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语诡秘档案第四部05:阴灵附体 作者:夜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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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第四部05:阴灵附体 作者:夜不语-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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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人都欺负我。」钱静的哭腔更重了,「我的脖子不舒服,脑袋直不起来。他们都在欺负我,晓薇,你过来陪我吧。」
    「谁欺负你了?」林晓薇觉得好有的话有些阴森可怕。
    「你!就是你!」钱静猛地吼叫起来,尖锐的声音刺得她几乎耳鸣,「如果不是你,我才不会到又冷又潮湿的地方。如果那天你拉我走了,我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你陪我!过来陪我!」
     林晓薇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将手机丢到地上。睡迷糊的大脑完全清醒了,她骇然的看著安静躺在地毯上的手机,感觉整个房间诡异得毛骨悚然。
     钱静,自己最要好的死党,不是在几天前跳楼死了吗?她亲眼看到的,就掉在自己不远处,好友的血溅了她一身。
     今晚的电话,究竟是谁打来的?鬼吗?
     林晓薇颤颤骇骇的从被窝里出来,伸出哆嗦得厉害的手将手机拿了回来,迅速的将来电记录调出,却根本找不到一分钟前的通话记录。
     根本没有人给自己打过电话,那刚才的情况是什麼?睡迷糊了,在做梦?
     秋风不断的刮著,吹拂著不远处的窗帘。暗淡的月光从外照射进来,映得乱舞的窗帘像是张牙舞爪的鬼怪,悚人的很。
     林晓薇觉得全身发冷,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便下床走过去,顺手将不知何时敞开的窗户关上。就在这时,窗外猛地闪过一道红色的光影,有红色的物体隐隐约约在飘忽不定的晃悠著。


  她揉了揉眼睛,只见那东西依然晃个不停,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林晓薇不知道是因为月光的原因,还是视网膜产生了幻觉,於是好奇的贴到窗户前仔细的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立刻吓得她几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寒意不断的从外界传递过来,就连紧闭的窗户都难以隔绝那丝丝的寒气。林晓薇觉得自己呼出的气息都蒙上了一层白霜,不过是秋日,气温居然在一分钟内降到了寒冬。
     视网膜上,那团红影清晰可见。它似乎发觉了自己的视线,微微的转了过来……
     那居然是一个女人,一个穿著破旧的纯红色胸罩的女人。那个女人的表情很恐怖,脸孔早就已经腐烂得看不清长相。它慢慢靠近,最后贴著窗户玻璃,用布满血丝的双眼跟她对视起来。
     玻璃被那女人的脸贴住,不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不久后,透明的窗户上开始脆化出一道道的裂痕,如同冰融化似的,玻璃清脆的发出连绵不绝的破裂声音,最后「啪」的一声,终究烂成了无数块,劈里啪啦的洒在地毯上。
     林晓薇瞪大了眼睛,她吓到完全无法动弹,脑袋里混乱的想著,自己的家在十五楼,那个红色女人究竟是怎麼爬上来的?
     红色女人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答案。它和她之间失去了玻璃的阻拦,女人完全无视地心引力,身体穿过破烂的窗户飘了进来。
     飘!确实是飘。
     女人的整个身体都飘在空气中。它伸出长长的舌头,看著她的神色有一种刺骨的冰冷。
     那个红色女人碰到了她的肌肤,林晓薇的身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它死命的想要将躯体朝著自己的身体里钻,她本能抗拒著,麻木冻结的嗓子突然恢复了知觉。
     林晓薇顿时撕心肺裂的尖叫起来,尖叫一声高过一声。
     不知过了几年还是只有几秒,房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父母慌乱的踹开门闯了进来。
     「晓薇,你怎麼了?」父亲温暖的声音响起。那宽厚的味道以及抚上额头的手臂令她恐惧的心稍微安稳了一点。
     再回头向窗户看去。
     银色的月光挥洒在房间地毯上,而地毯却乾乾净净的,丝毫没有玻璃破碎后的残渣,再向上看,整个房间都整洁如新,哪里还有红衣鬼女的影子。
     就连窗子,也完完整整的关闭著。
     林晓薇迷惑了,她以为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个恐怖的梦而已。
     哪知道,这个噩梦,才只是刚刚开始。


