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语诡秘档案第一部13:金娃娃 作者:夜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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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第一部13:金娃娃 作者:夜不语-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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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家附近有一个条大河,叫做养马河来着。河有十多米宽,水流湍急,再加上河水里含有极多的褐色沙土,让人乍一看有种诡异的感觉。 

      听人说,这河里不明不白淹死过不少人。 

      于是常常听村里的老人们唱道“:养马河呀养马河,你究竟要吞下多少条性命才会平静?” 

      大人们虽说不怕,但是暗地里都叮嘱孩子们少去河边玩。而一到晚上,也会刻意地绕河岸而行。但小孩的心性,又有几个是乖乖听话的? 

      我家里的人很忙,也没太多时间管我,于是我常和几个不安分的朋友们去玩。 

      但夏天的一天,终于出事了。 

      那时正值农忙,伙伴们都提着小兜跟在割稻穗的父母后边捡麦粒,我找不到人陪自己玩,便独个儿去了河边。 

      清风不断地抚过河岸的青草,一片安详的景色。我躺在草地上晒着太阳,并瞅着脸旁的一大群蚂蚁,吃力地将几只苍蝇搬到洞里去。 

      这时,一个轻柔的声音开始唤起我的名字。我立刻被它吸引住了,站起身来并四处找这个声音的来源。 

      “小夜,过来,小夜,快过来……” 

      这若有若无的声音好像妈妈的呼唤,但它却来自河里。 

      可能是新生牛犊不怕虎吧,我非但不感到害怕,还大有兴趣地一步一步身河里走去。突然,一双手拍在了我的肩上。 

      “喂,鼻涕虫,今天你竟敢一个人来!”回头一看,竟是小航。 

      小航是我邻居家的孩子,比我大两岁,是个很霸道的家伙,昨天我们才因为争夺河岸使用权而打了一架。 

      我承认,我是使用了一种不太公平的多数教训少数的战术,不过参与者都是平时被他欺负得很惨的弱小孩子||偶尔也该让他们发泄发泄吧! 

      那场战役的结果,是小航在一群愤怒的孩子的轻微体罚下哭起来。他一边往家跑,一边喊着要报复。 

      刚才,可能是他看我一个人去了河边,就不怀好意地跟来了。 

      我被他一拍之下,顿时清醒了很多。但下意识地首先想到,哎呀,裤子全都湿了,这次要被老妈打屁股了,因为我家里人也是不允许我到河边玩的,一时竟也没想到自己为什么会走到了河水里。 


      “昨天有胆打我,今天倒栽到我手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娃子!”他见我不睬他,便蹬了我一眼,恐吓道:“把你推到河里去游游泳倒也挺有趣的,喂,你愿不愿意啊?” 


      “这哪个愿意的!”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心想这次惨了。但依然不动声色,满是鬼点子的小脑袋在一瞬间不知转了多少转,突然心生一计,说:“别烦我,我正在找东西,你看到在那儿有个金色的亮点没有?可能是宝藏哟!”呵呵,这种移花接木的小把戏,也只能用来对付孩子。 


      大凡男孩子,不管品性如何,都有种英雄情结,他们总爱幻想着自己如何如何历险,但大多都是为了寻找宝藏。 

      果然他上钩了,凑过头来好奇地问我:“在哪!” 

      我指着不远处说:“就在那儿,你看不见?” 

      “啊!看到了!是个金娃娃,还是活的。天!它在向我抬手!”他大叫起来。 

      我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什么也没有嘛,不禁暗笑起他说是风就是雨,想像力太过丰富了。 

      但他却又并不像在说假话,就像他真的看到了一样。 

      小航顺手抄起身旁的一根树枝伸到水里,嘴里犹自说道:“我要把它捞上来。〃真是个疯子!我一边想,一边准备趁他不注意时溜掉。 

      只听他又叫道:“哈,它咬住了!好家伙,力气还真大!” 

      这时怪事出现了,树枝为断地晃动着,似乎在另一端直伯有什么在挣扎,带着小航也摇起来。 

      我揉揉眼睛,但插入水里的那一段树枝上还是什么也没有。 

      “我快要拉不住它了,鼻涕虫快来帮帮我!”他被一步步往河里拉,有只脚已经踏入水里。 

      我微一迟疑,但抱住他的身体向后用力。好家伙,尽管我使足全身的力气,也不能将他拉回分毫。 

      一分钟过去了,情况依然没有改变,所不同的只是,渐渐被拉入河里的人中多了一个我。 

      眼着快干的裤脚又被打湿,我急道:“快!快把棍子扔掉!” 

      “我……我放不了手!”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 

      “这怎么可能,你再不扔掉我可要放开你了!”我盘算着这是不是他用整我的又一新方法。 

      他却恐惧得叫起来:“不!不要!” 

