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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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长生-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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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变化?林炎越那么强大,怎么在不知不觉中了招?而且,我就算只有二十年功力,可也说得上耳聪目明,怎么一点也没有发现?
林炎越缓缓后倚,对上脸色苍白的我,他伸出手与我的相握,然后他疲惫地垂下眼,低声说道:“这叫什么盅?是那一天巫族大尊在场时,你们种下的吧?”
回答他的是大皇子,他说道:“不错,那天不知你用了什么办法,使得无人注意到你。可就算大尊和仙使对你不理不睬,我与欧亚也断断无法忽视你的。那天机会非常难得,我便趁乱给你种下这种牵机盅,然后侯到今天,你终于出现了,我们就再次现身,把这盅引一引。”
大皇子微微一笑,眯着眼睛轻快地问道:“林炎越,你的管家说你博古通今,不知可有听过牵机盅的名字?”
林炎越听他问起,风度翩翩的一笑,他微微侧头,寻思了一会后优雅说道:“还真没有听过,请指教。”
大皇子和欧亚两人同时一笑,摇了摇头,大皇子说道:“指教就不必了……中了牵机盅,不管你是天人还是大能,都再无幸理。”他说到这里,转头看向我,慢慢说道:“魏枝,如果你想通了,可以让人到城主府里说一声。”
说到这里,他略略躬身,右手在胸前一按后,与欧亚一道转身离开。
这两人,这里暗算了我的木头,却还像无事人一样连离开都是风度翩翩翩的。
见我眼中噙着泪含着恨,林炎越低声说道:“别怕,我问一问。”
我摇着头,不等他说完,牵着他的手,发动了最后一枚千里符。
我们再次出现在那个山谷里。
一到这地方,我便转身回到山洞,我把原本铺在石床上的兽皮重新铺好,我从储物袋里拿出家俱锅灶,一样一样布置起来。
林炎越从来没有看到过我这么有条有理过,一时怔了怔,他看了我一会,正要说什么,一种极致的疲惫袭了来,于是砰的一声巨响,却是他摔倒在地上。
我急急回过头去,看到脸色紫青,四肢开始抽搐的林炎越,连忙跑过去把他抱起。
抱着林炎越,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石床上,我双膝一软,跪在了他面前。
我看着林炎越昏沉睡去的脸,眷恋地把脸贴着他的脸,一边摩挲着,一边小小声地说道:“林炎越,我知道什么是牵机盅。”
我是真的知道什么是牵机盅,在我爷爷的藏书中,曾经提起过一个传说中的神人,而那个神人,她还在极弱小时,便制造了一种牵机盅。
牵机盅者,以人血为养,以强烈痴绝的情感为念,隔空可以种下,隔空可以触发,而它一旦触发,无论中盅者有何神通,都是不死不休。它唯一的弱点是,这种盅一人一生只能种一次,而且下盅的人,必须处于极致的痛苦和思念中。
牵机盅无解,唯一的办法,便是同样以强烈痴绝的情绪为引,由另一痴情人心甘情愿地把它引到自己身上。
我低着头,痴痴地望着林炎越俊美的脸,过了一会,我从储物袋里拿出几样东西,一边调匀把它敷在林炎越脸上。
把我的林炎越温柔仔细地放在石床上后,我又忙碌起来。我从储物袋里拿出大捆大捆的红缎红裳,我把那红缎仔仔细细地铺满山洞,我把山壁上都挂满红绸。
我一边低头忙碌,一边轻声念叨道:“木头,我把你那盅引到自己身上好不好?”
转眼我又说道:“木头,你知道吗?其实每个每个晚上,我睡在你怀抱里时,都想对你说,你能不能够娶我?你如果要我,能不能让我做你的一夜新娘?可我终是不敢……我怎么敢呢?你虽然现在是我的木头,可你只是受了伤一时脆弱了,等你以后好了,一定会忘记我的。”
我继续说道:“木头,我很早以前就准备了这些东西。你知道它们都是干什么用的吗?它们啊,是年轻的夫妇新婚时挂着的。木头,趁你睡着了,我悄悄的把我们的第一次,装饰成真正的洞房好不好?”

第五十一章 洞房

我哼着歌,仔仔细细地装饰着整个山洞,一向没心没肺的我,这一次特别特别专注,特别特别认真,甚至连山洞的角落处,我都细细地装饰好了。
待得满山洞都是这种火红的缎面,连山洞口也挂上了两个灯笼时,我回到了林炎越身边。
我的木头,便这样面无人色地躺在床上,也是那么俊那么与众不同,那么让我看了都移不开眼。
我慢慢跪下,在山洞口飘来的袅袅温香中,捧着林炎越的脸细细地亲着。
我亲过他的眉他的眼,小小声说道:“木头,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你高兴吗?”
