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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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栽了!-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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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湛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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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言露语之二十九◇湛露

又去看电影了,这一回看的是“三国之见龙卸甲”。

巫呼和我都是古装武侠类电影的爱好者,所以看到片名和介绍就有了兴趣。先去吃了寿司,然后再去看电影。

说起吃寿司,有个搞笑的小插曲──

湛露偶然从公司老大手里抢得一张元绿回转寿司的VIP卡,想著可以占到不少便宜,其中一家分店又挨著电影院不远,于是就和巫呼约好在这间店见。

时间快到的时候,湛露和巫呼分别给对方发简讯。

湛露说:我快到了,我先去买电影票。

巫呼说:是在禾绿见面吧?

湛露:不,是在元禄见面。

巫呼:哦,好吧,我有那裹的VIP卡。

湛露:我也有。

再过了一会儿……

巫呼:那就是在元绿见面了?

湛露:不是元绿是元禄。

巫呼……:

湛露买完票进入寿司店的时候,店里还没有开始营业,为了不让站在我身边的服务生干等,我就先点了几盘最便宜的寿司。

等巫呼来时,一开口就说:“这里分明是元绿嘛。”

湛露坚决否认,“不对,是元禄。”

巫呼拿出自己的VIP卡,指给湛露看,“你看,就是元绿。”

湛露还不服气,把服务生叫过来,“你们这家店到底叫什么?”

无辜的服务生不解地看著我们,肯定地回答,“元绿。”

好吧好吧,湛露我错了。不过其实巫呼你一开始也说错了,这里也不是什么禾绿嘛……

话说回那部电影──

不知道是不是作者的职业病,看电影时最关注的是整部电影的创意、脉络,以及台词的精妙。

而这部“三国之见龙卸甲”,我该从哪里赞美它呢?

创意似乎还不错,但是脉络完全组织不出一条清晰的主线来,台词也时古时今,“回忆”啊之类的,让我很发晕。

唉……其实罗曼史小说中真的有不少好作品可以拍成很棒的电影嘛,为什么那些导演不从罗曼史小说作者中找编剧呢?

寒宫词

露阶玉栏净,霜瓦琉盏清。

寒蝉覆花影,冷院秋月明。

风藏枯叶笑,雪没残梅情。

畸零半生度,织就丝满庭。

顾青彤书于东岳圣元二年,冬

第一章

“青彤,今年是选后大年,该是你时来运转的时候了。”

“母亲以为我可以登上后位吗?”

“为什么不能?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如今东岳的后宫只能容下四名女子,皇上却给你发了召请函,这岂不是说明皇上有意于你?”

“可是,母亲,你应该知道,皇上一直很不喜欢卫家的人。”

“怕什么?你现在姓顾,又不姓卫。再说,你外祖父和先祖皇帝的那点恩怨早就过去了,谁还记得?皇上召请你,明显是有意示好于卫家,又不愿意做得太明显。”

“但是,我无意入主后宫。那里……是埋葬女人的坟墓。”

“青彤,你怎么这么没志气?真不像是我的女儿!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已经找了京中最好的画师给你画像,明天画好后就能将画像送到圣驾面前去了。”

“如果他只是一个以貌取人的皇帝,实在不值得我托付终身。”

一声幽幽的低叹就这样回荡缭绕在略显空旷的屋中。

东岳皇宫。

当今东岳皇帝皇甫夜正埋头伏案于堆积如山的公务中。

自从他上个月登基以来,这一个月都不得喘息之机。曾经他身为太子辅政先帝多年,但是身在宝座之下仰望与坐在宝座之中感觉真是不同。

若不是太监手捧御膳等候在门口的身影晃进眼里,他差点忘记自己已经饿了很久。

“拿进来吧。”搁下笔,他揉了揉眼睛周围的穴位,随口问道:“外面还有什么人?好像等了很久?为什么不通报?”

“是宫廷画坊的周大人,说是不敢打扰圣上处理公务,愿意立等。”

“请周大人进来。”

皇甫夜端起食盘中的一个粥碗,慢慢地喝了几口,抬眼看著走进殿内的周儒雁──宫廷内的第一画师。

“朕以为那些官家小姐都会争著请你去画像,三五天内你是腾不出空来的。”

“那些事情微臣都已经办完了。”周儒雁的手中就捧著几卷画轴。“这是圣上钦点的几位小姐画像。”

“嗯,挂起来。”

一幅幅仕女图就挂在殿内的横梁上。

皇甫夜一边喝著粥,一边说:“先祖当年选妃,只闻才名,不见其人,结果误打误撞地选了一名姿色平庸的女子入宫,而那女子不知何德何能,居然能被先祖专宠一生。朕与先祖不同,若非绝色佳丽,朕是绝不会要的。”

周儒雁微笑道:“这几位小姐的确在宫外颇有才貌之名。其中以苏府的小姐最为倾城倾国,微臣为其作画时几乎握不住笔杆。”

“哦?”皇甫夜不经意地笑了笑,“世上真有美到那种地步的女人吗?”

