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烧身(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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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烧身(高干)-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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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捧着手机等得眼睛都发痛了,终于等到荧幕亮起来,却是墨兆锡一向简短有力的短信:我想上来。

  05

  甘擎打开房门,墨兆锡的身影随即毫无预兆地整个罩上来,双手箍着她的后颈,唇压下,那吻又疾又狠,像要把她活生生的吃了,对于和他零距离……甚至负距离的亲近,甘擎本来已经不再排斥,有时莫名其妙地还有些欲罢不能,可这生吞活剥式的那啥爱——她肯定,她是不喜欢的,可为什么这会儿她没有激烈地挣扎?

  她思考走神的工夫,眼前的世界突然上下颠倒、翻天覆地,甘擎应激反应叫一声,墨兆锡却以非一般的速度把她一路从玄关扛到客厅。

  面对两条去路,墨兆锡淡定问,声音里掺着欲。望的沙哑:“哪边是卧室?”

  甘擎摇摇晃晃地用腿踢他:“墨兆锡,有话好好说,你先把我放下来!”

  “乖一点!”

  他抡起手臂轻轻打她屁股一下,决定自己选一条,没想到还选对了,进去卧室的时候特意把她挣扎时昂起的脑袋按下去,以免磕到门框。

  甘擎被摔进大床,七荤八素、大脑短路中没来的及说话,只看见墨兆锡又以非一般的速度脱干净自己,纵身扑过来。

  引狼入室。

  甘擎在迷糊着接受墨兆锡填满自己的那一瞬,想到刚才她一时大意的所作所为正好适用这个词。

  “你弟弟是电视台的?”

  大汗淋漓过后,甘擎无一丝力气地趴在他的胸口上缓神,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就在耳边,模模糊糊地,墨兆锡的话闯进她给自己独自圈出的空间。

  甘擎从没敢想象,有一天她会跟个没什么感情基础的男人在她的卧室里激烈地滚床单,一切来的都太快了,比墨兆锡扒衣服的速度都快,自从何仲回来的那个星期五,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似乎两人都装作没那么明显。她不太清楚是自己受了何仲归来的刺激,一再容忍墨兆锡破坏他们之前的惯例,还是墨兆锡收到过什么风声……可那似乎不太可能……

  她楞了楞神,一张脸满是惊异:“你怎么知道?”

  墨兆锡手指卷起她耳边的一绺长发,在面前把玩:“我猜的。我刚才在楼下等的时候,正好看见有个省台生活频道的采访车从小区里面开出来。”

  甘擎无意识叹口气:“你可真会猜啊,他是生活频道一节目的采编。”

  “他叫……”

  甘擎忽然抬起头来,垂眸,不明所以地左右看他:“墨兆锡,你什么时候对我的事这么感兴趣?我的身体你介入完,你现在还想介入我的生活?”

  墨兆锡似乎被她太坦率的问法吓了一跳:“我……有么?”

  也许是位置的关系,甘擎噙着打趣的笑,手臂撑起,居高临下,问起话来都特别有气势:“墨律师,你怎么还结巴了,这可不符合你身为高级经理应该具备的素质吧,是因为……被我说中了?”

  墨兆锡挑起一侧的嘴角,样子像在笑,但似乎又很无奈,和甘擎第一次在酒吧遇见他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他目光炯炯,以一种探索的眼神看着她:“如果我说是呢,你会有什么反应?”

  甘擎先是一怔,然后也笑:“这个玩笑挺好笑……就是这个反应。”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是沉默,身体那么近,几乎紧紧相挨,心的距离却好像那么远,有如隔了千山万水,看不见彼此的面貌。

  甘擎翻个身,从他身上滑下,耳边的呼吸声和自己一样平缓时,她诺诺说:

  “以后……别再这么做了。”

  墨兆锡偏头,眉头中间筑起小山,目光复杂凌厉,让她一时不知道以一种什么眼神回视他最好。

  墨兆锡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或者说,是身体上的第一个男人,而心里……应该不是第一个,因为之前有个如从童话故事里走出的白马王子——何仲曾经走进她的世界,虽然他们相处时间短暂,但甘擎至少体会过,原来被一个人时刻注视、听一个人的肉麻情话、被一个人周到地照顾是件很美好而快乐的事。

  她想,她是经历过爱情的,这与和墨兆锡在一起时,那种所有畅快和舒悦都来自身体是全然不同的。

  他带给她无数次快乐的巅峰,可那只限于肉体,无关感情。

  可能很少有女人像她一样,也可以如男人一般把性和爱分开。

  甘擎从前自认是她是个在感情和生活中都可以顽强抵御欲。望的人,朋友说,也许恰恰是她太自律,才让她变得在别人眼中是如此不正常:直到27岁,她从未交过一个正式男友,对性更没有任何兴趣,甚至接吻都觉得恶心反感。

  往文艺点儿说,她是极端柏拉图式恋爱的追求者,往通俗了说,她就是一性冷淡……

  四年前,何仲第一次吻甘擎,她差点打他一个巴掌,幸好何仲只是蜻蜓点水地碰了碰她的唇,没有深入的意思,否则,她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大概会破口大骂,大概会挥手揍他,大概会踹他下盘……

  卧室里充斥着方才激情过后的浓重气味,墨兆锡仍然用眼里的灼光燃烧她,低声沉吟:“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以后别在我家里了。”甘擎磨磨蹭蹭对上他的双眼,刻意跳过刚才那个尴尬的有关“介入生活”的话题,说,“我在这儿住了好几年,大半夜的,你从我家里走出去被邻居看见,算怎么回事?”

