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双响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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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双响炮-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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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花面阎罗仰天长笑,十分得意。

“好一个天生尤物,回头老夫要好好享用,你的功夫一定不错,不然沈小辈怎会将你当宝贝地养着?”他将被制住经脉的郁静雯拥人怀内。双手在她高耸的酥胸上不断揉抚。

由于经脉被制,郁静雯全身动弹不得,任由花面阎罗恣意地轻薄。他银牙咬紧,娇面浮现羞怒及惶急神色,美目中喷射出万丈怒火。

荆山煞神见红衣观音中针倒地,立即弯腰封住她的穴道,以免毒气攻心,并准备将她抱至茶亭施救。

“沈小辈的两个情妇双双就擒,咱们中了头彩……”他一面抱起红衣观音,一面得意地大叫。

“哈哈哈……”身后花面阎罗得意的狂笑声震耳欲聋。

蓦地,荆山煞神吃惊地收回已跨出的脚步。

他看到了走近毒狐身边的拂云手,陡然止住了伸向她的右手,张口结舌,惊骇地向笑声传来处注视,像是见了鬼。

人的神情如突然出现反常的现象,一定是有某种因素促成的。

荆山煞神正抱着红衣观者举步欲行,也本能地倏然中止脚步,好奇地转身回顾。

荆山煞神如雷歼,感到一阵冷流起自尾闾,瞬即上升遍布全身,不由自主打一冷战。

花面阎罗浑身发僵,但并没有死,张开血盆大口,似乎刚才大声耗气过多,一时回不过气来。

沈野一手挽住郁静雯,一手抓住花面阎罗的发髻,将花面阎罗向前施来,象是拖一条死狗。

“是谁……谁偷……偷袭老夫……”花面阎罗终于叫出声音了,声如狼嚎。

“荆山煞神,你好大的狗胆,居然聚众计算太爷的人。”沈野大声叫,拖着人大踏步接近:“还有你这个狗娘养的拂云手,又重施故技卑鄙偷袭手段,太爷一定要废掉你的一双手。”

荆山煞神胆都快吓破了,发抖地抱着红衣观音往后退。”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荆山煞神一面颤抖着后退,一面向接近的沈野说:“不……不是我……我的主意……是……副会主下……下令捉她们的……”

“你敢走?给我站在一旁等候发落!”沈野沉叱。

荆山煞神乖乖听话地站在一旁。

此刻,每个茶亭内的茶客都涌来看热闹,有不少是江湖人士。其中居然有伏龙居士父女,那位身份神秘的风神会少会主莫子安,以及华阳夫人等一干人。

皆用惊惧而又困惑的目光,向右手挽着郁静雯,左手拖着花面阎罗的沈野注视。

他们看到他拖着半死的花面阎罗,像拖死狗一样毫不费劲,这位江湖朋友闻名丧胆的风神会副会主,嘎声喊叫手脚动弹不得,真像一杀死狗。

而凶名卓著的荆山煞神,却表现得象个丧了胆的可怜虫,又像待宰的老牛,乖乖地抱着红衣观音站在一边发抖,难怪看热闹的人看得莫名奇妙。

拂云手上次在江浦官道偷袭沈野不成反挨了一掌,心中恨死了他,他本是个桀傲不驯的人,且是武林名宿,在大庭广众之下,怎拉得下脸来乖乖地站在一旁等候发落?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他乘沈野不注意时,急忙跨步上前,欲先将躺在地上的毒狐弄到手,作为护身符。

他的手刚触及毒狐的衣襟,突感左右双肩井为一双大手扣住,接着传出骨碎的声,在一声修号中,被擎天杵摔出几丈之外,躺在地上挣扎呻吟。

“你一个堂堂的侠义名宿,投入风神会后,就把无所不为的坏习惯都学会了,居然卑鄙地在别人背后暗算,今后你的手再也拂不了云,可悲!”擎天杵冷冷地说。

沈野将花面阎罗丢在地上,先在他双肩踢了两脚,然后自他腰间拔出阎王令,压在他的右肩窝,用脚踏住握把。只消用力向下一踏,便会削下花面阎罗的右臂。

“这可是你们先惹上我的。”沈野一面为郁静雯疏解经脉,一面冷笑说:“你一个堂堂的风神会副会主,以暗算的手法制住我的女伴不算,还在光天化日下向她轻薄,狗都比你高三级!

在江浦是我主动找上你们,所以我刀下留情放过你,今天却是你们主动暗算我的人,你说,我该怎样整治你?”

花面阎罗凶不起来了,躺在地上不敢乱动,怕肩骨受创。

像他这种凶暴的人,对死亡看得甚淡,换言之,是不怕死;但如果缺一条胳膊,变成残废,让他在江湖上活现世,他将感到比死还难受。

在看热闹的那位风神会少会主,几次欲冲出救人,但均为伏龙居士父女所阻。

沈野将他的举动瞧得清清楚楚,以为他是急于义愤,或是基于他与熊耳山庄的关系,而欲入场救人,做梦也没想到他是风神会的少会主,根本懒得理会。

这个场合的人际关系甚为微妙,只有郁静雯心中最清楚。

莫子安是她丈夫的门徒,她当然知道他的身份,但莫子安却不认识这位师娘。

因为他学艺时,师你及师娘均以蒙面相见。

花面阎罗最可怜了,他虽贵为副会主,却非权力中心人物,因此既不认识莫子安,亦不认识会主夫人,否则纵使老天爷借胆给他,他亦不敢向郁静雯轻薄。

郁静雯的经脉经沈野解开了,但沈野心中明白并未完全疏通,因为他发觉一条以脉有异,可是郁静雯却未能觉察。

自被花面阎罗轻薄后,她将花面阎罗恨得要死,纵使她个性再豪放,亦难以忍受在众目之下被侮辱,何况侮辱她的是她丈夫的属下,而又当着沈野的面前。

于是经脉一解开,她就提起有钢尖的莲足,狠狠地朝躺在地下的花面阎罗大腿上狠狠地踢了一脚,立时皮绽血流,痛得花面阎罗鬼叫连天。

莫子安看得眼都红了,不由怒叫:“姓沈的,你居然任由你的情妇凌辱一个失去抵抗力的人,而不加阻拦,这是大丈夫的行径吗?”

