时候小伙伴骂人的时候,张香总是拧着眉,说,‘为什么耳朵没有办法像嘴一样关上呢?不能往心里去的话为什么全都要被听见呢?耳朵没有把门的也就算了,可是嘴上为什么就不能有个把门的呢?’,我只是不想让她对我也有想合上耳朵的时候!所以不想那样!”林森讲述说。
  事实上,林森小时候常被小伙伴说他说话像老人,因为林森小时候受一生戎马的爷爷影响颇深,说话做事很讲究,虽然有时会被人笑话是小大人,不过大概这就是与众不同的人生应有的待遇吧!以前于京玉总是说,张香和林森因为从小就在那种儒家文化的熏陶下长大,两个人说话总是文邹邹的,不光不会说脏话,而且说话还特别认真,都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活脱脱俩古董!要是真的有吸血鬼在身边的话,他们俩都是很值得怀疑的对象,不过唯一能点赞的地方就是两人都是除了会说好话之外,冷嘲热讽也是真功夫啊,都用不着国骂来帮腔,就能用平实的语言说得别人哑口无言以对,毕竟有理不在声高,有理更不在秽语,能好好说话就解决的问题何必扯上无辜的家人的安危荣辱。
  
  与此同时在车边等着林森交完报告去吃饭的张香则看见了从不远处走到车前站定的霍正。
  “嘿,在这儿都能遇见,真是有缘!”开完会的霍正笑盈盈地走过来说。
  “有缘恐怕也是孽缘!”张香瞟了霍正一眼,叹气说道。
  “我想我一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特别对不起你的事情,所以这辈子是怎么还都还不完了!”霍正无奈地苦笑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哪起哪了,真有什么也是上辈子的事了,甭管还没还完,我都原谅你了,这辈子你就自由地过吧!说白了,就算是上辈子欠下了,这辈子也还不清的,本来就是笔糊涂账,何必剪不断理还乱呢?”张香清账道。
  “我倒是希望能有机会还点,你这拒人于千里的倔劲儿让我总是无处发力!”霍正有拖有欠地说。
  “哎,这话是你听别人对你说过的吧?”张香质疑道。
  “你怎么知道?”霍正被拆穿地反问。
  “你这么见风流鼻涕的人怎么会信这个,必是哪个情真女子对你诉衷肠的话!”张香一语中的道。
  “要不我说咱俩对胃口呢!一语中的!欸,什么鼻涕不鼻涕的,风流倜傥就不能好好说么?夸人都像骂人似的!”霍正自夸道。
  “压根儿就没打算用夸的!你那自己往脸上贴金的本事倒是见长!”张香讽刺道。
  “还不是拜你所赐,我要不修炼一下,就是铜墙铁壁也早被你戳穿了!”霍正揉着脸说。
  “所以啊,何必非来我这碰钉子呢?咱俩又不是饭菜,赶紧改口儿吧!”张香规劝道。
  “我知道,Beloved Forest嘛!可我也没做什么啊?相识一场也不容易,非得断六亲吗?”霍正无害道。
  “我对你还不够刻薄吗?非把我变成母夜叉你才能幡然醒悟自己看走了眼?”张香虐人虐己地说。
  “我的眼力我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我也明白!要是我连这都看不出来,还值得你费这个心么?”霍正洞察地说,“You are just harsh to be good! ”
  “明白你就急流勇退吧?何必难为自己呢?”张香体念道。
  “你是想让我知难而退,我懂,可是就像你不想我自荐成为你人生的另一种选择一样,你推荐的人生我也一样没想法!”霍正以夷治夷道。
  “死磕,是么?”张香叫板道。
  “就不能从朋友做起吗?我不是你想的那么差的!我有很多优点的!”霍正体贴地说。
  “是我比你想的还差,我可是集众多缺点于一身的,所以不想害人,请绕行!”张香从霍正身边走过想开车门地说。
  “你以为自己是熊出没啊?还绕行?我不怕被害,你就宽心吧!”霍正快步堵在车门前说。
  “你知道这世上为什么会有黄盖么?那是因为他没有遇到诸葛亮,而是遇见了周瑜,可见遇人不淑是多么的天差地别!有甜枣吃何必去挨打呢?”张香现身说法。
  “我就不明白了,费尽心力地也追不到你,难道我现在退而求其次地连想和你做个朋友都不成吗?”霍正气结道。
  “友情和爱情是拿来讨价还价的么?感情本来就强求不得,有就有,没有就是没有,你很清楚你根本不是想做朋友而已,这么明显的曲线救国难道我还看不出来么?我只是迟钝,不是傻,好不好?”张香直言不讳地说。
  “那又怎么样?我就喜欢你,怎么的?就因为这个,我就连做朋友都没资格啊?”霍正惆怅道。
  “霍正,你扪心自问,我有什么值得你这么穷追不舍的?你现在是因为得不到的挫败感作祟,才让自己误以为是真的迷恋,而且就算迷恋也不是常态下能正常发展的感情,那些一度、一瞬间的东西很难持久的,就像留不住的昙花,感觉上的再美、再香也是属于记忆中的东西,而我偏偏是个会把这种瞬间当作一辈子的死心眼儿,这么刺激的游戏我玩不起,我也不想玩,你找错队友了!”张香推却说。
  “至少我追你不是为了钱,这至少让我多少伟岸一点儿吧?再说,我在你眼里就永远都是这种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的印象,一辈子挥之不去了是么?”霍正脸色铁青道。
  “这跟印象无关,而是我已经找到我的生生世世了,你多好终究都是别人的,跟我毫无关系!”张香一脸的轻舟已过万重山地说。
  “那和我做朋友也不吃亏啊?你何必这么固执?”霍正权衡利害说。
  “确实不吃亏,可那等于是我在利用你对我的感情,跟玩弄你有什么区别?我无法残忍地做你的朋友!”张香乖觉道。
  “因为我对你有所期待么?怕做了朋友以后被感动么?”霍正挑衅说。
  “一件注定无果的感情本来就该当断则断,我还这样似有还无地撩拨着,你何时能走出来迎接自己的新生活呢?这种事我干不来,你另投别家吧!”张香灵透地说。
  “你能少为我想点么?我黔驴技穷了都!”霍正文无剩语道。
  “因为我不喜欢背叛的感觉,负疚感是十分静谧而生的感情,会在不该趁虚而入的时候,钻心而出,所以才不想背上那样的重量。我是个自私的人,我根本不是为你想,我是不想自己对别人有亏欠,这样我不会安心生活的,所以你就少领点自作多情吧!”张香应对如流道。
  “我大小也算个豪门,身价什么的就不用说了,我这长相、这人品、这学历、这社会地位,哪个也都是拔尖的吧,你就连点心猿意马都没有过么?一生衣食无忧自然不在话下,你想吃什么好吃的,我能专机带你飞全世界吃去,多少为了辆宝马都能投怀送抱的,我这飞马你都不动心?”霍正耿耿于怀道。
  “专机?拉砖的拖拉机吧?既然你这‘飞马’拥有了这么多,过着天上人间的日子,为什么还不快乐呢?你应该逍遥得成天笑才对啊?”张香慧黠地说。
  “我有病啊?我成天笑?”霍正反问。
  “你看吧,有钱也不那么快活啊?富人就那么有空去爱上穷人,然后救之于水火吗?怎么?一帮一的友爱扶贫啊?”张香伺机道。
  “至少没有以利益为目标总是好事!我已经足够富有了,至少我不觉得还有必要去追求女人的钱财,那是我的出生为数不多的好处,最起码能让我免于了逐利的被动!而且,电视电影没看过啊?有钱怎么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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