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受红妆:逼男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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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受红妆:逼男为妃-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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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哭泣着却将身子更加送入那人手中,他想要更多,更多!
  
  让他痛,让他和他一起痛,让他痛!
  
  「啊…唔…擎、擎远…擎远…呃……擎远、擎远……擎远!」
  
  身体间的撞击猛烈的几乎无法承受,光的身体毫无缝隙的贴和着彼此,四肢紧紧交缠,但是不够,这样还不够,主动挺起腰身,童晓彻彻底底放开自己,在淫的摩擦撞击中失声尖叫。
  
  「擎远。。」
  
  「擎远。。。。」
  
  「擎远!」
  
  冲破喉咙的悲泣,带着深沉的绝望!
  
  想要忘了!真的、真的想要忘了,忘了那遍染的鲜血,忘了那人腊白的脸色,忘了那毒,忘了一月之期,忘了、忘了、忘了……可是软糥的尖叫与热得将要燃烧的身体却怎么也掩盖不住越见冰寒的内心。
  
  怎么办?
  
  该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
  
  究竟要怎么样才可以不再痛?究竟要怎么样才可以挽留住让他心痛的无法呼吸的人,究竟该怎么做?
  
  ***
  
  呕血受伤,又经过一翻过激云雨的身子疲累不堪,但大脑里的纷乱使庆王怎样也无法成眠,盯着案上玻璃色的沙漏,独自怔然出神。
  
  莹白细沙如一线流水,毫无留情的昭示着时光茬苒,呆看细沙流逝良久,缓缓转回目光,凝视怀中那张皱着眉头的不安睡颜,庆王总是含笑的深幽双眸里头一次染上迷惘。
  
  「我们…为什么会相遇?」
  
  生命终结时,生命里出现的每一个人都会成为过客,就算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也不会存在于记忆,保留至下一世,那么陌生的他们又为什么相遇?
  
  「巧合吗?或者该说是宿命?我晴远就是要为你童晓而死才行?」莞尔自嘲:「若是这样,我到底是怎么栽在你手里的呢?」
  
  冥想中,思绪飘忽流转,好遥远的记忆,似乎……是在那个夏天……
  
  那个夏天?那个被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莫明其妙不屑讥笑了一句‘还是不是男人’的夏天?
  
  想至此,他摇头失笑:「怎么可能?竟然那个时候就把你放心里了?」怀疑的问着怀中人儿。因激情晕厥过去的童晓自然不能回他,庆王静静凝视了他半晌,思绪不禁转到了记忆中那个遥远的人影身上。
  
  童晓,一个初识便觉有些张扬的仿佛带着炙烈阳光的人,混身上下散发着最自然的畅然不羁,意气风发的样子会让人觉得年少轻狂,甚至有些恣肆。
  
  那样的他,令人羡慕,也……忌妒!
  
  可是谁曾想再见之时他竟然变了那么多,不仅学会了隐忍、学会了委曲求全,还学会了‘暗渡陈仓’……以他原来的性格,接那道赐婚圣旨时他以为他一定会跳起来,将心中的怒火发泄个酣畅淋漓,没想到的是他竟忍下了,不仅忍了,且不服输的千方百计变着法让他主动退缩。
  
  呵!容易冲动的傻小子也会长大嘛,懂得以计取胜。
  
  可惜,他还是输了,不仅失了身,还将那颗心呐,丢了在他身上……
  
  「擎远……」
  
  耳边一声弱不可闻呢喃,低头,瞧见那人眼角处缓缓滑落的泪痕,那泪,不及滑至鬓边,已干。
  
  轻抹去泪痕,莫可奈何叹息:「你这么久都没想起我,枉我还存了一丝希翼。」宠溺爱怜的轻抚他柔顺的乌发,那时他不愿喊‘擎远’两字,想拉开他们两人的距离,后来他不习惯喊,会像他碰他时那样脸红,如今,在睡梦中都不用纠正了,可他还是不知他是‘晴远’,而非‘擎远’。想至此,满心涩苦却又忍不住暗自庆幸,也许不知更好,否则以他的性子怕是会更难受,连答应他的事没准也不顾了……
  
  外间突兀悉嗦轻响,抬眸望去,暗道应是茗儿等人估摸着时间,进来收拾外面的血迹残局。
  
  低眉瞧一眼怀中睡的并不安稳的人儿,思附间微扬声道:「茗儿。」
  
  细碎的脚步急至锦帘之后。「王爷。」声音微哑,明显哭过。身后,曼儿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茗儿的背影,自那双依然泛泪的眼睛看得出这小丫头比她哭得还惨。
  
  收紧搂着童晓的臂膀,庆王沉声道:「吩咐四儿,叫他去宫里找衣公公,就说本王向皇上讨一坛凌夷进献的醉生梦死。」
  
  ***
  
  「方总管请!」
  
  谢子鸣手捧医书立于书架前,听见人声,回首。
  
  看见来人,他脸上表情无丝毫涟漪,满是不变的淡漠冷然。
  
  方雅恒知晓谢子鸣心系皇上是一次偶然,思及上次童晓病中谢子鸣去王府的漠然态度,想必他比自己更早看出皇上心系于他。心内苦笑,现在的情况真可谓一团乱!
  