沈野伸手挽过身形不稳的郁静雯之娇躯,朝莫子安冷冷一笑。”姓莫的,这老狗制住我的同伴,并施以轻薄时,你为什么不说话?”沈野冷冷地说:“对付卑鄙无耻之徒,我一向是不择手段的,何况我与他是死对头,今天没有分了他的尸,算是他走了狗屎运。我不知是不是大丈夫,但绝不会像你这种货色一般,专门用无耻的手段,在背后暗算别人的。看你一付情急的样子,莫非你与他是同伙?是风神会布置在江湖的暗棋?但愿你不是,否则下次碰面,你将是我下一个屠杀的目标。”

莫子安刚才冲动欲出只是直觉反应,被伏龙居士父女阻拦后,已冷静下来,凭花面阎罗的武功修为,尚且被沈野摆布得像条死狗,他又怎比得上花面阎罗?

“本太爷不与你这小子计较……”莫子安心虚地说。

“小子,你敢在嘴上讨便宜,老夫将打掉你满嘴狗牙!不信你试试,但你最好不要试。”擎天杵虎目中杀机怒涌,脸罩寒霜地说。

莫子安被擎天杵冷森的神态镇住了,果然禁若寒蝉。

沈野见毒狐已被擎天杵解开穴道,安然无恙地站在一旁,于是放了心。

“小姗,请将七步追魂针解药给他们,红衣观音是小角色,这次姑且饶过她。”沈野说。

毒狐自革囊中取出一粒豆大丹丸,抛给呆立一边的荆山煞神,道:“以温水冲服,半个时辰后毒性自消。”

沈野拥着郁静雯俯视着花面阎罗,道:“姓瞿的,你给我听清楚,咱们本是死对头,碰面时兵刃相向是情理中事,但我却绝对不再容忍你们的暗算手段。

今天我心情好,再放过你—次,下次碰面就是你死我活了,你要给我牢牢记住!”

他用脚踢开架在花面阎罗右肩骨的阎王令,并将其身躯踢翻,在他背上加踢了三下,花面阎罗手脚可以活动了。

“从背后偷袭,你算什么人物?”花面阎罗坐起活动手脚,悻悻地说。

“哈哈!这是跟你学的呀!你刚才不是也以偷袭的手段制住我的女伴吗?”沈野搂着郁静雯站在一旁大笑:“何况我是存心想饶你一命,才在背后制住你,要是当面动手,你早就没命了,你别不知好歹。”

花面阎罗突然抓起身旁的阎王令,飞快地一蹦而起,运足了全力,向沈野腰背挥去,咬牙切齿神情狞恶已极。

看热闹的大多数人,都是行家,以行家的眼光看来,这记出其不意的猝然袭击,沈野是死定了,尤其是华阳山庄众女,不由同时惊叫出声。

莫子安及伏龙居士心中狂喜。

挥出的阎王令落了空,沈野就在阎王令及体时,右手一送将郁静雯推出丈外,双脚贴地前滑,闪电似的绞住了花面阎罗的双脚,奋身急滚。

砰然大震中,花面阎罗倒了,阎王令也抛出两丈外。

沈野一跃而起,冷哼一声,先踢了花面阎罗几脚,踢得他鬼叫连天。

接着是一连串凶狠的打击,像是暴雨打残花,花面阎罗似乎成了练拳的沙袋,或像是一块顽铁,被搁在铁砧上锤打,掀起、翻转,不停被痛打。成了一堆烂肉。

花面阎罗的厉叫声渐弱,浑身衣裤破裂,五官流血,脸部青肿,躺在地上呻吟。像头快死的病狗。

“你是头猪。”沈野站在一旁轻松地拍拍手:“如果我没有制你的把握,会把你的阎王令摆在你旁边,让你来暗算?你白活了那么大的年岁,真是为你悲哀。”

“你……好阴险……”花面阎罗语不成声地咒骂。

简直是挖了馅阱坑人,制造机会揍人嘛!这一顿揍挨得真冤。”

“哈哈哈!你觉得很冤是不是?”沈野邪笑:“你该知道我不是阿弥陀佛,你暗算我的女伴并向她非礼,要我白白放过你,实在不甘心。

所以只好设计陷阱诱你上当,你居然眼睁睁地往里跳,这只怪你太贪太狠了,怨不得人。

第二十八章以牙还牙

“这是小小的警告,希望你记取经验教训,不再犯同样的错,避免犯错的最好方法,就是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我会将你弄成残废,让你在江湖上活现世。好好保重,再见!哈哈哈哈……”

在大笑声中他搂着郁静雯偕擎天杵及毒狐返回茶亭。

花面阎罗挣扎着爬起,拖了自己的阎王令,在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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