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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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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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的时间约定在了“申时”。

……

得了守卒的报告,文太守一行人离开休息的地方,重聚城头。

贼曹椽杜佑手搭凉棚,瞧了几眼那个披甲的壮汉,笑道:“元常,此必是来问你何时献城的。”

果然,他话音未落,城下那个披甲的壮士叫道:“吾家渠帅军令:申时已到,城中速开城门。”

荀贞退开半步,请文太守上前。

文太守虽然有种种缺点,也对“贼兵”颇为畏惧,但士大夫的骨气还是有一些的,不屑於“贼兵”对话,说道:“‘诈降’是右兵曹史想出的计策,入贼营、递‘降书’的是钟卿。这个贼兵的问话你们来回答罢。”

戏志才不是个好出风头的人,把答话的机会让给了钟繇。

钟繇是个勇於任事的人,当仁不让。荀贞拽住他的衣角,小声提醒:“元常,不要忘了诈降之计的本意有两个,一是为泄‘贼兵’之气,二是为激怒波才。”

钟繇点了点头,万众瞩目之下,他按住城垛,高声答道:“我说的申时献城,不是今天下午,而是明年今日!只要汝辈能在吾城外待足一年,我便将此城送给汝等又有何妨?”

钟繇性子刚直不假,需要的时候,他却是也能诙谐幽默。

城头的守卒不知“诈降”之计,初闻那披甲壮士的叫喊,无不吃惊莫名,此时听了钟繇的答复,听出来他显然是在戏弄黄巾军,回过神来,顿时哈哈大笑。

城下那披甲的壮汉愕然半晌,破口大骂。

钟繇横眉立目,厉声骂道:“先前,张角谋逆,圣天子宽悯为怀,赦免其罪,汝等受我汉室此等隆恩,不思报效,反继续以妖道祸乱乡里,今叛乱为贼,大逆不道!吾长社钟氏,清白家声,焉会於贼为伍?食汝等肉、寝汝等皮尚且不能解吾恨!汝等竟还痴心妄想要吾献城?”

那披甲的壮士语塞,调转马头,带着扈从折回本营,自去帅帐禀报。

……

荀攸说道:“贞之,波才与你有杀弟之仇,今又遭元常戏弄、痛骂,可谓奇耻大辱。下午一战,不可避免了。”

荀贞请示过文太守,急下军令,命城头守卒做好应战的准备,召来许仲、江禽、刘邓诸人,问道:“入地道的勇士选好了么?”

许仲沉声答道:“选好了,共一百五十人。”

相比郡卒和别家的宾客,荀贞更相信他自家的宾客,突出地道这个重任还是得由他们担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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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破敌(上)
申时二刻,波才的中军擂响了战鼓。

几十面大鼓同时击响,声动如雷。即使在城头,这鼓声亦清晰入耳。

只可惜,鼓声再大,也难以宣泄出波才的愤怒,杀弟之仇、戏弄和痛骂之辱,只有刀和血才能洗清。

随着鼓声,黄巾军的营地起了一阵阵的骚动。

西城墙、南城墙、北城墙外的营地中,接二连三的有骑士驰出,向中军奔去。

……

城头上。

荀攸指点说道:“贼兵数万,人马众多,本就是乌合之众,又分散於四面城墙之外,彼此消息传送迟缓。这肯定是西、南、北三处贼营中的贼将突闻战鼓声响,不知发生了何事,故飞马前去中军帅帐询问波才。……,询问过后,他们大概就要出兵了。”

戏志才接口说道:“公达所言甚是,贼军出兵应就在眼前了。……,依我之见,如果他们能在半个时辰内就展开攻势,则对我军而言,或将会迎来一场苦战,但如果他们没能在半个时辰内出兵,则今日一战,我军将会轻松取胜。”

文太守不解其意,问道:“此话怎讲?”

“钟功曹晨入贼营,诈言献城,此事贼军诸将皆知。如今,咱们不但没有献城,钟功曹刚才更高临城下,放声痛骂,对波才辱之甚矣!大丈夫义不受辱。贼军诸将若以此为耻,同‘敌波才之忾’,那么肯定就会迅速出兵,至多半个时辰就可展开攻势,如此,敌为雪耻而来,来势汹汹,对我而言,就将会是一场苦战。”

“如果他们没能在半个时辰内出兵呢?”

“如果他们没能在半个时辰内出兵,那就说明贼营诸将不以此为耻,不与波才同仇敌忾。”

“不同仇敌忾?”