  心思混乱着,方雅恒面上却镇静如初,开门见山道:「谢御医现在可有空?方谋有事请教。」
  
  谢子鸣未答话,走向房中偏桌旁,一撂手中书卷,淡声道:「方总管找在下可是为了王爷身中‘月落’一事?若是,在下昨夜已经禀过皇上,对‘月落’我也无法可……」
  
  「谢御医!」断然截住他的话锋,看着垂眸不愿相视的人,「皇上已经对方谋说过,谢御医也解不了月落。」故意停了一下,又道:「皇上,很信任谢御医。」
  
  指尖摩擦书页的动作一顿,缓缓抬眸,满目冷凛,「方总管这话什么意思?」
  
  在那人冷锐的目光下,方雅恒行至摆满医书的书架前,「方谋并无它意,只是道出实事罢了。」
  
  淡然如他已因自己一言变得冰冷尖锐,自己的目的便算达到了,自然没有必要多说下去。
  
  实事?无它意?见他分明话中有话,谢子鸣满心愤然,面上更加冷然,「方总管有话请直言。」
  
  在书架前扫了一眼摆得满满的医书,方雅恒转向他,「方谋来此是想询问穆雯萱曾经在这里关注的一切事物。谢御医身为太医院之首,长在此间,穆雯萱又时常请教谢御医医理,不知谢御医可能提供些什么给方谋?」
  
  「方总管的意思是我必能给你线索?」将他暗指的话挑明,谢子鸣脸上带出几分颜色来,「不瞒方总管,自昨夜起,我便一直在找雯萱曾翻阅过的医书与动用过的药材,还没在其间发现异样。方总管若不必去为皇上分忧解愁,可以自行在此翻找,在下就不奉陪了。」冷冷丢下一句,谢子鸣起身将手中医书放回书架原位,转身欲离开。
  
  恰在此时衣公公带人而入。
  
  「总管!」
  
  「四儿?」瞧见来人,方雅恒微有诧然,「你怎么来了?」
  
  「王爷命四儿来衣公公这儿取一坛醉生梦死。」
  
  方雅恒迎至门口,看一眼他手中酒坛,关切道:「王爷现下如何?」
  
  思及庆王,四儿双眸微红,「今早王爷毒发,奴才、奴才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那么多血,王爷当时脸色腊白,奴才还以为、以为王爷会……」
  
  「四儿!不得胡说。」方雅恒厉喝,四儿猛得发觉犯了忌讳,赶忙连连认错:「是四儿糊涂,是四儿昏了头,竟想这些不吉利的事儿,四儿该死,四儿该死!」
  
  「好了四儿,我问你,王爷现在怎么样了?可还有呕血?」
  
  「没有,晨起时吐了好一会儿后便止住了。王妃醒来时,王爷看起来似乎是忍着痛,不过已经没大碍了。」
  
  方雅恒安心额首,「只要不再呕血便好。王爷现在的身子不比以往,要小心侍侯,府内的事你与茗儿商量着办,切莫让王爷劳心伤神。」
  
  「四儿晓得。」四儿的犹豫看一眼立在那端的谢子鸣,「总管,奴才来这儿是为了……」吞吐着不敢说明来意。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谢子鸣置身事外的立在原地,转回首,方雅恒道:「有什么尽管说便是。」
  
  「总管,这是青衣今早传回的飞鸽传书。」单手抱着酒坛,将隐在袖中短笺取出呈上。
  
  圈成卷的纸笺展开一看,只有短短两行字。
  
  边上四儿看清内容,皱眉,「她不是毒害了王爷便走了么?怎么又折回来了?这女人还想干什么啊?」
  
  方雅恒未答言,回头,那人依然立于书架旁,望着窗外出神,对眼前人视若无睹,耳边事恍若未闻。
  
  谢子鸣是聪明人,然而却在心底将他看做了‘敌人’。他聪明不改,理智却被情绪左右,自己惹恼他的同时亦搅乱了他的心绪,若‘月落’真的有解药……微一沉吟,收起纸笺,对四儿道:「穆雯萱折回内城宿于民宅也许是件好事。四儿,没其它事你先回王府去,剩下的事我自会安排。」
  
  「知道了总管!」应着,看一眼怀里抱的酒,迟疑道:「总管,奴才担心王爷现在的身子不宜饮酒。那这酒……」
  
  醉生…梦死。
  
  瞧着那酒,方雅恒隐隐猜出庆王取酒的意图,想了下道:「这酒你只管带回去便是。」
  
  四儿应声离去,方雅恒又看一眼那人,心下微一沉思,觉得已无在此继续停留的必要,对谢子鸣客气一句「多有打扰。」亦转身离去。
  
  谢子鸣没有应声,依旧看着窗外几近凋零的玫红花卉,直至人都离开屋内,隐藏着心思的双眸才望向那渐行渐远的背影。
  
  渐渐的,清澈的眸色转为幽黯,似朦着一层薄纱迷茫,陷入了沉思之中。
  
  良久,他回望刚刚放回原位的医书,暗道:雯萱,你可千万莫要让我失望,否则,我也帮不了你。
  
  ***
  
  头脑昏沉着醒来,童晓轻眨迷茫双眼。恍忽间,许许多多似真若幻的人事在眼前一一掠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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