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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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末果-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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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不是我,是衣坊的嬷嬷们见我衣裳都太素,怕我讨不得你欢心,给我送衣裳来时就送了这个来,说什么男人大多喜欢,偏知秋进来看见,这东西总不好让下面的人看见了笑话,我一时性急就随手塞了在你枕头底下。。。。。。”
嚷完,更是想把自己捂死在枕头上,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果然一边的容华闷笑出声,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锁着她的眼,唇角边噙着的笑还没褪去,“她们怎么知道你讨不得我欢心,她们又哪里知道你是世间最放肆大胆的女人。不过难为她们一片苦心,我也勉为其难的看你穿上一穿。”他实在不敢想,她这性子,穿上那东西是什么样子。
白筱被他一压,丝被与赤(原文‘赫’)着的肌肤之间有感触越加明显,更吓得少了一魂,再看他带了她的手提了那薄纱在眼前晃着,即时又羞得没了两魂,被他这话说的,又气得少了三魂,七窍生烟,失了理智,挣脱他的手,将那东西一丢,也不管被子不被子的,握了拳对压在她(原文‘他’)身上的人乱打一气,“你这混蛋,人前人模人样,人后根本就是个没脸没皮的魔鬼。把我弄来这儿,一走半年,答应我的事不做,回来就拿我消遣。”
她越闹,他神智越模糊,仿佛很久以前她也这么将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她也这般踢打着他,“容华君,你这个混蛋,我娘明明说这种是做好了也不会太痛,你这个混蛋,痛死我了。。。。。。”
白筱踢打了一阵,见他一动不动的凝看着她,脸上神情变来变去,眼里卷着千层的浪,呼吸越来越促。
她见过他沉稳儒雅,见过他从容淡定,见过他冷萧淡漠,也见过他邪媚无赖。但这样的他,从来不曾见过,不禁害怕,停了下来,愣愣的看着他,“容。。。。。。容华。。。。。。”
他听到她的声音,神智越加不清,同时又有一瞬的看清幻境中那双含了泪的大眼,那双让他看了便不想再看向别处的眼,懵懵中低了头吻在白筱眼上,滚烫的唇顺着她的鼻,滑向她的唇,低声呢喃,“筱筱,这次不会再让你痛。”
手滑进被中握了她柔软的腰,慢慢摩挲。
白筱吓得汗湿了后背,将他猛的一推,吼道:“容华,你疯了吗?”
容华一个叮呤,脑中幻觉瞬间消失,僵着身子愣看着白晓,她的眼和刚才所见一般无二,也正是他在战场上所见那双眼。
他刚才明明说的是,筱筱,这次不会让你再痛。难道她的名字中也有个筱字?
白筱见他停下手,紧张得一动不敢动,见他一直看着她不动弹,怕又象刚才那般,又推了推他,白着脸道:“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我有喜欢的人的。。。。。。”
容华浑身一震,脸色慢慢转冷,蓦然翻身坐起,背对了她,“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就算你对他有这心,也不能有一点表示。”
白筱喉间一哽,泪顿时涌了上来,忙咬牙忍住,她没有忘,她表示出来,只会给莫问招来杀身之祸。
容华默了一会,才道:“我出去一会儿,你先歇着。”说完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白筱直到他身影消失在门口,门‘哐’(原文‘框’)地一声合拢,整个人才松懈下来,深喘了几口气,平息着胸间的痛楚与憋闷,飞快的爬起身,冲向自己的衣柜,开了柜门才发现,手中还拽着那件薄纱,脸上又是一红,将那东西塞进柜中一角,下次定要寻机会处理掉。
翻了衣裳穿好,才长松了口气,爬上自己的软榻,望着容华的床铺。
筱筱,这次不会让你再痛。
难道他有个喜欢的女子,也叫筱筱?所以他才一时将她错当成她?既然喜欢为何不弄进宫来,看古越的样子,并不拦他带女子进宫。
她胡思乱想着,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缠绕着她。容华那句话,她隐约觉得曾经听过,将与容华一起的日子的每一句话刨拉了一遍,确实没听过他对自己说过这句话。
侧躺在榻上,望着屋角黄花梨云纹花几上香炉冒出的烟,一会儿想着莫问,不知他现在如何了,一会儿想着容华的话,一会儿又想着古越和香巧的对话,古越的那个成人礼到底当不当得真?
容华说是真的,那她该如何是好?留下给古越暖床是不能的,如今怕只有一条路,走。。。。。。可是又该去哪里?