      这时树枝的另一端用大力猛地向下一插,我俩大叫一声,双双落到了河里。 

      我昏了过去,感觉中似乎自己在不断地往下沉。 

      突然身子一轻,在无穷的黑暗中出现了一道亮光,我挣扎着向那道光芒游去。然后……我醒了。 

      眼前有一张张关切的脸,老爸不断地在房里踏着步子,而老妈正暗自啜着泪。众人看我醒了过来,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二狗子呢?我家二狗子没和你在一起?”还没等谁人开口,一个中年妇女急切地问道,这是小航的妈。 

      “他说有金娃娃,就拿树枝去捞,我拉不上他来,就和他一起掉到河里……”我怯生生地说得不知所云,但也大体上描述出了一个事实。 

      小航的老妈尖叫一声,晕倒在地上。 

      第三天下午,在养马河的下游找到了小航的尸体。 

      同时我也知道了,自己是在中游被一个网鱼的村人,用渔网偶然网起来的,在当天晚上,父母开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仁义,最后决定为了我搬回城里去。 

      这一走,我便再也没有回去过。 

      也许是内心深藏的恐惧阻止着自己吧!我常常在想,那天为什么死的是他而不是我? 

      他口里所说的金娃娃叫的是我的名字,可能那天死的原本应该是我才对,而他却做了我的替死鬼。 

      …… 









      第一章 假活 







      有人说时间就是一条河流,在那条河流里,记忆如同沙砾一般被流水冲击、磨损,最后消逝得只剩那么一点影踪。 

      恐怕正是如此吧,至少我就不敢非常理直气壮地大声说,从小大到,我所有的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甚至远房老姐在三岁的时候抢走的那个苹果。 

      毕竟五岁半以前的事情,我真的不记得了。而且一开始回忆就头脑发痛,似乎,大脑是有意地在隐藏这段落记忆。 

      但是,该来的终究挡不住。或许命中注定我一定会再次回到那个地方,将五岁半以前的疑惑探个结果吧。 

      记得这个故事的开始,正好是二月十四号,也就是所谓的情人节。 

      那天我起的不算早,洗漱完毕后,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让佣人煮了一杯咖啡,随便吃了几口土司,然后就无聊地出了门。 

      大街上完全没有情人节的气氛,满街游荡的都是些影只形单的单身游魂,我承认自己也算一个,毕竟情人节,根本就不会属于我。 

      至少我不是那种有心情以为有情调,乖乖地等着女友送巧克力的雄性生物,何况,十八岁半的我,根本还没有交女友的打算。 

      林子那么大,何必要一棵树上吊死呢? 

      这番话,引自于我一个单身友人的自我安慰。 

      和寒假的每一天一样,我很郁闷地度过了。晚上不太想回颇为冷清的家里,便找了家西餐厅,随便点了几份菜,心不在焉地吃了起来。 

      突然觉得身后老有一个视线,在若有若无地打量自己,这种得到科学验证的第六感,我还是极为信任的,于是我若无其事的回头打量一番。 

      这个西餐厅的人很少,灯光也不是很明亮,可以隐约看到隔着两个桌位的地方,坐着一位年轻的女性。 

      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根据脸部的线条,应该不可能丑到哪里去。 

      感觉得到她的视线很有穿透力,在我回过头的一瞬间,不但穿透了我,而且穿透了和我直线距离足足有二十米的墙壁,不知道垂直投射到了宇宙的哪个位置去了。 

      我笑了笑,摇摇头继续吃着面前的食物。 

      不久后,身后的那个美女终于忍不住走了过来。让我惊讶的是,她的手里居然拿着盘子、叉子和刀子。 

      面对一脸诧异的我,她坐了下来,脸上绽放出笑容,冲我问道:“帅哥,你的饭菜看起来很好吃,我可不可以吃一点?” 

      我抬头向她看去,视线刚一接触到她的脸庞,就愣住了足足零点九六秒。 

      这个美女我居然认识,是前段时间突如其来的转校生,叫做赵韵含,似乎是个对古怪灵异事件很感兴趣的美女。而她本身,也缠绕着一层又一层的神秘,让我猜测不透,和我经历了一件十分古怪的事情后,又突然地转学走人了。 


      我不置可否,而这美女也不客气,丝毫没有淑女形象地坐下,拉过我的盘子将大块的牛排切下,分到了自己的盘子里。 

      她闷着脑袋吃得很欢快,其间还模糊不清的介绍自己,最后递过来一张名片,上边写着:展京大学大三民俗系赵韵含。 

      这家伙,前段时间还是我的同班同学,什么时候又变成大学生了,还就读什么民俗系,俗话说女人善变,但也没见过这么善变的女人,没多久就连身分都变了。 

      她狂风般地将盘子里的东西卷入肚子里,顿时又淑女起来,很优雅地用纸巾将粉红色的、稍微有些噘起的可爱嘴唇擦拭干净,又冲我问道:“帅哥,可以借你的手机用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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