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枚杀手做农夫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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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枚杀手做农夫完结-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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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横亘在春兰与肖恒之间的问题也解决了。就待两人感情稳定之后操办婚事了。

梁嬷嬷早就秉了老王妃,着手安排起春兰的亲事来。既是从静王府出嫁,也得由静王府准备。如此也好,梁嬷嬷笑盈盈地想,如此一来,春兰与肖侍卫成婚后,就是最合适的管事夫妇。无论建成的别院规模如何,这里,总是需要一对管事夫妇长久留居在此的。她梁嬷嬷年过四十,又孑然一身,总是不好出面办那些男人应该出面的事。所以,等肖侍卫熟悉了别院的管理进度,她就要退居二线,围绕着小小姐与小少爷的起居生活打转了。很圆满的将来不是吗?无子无女的梁嬷嬷,欣慰地想着。


满月宴之后几日,花家率先搬出了繁花镇。盼了几年后,总算在城里安家落户了。而欲要迁回北宜的王、顾两家,则与村长打过招呼后,准备留住到年后再启程。

于是,年前,空余出来的花家,成了相继前来“广刺楼”的司翀另二十四个徒儿的聚集地。

梁嬷嬷按照姑爷的意思,分别拨了个丫鬟和小厮,去给那二十四个热血沸腾、活泼好动的半大小伙儿下厨、打扫。免得他们前来打扰小小姐与小少爷。当然了,这是梁嬷嬷自己的猜想,姑爷的原话是:繁花镇如今是王府别院,他们既是来做客,就该配个做三餐的厨娘过去。

“徒儿们说,你这个师伯看得实在太紧,他们连霄儿珑儿的脸都见不到。”送灶神这日,司翀特地前来蹭大餐,顺道提起他那二十四个徒儿的心声。意味深长地瞟了林司曜一眼,扬着嘴角说道:“你该不会是怕他们打扰了小嫂子吧?”

“是又如何。他们太聒噪。”林司曜品了口茶,将杯盏搁回几上,方才淡淡地回道。

“聒噪?呃。。。。。。也对。二十几个人同时前来,确实吵了点。那要不这样,我让他们排好队,每日只能来两个。这总行了吧?”司翀自诩想了个绝佳的办法。

“说吧,究竟有什么目的。”林司曜也不正面回答他,而是直接问出司翀的真实意图。他们四人从初入风瑶阁至今,认识十几年,司翀是怎样的性子他还不知道么。大老远的,让他那些好动成性、乐于出任务的徒弟们乖乖地窝在这个被他们称之为“鸟不生蛋“的繁花镇,若说没有任何目的,他林司曜三个字倒过来写。

“啧啧,怎么这么说呢。他们纯粹是来看同门师妹的。听耘儿说宝贝龙凤胎多么可爱有趣,他们按捺不住好奇也是情有可原的嘛。”司翀说完,就垂下眼睑,端着茶盏补充水分。唉,睁着眼睛说瞎话,还真不是他的强项。可是,真实意图若是被司凌知晓,司拓又要揪着自己的小辫子不放了。

“是吗?”林司曜听了他的狡辩,当下轻哼两声。也不去反驳他。

“对了,司凌,司烙有没有说过年回不回来?”

林司曜也不去戳穿司翀转移话题的用意,摇摇头表示他不知道。

司烙于满月宴当日就出发去了廊西。如今已过大半月。

说实话,凭司烙的身手,单枪匹马去对付那对堪称武学界变态的廊西双怪,胜算不是很大。虽说他前阵子闭关苦练,于出发前将玄冥神功练至九层巅峰,且与十层大圆满仅隔了一步之遥,却依然无法保证在与廊西双怪一役中能稳赢不输。

“唉,司烙的性子就是倔。换了我,风清崖既死,与廊西双怪的恩怨也算两清了,何必再与自己的命过不去。”司翀叹道:“更何况,风清崖曾与血教有过勾结,那来自北方的廊西双怪,说不定就是血教的教众。”

“血教。。。。。。”林司曜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司翀话里的字眼,蓦地双眸一闪,想起老阁主在世时提过的,百年前,曾与大惠国有过多年战役的北方血冥一国,一直对大惠国虎视眈眈。血冥国。。。。。。血教。。。。。。

“糟糕!“他蓦地起身,朝司翀瞥了一眼,“司烙恐怕会凶多吉少。”

。。。。。。 。。。。。。。

“既是决定了,就去吧。”苏水潋替林司曜简单地扎了个包袱,里头是一件厚外袍,两套换洗里衣,一双棉布靴,还有一些若来不及投宿可以填肚的干粮,一皮囊清水。递给深深看着她的林司曜。

“水潋,我去。。。。。。不只是因为司烙,还有些。。。。。。待验证的事实。若我猜得没错,恐怕大惠国要有难。”林司曜一把拥住她,在她耳畔低声解释。

换作从前,他不会在乎自己的国家会不会亡,老百姓会不会陷入水深火热。

可如今不同。他有了稳定的家,有了深爱的妻子与可爱的子女,他做不到再坐视不管。

更甚者,她的父亲与兄长皆是大惠国的王爷,若血冥国真如他所猜侧的这般,大举入侵大惠国,与潜伏于大惠国境内多年的血教里应外合,那么,大惠国前景堪忧。(未完待续)
 