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东想西想,也不知过了多久,不见容华回来,不知为何方才他差点侵犯了她,她却不能怨他,反觉得他象是被什么梦魔所控,并非有意,潜意识中总认定他是一个自控之人,虽然有时极为无赖无耻,但并不会当真对她怎么样。
坐起身向窗棂外望了望,院中一片漆黑,想着古越也没回来,怕是容华去寻着古越厮混去了,毕竟在这里有她这么个大灯泡,二人实在不便有什么亲密举动。
百般无聊,倒回榻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容华出了‘熙和轩’直奔进深宫后山,窜进一片密林,茂密的枝叶遮去月光,四处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他在黑暗中穿梭,身形丝毫不因林中树木,石块影响,快如鬼魅,直到密林深处山崖下才停下,熟练的在山石上轻按了几下,身前山石发出轻微的声响,滑向一边,露出一个山洞
,山洞隐在这片黑色中,几乎不可见。
他闪身进洞,洞口寒冰刺骨,他浑然不觉,大石在他身后再次合拢。
他也不点火,在黑暗中七拐八拐的行了一阵,突然停下,伸手在身侧石壁上一按,又是一阵轻响,眼前滑开一道门户,所有一切,他都在黑暗中进行,熟练到无需视物也能准确无
误。
随着石门滑开,眼前一亮,举步迈进一件石屋,石室周威堆着即使是在烈日下暴晒(看不清)也难融的千年玄冰,玄冰上方石壁上每隔一步之遥便镶着一粒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
芒,将屋中照得如同白昼,却又不刺眼。
石屋正前方有七阶台阶,台阶上设着一张白玉床。
床上睡着一个约二十出头,极美的女人。
面颊白净的如玉雕成,没有一丝血色,与身上雪白的衣袍融于一体。
没有梳髻,一头墨发在明珠的照射下泛着光,从一边肩膀斜袭在胸前。
双手交替轻放在小腹上,安静得没有一点气息。
容华步上台阶,立在白玉床上,静看了床上美人脸许久,苦笑了笑,“我今天见到北皇了,我真的很想杀了他。”顿了顿又道:“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杀了他,你会恨我吗?”
说完将薄唇抿紧,盯了床上人许久,苦笑了笑,背转身依着玉床滑坐在台阶上,取白玉箫,雪白修长的手指拭过玉箫,柔声问道:“出去了半年,回来被一些事务缠身,也没能来看你,这许久没吹箫给你听,你寂寞吗?”
说完垂了眼眸,“孩儿真的很寂寞。”
长睫轻颤了颤,深吸了口气,转而一笑,眼中却尽是涩意,“孩儿又任性了,怎么能对娘亲说这些话来让娘亲烦恼。对了,给娘亲说件开心的事。白筱。。。。。。白筱就是娘亲叫我寻的贺兰的女儿,她被艾姑娘收做了徒弟,弹的琴和艾姑娘一样好听,你见了,一定会喜欢。以后有机会,我把她带来弹给你听,可好?”
继而又是一笑,“罢了,这些都是后话,以她现在的性子,我强她来了,也未必肯好好弹,这事还是以后再说。”
将拭好的白玉箫凑到唇边,葱尖般的手指轻按,悠扬缠绵的箫声在石室中缭绕,绵绵如春雨低泣,又似秋风细语,脑海中反复旋绕着那个在他怀中踢打的身影,耳边尽是那女子嗔怪着的低泣,
“容华君,你这个混蛋,我娘明明说这种事做好了也不会太痛,你这个混蛋,痛死我了。。。。。。”
一曲末(原文‘未’),轻抚了耳鬓发束,结发为夫妻,浓睫轻颤,自己生命中怕真的有那个女子存在。
依着玉床坐了良久,身上带了些寒意,才收了玉箫起身,回转身又看了看床上如同熟睡的美人,转身出了石室。
离了密林,朝着远方望了望,微微迟疑,朝着深宫另一处飞跃而去。
到了一处巨大的陵墓前,立了片刻,在门户处拨弄几下,陵墓大门洞开,他步入陵墓,反身在石壁上一按,合了门户走向里间,一股酒气扑鼻而来,微微皱紧眉头。
这间陵墓甚大,周围摆放着的一些陪葬物品,被乱七八糟的摔落在地上与被摔碎的酒坛混在一堆,一片狼藉。
正中摆放着口巨大的雕纹墨石棺。
喝得半醉的古越曲着一腿踏着棺盖,坐在石棺上,正举了个酒坛,嘴对着坛口的灌着酒,待坛中倒不出酒,便烦躁的将酒坛往地上一掷,又去弯身去捞脚边的另一只酒坛。
容华立在离他三步之处,眉头皱的紧,“她是你的娘,你就不能对她尊重些?”
古越饮了一大口酒,将酒坛顿在石棺上,冷笑了笑,“她几时当过我是她儿子?世间又哪来如此荒淫的母亲?”
容华暗叹了口气,和声道:“她不过是被药物所控,迷失了心性,你不该怪她。”
古越脸色更冷,阴寒吓人,“清醒时便口口声声骂自己儿子是杂种,寻着要打要杀。她不认我是她儿子?我为何要认她是我母亲?”说罢举了酒坛,大口饮酒,头一阵晕眩,将酒坛顿在石棺上,抬手就着衣袖抹了唇边的酒渍,四仰八叉的躺倒下去,石棺上的冰寒之气透过他后背传遍全身,闭上眼,冷笑了笑,“世间便有这等母亲,偏偏还是我的母亲。”
容华静看着他,默了下去,一站一卧如石化了般。
良久,容华怕他在石棺上睡得太久,寒意浸骨伤身,才上前,手指蓦然极快的点出,待古越察觉,已然闪避不及,睁眼睨了他一眼,便晕眩过去。
容华将他抱起离了陵墓,已是拂晓,直奔回‘熙和轩’,见白筱已然熟睡,放轻脚步将古越放上他平时所睡软榻,转身凝视了白筱睡得白里透红的面颊好一会儿,才转身出外间,亲自(原文‘正’)打了水进来,除了古越身上衣裳,为他擦拭身上酒渍。
白筱睡梦中听见水声,睁眼见容华正在为古越擦身,忙要闭眼,却闻到一股(原文‘般’)强烈的酒味,再看向二人,发现古越醉的不醒人事。
撑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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