“微臣只恨自己笔法不够绝妙,画不出苏姑娘神韵的万分之一。”

皇甫夜被勾起好奇心,不由得放下粥碗走到画卷之前。

周儒雁立刻上前指点,“第一幅画是许威将军的女儿许娉婷,巾帼英雄。十五岁就曾随父上阵杀敌,眉宇间英气逼人。”

皇甫夜淡淡说:“浓眉大眼,倒有宜男之相。”

“第二幅画是礼部张超张大人的女儿,文采出众,善写诗词,才貌双全。”

皇甫夜笑笑,“朕最喜欢咱们东岳的一点,就是没学了中原的‘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谬论。

一个女人如果无貌又无才,就是死鱼眼睛,不值得男人疼爱一世。”

走到第三幅图前,皇甫夜忽然像是被震了一下。

周儒雁敏锐地感觉到他的神情变化,心下得意,轻声说:“她就是苏中城员外郎的女儿,苏秀雅,擅长抚琴,又画得一手妙笔丹青,绝世姿容堪称东岳第一。”

皇甫夜眯起眼睛看著画中那名绝色佳丽。周儒雁不愧是东岳第一画师,画中的女子无论是如云的发丝、飘飘的衣带,或是那一双似水柔情的双眸,都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从画中走出。

“的确是人间绝色。”他的嘴角轻轻勾起,忽然问道:“你不会是收了苏家的重金,才画出这样的一个女子吧?”

“皇上太看低微臣的人品,也太高估了微臣的画技。试想若无倾城之貌在眼前,微臣哪能想得出这样的美人?更何况,这是为皇上选后妃,微臣怎敢私自收受贿银,然后将与画中人并不相符的本人引到皇上面前,激怒皇上,毁了微臣的小小前程?”

“谅你也没有这样的胆子。”皇甫夜嘲讽似的笑笑,走过苏秀雅的画卷,来到第四幅图前,不由得皱起了眉。或许是前面看到的美女过于让人惊艳,第四幅图中的女子怎么看都入不了君心。

周儒雁也叹息著再度介绍,“这位小姐,是顾丞相的次女顾羽灵的独女。因为被丈夫休离,所以搬回了娘家,顾小姐就随了母姓。其实顾小姐的容貌也算是上等,只可惜……”

他的话没有说完,皇甫夜已经明白他的意思。可惜的是,这位顾小姐从眼边到嘴角,零星长的那几颗黑痣,完全是破相的败笔。

“当年王昭君因为没有贿赂画师毛延寿,惨遭泪痣毁容,无颜见君。如今……”

周儒雁马上回答,“微臣怎敢做那种事?”

“朕知道你不敢。”皇甫夜又看了眼画中女子,刚才在苏秀雅画卷前,被激起的心底涟漪全都淡漠下去。

“就先让她们四个入宫吧。”

“皇上是说连顾小姐一起入宫?”

皇甫夜再度端起粥碗,淡声道:“你既然是丹青国手,怎么会不知道好花也需绿叶陪衬的道理?这件事朕应该叫内宫总管和礼部尚书一起去办,但是难免又要惊动一大堆人。好在过几天就是太后寿诞,你帮朕私下传话过去,让她们做好准备,朕要亲自见一见。”

内宫的兰苑阁是皇甫夜登基后单独建立的造书局,他还从全国延揽了百十名精通经史子集,文学造诣极深的编纂高手,在这里为东岳国著书立说。

此时已是深夜,外面还飘著零星雪花。皇甫夜从御书房闲庭信步回寝宫,路上经过兰苑阁,忽然发现里面还亮著灯光。

他好奇地问道:“书局里还有人在工作吗?”

兰苑阁门口的执事立刻上前回禀,“还有童公子没有走,他说要忙完手头那一卷的校对工作再离开。”

皇甫夜想了想,忽然侧身走进兰苑阁,执事急忙跟过来,他摆了摆手,“不必跟著我,朕自己进去看看,坐一下就出来。”

兰苑阁的正堂很大,平时能容纳二十余人同时工作,但此时偌大的堂内只有几盏幽幽的烛火,大堂一角书案旁有个人正伏于案上,运笔如飞地写著什么,浑然没有察觉到皇甫夜的到来。

皇甫夜慢慢靠近,看清了对方的长相。

那是一个身著青色棉袍,极为清瘦的年轻人。幽幽的灯光下,他莹白的手指泛著淡红色的光泽,光洁的面颊玉雕一般,修长的脖颈微微下弯,犹如在冰湖中游弋时低垂著头的天鹅,自有遗世独立的味道。

原来兰苑阁还有这样的人物?皇甫夜不禁充满了好奇。

他咳了一声,“这么晚了还没要走吗?”

那人吓了一跳,抬起眼看到他,睫羽闪烁了几下,唇角浮出一丝纯净的笑容,“兄台也没有走?”

原来他并不认得自己是谁?皇甫夜一低头,看到自己外罩的那件深蓝色棉袍,想来这件临时披加的外衣帮自己掩盖了身份。平时听多了君臣对话的格局,此时不由得被逗起几分兴趣,于是他停住的脚步也不急于离开,而是坐了下来。

“童公子是吧?”皇甫夜记得门口执事说的话。

“童倾故。”他说完又追加了一句解释,“倾盖如故的意思。”

皇甫夜也笑了,“很怪异但是很有趣的名字,令父母很会取名。”

“兄台呢?贵姓?”童倾故也礼尚往来的询问。

皇甫夜想了想,回答,“姓黄。”

“原来是黄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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