“不错。钟功曹说:他今晨去贼营递交‘降书’时,波才本来是不愿接受我军献城的,只是挡不住其它各营贼将的劝说,因才无奈答应。由此可见,贼营诸将已萌退意,多已不想再与我军交战、攻我坚城,只想撤退远走、转掠余县了。如此,他们即便被波才强迫着继续与我作战,也必斗志不坚。胜之易矣。”

文聘虽未弱冠,也无官身,但他与文太守同族,因得以子侄的身份侍立在文太守的身侧,听完戏志才的解释,恍然大悟,佩服地说道:“戏君真高才也。闻君一席话,贼军尚未动,我已视它如阶下囚!只觉反手就可擒来。”

黄巾军是一支刚刚“组建”而成的“军队”,乃是由全郡十几个县的太平道信徒组成的。

波才是他们的渠帅不假,可他之所以能当上这个渠帅,只是因为他的威望最高,并不代表他就能完全地掌控全军。在他之下,几乎每个县又都有本县的“小帅”,县以下,每个乡又各有本乡的“小帅”。

简而言之,与其说波才是黄巾军的“主将”,不如说他是本郡太平道信众的“盟主”。在打胜仗的时候,各县、乡的小帅会服从他的命令,一旦失利,底下的小帅们就难免会各有心思了。

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就像戏志才说的,即便波才用他“张角弟子”、“本郡渠帅”的身份,用他以往的威望强压各县、乡的小帅同意出兵,各县、乡的小帅也定然毫无斗志。

只要将波才的嫡系击败,其余人众必作鸟兽散矣。

文太守担忧地说道:“贼营诸将若不能同仇敌忾,自然是最好不过,可万一他们同‘敌波才之忾’呢?我虽不知兵事,亦知‘哀兵必胜’!如此,我军岂不危矣?”

戏志才微微一笑,说道:“明府不必担忧。无论贼兵‘哀’或‘不哀’,今日胜者必是我军。”

“为何?”

“通过诈降之计,贼兵的‘气’已泄去了一半。‘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贼兵之‘气’现处於‘再’和‘三’之间,就算他们同仇敌忾,顶多也就是‘再’,气衰之军,何惧之有!”

他顿了顿,补充说道:“适才我所谓之‘苦战’,是相对‘轻松取胜’而言。明府无需多虑。……,况且以我看来,贼营诸将不与波才同仇敌忾的可能性远大於他们同仇敌忾。如果真是这样,我军轻轻松松就可取胜。”

话虽如此说,文太守终究无法就此宽心,按住佩剑,忧心忡忡地遥望波才的中军,忐忑不安。

……

一刻钟过去了。

城头守卒各就各位。

城外远处,从西、南、北诸营出来的骑士们先后到了波才的中军,汇聚入了波才的帅帐。

波才中军的鼓声停下了。

……

两刻钟过去了。

许仲、江禽前来报告:“一百五十名宾客各就各位,已做好了入地道之准备。”

城外近处,黄巾军士卒被鼓声惊起的骚动渐渐停下,远处,波才的中军悄然无声。

……

半个时辰到了!

城头诸人提心在口。远处,波才的中军依旧悄然无声。

……

阳光如水,带来下午的温暖,晒在诸人的身上,和风拂面,衣甲熙暖。

城头一片肃穆,没有一个人说话。

守卒们拿着长矛,紧盯着城外近处的黄巾士卒。文太守及诸郡吏、城中诸豪族的家长和子弟们则按着佩剑,远望波才的中军。

文太守揉了揉眼,打破了城头上保持多时的沉默,问道:“贼兵没有动?”

一直都表情严肃、紧紧盯着城外的郭图这时露出了一点放松的笑容,回答说道:“没有动。”

文太守、诸吏、众豪族的家长和子弟长出了口气。

……

五刻钟过去了,依旧没有动。

六刻钟过去了,依旧没有动。

……

酉时正,波才中军的战鼓再次响起。

先前去到中军的那几十个骑士络绎驰出,各顺原路返回。

他们驰出后不久,又有数十个骑士拿着小旗从中军出来,分头奔赴散布在东城墙外的各营。

这些骑士马不停蹄,穿过一个又一个的营地,沿路挥舞小旗,似乎在高叫些什么。凡是他们经过之处,黄巾军的士卒们纷纷集结。从城上望过去,整个黄巾军的营地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一个个的黄巾士卒就像浪花,汇成小溪。一股股的小溪又在本营小帅的驱赶下,赶到预定的集合地点,汇成河流。继而,一条条的河流又在本部将校的带领下,互相靠拢,汇成滔天的海洋。

半个时辰后,东城墙外所有的黄巾士卒都进入了备战的状态。

与此同时,其余几面城墙外也响起了鼓声。伴随着鼓声,这几面城墙外的黄巾军士卒也开始了集结。不过和东城墙外不同的是,他们不是全军动员,只集合了大约一半的人马,剩下的则留为了预备队。集合起来的这一半人马又各自分出了一部分,就像百川归海一样,绕过城墙,汇入了东城墙外。

东城墙外的黄巾士卒本就最多,此时得了其余几面城墙外友军的支援,人马愈盛,声势愈大,粗算下来,怕已不下有四万之众。也就是说,差不多有一半的黄巾军士卒都在此处了。

谁都能看得出来,黄巾军即将要开始进攻,并且,他们主攻的方向依然是东城墙。

……

城外不复方才的安静,数万人叫嚷呼喊,人声鼎沸。

波才中军的鼓声停了一下,旋即复又响起。

这回响起的鼓点十分急促,如雷雨落地,激昂奋发。

东城墙外的数万黄巾士卒齐齐回首,望向中军。没有半点预兆的,他们把手中五花八门的兵器高扬举起,大声叫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连呼三声,呼声振地。

“带头击鼓、高呼的那人,是波才么?”

被荀攸提醒,城头诸人这才发觉,在波才中军里一字排开的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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