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天子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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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天子门生- 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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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屋内,张素向张文显说道:“主人,张青幸不辱命。已经按照主人的吩咐布置好了一切!”

张文显面色波澜不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丝毫没有因为张青在外面戒备森严地情况下完成任务而嘉许几句。相反,张文显却板着脸孔说道:“张景,你可曾惊动别人?”

张青躬身道:“主人,张青没有惊动任何人。”

张文显又道:“从东郭回来可算顺利?”

张青道:“主人,小人按照主人的吩咐,在东郭隐身到天色大亮,这才从东郭返回。一路上党项军队已经戒备森严,对路上行走的男子都详在盘查,但是对女子盘查却不甚严。”

张文显捻须微笑起来,“果然如此!”张文显对江逐流说道:“师弟,不出我们所料,党项人地注意力果然是放在男子身上。”

江逐流亦微笑道:“师兄真乃神机妙算!”

张文显呵呵一笑,道:“师弟,现在党项人注意力尚放在男子身上,正是你混入国师府邸的机会。若是晚了,恐怕党项人对女子盘查也要严格起来。”

江逐流认可张文显的说法。虽然说可以暂时躲避在张文显这里,但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眼下最保险的办法还是想办法去见阿布杜,让他早日离开兴州,以把江逐流带出兴州城,带出党项境内。

————

“师兄,那小弟我现在就走,到国师府去!”江逐流起身就要告辞。

张文显站起身道:“也好,师弟你且想办法到国师府邸去。见到阿布杜之后,你让他尽快向李德明辞行。师兄这里为你设计一些器具,到时候送到阿布杜那里去,以方便他带你脱身。”

江逐流知道,张文显现在能为他做的也就这些了。假如让张文显带他到国师府邸去,恐怕会更惹人注意,远远不如他单独混过去方便。对江逐流来说,困难的可能不是怎么走过张文显住所到阿布杜府邸的道路,而是到了阿布杜府邸之后,找什么理由让阿布杜府邸的守门人把他放进去见阿布杜。

眼珠子一转,江逐流有了主意。他向张文显取了一张白纸,又拿起狼毫,蘸上笔墨,在白纸上面画上两个符号:慧和-。这两个符号当初在东京汴梁江逐流和阿布杜斗试算学的时候江逐流曾经为阿布杜讲过,阿布杜一见这两个符号,当然就会明白门外等候地是什么人了。

写好两个符号,江逐流把白纸揣到怀里。张文显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问江逐流道:“师弟,这纸张上画的是什么东西?”

江逐流一笑,道:“师兄,这是小弟与阿布杜定下的暗号!”

张文显摇头道:“胡蛮之人果然是莫名其妙,连定下的暗号也同鬼画符一下,愚兄自以为精通番文,却仍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古怪符号。”

江逐流心中暗笑,张师兄实在是错怪阿布杜了,其实这两个鬼画符似的符号乃是出自他的手笔,实在不能怪罪到蛮夷人身上。不过江逐流也不想为张文显多加解释。

张文显拉着江逐流叮嘱了几句,这才放江逐流出去。

江逐流推开房门,来到街道之上。抬眼望去,果然各个路口都有党项军弈把守。这些军弈或手持钢刀,或者手握长枪,个个都杀气腾腾,让人望而生畏。

除了手持兵器的军弈外,还会有一人手里拿着一副画像,在核对来往的男子。对于过往的女子,这些党项兵士只是粗粗一看,就摆手放行。

江逐流刚到兴州的时候,就和狄青勘察过兴州城的建筑地形,街道走向,兴州城的主要建筑和街道已经深深地刻在江逐流的脑海中。所以江逐流到街道上粗略打量一眼四周,就立刻明白他目前所处的位置,到党项国师阿布杜的府邸该如何去走。

江逐流转身向左,往西方走去。走了大约一百步,就来到一个十字路口。路口有十多个士兵在把守,分成两队,一队盘查南北走向的行人,一队盘查东西走向的行人。

无论南北方向还是东西方向,男子都乖乖地排队等候士兵的查验。对于比较行踪比较可疑或者外表有点类似于江逐流的男子,士兵还会把他们驱赶到街角,等候手持江逐流画像的士兵的进一步比对。

相形之下,对于女子的检查就轻松的多。只有两个党项士兵负责检查女子,每个人负责一个方向。这两个党项士兵与其说是检查女子,不如说是调戏女子。对于年轻貌美的女子,他们总是要出言调笑两句,甚至还忍不住伸出手来捏一下脸蛋,摸一下屁股,揩足油之后,方才肯放行。对于那些上了年纪的,或者长相丑陋的,这两个党项士兵甚至看都懒得多看一眼,径直挥手放行了事。

江逐流褴偻着身子,迈小碎步走向那个负责检查往来东西方向女子的党项军士。

那党项军士刚吃足了一个党项美女的互腐,正准备吃下一个互腐,忽然间见到一个面色蜡黄的党项老妇过来,顿时大感厌恶,呵斥了一句,让江逐流快点离开,不要耽搁他时间。

江逐流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一溜小碎步通过路口,心中狂喜不已:“看来张师兄的芦东击西的计策真是神奇,党项人果然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女子身上!