林炎越自是不答。
不过他不答我也不生气,我哼着歌,开始在山洞两壁上插上一个个火把。在山洞变得温暖如春后,我在洞外甩了一个防护符箓。
而这时,烧的热水已经开了,我把热水倒在桶里,说起这个桶,就要感谢我的好习惯了,因为对‘木头他家的’这个称呼太过喜欢,林炎越带我离开我们那个破烂的茅草屋时,我趁着他不备,把我喜欢的几样东西都带来了,这其中,便包括这只沐浴用的桶。
这桶很大,倒入热水之后蒸气腾腾,我哼着歌,开始把林炎越剥光。
是不是当一个人碰触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时,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也是令人愉悦颤栗的?像我明明刚才还在哼着歌,可这衣服脱着脱着,便已开始脸红心跳。
我按下急剧跳动的心脏,一件一件把林炎越的衣服脱下,看着渐渐呈现在火光中的男子躯体,我虔诚的在他心口一吻,喃喃说道:“父神,我又碰触到他了。”
没有人回答,没有人知道我的欢乐,我的虔诚,我细细致致地把林炎越剥光,这时刻,呈现在石床上的这具男子躯体,任哪一寸都散发着让我喜爱的光芒。
我想,其实有了这一刻,也就可以称得上圆满了。
把林炎越剥光后,我也慢慢地脱去自己的衣服,我一边解着衣襟,一边高兴地哼唱起来,“一道红儿九尺长,今晚拿来栓新郎,左栓三圈生贵子,右栓三圈状元郎。栓得新郎心中喜,明年一定生贵子,栓得新郎莫乱走,夫妻活到天地久。”
脱我自己的衣服时,我脱得很慢,不止是羞涩,不止是窃喜,也有着一种仪式般的庄重。虽然这天大地大,只有我一个知道它的庄重。
把自己也剥光后,我抱着林炎越慢慢沉入了热水中。然后,我忍着羞意,悄悄把手伸到水中……随着我揉搓的动作,昏暗中的林炎越蹙了蹙眉,他的俊脸开始泛红,隐不可闻的呻吟响起。
在它完全挺立,我忍着羞涩和害怕,咬着唇慢慢坐上去时,也不知怎的,伴随着那种锐痛的,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这种感觉真是奇怪。明明,我都那么欢喜,都那么得意,可怎么还心中酸楚呢?
吞下不知什么时候流到了嘴角的泪水,我红着脸低下头,在我把自己的唇堵上林炎越的唇时,我体内二十年的灵气,开始绕着我与他之间的上下连接通道迅速运转起来。
灵气越走越快,而昏睡中的林炎越也在本能驱动中,搂着我的腰开始大力顶弄,我忍着痛楚中的愉悦,只顾噙着他的唇,一遍又一遍地让灵气在我们体内流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的,一只藏在他膏肓间金色小虫移动了。
牵机盅动了!
我越发紧吞着林炎越不放,而因为我的收紧,我身下的林炎越,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呼吸声却越来越粗重,顶弄的动作更是一波比一波剧烈。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只金色的小虫终于顺着灵气流入我的体内,就在它进入我体内的那一瞬,我以极快的速度从林炎越身上退开。
浴桶中,林炎越还在激动着,我连忙伸掌按在他的背心,喝道:“炎越,快快运功调息!”
果不其然,运动调息对于林炎越来说,已经是本能,饶是他处于这种极致的亢奋中,在我一喝之下,也立马盘膝而坐运起功来。
我松了一口气,转头一拐一拐地走到床边。怔怔地看了一眼床上铺着的大红喜服,我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没让自己穿上。
把它们重新收入储物袋后,我忍着身子不适,开始收拾起来。
一点一点,把挂在墙上的红缎撤去,把挂在地面的红缎撤去。与刚开始铺设的时候一样,我仔细又专心地把它们一一收起。
当我收好一切时,时辰已过去了二个时辰,而加了四次热水的浴桶里,林炎越的脸色已恢复正常,他人中处的那抹紫线再不可见。
把林炎越从桶里捞起时,我一不小心看到了桶沿上的那抹处子之血。不由自主的,我掏出手帕沾了沾,刚准备收好,犹豫再三后,我还是把它洗了个一干二净。
把木桶收起,重新帮林炎越把衣服穿好时,遥远的地方传来了阵阵鸡鸣,我打了一个哈欠,把头埋在林炎越怀里,开始呼呼大睡。
我醒来时,天已大亮。
刚挣扎着坐起,突然感觉到横在腰间的手臂,我连忙转头看去。
林炎越也不知醒了多久,坐在床头的他,正睁着一双星空般的眼,定定地望着我。
对上他的眼,我有点羞涩,连忙弯着眼软软地唤了声,“夫君,早啊。”
林炎越转头看了一眼挂在山洞口的灯笼,再转头看向我,沙哑地问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他蹙着眉,认真地问道:“你帮我解了牵机盅的毒?”
我红着脸低下头来,扭捏了一下,我小声说道:“……恩。我以前从一本典籍中看到过牵机盅的解法。”
“牵机盅的解法?”林炎越说道:“我问了人了,他们说牵机盅无解。”
我连忙抬头看向他,红着脸说道:“有解的,那个,双修可以解……”
林炎越显然信了,他温柔地看着我,说道:“你别乱,你又救了我一次,我感谢你还来不及,不会怪你的。”顿了顿,林炎越再次问道:“你说解了盅,那盅虫呢?它出来没有?你放在哪里让我看一看。”
我咧嘴一笑,挺不好意思地说道:“昨晚引出那金色小虫后,我见它长得太丑,便把它扔到洞外又一脚踩烂了。”顿了顿我又说道:“你想看啊?那我去找一找,也许它的尸体还在那里。”
说罢,我急急爬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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