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相遇离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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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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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公司运营里,投资人撤资是很严重的事,最大的影响就是造成资金的断裂,项目无法对接,以及外界对撤资行为的种种猜忌。
  江辞云捧着我的脸说:“这些事你不用担心。我和严靳那么多年交情,他应该不会真让他爹撤资,再说云深这几年一直都是盈利的,他家老头应该不会这么冲动。”
  然而,事情却并不是这样。
  严靳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隔天早上才十点的样子微信朋友圈里就狂晒他和那小姑娘的结婚证和亲密照片。而下午,严家把几个投在云深的新项目资金都抽走了。
  当时他们因为关系挺好,严家没有要云深股份,只是以私下投资商的名义对云深注入资金,以至于非股东撤资拿他没办法。糟糕的是江辞云前不久出差谈了个大项目,刚刚签署合约,项目也在启动计划中,这时候严家的撤资对资金的影响很大。
  傍晚的时候,我帮沈茵搬家,心神总是不宁,以至于屡屡出错。
  我被沈茵轻轻推了下。
  “怎么了,瞧你老走神。”她问。
  “严靳今天一早领证了,这事你知道吗?”我止不住连连叹气。
  “哦,我知道了,他还特意把结婚证照片发我手机上了。”顿下话,沈茵笑了笑:“你看,什么门不当户不对就不行了。一个人真要下定决心干一件事,还不是成了?条件啊,身份啊,有时候想想也得看人,关键看对方是不是真的想和那个人在一块。”
  这点我开始认同了。
  最开始我觉得不门当户对是没有幸福可言的,可江辞云却像全世界否定了这一点。因为他爱我,所有能包容我的一切,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通通都接受,可这会他焦头烂额,我却什么忙也帮不上,想想心里就堵得很。
  “走吧。”沈茵拉了两个行李箱对我说。
  我挑了个大的从她手里取走,我想这个别墅沈茵也许这辈子都不会进来了。
  我们才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严靳,他应该是早就来的了,因为地上烟头都好几根了。
  “真要走吗?”他看着沈茵问。
  “屁话。留下当小三?”沈茵不阴不阳地说着。
  严靳带着帽子,脸颊骨头那明显有块青紫的痕迹,不过瞧着酒倒是醒干净了。
  他把目光悄悄从沈茵脸上移开,低着头,右脚有一个没一下用脚尖拨着那些烟头说:“让你当正宫你自己不愿意。”
  “是。我没怪你,大爷的。”沈茵狠狠骂了句,拖着行李箱从他身边走过,严靳扯住她手腕,怯怯地说:“能不走吗。你就住这,我不来烦你还不行?”
  沈茵冷笑两声,手一掀就把遮住严靳脑洞的帽子就掀了:“结婚证都出来了就别说这么傻逼的话了。”
  “好歹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严靳紧紧抓住她的手,声音更轻了。
  我离他们不过一米,这画面印在我眼睛里着实挺深刻的。
  沈茵胳膊一扭,回头对我说:“走。”
  我慢慢走过严靳身边,只听他轻声对我说:“唐颖,好歹我也帮你几回了吧。你不帮我就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她面前说了我多少坏话,好好守着你的江辞云。要是没我们这帮兄弟,你真以为他单枪匹马的能混多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讲真,我在沈茵面前不知道劝过多少回要他俩在一起。所谓的坏话我自认没怎么说过,顶多也是可观评价几句,夸他大于贬他。但这些解释没什么用,严靳看我帮她搬家心里铁定是恨透了,他认定了。
  江辞云公司出了动荡和高层们开会,他让司机送的我们。但我和沈茵走出田区的时候司机说车子没法启了,轮胎破了,没备胎。
  这一片真不好打车,我掏出手机要给江辞云打电话,拨过去没有人接,估计还在会议中,又或者没装兜里。
  “没事,我们走走,就当散步,要真没车就打电话叫床。”沈茵说。
  “好吧。”我对司机说:“那你在这等拖车吧。”
  我和沈茵刚走了一小段路,运气特别好,刚出田区就看见专门拉客的私家车。
  “坐车不?去哪啊?出去五十,不还价。”司机是个小年轻,探出头来问。
  我们把行李放在后备箱,和师傅说了地址,一路上光顾着聊天没怎么注意路。
  天挺黑的,沈茵突然严肃地问:“师傅,这哪儿啊,怎么越来越没人影了,这路对吗?”
  司机师傅扭过头来:“小路。”
  我也感觉到有点不对劲,抬手看了下手表,从上车到现在都过了二十多分钟了,明显路不对。
  “停车,我们要下去。”我喝道。
  这时候江辞云的电话突然进来,我忙按下接听键忙说了句:“我和沈茵好像上了黑车!”

☆、114 我终将站上巅峰

  “我们……”
  我话没说完,那年轻司机一个急刹车,我心下的第一反应就是伸出手臂垫在沈茵身前。
  沈茵坐在我右边,我拿手机的手也是右手,司机刹车那个瞬间我本能地扔了手机一挡,毕竟手机那么硬的东西要是没落巧磕在她肚子上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等我缓过神来,手机已经在司机的手里。
  我掐了把沈茵的大腿,多年默契让她很快懂我的意思,她的手悄悄往裤兜里掏,可一把明晃晃地西瓜刀立刻驾在了沈茵脖子上。
  年轻司机凶道:“摸出来!”