  “这样啊。”他毫无压力地开怀笑,打挺起来,一转身,再次用坚实的胸腹覆上她的柔软,“那我大半夜不出去就是了,做到明天早上,我保证没人发现我离开……”

  喘息和呻吟在静谧的夜里重重叠叠,那神秘得甘擎曾不屑一碰的欲望。此时正如一张无形的手,抓住她的心,迫使她沉沦再沉沦。

  墨兆锡这个骗子!甘擎一早扶着快折断的腰从卧室里出来,看见他正在吃着她的美容苹果,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津津有味地看体育新闻,真想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捅他一刀。

  “你不是说你一早上就走吗,怎么还赖在这儿?!”

  墨兆锡咽下苹果,脸上看不出一点悔意,还振振有词:“我醒的有点晚,8点半,外面正是一天里最热闹的时候,所以我决定——先不走了!陪你吃早饭!”

  甘擎无语,气愤地噎口口水,向厕所的方向走,墨兆锡随后跟上去,边走边说:“……你肯定饿了吧,我按你冰箱上贴的菜谱做了一锅玉米粥——等等!”

  甘擎正想冷哼,就他那厨艺,她有必要为她的菜谱默哀三分钟,然而,甘擎被他吼得停下脚步,狐疑皱眉回头,发现墨兆锡的神情不对,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一片血渍闯入眼帘。

  “不会是……”

  撕裂了??甘擎似乎能听见墨兆锡心里的OS。

  甘擎拎起他还在向她裤腰探的脖子:“大姨妈,你没听说过?”

  墨兆锡懵懂摇头。

  “每个月来一次,为期一周,在此期间,各种套套必须休假,等大姨妈走,你才能再拜访,懂了吗?”怪不得她昨天情绪那么暴躁,原来事出有因。

  墨兆锡应该是明白了,露出一抹诡谲的笑,隔着薄薄的布料快速摸一把她的下面:“嗯,不错,来的挺是时候,下周她走,正好我和你会和。我算的对不对?”

  甘擎此时除了把卫生间的门狠狠关上,觉得其他反应都对他太仁慈了!

  她怎么忘记了,他俩的思维根本不在一个波段,沟通起来那是相当的吃力。

  差点被门板打到鼻子的墨兆锡揉着鼻翼,心里真正的OS是这样的:月经期间的女人果然不好惹……

  墨兆锡到底还是混到半夜才走,甘擎在家当了一天老佛爷,指示他干这干那,还不许有怨言。

  中午,杨颂英终于给她回了电话,语气还是一律的僵硬,像在交代公事,等甘擎说她正好来月经,杨颂英也像宣读审判结果一样,一条条告诉她不要这样,不要那样,甘擎越听越烦闷,母女的对话第N次不欢而散。

  三餐全是墨兆锡照食谱做的,难以下咽到极点。

  最后,甘擎把那句“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儿”又送给了墨兆锡。

  甘信说甘擎是女强人,只有一半说对了,在下属面前,她当然是能干又风光的上司,在合作商面前,她只是外表比“六。合。彩”养眼很多的花瓶,而事实上,她也认为自己是靠运气和“六。合。彩”的特别关照和提携才走上今天的位置,并不是何仲酸了吧唧说的什么“大展拳脚”,中秋节回来以后第一个例会上,甘擎坐在离老总挺远的位置,一边远远揣测他的表情,一边分析她这次升职的可能性。

  今天早上还有下属过来跟她咬耳朵恭喜她,甘擎心知自己能力不够,希望不大,但总这么被寄予厚望,好像潜移默化地就给了她一种错觉。

  甘擎没想到“六。合。彩”这么快就离开公司,她还想在他走之前在部里张罗一次送别宴,即使不搞多大排场请多少人,至少她还是要表示一下,可是,“六。合。彩”就这么低调地跳槽了。

  前面,有同事在做有关中秋节的活动总结,甘擎心不在焉听,到了最后环节,主持会议的老总秘书笑靥如花,姿态优雅地把会议室里的玻璃门轻轻拉开。

  甘擎正在以喝茶水来缓解是否会升职带来的忐忑,她还以为是老总夫人来视察,略一抬头,余光瞥见那进来的人,差点没把茶水喷出悉数送给对面的同事。

  6

  6、06。。。

  取代“六。合。彩”成为甘擎直属上司的人竟然是——何仲。

  她深深地有种被整蛊的感觉,也有种豁然开朗的顿悟——几年前,何仲出席完那晚的年会,下一个工作日,他便成为老总钦点的企划部经理,而现在,好像是将当时的画面回放播出一样,不过,这次他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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