引子二
     夜不语先生亲启:
     您好。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个脑神经科医生,名叫宋家明,目前在高隆市第一医院就职。本来实习期满,就要转正的时候我应该是很高兴的,可最近遇到了一个古怪的病人,这位病人不断的挑战著我的医学理论以及科学观。
     现在,我已经搞不清楚什麼是真实,什麼是虚假了。
     那个病人的病很奇怪,当初判断的时候,我和老师一致认为应该患有颅内压迫症。从患者的情况看,她不断的产生幻觉,确实是大脑神经受到压迫的表现,而X光照射也证实,患者大脑内的确有东西存在……
     我的患者是个可怜的女孩,可俗话也说,往往越是可怜的女孩身上,越蕴藏著更多的弱点。都说性格决定命运,一个乐观积极强势的女人,绝不可能容忍自己变得可怜;而一个女孩如此般的楚楚可怜,一定说明了,她的性格中,带有太多的悲观负面色彩。
     她的经历并没有向我诉说过,但她常常露出悲哀的模样。这个只有二十一岁的女孩子其实很坚强,她一直都在默默忍受著自己的幻觉,也会对周围的人展开好看的微笑。
     一直以来我和老师都将她当作一个普通的病人,她也很配合,可眼神却带著一丝怜悯,或者说是顾影自怜。
     直到有一天,我照常的询问她的病情,就在要离开时,女孩突然问了我一句:「宋医生,我得的真的是病吗?」
    「当然是病。」我点头。
    「我觉得不是。」女孩似乎很累,所以闭上了眼睛。
    「要相信医生。」我有些好奇女孩究竟在想什麼,便多嘴问道:「你认为自己没得病?」
    「没有,我身体一直都很好。」
    「许多人都觉得自己身体很好,可一旦病了,就是大病。就因为这种不小心,医院里每天都有人因病情发现不及时而死掉。」我惊觉自己说太多了,会影响到病人的心态,连忙道歉:「对不起,并不是说你。你的病情很稳定,要不了多久便会出院。」
    「真的吗?」女孩摇头,「我觉得自己好不了的。」
    「为什麼会这样认为?你又不是得了绝症。」
    「因为你们的治疗根本又不治标更不治本。」女孩苦笑。
     我有些发懵,自己开的药都是在精神方面有抑制效果,特别是对她现在的情况很有疗效。难道这女孩是医学世家长大的,看出了自己这个菜鸟没发觉的失误?又或者……
    「请原谅,我只是说自己是个特例。在别人身上,医生的治疗方法肯定有效果,可我,并不是精神出了问题。」
    「这个,能问为什麼吗?」我很好奇。
    「因为我身上的不是病,也没办法用科学或者医学来解释。」女孩神秘兮兮地朝我招招手让我靠近点,然后压低了声音,「我是被鬼缠上了。」
    「你说啥?」我觉得自己没听清楚,便重新问。
    「我被鬼缠了。」女孩朝我耳朵靠了靠。
    「啥?鬼?」我反应过来后,露出想笑又不敢笑的痛苦表情。这女孩居然会相信世上有鬼,而自己的病是因为鬼的原因,这实在是有些搞笑。
    「想笑就笑吧,总之我已经习惯了。」女孩撇撇嘴,气呼呼的。
    「我没想笑,真的!」我挠挠头,将笑意压抑下来。
    「很多到精神科的患者,都会因为某些原因,觉得自己有这样那样的莫须有的问题,这很正常。你不是说自己经常看到幻觉吗?因为你颅内有一小块不明物体压迫到了神经,产生幻觉是正常的。」

「人们通常都会将自己大脑产生的可怕幻觉认为是鬼神,也很正常。只要做手术取出你脑袋里的那块东西,你肯定会恢复,再也不认为自己被鬼缠!」
    「真的?」女孩似乎被我这通话说服了。
    「千真万确!虽然我还是个刚出校门的医学菜鸟,不过对你的病情有信心,肯定能治好你。」
    「那麼拉勾。」女孩伸出白皙纤细的小指。
     我犹豫了一下,微微一笑,跟她拉了拉勾。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能忘喔。」女孩很久没晒太阳的脸蛋上流露出开心的笑。
     这是我这辈子看到过得最美的笑容,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笑。
     从那天起,我开始注意起她来。也暗暗发誓,一定要治好她。
     但不久后,自己便发现不对劲儿了。女孩的病根本就不单纯,也远远不是产生幻觉那麼简单,她颅内的那块未知物体只有两立方厘米那麼大,可不论用仪器怎麼检测都无法确定那是什麼东西。
     老师说要进行开颅手术将异物取出来后再进行观察研究,可我持有不同的意见。开颅手术通常都伴随著极大的危险,何况是现在状况不明下,根本不知道女孩脑袋内的东西究竟和大脑有无联系就贸然开颅,造成的后果足以致命。
     就连我这种菜鸟都知道的事情,老师却已另外一种方式告知了女孩以及她的家属,从而拿到了女孩亲属签名的手术合约。老师是国内外很出名的脑神经科医生,也是开颅手术的专家级人物,她的画很有可信度,可他却骗了女孩和她的家人。
     至少我十分清楚,不做手术的话,女孩能活得好好的,透过药物来慢慢的抑制并削减异物,而做了手术,女孩的大脑或许会有所损伤。毕竟我们无法知道大脑内异物的存在状况,就连X光也无法弄清楚。
     X光片上,异物存在的位置犹如一个黑洞,这给手术带来了极大的风险以及不确定性。
     老师执意要进行手术,我没办法也没地位阻拦,就算明知道老师再利用女孩的特殊性为自己的论文奠基,但最终也无可奈何。
     我唯一能做的是站在助手位置,默默的看著手术进行,暗中保护她。
     手术过程异常顺利,女孩的大脑打开后,一块两立方厘米大小的黑色物体就露了出来。
     所有人都惊讶的呆了几秒钟,那东西长得很恶心,就彷佛一块扭曲的人脸。
     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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