112: 别院动工 

这年除夕,没能盼来林司曜。苏水潋心里早就有数。

只是,一直到了正月十五,还没他的消息,苏水潋等不住了。

“你知道如何联系上你师傅,对吗?”没头没脑地问一旁与龙凤胎嬉笑玩耍的司徒耘。

她相信司徒耘听得懂。因为,“广刺楼”的探子,据说已遍布全国。

司徒耘顿了顿,随即缓缓说道:“五日前确实有消息传来,司烙师伯受了重伤,不好赶路。”留了一半原因没说,司凌师伯被血教余孽缠上了,在没有清理干净血教之前,他不敢回家。怕闻风而来的血教教徒,伤害美人姐姐与霄儿珑儿。

故而,他在苏水潋主动询问之前佯装不知。知情不报总好过撒谎吧。

苏水潋闻言点点头。只要有他们的消息就好。知道受伤的是司烙后,她的担心骤然少了一半。

是不是太自私了?捏着林霄肉嘟嘟的小手,她自我反省。

“小姐,规划别院的师傅们到了。奴婢让他们在竹园大厅等。”梁嬷嬷进来禀报。

是了,过了正月十五,就要开始动工改造别院了。阿曜的事,让她已然打不起精神想其他的。

苏水潋低头整了整衣衫,抬头朝梁嬷嬷吩咐道:“我去吧。你留在这里。春兰一回,你就让她来大厅。”

春兰与肖侍卫正月十二成了亲,因为年初一时,春兰的爹娘托人捎来了一封信,大意是春兰年纪不小了,他们这些年也积蓄了一些银子,想把春兰赎回去议亲。

不料,据司徒耘转达“广刺楼”探来的消息,春兰弟弟与地主儿子斗欧,差点伤了对方的命根子,赔光家里积蓄的银两不说,还被地主押着要去报官。好说歹说,最后同意让春兰她嫁与地主做小妾,地主才罢休。且愿意出银子赎回春兰。

那地主春兰见过一次,是个年过四十、脑满肠肥的主,家里已有六七房小妾,正妻留下的儿子是他的宝贝,若是儿子与小妾争吵,倒霉的就是小妾。儿子早被他养歪了。


可是,春兰进府做丫鬟,签的并非死契,若是有家人来赎,除非春兰自己不愿意,府里是拦不得的。

为此,春兰哭了一夜。第二日,她红肿着双眼,来向苏水潋辞行,却因苏水潋一句话改变了她即将要面临的人生。

“你可以选择不去。”苏水潋认真地提议,“若是你不想去,你可以选择不去。你弟弟的事,我帮你解决。”

“小姐。。。。。。”春兰呐呐地喊了一声,她当然不愿意回去,她喜欢的肖恒,可是,父母兄弟有难,她又不得不出面相救。即使,是将自己推进火坑。

“你考虑下。地主的小妾听着是好,可终究敌不过与人争夫的命运。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可以的。”苏水潋端着杯盏,思绪飘得很远。想到她远在另一个时空的娘亲,想到与她分隔两地的阿曜。

“我不想去。可是。。。。。。”春兰低着头,轻声说出心底真实意愿。

“那就好。你就安心留下,其他我会帮你解决。”不过就是个小镇的地主,静王府的面子该足够了吧。

她当即写了封信,托“广刺楼”传至帝都她名义上的大哥梁恩载手里。自出生后就阔别的小妹,如今第一次有事相求,他做大哥的怎好令她失望。且如今,她亲亲夫君,还在为他减负呢。

于是,四日后,帝都传来消息,不仅解决了春兰兄弟的事,还给了春兰父母三十两银子,让他们回家安置田产房屋,算是脱离了租种地主田产为生的命运。

这之后,索性由苏水潋做主,春兰与肖恒办了婚事。并托人带了口讯给春兰父母,让他们安心之余,也别再打春兰的主意。女儿该是用来心疼的,不是拿来抵债的。

春兰与肖恒的婚房设在已搬走的顾家。离这里很近,与劳家相邻。一座不到一亩的小宅院,三间平房,两间耳房,日后即便添了人丁,也足够住了。至于三亩田产,则统一收归别院。日后,繁花镇上所有本不属于原住民的田地,都由别院专门派人播种耕种。收获后,按收成以及级别,领取属于自己的份额。

新婚头三天,苏水潋特地交待春兰与肖恒无需前来宅子上工。因为她想到了自己新婚的头三天,因劳婶与喜翠的事,坏了阿曜的心情。

正月十五,春兰与肖恒正式接任繁花别院嬷嬷与管事的头衔。梁嬷嬷乐得退居二线。

春兰不像梁嬷嬷,嫁了人就得冠上夫姓,故而,从此,春兰就是肖嬷嬷,总管别院内部人事。

而肖恒也不再是侍卫长,而是肖管事,统管别院大小杂事琐事。事实上,这之后,繁花别院再无侍卫一说。因为肩负护卫一职的,都是来自“广刺楼”的林高手。

原来被派去“广刺楼”训练的七名侍卫,如今成了“广刺楼”的传话筒。谁让他们最爱往这里跑呢。这里,俨然成了他们的娘家。即使回来只是传个话,喝杯茶,也是乐意的。

春兰原本的工作,分了一部分轻松的,给梁嬷嬷担任,其余的,譬如苏水潋的贴身起居,则由白荷接手。又调了个小丫鬟唤雪琴的,在屋里伺候汤汤水水。



似乎又回到了苏家大院那会儿的丫鬟不离身的日子。苏水潋轻叹了口气,遂抬起步子往隔壁的竹园走去。

为免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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