第一卷 第二百五十一章 辞呈获准

一路有惊无险地来到阿布杜的国师府邸。比起上次江逐流来的时候,国师府邸又萧条了许多,大门口布满了枯枝败叶。看来,阿布杜一定是快要立刻兴州了,所以连大门口的清洁也懒得打理。

江逐流站在门口向里张望了半天,才发觉远处的葡萄藤下有一中年胡人,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在闭目养神。

江逐流伸手在门框上敲了半天,那中年胡人才听到声音。他嘟囔了一句,懒洋洋地从椅子上起来,来到大门口打量了一下江逐流,口中喝道:“你这老妇,无事敲什么门?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所在?”

江逐流暗笑,到底是国师府邸门房,虽然阿布杜已经失势,门房的架子却依旧很大。

“大人!”江逐流沙哑着嗓子伪装成老妇人的声音诚惶诚恐地说道:“老妇知道这里乃是国师府邸。有人托老妇向阿布杜国师送一样东西。”手中已经把写着慧和,两个符号的白纸递了过去。

中年胡人接过纸张端详了一阵,看不出个所以然。本不想往里送,但是万一这东西真的是国师大人所急需的,一旦出了纰漏,国师大人怪罪下来,岂不是糟糕之极?遂嘟囔了一句,让江逐流在外等候,不太情愿地往里送信去了。

不大功夫,中年胡人折了回来,态度就恭敬许多:“国师大人请你进去。”

穿过几重院落,来到内庭,阿布杜正在里面焦急等候。他早上就听到消息,兴州城全城戒严。搜捕混入城内的江逐流。此时忽然间听守门人来报,一个中年妇人受人之托送来一张纸,纸张上干净无比,就有两个简单的几乎儿戏的符号。

阿布杜一看这两个符号。立刻知道,这是江逐流派人过来给他传递消息了。当时他不敢怠慢,立刻让看门人把外面传递消息地中年妇人延领进来。

一个面色蜡黄的中年妇人佝偻着身子进了内庭,阿布杜一抬手,周围人立刻退下。阿布杜这才招手把中年妇人叫到跟前,低声问道:“命你传信之人现在哪里?”

江逐流嘿嘿一乐,对阿布杜躬身作揖道:“阿布杜大师,难道你不识的江舟了吗?”

听到江逐流熟悉的声音,阿布杜大吃一惊讶,他抬头仔细端详过去。可不,眼前这中年妇人正是江逐流。只是江逐流化妆术太巧妙了,若不是江逐流出声提醒。阿布杜乍眼一看,几乎被江逐流骗了过去。

“江大人,竟然是你!”阿布杜又惊又喜,“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又怎么穿过种种重围,来到这里?”

“有劳大师挂念!”江逐流拱手谢道:“城中党项军士注意力都放在男子身上。江舟这一身贫妇打扮,正好可以躲过他们地盘查。”

阿布杜看了看门外,道:“此处也不甚安全。江大人,请跟我来。”

兴州城乃阿布杜一手设计并主持修建而成。国师府邸是阿布杜自己的府邸,自然更是分外用心,阿布杜在里面设计了许多暗室暗道,用来藏身和避祸。现在,这些暗室和暗道终于派上了用场。

阿布杜领着江逐流穿过一条曲曲折折的暗道,来到一个暗室之中。这个暗室面积宽大,干爽洁净,说明通风和透气性都非常好。江逐流进来之后完全嗅不到一般地下室常有的潮湿腐朽浑浊之气。

暗室内各色家具一应俱全,那张宽大的胡床奢侈程度完全不逊色于江逐流曾经见过的任何床榻。暗室的正中,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原木方桌,方桌上放着两盏长明灯,经久不灭。

把江逐流领到这里,阿布杜这才松了一口气,对江逐流说道:“江大人,这里保证安全。当日修建这间暗室的都是黑衣大食的工匠。建成之后,他们领了厚赏,全都返回黑衣大食了。现在,在兴州,这件暗室除了阿布杜没有任何人知道,包括阿布杜地徒弟都没人知道。”

“多谢大师为江舟费心!”江逐流真诚地说道。他现在被党项人追缉,和丧家犬差不多,阿布杜一个胡蛮之人能够如此真心地帮助他,怎么能不让他感动?

阿布杜嘿嘿一笑,夸张地说道:“江大人,你以后就是阿布杜的老板,阿布杜帮助你就是帮助自己的钱袋子。假如江大人你被李王爷抓了过去咔嚓一声砍了头,阿布杜地发财大计岂不是都长翅膀飞走了不成?”

江逐流大笑起来,方才在路上被党项士兵盘查憋在心中的郁闷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阿布杜也陪着大笑。

笑毕,阿布杜问江逐流,是不是真的是江逐流指挥大宋使团的卫士把辽国正副使臣耶律良和萧洪,以及辽国使团的卫士全部杀了。

江逐流苦笑两声,反问道:“大师,你相信这样地传言吗?”

阿布杜点头道:“江大人,阿布杜一直以为,杀人不一定要靠武力、靠人多,更是要靠智力。以江大人的智力,倘若下决心要杀人,别说是辽国使团近两百人,即使再加上个十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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