  虽说在社会新闻里也见过不少,但我一直觉得这种事离我很远,心惊肉跳是难免的,别说是我,就连沈茵这样以前成天混酒吧的都隐隐在抖。
  沈茵兜里的电话响了,要没猜错应该是江辞云问严靳了,估计是严靳打的。
  “摸出来听见没有!快点!”说话这人嘴唇真厚得要命,微微向外翻,大小眼塌鼻子,反正缺点都占齐了。
  这种时候自然还是保命要紧,真要惹人不痛快,手起刀落可就真什么都完了。沈茵从兜里摸出手机扔给他,那人应该是老手,大概是怕我们手机被定位,我和沈茵的手机都直接给扔出了车窗。
  他把车门全锁了,回头对我们说:“聪明的就老实点,我瞧着还有人挺大肚子呢,要不老实一会出事了可就来不及了。”
  这个男人轻易抓住了我们担心的,沈茵这会有孩子,要没孩子,和这男的拼一拼,哪怕拼不过总也不至于坐以待毙。
  “你到底想干嘛?如果要钱,我们可以给你钱。”沈茵说。
  那人根本就不理人,车子往前开,路越来越黑,甚至连个路灯都见不着了,显然不会是什么好地方。这时候我是真慌了。沈茵没说话,眉头皱出的疙瘩怎么都下不去。
  “大哥,你要钱我们可以给你。别干傻事。”沈茵又说。
  他总算是应了声:“我要钱干嘛,就你们俩个妞能摸出几个钱?”
  听见这句,我捏住沙发套的手都开始抖起来。他不要钱,那他……难不成是要!
  沈茵是孕妇肯定不可能,但我没肚子,一会他真要对我干了什么……
  简直不敢想下去,要真有这样的事,我肯定没办法再面对江辞云。
  “你最好停车!”可能是因为着急,我的语气反而变得特别冷硬和强势。
  开车的人冷哼了一声:“老实点!吵死了!”
  我低头,看见我鞋带的时候心跳得更厉害。我把脚悄悄缩起来,一点点解开鞋带,然后又串联起来打了个死结。刚刚完成这一切时车竟然停下了。
  我心里一急,立刻从后面勒住男人的脖子,鞋带紧紧勒住他。
  我力气不大,抬脚撑在椅背上借力。
  沈茵的手也伸过来帮忙,嘴上骂道:“小颖,你可真是要命了。这要是勒死了不得蹲牢去了?要勒不死可哪还有我们好果子吃。”
  我心咚咚跳,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如果横竖都是死,我也要清清白白地死,反正这会脑子里琢磨的就这一个。
  原本还想让沈茵掏他兜里电话,可我又怕太大动静她肚子孩子得有事就没敢提。
  可那男人竟然用脚勾起了地上的西瓜刀拿在手里,反手向我挥来,我一急手就松了。
  男人从前座直接反身过来,喘着气一手用力揪住我头发,一手拿刀子驾我脖上说:“靠你妈的,还想弄死我!胆儿肥啊你。”
  “我朋友年轻不懂事,大哥你别和她计较。”沈茵慌不迭地说。
  我不太敢出声了,这种情况下嘴上逞能铁定死挺惨的。他从兜里掏电话说道:“人带来了,出来帮把手。”
  什么!还有同伙!
  原以为出来的人也会是个类似小流氓的人物,可车门打开的时候,一张十分熟悉的脸突然印在我眼底。
  “怎么是你?”我彻底惊愣了一下。
  “没想到吧?我可盯了你好一阵子了。”他笑笑。
  “所以车子的轮胎会破,该不会……”
  “江辞云那司机就一傻逼,太好整了。”林锋凡说。
  林锋凡一下把我从车里拖了出来,开车地对沈茵说:“你自个下来还是我拽你下来?”
  没多久,沈茵也下车了。
  这一片是哪我不知道,反正连个人影都见不着,只有一个建了一半就废弃的三层民宅架子,水泥砌好了,但没窗户也没门。
  “林锋凡,你可是律师,你不知道这种做法是犯罪吗?”我的头发被林峰凡揪了去,头皮痛得要命。
  林锋凡的冷笑是我听过最冷的:“喔?”
  “你!”我急得说不出话来。
  林锋凡用上一扭,我被迫仰头看着他。
  他面目狰狞地说:“再说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律师。这都要谢谢江辞云那个好律师朋友,彻底让我栽了!”
  “栽了是什么意思?”这是和许牧深会有什么关系。
  “告诉你也没事。那姓许的背地里竟然整理我的案子,把我以前那些老底都给掀了,现在可好了,我饭碗都没了。你们这群人非要把我弄残了才高兴是吧?”林锋凡的声音提高了许多,面目特别狰狞。
  我心里怕归怕,同时也庆幸像林锋凡这样的败类总算是栽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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